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金山傑爾裏大道,槍長領著小伍、無常、阿軍,入住到紐思爾大酒店,到了這裏後槍長首先要做的就是去見見黑狼,當然必須在別人毫不知情的時候,趙大同有兩個小孫女,兒媳在舊金山市政局工作,趙小同被殺後,她就搬迴來跟趙大同夫婦同住,趙大同的老婆是個油畫藝術愛好者,本身有一點功底,但更多的是四處參加畫展,欣賞別人的作品,遇到特別優秀的就買下來收藏。


    趙大同住在金門大橋公園側,一幢獨立的中國式庭院,占地上千平米,主樓三層,圍著主樓是三幢小樓,呈品字型把主樓拱出,幾座全是青磚黑瓦,雕梁畫柱,院中曲廊小榭,亭台假山,花卉流水,置身其間倒也能感受到幾分江南風情,主樓的客廳也是典型的中式擺設,中間掛一幅關公圖,香案之下是一張龍形大長方桌,十幾條楠木椅子染成暗紅色,兩邊擺著花瓶,左側牆上有趙大同親筆的:大同世界!四個飛舞大字。


    黑狼住在主樓最高層,這裏是趙大同的待客房,二樓是辦事廳,此時夜還未深,黑狼靜靜地坐在辦公桌前,嘴角泛起一絲微笑,仿佛看到幾個心腹手下正在垂手待命,隻要他的嘴一張就能生殺予奪,掌握別人的生死,掌握數以億計的美金。現在趙大同已經明顯開口答應了,即將把龍頭之位讓給他,從朝鮮出來,本沒有想過能有今日的風光,隻要有個安身之地,保住溫飽就行,如今榮華富貴,應有盡有。黑狼把頭靠向後邊的椅枕上,輕輕地舒口氣。


    槍長就像一陣風般地飄到黑狼麵前,抱著手一動不動地看著黑狼,感覺眼前好像有什麽東西,黑狼下意識地睜開眼睛,是個陌生的中國人,黑狼歪歪頭,這是誰的手下?沒見過!槍長此時戴著龍成飛的麵具,表情特別陰沉,眼睛裏卻散發出淡淡的笑意,嘴角掠起一絲嘲弄:“果然是個做老大的材料,臨危不亂!”


    黑狼全身的肌肉崩緊,靜靜地看著槍長:“你是誰?”也不用再問對方是怎麽進來的,這裏的保衛在人家眼裏形同虛設,問了反而被人看輕了。槍長依然不動,他此時已經做好了準備,隻要黑狼有所異動,馬上就當場格殺!


    槍長微笑道:“我是誰重要嗎?重要的是你!知道我從哪兒來嗎?紐約。”黑狼心裏發緊,臉色微變,盯著槍長道:“是趙叔讓你來的?”槍長心念閃動,不說話,隻是這麽看著黑狼!這會兒說什麽呢?還是什麽都不要說吧,繼續給黑狼施加大壓力,眼睛散出一股形中實質的殺氣,迫視著黑狼。


    黑狼臉色突然就變得蒼白了,眼前這人透出的氣質他就知道,就算白蛇也沒這麽恐怖,聲音再也平靜不了:“趙叔……在怪我…沒有保護好…少爺…?”槍長心裏恍然,原來這家夥心裏有鬼啊,哈哈,看來真被老子撞著了,得,把戲再演得逼真點算了:“你知道還問!受死!”話音一落整個人像是一支箭射向黑狼,撮手成刀當胸直插,黑狼用盡全力地扭閃一下,肋部被狠狠地刮了一下,背後的椅子嚓地一下被穿了個洞,黑狼趁著這時,飛快地一腳踢向槍長,可是腳飛在半空時就停止不動了,就像被一團高壓氣體包住了一樣,抽也抽不迴來。


    黑狼來不及反應,右拳全力地揮了出去,但是結果跟腳一樣被牢牢定住,槍長慢慢地把手伸出來,另一手五指張開,隔著幾尺的距離罩住黑狼!慢慢地抓住黑狼的肩頭,用勁一扭,頓在空中的一手則閃電般的點中黑狼的喉間,一聲淒厲的慘叫就被這麽活活地逼迴肚裏,黑狼眼裏一片絕望,槍長的動作快如鬼魅,迅速地控製了黑狼全身穴道。


