去機場的路上,王某墩打來電話,說沒法處理這些錢,讓他一定要留下。(.好看的小說)/23wx白路的建議是買把鐵鍬慢慢挖,再慢慢埋,多出來的土堆成假山。


    為保住一晚上的戰鬥成果,王某墩從了,很認命的出去買鐵鍬。


    沒多久來到機場,給辛猛打電話,約個地方匯合。辛猛帶著四名出差同事一起過來,跟白路說:“認識一下吧。”


    這四個就是昨天一起開會的警員,當時白路被諸多麻煩纏身,沒時間寒暄,即將出發才有時間和他們說話。


    白路說:“我叫白路。”


    一個眼鏡男接話道:“我們認識你。”然後做自我介紹。


    聽完四個人來曆,白路笑問:“咱這是照著老美電影抄的吧?”


    “瞎說什麽,去了邊疆地區一定得聽命令。”


    白路說知道了。


    這四個人,一個極擅擒拿格鬥,叫蔡真;一個極擅長軍火器械,叫馮北青;一個是案件分析大師,錢鑫;一個是心理專家,劉更。四個人都是正規警察編製,來自不同部門,值得一說的是劉更所在部門。


    警察總要麵對危險任務,可工資不高。因為工作特殊性,很難照顧家庭,常有婚變事情發生。還要麵對各種兇殺現場,要見啊見的沒完沒了。經常遇到憋屈事情,辛辛苦苦破個案子,上麵一句話,幾天十幾天的努力就成了肥皂泡……


    當警察是種考驗,或者說。當一個認真工作的警察是種考驗,也是奉獻。


    警察也是普通人,總有人承受不了壓力,有可能出現意外情況,這就需要心理醫師治療。


    警察係統內,要求是各派出所都有心理服務基站,更是培養出許多心理治療師。


    劉更不是心理治療師,他是培訓心理治療師的老師,也是市局心理服務辦公室的主要負責人之一,同時還是名優秀的外科醫師。


    在辛猛做介紹的時候。白路就笑著問話:“心理治療師都有?是不是該有個醫生?”


    辛猛說:“劉更是醫生。要是不信,你可以得個病試試。”


    白路隨口說句瘋了,再看看其它三人,歎氣道:“我有種敵後武工隊的感覺。”


    劉更這樣的人絕對是人才。是局裏的寶貝。危險之地莫入。可派這樣一個人去邊疆出差……白路隱隱有點不妙的感覺。


    辛猛說:“從上飛機開始,你們五個人不能分開,要配合邊疆警方破案。”


    白路說:“你說了一萬遍讓我們配合邊疆警方。到底配合什麽?”


    辛猛說:“去了就知道,有人接機。”最後補充一句:“隊長是錢鑫,上飛機以後,到任務結束,任何事情都要聽他的。”


    白路抗議道:“我連什麽任務都不知道,鬼知道什麽時候能結束?”


    “去了就知道。”辛猛拍白路肩膀一下:“機靈點兒,早點兒迴來。”然後揮手道:“走了,你們進去吧。”


    這家夥說完就走,白路愣了好一會兒,轉頭問錢鑫:“三個金的心?你父母一定是窮怕了。”


    錢鑫一下沒反應過來,愣了下神,居然承認道:“沒錯。”走向安檢口。


    劉更跟白路說話:“從專業角度來說,你心理有問題,等上飛機,咱倆好好聊聊。”


    “我是夥夫不假,但不負責配合賣拐。”白路問馮北青:“你們四個是不是跟我一樣不招人待見,被發配去邊疆盡忠?”


    馮北青笑了下:“你還真有意思。”


    蔡真走上來說:“辛大隊說你特能打,有時間切磋一下。”


    白路現學現賣:“你還真有意思。”


    然後就是過安檢、候機、上機,整個過程中,白路又一次演繹了何為忙碌。先是麗芙打電話說自行車買好了,問發去哪?


    白路問什麽自行車。


    麗芙說:“你要的限量版自行車,二十二萬美圓,我看了圖片,特漂亮。”


    “二十二萬美圓?”白路說:“咱退了好不好?”


    “我送你。”


    “你送我也不要,對了,我現在開的是四百多萬的黑色法拉力,酷吧?”


    麗芙問:“什麽型號?”


    白路說:“型號?不知道。”


    麗芙笑道:“四百多萬換成美圓,恩,也算是個豪車,可你們那麽高的關稅,我有輛車一百六十萬美圓,比你那個好吧?”


    白路冷哼道:“萬惡的資本主義,把自行車退了。”


    麗芙哈哈大笑:“那就退了,要不要把我的車送給你?早就想說,那麽大一個明星,天天開大巴騎自行車是怎麽迴事,一點都不酷。”


    白路說:“我有汽車。”


    “知道,好幾輛麵包車,哈哈。”麗芙大笑道:“你說你怎麽就這麽可愛呢?”


    白路正色道:“嚴肅點兒,記住,把車退了,再見。”


    見他結束和麗芙的通話,劉更問道:“你有輛四百萬的跑車?”


