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子問:“你幹嘛?”


    何山青說:“下次遇到英雄救美的事,一定要叫我,就是拚著重傷也得往前衝,隻要不死就行,全是機會啊。(.無彈窗廣告)23us”


    “你到底想幹嘛?”


    “你瞎啊,沒見這四個妹子看白路的眼神都不對了?這叫芳心暗許吧?”


    “神經,哪有四個人許一個的。”鴨子鄙視一句。


    何山青搖搖頭:“你還年輕,不懂這個……不過,她們四個多大?”說起年紀,色狼何來了興趣:“有沒有二十六、七?比路子大太多,歲數不合,恩,是不合適,配我倒是不錯,我是不是很有希望?”


    “你很有希望去死。”鴨子說道。


    午飯吃的很熱鬧開心,飯後,白路給衛隊放假,愛幹嘛幹嘛去。林永軍等人迴去單位,小林一和白鳥信夫也是離開,還剩下何山青、柳文青這些人迴去大房子。


    再走進小區,感覺格外幹淨,清掃一新。


    門口保安看見白路好象看見鬼一樣,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熒幕上的大明星竟然這麽恐怖,和平時形象出入太大,難以接受。尤其看到白路還衝他們微笑問好,保安們趕緊擠笑迴應。


    迴家後沒多久,接到辛猛電話,通知他一件事情,說是公安部抽調精英,和邊疆警方合作反恐,組成專案組,辛猛在名單裏麵,是北城這一麵的主要負責人,白路是組員。讓他後天上午去市局報道。


    白路摸摸兜裏的傳真件,問道:“不是來真的吧?”


    “怎麽不是?雖然有要詢問你的意見,可你既然安然無恙從分局出來,就說明接受這個任務,後天報道。”說完掛掉電話。


    白路完全沒反應過來,如果說警方這個借調令是真的,那麽軍方那個……


    趕忙跟高遠說話:“給你家太爺打個電話,我有事情詢問。”


    高遠白他一眼:“自己打。”


    “廢話,我知道號碼還用你?”


    高遠說:“你就是個混蛋。”拿出手機給高爺爺打電話,接通後讓白路說話。白路過去就一句話:“我不是真要去當兵吧?”


    “當兵不好麽?”


    “不是不好。是我家大業大,不能拋開他們不管啊。”白路猛找理由。


    “就你那德行,想當兵也沒人收。”


    “那到底用不用去報道?”


    “不用,就是掛個名。你該幹嘛幹嘛。不過。你是不是應該去感謝一下你宋爺爺?”


    “我宋爺爺?是誰?”白路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說呢。”


    白路反應過來,趕忙說道:“應該的應該的,可我不認識他。去哪找他?”


    “明天有空沒?”高爺爺說道。


    “明天就去見他?”白路問:“用不用這麽急?”


    “愛見不見,隨便你。”高爺爺說:“還有事兒沒?沒事兒掛了。”


    “別,我去見,什麽時候什麽地點?”


    “中午十點半在小王村路,我派車接你,你去菜市場買些清淡口的菜,過去露兩手,再拿點兒酒。”高爺爺說道。


    “又去做飯?”白路說:“你知道,我是個很有原則的人,一向是賣身不賣藝。”


    “再跟我胡說八道,我叫高遠給你介紹對象,掛了。”高爺爺掛掉電話。


    這可不行,白路趕忙打迴去:“還沒說完呢,不能掛。”


    “你還想幹嘛?”


    “改晚上成不?上午要送機。”


    高爺爺想了想:“也成,晚上四點,五星大飯店門口。”再次掛掉電話。


    白路把手機還給高遠。何山青笑問:“老太爺怎麽說?”


    白路說:“他讓高遠給我介紹對象。”


    “我靠,有這好事怎麽沒我的份兒?”何山青問高遠。[]


    高遠說:“有本事找我家太爺說去,別在我這瞎嘮叨。”


    這時候,柳文青來找白路,拽他去房間裏問話:“真的沒事了?”


    “沒事。”白路說:“不用擺出嚴肅認真的表情,我們的生活是歡笑開心。”


    柳文青笑了下:“那沒事了。”拿起包說道:“我去上班。”然後就走了。


    白路撓撓頭,覺得有些累,在大床上躺下,琢磨著怎麽才能搞一搞左愛東。至於蕭千山,施展很爺們的承擔所有責任,把蕭千山擇出去……


    想了好一會兒,發現對付這種人物還真有些難度,平常見不到麵,隻能通過官場手段搞他們,越想越不甘心。給王某墩打電話:“二叔,想賺錢不?”


    王某墩懶洋洋迴道:“說吧,是幫著接種還是接生?”


