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拷問五德
“吾名警世，代替吾主端木澤拷問闖入者！”
這光影開口說話了，聲音冷漠，不含一絲感情。
寰真一聽，眉頭一皺，他可不喜歡有誰對自己“拷問”，哪怕是先賢都不行。
這把白玉戒尺的主人應該是不在了，連一道神念意誌都沒有留下，卻留下了他的兵器。
它的名字叫警世，顧名思義，就是警醒世人，或者警告世人。
對於端木澤這個名字，寰真隱約有些印象，這是一代大儒，很早的名人，被稱為“文聖人”，主張“舍生取義”，能夠將傳承留在第七十層，那一定是位地仙。
寰真雖然不喜歡被“拷問”，但形勢比人強，他不得不接受。否則，他通不到下一層，甚至有可能直接被抹殺了。
“為什麽要拷問？”
他深吸一口氣，平心靜氣，緩緩問道。
“拷問儒門五德，德行良好者，戒尺之下，擴筋洗髓，德行越好，擴筋洗髓越徹底，是為造化！品德不良者，玉尺之下，分筋錯骨！”
器靈並沒有計較寰真的問題，很認真地解釋道。
寰真一聽，麵色頓時不好了。
儒門五德，即仁義禮智信，這評判標準是什麽？
他不知道，但以他自己的標準來說，他肯定有兩項通不過。
哪兩項？即仁和禮。
仁，即仁慈，但是，寰真絕對不是個仁慈的主，或許，他對朋友很友好很仁慈，但是，對於冒犯自己的人或其他生靈，他睚眥必報，很多時候會予以嚴懲，甚至是殺戮。
所以，嗜殺的他，根本與仁慈掛不了鉤！
至於禮，這樣與他關係不大好，因為他見到一些德高望重的長者，也不躬身行禮，隻是拱手一拜而已。
甚至有的時候，他會出言斥罵，這完全是違背了儒家的精神。
但無奈，因為他不是儒門弟子，他是幽冥的傳人，將來執掌的是生死輪迴。
這隻能算他倒黴，遇上了固執的書呆子。
“第一問，拷問來者，是否守仁？”
玉尺調轉方向，緩緩飄向了寰真，停在寰真胸前，發出冷漠的聲音。
既然是拷問，肯定要伸手了，寰真很不情願地伸出手。
“啪！”
玉尺重重地拍在寰真手中，寰真慘叫一聲，直接倒飛了出去，嘴角溢出了血跡，右臂仿佛被碾碎了，劇痛襲遍全身。
“他奶奶的，這樣太疼了！我去你大爺的儒門，老子又不欠你的！”
寰真麵孔都扭曲了，臉色蒼白，仿佛大病了一場。
他艱難地站起身來，怒視著警世玉尺，心裏將其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警世尺下，原形畢現，來人兇殘暴虐，十惡不赦！”
這時，器靈的聲音再次響起，寰真一聽，蒼白的臉瞬間變黑了。
兇殘暴虐，好吧，我也就認了，但這他媽的十惡不赦什麽意思？
寰真滿肚子牢騷加鬱悶，還有那前所未有的憤怒。
這還是人族的靈器嗎？
這一定是妖族派來的臥底！
寰真心裏給警世玉尺下了定義。
“第二問，拷問來人是否守義！”
寰真忍著怒火上前，瞪著警世玉尺，緩緩伸出左手，因為他右手此時如癱瘓了一般，舉不起來。
“啪！”
警世玉尺再度拍下，聲音響亮。
“咦！”
這一次，寰真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有一股生氣的力量鑽入了他的身體，遊走於他的經脈和骨髓，讓他有一種癢癢的感覺，非常舒服。
這就是所謂的擴筋洗髓嗎？
寰真仔細體會了一會兒，直到那種感覺消失，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沒什麽變化，難道沒有作用？
