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行駛中沒法說話,雖然聽不到王子說什麽,但隻看那個表情就該欠揍一百遍。白路努力追趕,一定要揍之揍之再揍之。


    他們在打架,有大貨車攔出一段道路,貨車外麵有爆炸現場。距離更遠的馬路上停著許多車,車主們在遠離災禍的時候順便看熱鬧。


    王子開摩托車出來,轟的開過爆炸現場,接著是不穿衣服的白路衝出來,同樣繞過爆炸現場,但是接下來怎麽辦?前麵是汽車和行人堵住道路。


    王子很瘋,開車直撞過去,似乎是覺得撞人會耽誤時間,萬一被帶倒會很麻煩,於是改朝汽車開去,他打算演一段電影裏的情節,摩托車在汽車頂上開過。


    看到王子前進方向,白路不禁暗笑,難怪說瘋子和白癡很接近,這根本是白癡行為。


    在王子準備前衝的時候,白路鬆油門、刹車;等王子衝上第一輛轎車後,白路停車。等王子駛過第一輛汽車後,白路下車。


    王子繼續前開,在一排轎車頂上玩顛簸和起伏遊戲。


    一般停車時,前車和後車會保持一定車距,起碼該超過摩托車輪子那麽寬。可大家停的很接近,於是給了王子機會,在車頂上跑啊跑。


    白路下車後,追著王子的路線,踩著轎車往前跑。


    王子連續往前開,第七輛是麵包車。


    王子當然看見麵包車,所以在第五、第六輛中間的地方調頭。落到地上,想要加速開走。


    圍觀人群隻在前麵看熱鬧,這個地方沒有人。隻要落地後開出去,王子就可以安全逃離。


    可惜沒成功。


    摩托車在一排轎車頂上開,肯定要減慢速度。白路跑的快,單在車頂上這段距離,他的奔跑速度比摩托車還快。


    等王子把摩托車開到地麵,準備加大油門時,白路從天而降,正正撲在身上。


    這一撲撲倒摩托。連人的力量加上摩托車的力量壓住王子一條腿。白路陰笑著說:“跑啊。”說倆字。快速砸出兩拳,王子來不及反應,已經被打的滿麵鮮血。


    他們玩這麽瘋狂,附近人群圍過來。有人拿手機拍照。正正拍下穿黑色三角內褲。揮拳揍人的白路。


    含怒而發,白路的拳頭特狠,隻兩下。王子昏死過去。白路起身拽開摩托車,抄起王子往迴走,就這風範,很像打獵歸來的人猿泰山。


    一共沒多遠的距離,白路大喊著“讓讓”往前走。沒人讓,反是被那些汽車被毀的車主洶湧圍過來,口中上各式漫罵:“有病啊。”“你他馬的幹嘛呢?”“草你大爺,瘋了麽?”“賠錢。”


    白路迴頭看看,十分好奇,一共有六輛車遭到毀壞,怎麽出現這麽多車主?起碼十幾個人,把王子往地上一丟:“找他。”施展魚龍變輕功,在人群裏幾個穿梭,迴到大貨車那裏。


    貨車最外麵是爆炸現場,有輛破車炸得亂七八糟,再往前一點是倒黴的羅天銳,身邊是倆名手下,再邊上是被捆起來的五個槍手。


    羅天銳兩處傷口,骨折處最痛,看到白路迴來,不屑道:“沒追上?”


    “我追你大爺,你們倆,去把那孫子拖迴來。”白路衝羅天銳跟班發號施令:“快去!王子跑了算你頭上?”


    倆跟班一聽,趕忙跑過去,沒想到啊沒想啊,這一去就陷入人民群眾的汪洋之中,不賠償修車錢,神仙也休想帶走王子。


    白路笑眯眯蹲在羅天銳身前:“痛不?”


    “你想幹嘛?”羅天銳感覺有點不對。


    “我想幹嘛?你猜。”說著話一個大耳光扇過去:“老子救了你,打幾下當是收個利息,以後別跟老子裝大紮刺,不然就把命還給我。”


    這家夥是真打啊,一耳光扇出點血,羅天銳吐出來罵道:“放屁,老子還沒死呢,一點都不危險。”


    “我管你那些?”白路站起來踹上兩腳:“現在去找柴定安,然後再收拾收拾馬戰和高遠,你們六個不是牛皮麽?我挨個揍。”說完話,吹著口哨往前走,鑽過大貨車進到裏場。


    裏場更熱鬧,滿地傷者,有警察還有柴定安和馬戰的那幫手下。其中有倆幹部一樣的人在打電話匯報情況。


    這會兒時間,終於響起警笛聲,兵分兩路,大部隊到來。


    不是警察慢。


    110出警及時,可被堵在道路另一麵,徒步過來後發現事情不對,急忙請求支援,然後才是刑警隊出警。


    遇到這種危險情況,必須由刑警隊和特警出警,集合起來要花些時間,再瘋狂趕路,能在這時候來到已經算是很快。


    趁他們還沒到來,白路指著大貨車兩頭的空餘位置說話:“白癡麽?還不去封路?”