    再次把黑狼扶著從在破了個小洞的椅子上,後背處的洞就像被刀切一般,四邊整整齊齊的,就算用子彈打也不可能如此光滑。黑狼一臉灰暗地垂著頭,槍長微笑道:“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黑狼起先沒聽明白,槍長重複一次後,他馬上眼裏放出企求的神色,槍長點頭道:“我讓你說話,但是你如果叫一聲兒驚動了其他人,那就非死不可了。”黑狼的眼睛放出急切的目光,槍長輕點幾下,黑狼呃地哼了一聲,肩膀這會兒已經麻木了,剛才那一下太猛太快,劇痛一下就被麻木代替,幸好槍長沒有再把他的另一隻肩膀抓斷。


    黑狼大口喘了幾下,這才急快地說道:“相信我,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會有殺手出現,並且中國的管製很嚴,我們又沒什麽仇家……”槍長不耐煩聽這些狗屁理由,他要知道的是黑狼對趙大同徹底死心,伸手阻住黑狼的表白:“老實說吧,如果沒有半點依據,老大不會這樣對你!”黑狼眼裏一片悲憤,但更多的是無奈,沒辦法說得清楚,槍長道:“說吧。”


    黑狼這會兒已經沒有什麽想解釋的了,喃喃說道:“原來趙叔說把位子讓給我是為了把我穩住,原來他一直就在懷疑我,唉,我隻是一個外人……”槍長聽到這兒,心裏已經高興得恨不衝上去親黑狼幾下了。


    “老大這是在試探你!你一個朝鮮人,怎麽可能讓你領導華人幫?你不知道中國人的鄉土觀念最強嗎?好了,現在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


    黑狼苦笑著搖搖頭道:“大哥被殺以後,我確實有取而代之的心理,但是對趙叔我絕對是忠心無二的,就算趙叔上我死,我就死,何必要這麽麻煩呢?當初要不是他收養我,估計我黑狼現在已經呆在監獄,或是被人打死街頭了。”槍長聽到這話,心裏在暗罵這小子有點愚笨,報恩?你他媽有毛病,老子就是讓你忘恩負義,想到這裏,槍長微微笑道:“老大的命令是讓你立即消失……可是黑狼…我不想殺你!可是…如果把你放走,老大那兒我交不了差,我很矛盾,所以我想你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黑狼看了槍長幾秒鍾,然後閉上眼歎息道:“動手吧。”槍長心裏冷笑,跟我玩心眼,老子要是沒逃亡的時候,肯定被你唬住,現在嘛。當下手慢慢地伸向黑狼的脖子,微微用力,眼裏透出一股死氣,冷冷地盯著黑狼:“我命由我不由天,既然你這樣要求,我就成全你!”


    黑狼覺得臉已經被血液脹得腫痛起來,大腦裏發出嗡嗡地響聲,強行擠出一絲聲音:“停……手……”槍長心裏大笑,你要是真的不叫,老子就真的把你幹掉了,當下鬆開手,看著黑狼大大地張著嘴喘氣,過了一會兒才勉強恢複神色,眼裏充滿了痛苦和矛盾:“我命由我不由天!趙叔……既然要殺我,我也沒別的辦法了,你今日放過我,我就擁你坐上龍頭的交椅!”槍長假裝眼睛一亮,心道:你小子總算開竅了,還算沒有笨到頭。搖搖頭對黑狼說道:“我不喜歡出麵……你坐就行了。”黑狼向槍長道:“我答應你,你是真正的龍頭,說吧,要怎麽做?”


    槍長輕輕地道:“中國有種功夫叫封穴逆血,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把龍頭搶了,至於要怎麽做?還用我教你嗎?”


    黑狼使勁地閉了一下眼,看著槍長道:“趙叔……他在紐約有幾百個槍長,還有一個隱形的高手……”眼神裏透出詢問,意思難道就是你?槍長搖搖頭道:“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誰。”黑狼噓了口氣:“那人一直保護著美兒小姐,就算我趕到紐約也不可能得手。”


    槍長心裏大笑,老子怎麽可能讓你去把趙大同殺了,再說你殺得掉嗎?槍長道:“不用這樣!我現在解開你的幾個穴道,別試圖亂來,我要殺你,隻是舉手之勞,哼,現成的人質你不會用嗎?”