    “錯,是四百多萬。”


    “什麽玩意二十二萬美圓?”劉更再問道。


    “自行車,我沒要。”


    劉更點頭道:“你知道什麽是心理落差和缺乏認同感麽?”


    白路鄙視道:“我才不管你是否心理平衡。”說著話,電話又響起,馬戰問他:“你怎麽就走了呢?”


    “你怎麽知道?”白路問道。


    “很多人都知道,我這麵正幫你使勁,你說走就走,一點沒有思想準備。”


    “說漢語。”


    馬戰笑了下:“動蕭千山是既定方針,左愛東比較倒黴。被個人惦記上了,有傳言說要動他,然後呢,軍隊這麵本來就有動向,打算借你的事情發揮發揮,正準備呢,你出差邊疆,還真是有點兒意思,不過走了也好,置身事外比較安全。”


    聽到這句話。白路忽然明白為什麽左愛東大半夜轉移家中財物。這是知道自己危險了。不由笑了下,付傳宗還真有本事,就是想不明白他一個小字輩兒,怎麽能搞動左愛東那個級別的幹部?


    馬戰接著說:“我給張中陽打電話了。有事兒就找他。隻要手續合法。他能給你弄來坦克大炮。”


    “廢話,有合法手續還用找他?”


    馬戰笑了下:“反正有事兒就找他,我打聽了。樂觀估計,你得呆上半個月,那麵可冷,多穿點兒。”


    白路歎氣道:“你還能再假惺惺一些麽?我在機場!冷不冷熱不熱也不能迴家拿衣服。”


    “那是你的事,我隻負責假惺惺的關心一下,再見。”說完再見,馬戰又想起件事:“對了,我還得往你那個衛隊送人,過幾天直接送過去,你就不用迴來了。”


    白路問:“那是誰的衛隊?誰給開工資?”


    “你那麽有錢,就別在乎這三瓜倆棗的了,我建議你給他們報名上學,學外語學技術,然後成長為你企業的人才,看我多為你考慮。”


    “滾蛋。”白路按掉電話。


    劉更繼續見縫插針和他聊天:“誰假惺惺?能當麵說,說明關係不錯,他是真的假惺惺麽?如果真假惺惺,你為什麽會理他呢?”


    白路想了想,起身去另一邊,劉更卻又跟過去:“再聊會兒。”


    “這位師傅,那邊有你的三位徒弟,去找他們吧。”白路開始打遊戲。


    正玩過癮處,尤子君打來電話:“賽車,敢不敢?”


    “不玩。”白路掛掉電話。


    尤子君滿心不服,上次輸的極其憋屈,這兩天都在做情節迴放,甚至開車跑過兩邊,可就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想了又想,決定再賭一次,這次玩個更過癮的,在二環的六條胡同裏放置六個號碼牌,先拿號碼牌迴來的算贏。


    可惜,他想的再好,白路根本不配合。隻好再打過來電話問道:“有沒有你這樣的?贏了錢就閃?”


    “我就這樣,我就喜歡這樣。”白路說:“還有事兒沒?掛電話了。”說完又一次按掉。


    劉更正色道:“我觀察你好久,你確實有點人格分裂的症狀,你是真不懂禮貌還是刻意這麽做?”


    白路說:“你才病了,你是瘋了,有沒有禮貌和人格分裂有屁關係。”跟著道:“再胡說八道揍你。”


    劉更搖搖頭,跟蔡真說:“白路說要揍你。”


    蔡真有點兒為難的站起來:“在這裏打?有點不方便。”


    白路眨巴眨巴眼睛,給滿快樂打電話:“我馬上去邊疆,咱們的獵鷹計劃怎麽樣了?”


    滿快樂氣喘籲籲迴話:“一直沒後手,沒法獵啊。”


    白路問:“你幹嘛呢?”


    “鍛煉身體,於導演說戲中角色要求,我們得健康健壯一些。”


    白路趕忙說道:“健康行,健壯就算了。”


    滿快樂笑道:“看把你擔心的,就是健康,健壯是別人。”停了下問道:“你是在擔心我?”


    “不是。”


    “那是擔心沙沙?別擔心了,我跟沙沙說好迴去就追你,你看看什麽時候有空,從了我吧。”滿快樂大笑道。


    “正經點兒,咱們麵對的是多麽嚴肅血腥的事情,你瞎扯什麽,趕緊琢磨個主意,這都過去多少天了。”


    滿快樂笑道:“我想想,那什麽,和沙沙說話不?她在練舞蹈,哈哈,老師說了,她沒我漂亮,沒我有氣質,沒我肢體軟,沒我跳的好……”


    邊上有個女聲大喊道:“她造謠。”


    滿快樂喊迴去:“你個叛徒,一會兒收拾你。”再跟白路說:“那什麽,說到哪兒了?”


    白路迴道:“獵鷹。”


    “我想想,掛了。”滿快樂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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