    一群警察這才如夢初醒,拖著傷去封鎖現場。


    今天這件事鬧的太大,在白路搞定王子之後的十五分鍾裏,不知道有多少領導獲知此事。在派出所警察維持秩序沒多久,特警到來,刑警到來,接著又是武警到來,封鎖整段路麵。


    到這個時候,才算是真正的控製住局麵。


    因為事情鬧的太大,所有人被請迴局子問話,哪怕受傷也隻是簡單包紮後送進局子。除非是重傷難治,才會送到公安醫院特殊病房治療。


    從王子發難時開始,到白路搞定王子,用時二十多分鍾。可處理後續事情則一直忙到晚上還沒搞定。


    在這段時間裏,不知道有多少人拍桌子砸東西罵娘,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到處打聽事情真相,可惜全部封鎖。


    事情鬧太大,直接由安全局接手,並對出警人員做出警告,誰敢泄露一點消息,等著扒皮。


    這件事情的本質是幾個公子哥互相看不順眼互相幹架,所以,所有參與人員都倒黴了。雖說起因是王子尋仇,但尋仇這玩意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鬧出事端,就得承受後果。


    事發當天下午,王子的老爹跟上麵請辭。不請辭不行啊,別人家養出的是兒子,自己家養出的是禍害,而且一出監獄就是大禍害。


    不光是他請辭,老柴家老羅家老高家,在原本就很低調的前提下變得更低調,隻有老馬家依然,軍人出身,做事情總有些不同。


    這一突發事件,可以說的上是震動全城。當然,這個全城說的是有資格知道這件事情的一些人。然後各種命令接連傳達下來。


    馬上要國慶節,全城警察已經是忙上加忙,此時更要忙碌,連協警都要二十四小時待崗,更不要說片警、刑警。


    第一件事,全城大排查!所有流動人口必須排查一遍,找尋安全隱患。


    第二件事,繼續排查,嚴控各種武器。


    這是警察在做的事情,除此外,進行媒體封鎖,不允許泄露一點消息。


    可大白天的鬧出這麽大事件,根本沒法瞞。加上白路穿褲衩抓王子的場景有很多人看見,又有許多車主鬧著要賠償,各種消息是快速傳播。


    傍晚時分,白路在接受問案,這一次是徹頭徹尾的問案,很嚴格,包括高遠、柴定安等人,一個一個全都沒跑,交代清楚了以後還不行,換個人重新過堂。


    可憐幾位大少,每一個都全身傷痕,以羅天銳和柴定安為最,依舊要接受審問。


    白天,白路在揍過羅天銳之後,進內場找柴定安。這家夥命真大,被槍手拿霰彈槍好頓轟,硬是沒有生命危險,隻留些血,弄了些傷口。


    當時,王子那堆手下全部被白路搞定,連四隻餓虎都被折騰的有氣無力,於是正義戰勝邪惡,柴定安安全了。


    這家夥氣不過,想揍人出氣。可還沒找到目標,白路先找到他,這家夥光著腳丫子過來就是一腳,正踹在柴定安臉上,留下好大一個黑腳印。


    白路踹完後不過癮,蹲下來連續打幾個勾拳,然後站直身體很驕傲的說:“記住了小子,以後見到大爺就得繞道,你欠我一條命。”


    “我欠你大爺。”很喜歡玩風度的柴定安終於沒了風度。


    “再胡說把你塞老虎嘴裏。”白路轉頭看四隻老虎,第一隻明顯不活了,半張著嘴眼神無光,身上槍眼還在流血。


    另三頭老虎也好不到哪去,都挨過好幾槍,又被白路一頓折磨,此時被腰帶捆住腿腳,完全沒有老虎該有的威風。


    “我要弄死你。”柴定安大喊。


    白路反手一個大耳光:“白癡啊,老子是你救命恩人,你就這麽和救命恩人說話?”打量幾眼又說:“看你這德行,先記帳,等身體好了再收拾你。”然後去找高遠。


    高遠瞪著眼睛看他:“你要幹嘛?”


    “廢話,當然是揍你。”白路走過去一大腳,然後很爽的仰天大叫:“真爽。”再走向馬戰。


    馬戰仰躺在地上,看清楚方才經過,完全裝死魚不起來:“不帶這樣的啊,我都重傷不治了。”


    “閉嘴!一群白癡,隻會給我惹事,老子一分鍾幾十萬上下,全讓你們給耽誤了。”同樣踹上一大腳:“我幫你達到重傷不治的程度。”


    “靠,殺人啊。”馬戰拚盡最後的力氣大聲喊話。


    “就殺你了,怎麽的?”白路又踹上一腳,感慨道:“還差付傳宗。”轉頭問馬戰:“那家夥是病秧子,幹巴瘦,就我這拳腳,你說能不能一拳打死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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