    黑狼聽到這話,眼裏突然閃出一絲陰狠:“好!她們全部在這裏,我馬上動手!”槍長突然笑道:“不用了,一會兒看你如何表演就是。”伸手把黑狼的啞穴封住,然後極為諷刺地笑了笑,轉身飛掠出去,就像一陣風吹過,黑狼驚駭欲絕,這到底是人是鬼?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槍長相繼把趙大同的夫人,兒媳,兩個孫女帶到了議事廳,四個女人,老的,大的,小的全軟倒在黑狼的桌前,槍長走上前,解開黑狼的穴道:“看你的,挑一個小的。”


    黑狼站起來,從桌上抽出一支鉛筆,走向前去糾住最小的那個,鉛筆猛地往小女孩子的喉間插了進去,槍長心裏也禁不住打鼓,這家夥真是夠狠的,太殘忍了!那女孩子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地上,黑狼就這麽把鉛筆插在她的喉間,小女孩一頭金色的長發,臉蛋就像白雪般的漂亮,三個女人見狀叫也叫不出來,隻是大大地睜著眼睛,淚水不斷地冒出來,小女孩的姐姐更是在地上不受控製地顫抖,小女孩子的腳出於本能地輕微踢了兩下,幾分鍾後,臉上已經毫無生氣,身子就這麽躺著,再沒有一絲動彈。


    黑狼就像剛剛殺過一條狗,或是宰隻雞般,一點表情都沒有,槍長心裏不斷地說:一定要把這狗日的幹掉,完全是他媽的恐怖分子!忍了幾下,最後還是對黑狼笑道:“你確實做龍頭的料,接下來的事等我的電話……”頓了一下,生怕黑狼再生反心,便又道:“這女人今晚給你享用了,嘿嘿。”說完就慢慢地要開房門,走了出去,黑狼等槍長走後,靜靜地來到窗前,眼裏透出無比的殺氣!


    槍長迴到酒店,狠狠地洗了一個澡,腦子裏全是趙大同那可愛小孫女被插著鉛筆的死形,心裏就像有顆不鍾在不停地敲響,槍長慢慢地歎了口氣,盤腿坐在沙發,開始運氣練功。今晚又有了一點領悟,從黑狼那兒得知趙大同還有一個真正的王牌,看來也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人。


    心情很快就平靜下來,綿綿的吐呐伴著槍長安寧地入定,現在他不能有絲毫怯弱的表現。黑狼已經遞了投命狀,從此就被他掌握手中!


    從第二天開始,槍長帶著其他三人開始慢慢地遊逛舊金山,吃喝玩樂,像一夜暴富的土包子,買高檔服飾,吃最貴的海鮮,進出娛樂場所,每夜換著不同的妓女,很快他就成了黑幫中最肥的羊。


    第十三天,槍長發現這兩天不斷地有人跟在身後,心裏開始發笑,終於找了個公用電話後,給黑狼打了個電話:“有沒有什麽異常?”黑狼在電話道:“一切正常,她們能說話了,趙…他打電話迴來,我都讓她們接著,他走的時候就交待幫中事務由我做主。”


    槍長點點頭道:“現在帶動人手開戰!把日本區的黑幫全掃了,自己要有點威信,不然將來不好管理。我會幫你的!”


    當天晚上,槍長帶著三人換上衣服,悄悄地潛到傑爾裏大道南部,來到舊金一個星,槍長就悄悄地弄了幾支筒子,今晚正是用時,跟其他三人分別登上幾處製高點,兩支帶夜視的狙擊步槍,槍長用一支,無常用一支,另外兩人做掩護,不一會兒就看到幾百個,手上紮著夜光紅布條,分散開來水銀般地滲透進小區,槍長搓搓手,老子也打加抗日戰爭,透過夜視鏡開始觀察,華人兄弟們往哪兒衝,他就往哪兒瞄,今天可是準備足了一百發子彈。


    華人幫分成五人一小組,衝進了幾處樓房,不一會兒就槍聲大作,槍長嘴邊浮起微笑,來了!瞄著一個二樓上的人影,嘴裏輕叫:“爆頭!”那人影的頭被唿嘯而去的子彈消掉半邊腦袋,晃了一下,就倒下去,槍長嘴裏讚道:“俄羅斯人真他媽厲害!果然沒有吹牛!”他去買槍的時候,那個老板開始隻給他獵槍,說管製很嚴,等槍長一張張美元往櫃上加時,俄羅斯老毛子還是不動聲色,槍長一把抓起錢轉身就走,老毛子急了,趕緊喚住他。才把這玩意亮了出來。老毛子拍著胸口說能把牛頭打成爆米花,槍長覺得值,雖然貴了點!


    無常也在另一邊樓上開火了,打日本人對中國漢子來說,天生就有快感!為死難的那些同胞們,槍長嘿嘿笑了幾聲,手指輕扣,又是一個爆頭,連打了幾個爆頭,槍長覺得無趣了,開始打胸口,一槍一個大洞,太惡心了,幹脆打下身的玩意兒,槍長笑道:“老子把你小日本兒的卵蛋打飛!”這招太毒,被打中的一時不死,殺豬一般的看著下身的大洞慘嚎,叫聲頓時激起了華人幫兇狠的殺性,一個個像老虎般地衝進樓房,見人就殺!