    白路用可憐兮兮的語氣說話:“二叔,我被欺負了。”


    “少來,哄誰呢?”王某墩說:“跟我見麵是要預約的,先往卡裏打一百萬見麵費,再跟我秘書約時間,臨見麵前付定金一千萬……”


    “二叔,二叔,到站了,醒醒。”


    “少打斷我,到什麽站?老子就是這規矩。”王某墩很拽的說道。


    白路更拽:“兩萬塊,愛幹不幹。”


    “我去,丫的太狠了吧,有你這麽砍價的麽?一千萬還價兩萬,你破壞行規。”


    “你有個屁的行規,就說幹不幹。”


    “好吧,幹了,說吧,什麽事兒?”


    “知道蕭千山和左愛東不?”


    “不知道,不過我知道胡振興。”


    “老大,胡振興已經是曆史了。”白路無奈說道。胡振興是老柴家的嫡係,因折騰白路而離奇死亡,很有可能是王某墩的手段。


    “對啊,曆史。你是想讓蕭千山和左愛東也成為曆史?”王某墩隨口說道,全不在意那兩位是什麽樣的人物。


    “叔,咱能溫柔點兒不?這倆人有點不一樣,嚇唬嚇唬得了,偷點兒錢……”


    話剛說一半,後麵的很多台詞還沒說,王某墩突然大喝一聲:“早說啊!是伸張正義吧?就該找我這樣的英雄,那什麽,你說給我兩萬?罵人是吧?不要了!我免費幫你出氣,不對。是發自肺腑的替人民討個公道。”王某墩越說越來情緒:“路子啊。這就是你不對了,早問你要人名,你一直不給,多影響世界和平。多耽誤社會發展。蕭千山和左愛東。好,記下了,給我十天時間。你就不要摻和進來了,安心做你的明星,繼續弘揚真善美,宣揚人間真愛,我就不打擾了,有什麽事兒會給你打電話的。”


    聽著電話那頭的小老王叭叭叭說出一大堆話,白路忽然想起來這家夥的熱愛,歎氣問道:“你又想埋金子?”


    “怎麽是埋金子呢?你太淺薄!人民幣怎麽辦?美圓怎麽辦?珠寶首飾怎麽辦?都要埋,那是都要埋的!”


    白路恩了一聲,努力提醒道:“好象很難,也會很麻煩,這兩個人和南方、還有東北那兩個人不同,很有勢力。”


    “切,不就是拿點東西麽,算個屁事,跟你說,要不是違法,我能把中央金庫給端了。”


    “吹,努力吹。”


    “不相信我?我去,我是懶得展露本事,要不要拿你練練手?說吧,你住在哪?”


    “二叔,咱靠點譜成不?”


    “怎麽不靠譜了?問你住址怎麽了?你等著,我明兒就把那倆人的住處問出……他們叫什麽來著?蕭,蕭什麽?蕭愛左千山?”小老王屬熊瞎子的,轉眼就忘。


    白路說:“他們欺負我啊。”


    “對,還欺負你,我答應幫你出氣,快說名字,等下說,我找筆,算了,就這麽說吧,忘了再問你。”


    “蕭千山和左愛東。”白路無奈迴道。


    “成了,再見。”王某墩掛上電話。


    白路拿著手機發了會兒愣,他本意是想和二叔一起去收拾倆家夥,當然,殺是肯定不能殺的,但是揍一頓?好象也挺麻煩,那就弄點意外折磨他們,可被金錢引誘的二叔竟是痛快把他踢開,一個人去發財。


    不過也好,這個老不正經一天到晚沒個正事,就當為國家貢獻力量了。


    再想一會兒,決定先不理會蕭千山和左愛東,讓二叔自己去處理,這才起身出門。


    門外站著白雨和周衣丹,站著何山青和鴨子,稍遠一點兒是張小魚四個妹子,還有高遠、馬戰幾個家夥,都是用不解或是**眼神看他。


    白路說:“你們瘋了?”


    “你才瘋了,一個人呆在大姑娘房間裏幹嘛?是不是在做壞事?”何山青很有想象力。


    白路懶得理他,迴句你猜,走向馬戰:“帥哥,還挺著呢?這麽大傷口,去醫院吧。”


    馬戰說:“沒事,皮外傷。”


    “您這樣的還算皮外傷?真是漢子。”白路拱手道:“你陪我去成不?我去醫院再洗遍酒精澡。”


    “你把醫院當什麽了?人家有專業醫生,不是跟你一樣隻知道拿酒精消毒。”何山青插話道。


    “管那些,走吧老馬。”白路衝門口擺下頭。


    馬戰琢磨琢磨:“那就陪你去一趟。”


    “太感謝了。”白路跟張小魚四個妹子說:“正好,你們迴家拿東西,一起吧。”


    張小魚搖頭道:“我們不走了,明天不走了。”


    “開什麽玩笑?你們不走,我這架不是白打了?”白路說:“必須得走。”


    四個妹子很堅持:“我們是當事人,還沒錄口供。”


    白路說:“不用錄,走吧,我等你們成為天王樂團,然後幫我賺錢。”


    何山青從邊上走過來:“要不是看你一身傷,真想踹你一腳。”問林子、鴨子:“你們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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