他再次內視了一次，隨即明白過來。
以他的肉身素質，體內雜質極少，經脈開闊堅韌，骨骼強壯，根本不需要這所謂的擴筋洗髓。
要論煉體，他可是專業的！
一想到這裏，寰真忽然有些興趣缺缺，這裏根本什麽好處都給不了他，反而要挨一頓揍，太不值了。
“警世尺下，原形畢現，來人義薄雲天，為義舍生忘死！”
警世玉尺的聲音再次響起，雖然是在誇讚寰真，但是，他並沒有半點喜色。
“第三問，拷問來人是否守禮！”
寰真這個時候皺著眉頭，很不想伸手，但感受到魚翅的氣息，不得不伸出左手。
“啪！”
“啊……”
毫無意外，寰真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疼得抱著左臂在地上翻滾。
“警世尺下，原形畢現，來人倨傲少禮，目無尊長！”
器靈的聲音響了起來，但寰真仿佛沒有聽見，好半天他才坐起身，麵孔猙獰，眼中殺氣彌漫，
他真想祭出黑色劍胎，將這玩意兒劈成兩半。
“天殺的儒生，不見你殺敵，整人倒是一套一套的，去你的警世，還是警示你自己去吧，老子懶得搭理你！”
寰真蹲坐在地上，冷眼看著玉尺，心裏怒火升騰，暗中咒罵著，發泄了半天，他才停了下來，而後起身。
“第四問，拷問來人是否守智！”
寰真冷著臉伸出手，瞪著玉尺。
“啪！”
果然不出寰真意料，他不是個愚蠢之人，先前出現的那種力量，再度遊走於經脈骨骼之中。
“警世尺下，原形畢現，來人慧心靈性，高世之智！”
器靈毫不吝嗇誇讚之詞，但這馬屁並沒有拍響，寰真的心情，還留在上一次拷問的痛苦之中。
“第五問，拷問來人是否守信！”
“啪！”
“警世尺下，原形畢現，來人信以為本，循而行之！”
寰真還算是比較信守承諾的，雖然有很多變故發生，但他承諾了的，勢必恭行。
五次拷問，儒門五德的考驗全部結束，寰真的心情很不好，哭喪著臉。
對他來說，這一次的遭遇，可謂得不償失。
如果有下次……一定不要有下次！
寰真討厭儒門的這些虛偽作風了，腹誹不已。
這時，警世玉尺釋放出一道白光，包裹著寰真消失了。
感受著周圍的空間波動，寰真很想大笑三聲，並且大喊一句：“他媽的終於解脫了！”
當空間穩定了之後，寰真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寬大的亭子之中，而亭子周圍，竟然是無垠星空。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這種奇景，連連稱讚。
這個亭子，就像是個簡易行宮一樣，漂浮在虛空之中。
寰真掃了一眼亭子裏的陳設，便知道了自己所要麵對的是什麽人。
亭子中間有一個石桌，桌子上擺著一個棋盤，棋盤上黑子已經落下了一枚，而在棋盤的一側，寫著“斬仙誅魔，百步無雙”八個古體字。
寰真走了過去，盯著棋盤冥想了一會兒，而後將目光全部投射在了那八個字上。
斬仙誅魔，百步無雙！
這是什麽意思？
寰真不太理解這八個字要說的內容，莫非是百步之內無敵手？
突然間，棋盤上釋放出一道光幕，使得整塊棋盤如同一麵照天鏡一樣，裏麵演化著一幕幕驚世大戰。
這些畫麵的主角，是一個儒雅的劍仙，但他並不是蓋俠那樣渾身劍意勃發，凝聚劍勢的劍客。
相比之下，他更像一個儒生。
白白淨淨，相貌俊逸，臉上掛著笑意，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但寰真看完所有的畫麵後，一想到這笑容便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人絕對不是個善茬，比笑麵虎更恐怖。