    小伍在一邊兒看得眼饞,舉著夜視鏡不停地讚歎:“這一槍好!哈哈,狗日的腿還能蹬!”轉頭對槍長哀求道:“大哥,等我過過癮吧,你再打下去,呆會兒準頭就不好了。”槍長見小伍眼裏露出了企求之色,把槍遞過去道:“隻準打下身,媽的,太過癮了!”小伍接過槍,他也是當兵出來的,槍長拿著夜視鏡慢慢地觀察,小伍打了七八槍後就再找不到目標了。有些生氣地罵道:“小日本全部躲在屋裏,看不到!”


    槍長見華人幫已經穩穩掌握了形勢,對小伍道:“收工!讓他們收拾吧。”衝無常那邊吹出口哨,四人悄悄地迴到了酒店,路上,槍長把槍幾下就拆成一堆廢鐵,隨意扔進垃圾箱,四人各自迴房洗澡,各自攀比了一下,槍長打得最好,幹了二十一個,無常其次,最鬱悶的是小伍,槍長一直霸著槍不讓,槍長笑道:“臭小子,下次讓你痛快行了吧?又不是嫖娘們兒,這也要爭著上。”


    一夜之間黑幫火拚讓整個舊金山的市民無比惶恐,雖然兩邊人馬都是亞洲的,但是城門失火,恐會殃及池魚,紛紛朝警局打電話抗議。


    日本幫被一個晚上打得沒了蹤跡,估計兩三年人,休想再次插足舊金山了,趙大同聞報,對黑狼大大地讚揚了一番,但是末了警告道:“我們現在的主要目標在紐約,那邊最好不要有大的動作。日本幫的老大頭被打爛,你們怎麽會動用這種大火力?算了,事情做了就做了,保持低調,我跟那邊說說,送幾個兄弟進去了事。”


    黑狼很聽話,老老實實地送了幾個兄弟進去,不過這幾個兄弟都是不服黑狼的人,這下子有老大發話,黑狼可是令到即行,實行起來一點折扣不打。黑幫大火拚,也沒人再關心槍長這隻大肥羊了。槍長樂得清靜,繼續四處遊逛,過著浪蕩花花公子的生活。


    王大明幾人被悶慘了,特別是小四,心裏那個苦啊,成天被一幫高大威武的警察伺候著,這簡直是他媽的活受罪,不能嫖娼,不能隨意出遊,不能亂打電話,不能亂吃東西,一切都按照美國人的方式,虎頭沒辦法,槍長一再叮囑一定要跟這些警察寸步不離,如果有什麽不對,就拿這些人墊背,再悶也比當年在軍營裏強吧。


    卡朵夫放出風聲,準備重建烏滿克克,很多當年跟隨他父親的人都表示支持,並且卡朵夫用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裝備了手下的兄弟,讓其他黑人幫會大感意外。得到支持的卡朵夫,不斷地擴大人馬,慢慢地把一些退役軍人、釋放犯、搶卻犯、殺人犯和偷渡到美國的黑人組織起來,現在卡朵夫走到黑人區的時候,很多人都無比尊敬地叫他卡朵夫先生了。這讓卡朵夫越發感激槍長,感激那五百萬,有了這筆錢,黑人就會團結起來!


    黑人為什麽分散?就是因為窮,這是一個當年老邁克的朋友告訴卡朵夫的,你隻要能幫他們安頓好家人的生活,他們就擁戴你,這麽簡單的要求卻讓一向窮怕了的黑人一旦富起來,就隻會自己揮金如土,而不會拿去周濟其他兄弟,這才會造成現今一團散沙的現象。


    卡朵夫的烏滿克克很快就像刮過的一陣狂風,讓整個曼哈頓地區的黑人看到了希望,很多隻能靠幹點小偷小摸的混混,積極地加入,他們對卡朵夫充滿了信心,隻要再次建立烏滿克克,那麽,黑手黨,白手套,還有其他幫會的人就必須滾出曼哈頓,滾出布魯克林,滾出紐約!


    趙大同弄不明白槍長打算幹什麽,直到現在,監視的人迴報,除了去接王大明的小個子外,一直沒有另外的中國人接近虎頭他們。並且虎頭他們竟然申請了美國警方的特別保護,難道那個接機的人就是槍長,詳細地問清了小四的長相身材,除了長相不符外,身高什麽的完全相同。莫非這人就是小四狗?


