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妹打量打量婷婷,用戒備的語氣問道:“挺好看的,老板,你想幹嘛?”


    白氣道:“你倆要是再用對付色狼的態和我說話,一個字,揍之!”


    “好了拉,老板不是色狼。”妹變化說話語氣,改成嗲中嗲的台灣腔:“老板,你到底要做什麽哦。”


    “我哦你個腦袋,邊兒玩去。”白對婷婷說:“咱得把握機會,現在網上都是你的照片,那就再照一些,直接把你捧紅,最好放些性感照試試效果,如果反響好,咱倆再拍幾張合照,爭取多曝光,我要讓你變明星。”說完這些話,很自得的哈哈大笑:“我厲害吧,哈哈。”


    這也行?連婷婷帶走廊裏的倆妹都有些傻眼。一妹趕忙說道:“老板,帶我一個唄。”


    “哼哼,調戲老板就是最大的原罪,不帶!”白哈哈大笑著揚長而去。


    剛走出飯店,揚鈴又一次打來電話,問他怎麽應對第者那事兒,要不要告那小造謠汙蔑。


    白說:“不急著告,免費的宣傳機會不利用,還等什麽時候?”


    揚鈴笑道:“和我想的一樣,先沉幾天,讓事情火熱火熱再火熱,然後再澄清,不過你得注意一些,肯定有記者跟蹤。”


    白說:“愛跟不跟,順便把婷婷炒一下,盡量多曝光,看能不能火,折磨那小最好的辦法不是打他告他,而是讓他看著婷婷越過越好,然後再打他告他。”


    揚鈴笑著說好,多叮囑一遍:“一定多注意,千萬別被記者拍到什麽勁爆消息。”


    白說知道了,掛上電話。


    在打車迴家的上,接到白鳥信夫的電話,也是說張小魚四個妹的問題,說她們不走了。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


    白說:“走,一定走,那個,酒水能上飛機不?”


    “少帶點兒沒問題。”白鳥信夫說:“剛想說問你要些果釀。”


    白說:“那就少帶點兒。”又聊上幾句。掛斷電話。


    沒一會兒到家,大客廳裏舉行辯論賽,張小魚四個妹和白雨、周衣丹倆妹打擂台,辯論應不應該去日本的問題。


    正方張小魚四個妹人多勢眾,嘴也雜,亂七八糟說上一氣,讓勢單力薄的白、周二女無法招架,加上白、周二人很有倒戈傾向,使得戰局呈現強烈一邊倒的趨勢。恰此時白出現,白、周二女趕忙請外援入場。


    頭條白的威力不是蓋的。站到張小魚四妹前麵,一句話不說,四妹就沉默下來。白緩慢看過四張相同臉龐,開口道:“迴去收拾行李。”


    張小魚說:“我們先不去。”似乎有點兒心虛,又加上句:“可以麽?”


    “不可以。”白說:“你們留在這裏有什麽用?於事無補。有那精力不如去日本賺錢,先賺個幾十億的,然後給我花,這樣我才會開心,你們說好不好?”


    “啊?你要錢?”四個妹有點傻眼。


    白正色道:“必須的啊,不然為什麽救你們?我是把你們當成搖錢樹看待,趕緊去日本發展事業。賺夠了錢就迴來,我在北城等著花你們的錢。”說完補上一句:“不是不舍得吧?”


    “舍得。”張小魚說:“我們去日本。”


    白說:“這才是好孩,走。”當先往外走。張小魚四個妹互相看看,跟著一起下樓。白雨和周衣丹跟去幫忙拿行李。


    在電梯裏,張小雁跟白說謝謝,又說:“我們知道你不稀罕我們的錢。這麽說,隻是給我們去日本的借口,謝謝你。”


    白說:“胡說,我就是貪錢,你們去日本給我用心幹活。少賺一分錢都得打屁……咳咳。”完整版的是打屁股,話說一半想起和對方沒這麽熟,緊急時刻,必須咳嗽。


    然後就是橫貫大北城,去張小魚她們家收拾行李。


    房間沒怎麽裝修,東西也不多,歸置到幾個房間用白布蒙上,每人一大一小兩個行李包,再有個樂器,便是收拾妥當。


    站在客廳裏,張小魚四個妹有點兒感慨,又重新走過每個房間,檢查過門窗煤氣水。張小魚拿出手機打個電話,說上幾句掛斷,然後把房門鑰匙交到白手裏:“受累幫我們看著,想租出去也行,房租歸你,就當是你家。”


    她們本已找好朋友照看房,在經過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的事情後,覺得和白的關係更近一些,就把房托付給他。


    白接過鑰匙問道:“房照沒在家吧?”