甚至可以這樣形容他，表麵上是聖人，出手時是魔鬼。
他出手，並非戰鬥，而是那幾乎睥睨天下的智謀。
畫麵中，他與一位絕世刀客合作，給其出謀劃策，與虛空之中截殺了六十八個同級別的高手，甚至還有極為比他們修為高一些。
據寰真推測，那位刀客很可能就是斬仙的北辰一刀。
而那些高手，極有可能就是仙界的真仙。
斬殺六十八位真仙，聽著這是北辰一刀的驚世戰果，但又有幾人知道，謀劃此事的，不隻是北辰一刀，還有一個更危險的縱橫家。
這樣的人，比那些戰力無雙的獨行客更危險，無怪乎縱橫家有著“一人抵天下師”的美譽。
寰真這個時候，對縱橫家還是比較敬畏的，這種隱藏在暗處，謀劃一切，防不勝防。
不過，太過聰明了也不是好事。
畫麵中的這位縱橫家，被一位妖族的頂尖妖皇給盯上了，最終被斬殺在萬古戰場，連屍體都沒有留下。
人族的高手趕過去的時候，戰鬥早已經結束，他們隻能在戰場上帶迴一點遺物，收集了一些殘念，想以秘法複活，但是，他們失敗了。
那些僅存的殘念，被帶到了星芒塔中，經過了幾十萬年的時光，那些殘念早就消散，隻留下這樣一個局，等著後人的到來。
畫麵就此結束，寰真心裏感歎不已。
縱橫家讓人敬畏，但是，依然難逃被殺的命運。
隻有自身實力足夠強，才能縱橫這天地。
思索了一會兒，寰真便坐在了棋盤一邊，手伸進了白棋的罐子中。
嗡！
當他觸碰到棋子的一瞬間，亭子外麵五彩光芒閃現，並且有一百把劍懸浮在亭子周圍，呈一定的規律排布。
這些寶劍，每一把都極為怪異，寰真根本看不出它們是什麽材料煉製的，但每一把都散發著攝入心神的殺意。
“吾名警世，代替吾主端木澤拷問闖入者！”
這光影開口說話了，聲音冷漠，不含一絲感情。
寰真一聽，眉頭一皺，他可不喜歡有誰對自己“拷問”，哪怕是先賢都不行。
這把白玉戒尺的主人應該是不在了，連一道神念意誌都沒有留下，卻留下了他的兵器。
它的名字叫警世，顧名思義，就是警醒世人，或者警告世人。
對於端木澤這個名字，寰真隱約有些印象，這是一代大儒，很早的名人，被稱為“文聖人”，主張“舍生取義”，能夠將傳承留在第七十層，那一定是位地仙。
寰真雖然不喜歡被“拷問”，但形勢比人強，他不得不接受。否則，他通不到下一層，甚至有可能直接被抹殺了。
“為什麽要拷問？”
他深吸一口氣，平心靜氣，緩緩問道。
“拷問儒門五德，德行良好者，戒尺之下，擴筋洗髓，德行越好，擴筋洗髓越徹底，是為造化！品德不良者，玉尺之下，分筋錯骨！”
器靈並沒有計較寰真的問題，很認真地解釋道。
寰真一聽，麵色頓時不好了。
儒門五德，即仁義禮智信，這評判標準是什麽？
他不知道，但以他自己的標準來說，他肯定有兩項通不過。
哪兩項？即仁和禮。
仁，即仁慈，但是，寰真絕對不是個仁慈的主，或許，他對朋友很友好很仁慈，但是，對於冒犯自己的人或其他生靈，他睚眥必報，很多時候會予以嚴懲，甚至是殺戮。
所以，嗜殺的他，根本與仁慈掛不了鉤！
至於禮，這樣與他關係不大好，因為他見到一些德高望重的長者，也不躬身行禮，隻是拱手一拜而已。
甚至有的時候，他會出言斥罵，這完全是違背了儒家的精神。
但無奈，因為他不是儒門弟子，他是幽冥的傳人，將來執掌的是生死輪迴。
這隻能算他倒黴，遇上了固執的書呆子。
“第一問，拷問來者，是否守仁？”
玉尺調轉方向，緩緩飄向了寰真，停在寰真胸前，發出冷漠的聲音。
既然是拷問，肯定要伸手了，寰真很不情願地伸出手。
“啪！”
玉尺重重地拍在寰真手中，寰真慘叫一聲，直接倒飛了出去，嘴角溢出了血跡，右臂仿佛被碾碎了，劇痛襲遍全身。
“他奶奶的，這樣太疼了！我去你大爺的儒門，老子又不欠你的！”
寰真麵孔都扭曲了，臉色蒼白，仿佛大病了一場。
他艱難地站起身來，怒視著警世玉尺，心裏將其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警世尺下，原形畢現，來人兇殘暴虐，十惡不赦！”
這時，器靈的聲音再次響起，寰真一聽，蒼白的臉瞬間變黑了。
兇殘暴虐，好吧，我也就認了，但這他媽的十惡不赦什麽意思？
寰真滿肚子牢騷加鬱悶，還有那前所未有的憤怒。
這還是人族的靈器嗎？
這一定是妖族派來的臥底！
寰真心裏給警世玉尺下了定義。
“第二問，拷問來人是否守義！”
寰真忍著怒火上前，瞪著警世玉尺，緩緩伸出左手，因為他右手此時如癱瘓了一般，舉不起來。
“啪！”
警世玉尺再度拍下，聲音響亮。
“咦！”
這一次，寰真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有一股生氣的力量鑽入了他的身體，遊走於他的經脈和骨髓，讓他有一種癢癢的感覺，非常舒服。
這就是所謂的擴筋洗髓嗎？
寰真仔細體會了一會兒，直到那種感覺消失，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沒什麽變化，難道沒有作用？
他再次內視了一次，隨即明白過來。
以他的肉身素質，體內雜質極少，經脈開闊堅韌，骨骼強壯，根本不需要這所謂的擴筋洗髓。
要論煉體，他可是專業的！
一想到這裏，寰真忽然有些興趣缺缺，這裏根本什麽好處都給不了他，反而要挨一頓揍，太不值了。
“警世尺下，原形畢現，來人義薄雲天，為義舍生忘死！”
警世玉尺的聲音再次響起，雖然是在誇讚寰真，但是，他並沒有半點喜色。
“第三問，拷問來人是否守禮！”
寰真這個時候皺著眉頭，很不想伸手，但感受到魚翅的氣息，不得不伸出左手。
“啪！”
“啊……”
毫無意外，寰真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疼得抱著左臂在地上翻滾。
“警世尺下，原形畢現，來人倨傲少禮，目無尊長！”
器靈的聲音響了起來，但寰真仿佛沒有聽見，好半天他才坐起身，麵孔猙獰，眼中殺氣彌漫，
他真想祭出黑色劍胎，將這玩意兒劈成兩半。
“天殺的儒生，不見你殺敵，整人倒是一套一套的，去你的警世，還是警示你自己去吧，老子懶得搭理你！”
寰真蹲坐在地上，冷眼看著玉尺，心裏怒火升騰，暗中咒罵著，發泄了半天，他才停了下來，而後起身。
“第四問，拷問來人是否守智！”
寰真冷著臉伸出手，瞪著玉尺。
“啪！”
果然不出寰真意料，他不是個愚蠢之人，先前出現的那種力量，再度遊走於經脈骨骼之中。
“警世尺下，原形畢現，來人慧心靈性，高世之智！”
器靈毫不吝嗇誇讚之詞，但這馬屁並沒有拍響，寰真的心情，還留在上一次拷問的痛苦之中。
“第五問，拷問來人是否守信！”
“啪！”
“警世尺下，原形畢現，來人信以為本，循而行之！”
寰真還算是比較信守承諾的，雖然有很多變故發生，但他承諾了的，勢必恭行。
五次拷問，儒門五德的考驗全部結束，寰真的心情很不好，哭喪著臉。