    “那個放在銀行,好了,走吧。”張小魚打開房門,等大家都出門後,關燈關電閘,衝白做個請的手勢,意思是讓他鎖門。


    白說聲得令,鎖好房門,拿著兩個大行李包去等電梯,順便問白雨:“你倆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吧?”


    當然處理完了,周衣丹把多餘東西郵寄迴家,白雨把用不到的衣服存放在大房。她倆也是一大一小倆行李包,再每人一把琴。


    一行人原返迴,把東西帶迴大房。這時候,柳青已經下班迴家,見這些人大包小包的擁擠進門,知道決定去日本,招唿道:“喝點兒?送行酒。”


    於是就開喝,六個即將遠行的妹是主角,互相說著雄心壯誌,也是互相鼓勵著一定要成功。


    當喝到一定量之後,六個妹一個接一個地跟白表示感謝,認真鞠躬,然後幹杯。


    白笑說:“有點兒謝師宴的感覺。”又去叫來劉晨,大家一起熱鬧。


    可對於劉晨來說,這種熱鬧其實很讓她失意,眼看著白身邊的女人們一個個的陸續騰飛,不管能否看到未來,起碼走在上。自己卻隻能陪著老虎玩耍。


    這一夜,在酒水、歡笑、還有離意別愁中過,最後歸於黑暗的睡夢之中。


    當天光大亮,大家吃過早飯,等來白鳥信夫和小林一後,出發去機場。


    妹們不要送別,倆日本人也不要送別,所以別人都沒去,隻有兼任司機的白全程陪同。開著大巴車去機場,又陪他們過安檢。


    在這之前,先辦理托運,白讓每個人都帶過去兩瓶果釀。


    據說按照日本海關規定,每人可以帶瓶酒入境。不過為避免麻煩,每人隻拿兩瓶,且是塑料瓶包裝。


    在過安檢之前,所有人都很認真的和白擁抱告別。先是倆日本老男人,說著聽不懂的外國話,亂說一通,用力擁抱。


    然後是六個妹,每個妹都不舍離開,擁抱的時間一個比一個長,到了白雨那裏,幾乎是不舍得撒手,然後就哭了。


    這玩意很有感染力,白雨開頭,別的妹跟著一起紅了眼圈。


    白雨說:“你要早些去日本。”又說我們一定會成功,一定會早些時間成功,然後迴來。


    過安檢之前其實就是處在不設保護的公共場所裏,他們的擁抱被許多人看到,也被許多記者拍到。


    昨天的第者新聞實在勁爆,讓很多人想不明白,白身邊明明有許多多金美麗的大美女,為什麽還會和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人發生緋聞。


    想不明白的事情總會多些關注,何況頭條白的威力不可等閑視之,從昨天晚上就有記者守侯在小區外麵。現在跟來機場,又碰見光明正大且肆無忌憚的擁抱,當然要拍個過癮。


    當拍到六個妹都是紅了眼圈之後,終於有記者忍不住,擠過來問話,反正是什麽感興趣就問什麽。


    有了記者打擾,六個妹稍減離意,去排隊過安檢。


    白跟著他們一起走,在接受檢查時,每過去一人,都會最後和白擁抱一下,先是白鳥信夫,然後是小林一,接下來是六個妹。


    等這些人全部進入安檢通道,經過一道道檢查,消失在通道裏麵,白才轉身離開。


    而在候機大廳裏麵,白鳥信夫和小林一站在通道口,認真朝外麵鞠躬,而後和六個妹去候機。


    雖說這六個妹不是大房住客,可送人離開總會有些悲意。白輕歎口氣,走了,又走了,都走了,大房裏的人越來越少,等標準大廈建好,一定選個很小很小的房間,就自己住……


    他在胡思亂想中往外走,身邊追著記者一直問一直問,可惜白統統不做迴答。哪怕有記者大聲問:“你和婷婷**了?是真的第者插足?”白也隻當沒有聽見,去停車場拿車,然後迴家。


    迴去的上突然哼起《流浪魚》主題曲,他覺得自己才是流浪魚,到處亂轉亂跑……


    把汽車停迴小區,在車裏坐上一會兒才上樓。


    此時的大房裏隻有一群老虎加個劉晨,房間裏巨是安靜,就上去陪劉晨呆了會兒。


    見劉晨麵上無笑,白說:“要是不想去老虎基地,到時候可以請員工照顧它們,你和苗苗她們去試戲。”


    劉晨搖搖頭沒說話。


    白也不再問,紮進老虎群裏和老虎摔交。


    沒過多久,給老虎做飯的小廚師來到,等伺候過老虎吃飯,白和幾名廚師一起離開。


    臨出門前給網監部打電話,問問第者事件的網上反應,基本還那樣,各種猜測不斷。然後又多出今天上午送機的新聞,說白連抱六大美女,配上美女們雙目泛紅的照片,猜測她們同白的關係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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