對他來說，這一次的遭遇，可謂得不償失。
如果有下次……一定不要有下次！
寰真討厭儒門的這些虛偽作風了，腹誹不已。
這時，警世玉尺釋放出一道白光，包裹著寰真消失了。
感受著周圍的空間波動，寰真很想大笑三聲，並且大喊一句：“他媽的終於解脫了！”
當空間穩定了之後，寰真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寬大的亭子之中，而亭子周圍，竟然是無垠星空。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這種奇景，連連稱讚。
這個亭子，就像是個簡易行宮一樣，漂浮在虛空之中。
寰真掃了一眼亭子裏的陳設，便知道了自己所要麵對的是什麽人。
亭子中間有一個石桌，桌子上擺著一個棋盤，棋盤上黑子已經落下了一枚，而在棋盤的一側，寫著“斬仙誅魔，百步無雙”八個古體字。
寰真走了過去，盯著棋盤冥想了一會兒，而後將目光全部投射在了那八個字上。
斬仙誅魔，百步無雙！
這是什麽意思？
寰真不太理解這八個字要說的內容，莫非是百步之內無敵手？
突然間，棋盤上釋放出一道光幕，使得整塊棋盤如同一麵照天鏡一樣，裏麵演化著一幕幕驚世大戰。
這些畫麵的主角，是一個儒雅的劍仙，但他並不是蓋俠那樣渾身劍意勃發，凝聚劍勢的劍客。
相比之下，他更像一個儒生。
白白淨淨，相貌俊逸，臉上掛著笑意，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但寰真看完所有的畫麵後，一想到這笑容便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人絕對不是個善茬，比笑麵虎更恐怖。
甚至可以這樣形容他，表麵上是聖人，出手時是魔鬼。
他出手，並非戰鬥，而是那幾乎睥睨天下的智謀。
畫麵中，他與一位絕世刀客合作，給其出謀劃策，與虛空之中截殺了六十八個同級別的高手，甚至還有極為比他們修為高一些。
據寰真推測，那位刀客很可能就是斬仙的北辰一刀。
而那些高手，極有可能就是仙界的真仙。
斬殺六十八位真仙，聽著這是北辰一刀的驚世戰果，但又有幾人知道，謀劃此事的，不隻是北辰一刀，還有一個更危險的縱橫家。
這樣的人，比那些戰力無雙的獨行客更危險，無怪乎縱橫家有著“一人抵天下師”的美譽。
寰真這個時候，對縱橫家還是比較敬畏的，這種隱藏在暗處，謀劃一切，防不勝防。
不過，太過聰明了也不是好事。
畫麵中的這位縱橫家，被一位妖族的頂尖妖皇給盯上了，最終被斬殺在萬古戰場，連屍體都沒有留下。
人族的高手趕過去的時候，戰鬥早已經結束，他們隻能在戰場上帶迴一點遺物，收集了一些殘念，想以秘法複活，但是，他們失敗了。
那些僅存的殘念，被帶到了星芒塔中，經過了幾十萬年的時光，那些殘念早就消散，隻留下這樣一個局，等著後人的到來。
畫麵就此結束，寰真心裏感歎不已。
縱橫家讓人敬畏，但是，依然難逃被殺的命運。
隻有自身實力足夠強，才能縱橫這天地。
思索了一會兒，寰真便坐在了棋盤一邊，手伸進了白棋的罐子中。
嗡！
當他觸碰到棋子的一瞬間，亭子外麵五彩光芒閃現，並且有一百把劍懸浮在亭子周圍，呈一定的規律排布。
這些寶劍，每一把都極為怪異，寰真根本看不出它們是什麽材料煉製的，但每一把都散發著攝入心神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