    等到第二天,趙大同拿著小四的相片,仔細看了半天,跟之前見過的相片不同,趙大同心中一動,莫非這家夥整容了?但是不管怎麽說,有警方的人保護著這幾人,趙大同還是決定暫不動他,我倒看看你有多少錢撒?反正槍長現在隻有呆在美國,迴去是不可能的,再說槍長現在已經完全在自己的視線內,什麽時候動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趙大同選擇紐約,是三年前就已經計劃好的,他跟白手套的老大,俄羅斯人契默夫有些交情,並且契默夫也在不停地邀請他到紐約共同打天下,把黑手黨徹底趕出去。


    來了這麽久一直為槍長的事情忙著,一個不知死活的小白臉天天纏著趙美兒,要不是影子,估計趙美兒已經成了他的愛人。後來才從那家夥口中得知,是林長福派來的,趙大同早就料到了,不過沒想到這個“侄子”如此不知死活!竟然把手伸到美國來,難道我有什麽對不住他的地方?先殺小同,再誘美兒,還想讓人來幹掉我!


    趙大同對此非常生氣,可又一籌莫展,要是能把小四狗收歸己用,就可以讓他去對付林長福了,唉……是時候見見契默夫了。


    華人幫與白手套暗地達成了聯盟!黑手黨的頭子,五十歲的約克尼是第四代教父,看著這個消息,不禁皺起了眉頭!現在是什麽年代了,難道還要打打殺殺的嗎?對站立在身後唯一的兒子說道:“多羅尼,你怎麽看?”


    多羅尼被父親選擇站在身後是去年聖誕節,那天當約克尼宣布的時候,多羅尼的內心很複雜,從出生開始,他就知道生在了一個不由自主的家族,他的命運被牢牢地拴在了家族的大樹上,永遠沒法掙脫!


    “父親,這消息不像是假的,趙大同來紐約已經兩個禮拜了,看來一直在跟契默夫私下見麵……我想,他們的目標是家族的事業。”


    約克尼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說說你的意見。”


    多羅尼道:“我最近聽說黑人中有個叫卡朵夫的要重建烏滿克克,我們可以幫助他。”約克尼臉上顯得無比陰沉:“除了這個還有什麽辦法?”多羅尼心裏有些緊張,從小到大他都不知道父親的心事,很少見父親笑過。


    “還有就是按照祖父的說過的辦法,讓兩隻狗互相打架,再引第三隻狗加入,那麽不論誰被咬死了,我們都是贏家。”


    約克尼臉上終於放鬆了:“記住多羅尼,這世上最厲害的武器是頭腦,而不是暴力!我們為什麽要去喂大一隻小狗,然後再來咬我們呢?是的,你的祖父是個充滿智慧的人,你去安排吧。”


    多羅尼慢慢地走了出去,腳步很輕,但是一點也不顯得緊張和興奮,約克尼就是看中了他的這點,不驕不躁!


    卡朵夫自從槍長走後,第一次接到了電話,卡朵夫非常得意地告訴槍長,現在已經有五千人了,離槍長說的一個月還差七天,槍長也很高興,但是他不斷警告卡朵夫約束手下,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得插手!不論誰來跟他談都不要許可,最好是連麵都不見!


    臨了,槍長又再一次叮囑卡朵夫,拿出你的威信來,如果你不能讓手下的人聽從指揮,那麽你就失敗了,一定不能讓手下搞出任何動靜來,保持最低調行事!


    槍長覺得呆在舊金山已經沒有意義了,現在紐約那邊已經形成了最好的局麵,是時候攪局了,走之前還要去看看那頭黑狼,黑心的狼!


    黑狼這段時間一直在擴大地盤,不斷地接收日本幫的生意,他現在已經開始習慣,並且迷戀這種當老大的感覺!


    晚上的床前,槍長跟上次來時一樣,就這麽出現在了黑狼沉睡的床前,床上不止他一個,還有趙小同那美麗的美國妻子。槍長趁黑狼沒有醒來前,幾下把那尚有韻味的女人點住,黑狼已經不再大驚小怪了。慢慢地起身把衣服披上,站在槍長麵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槍長笑道:“我明天就要去紐約,那裏才是我們真正的戰場,這裏的一切都將是你的!我讓你錄製的東西呢?”


    黑狼轉身走了出去,從抽屜裏拿出來,遞給槍長,有了這玩意兒,趙大同將會被狠狠地擊垮!這裏錄製的是他小孫女的屍體,兒媳被奸的過程,還有無助的老婆和大孫女。


    槍長輕輕地拍拍黑狼的肩:“你的心裏最想殺的不是趙大同,而是我。希望趙大同死後,你能有這個機會。”說完再也不看黑狼一眼,槍長之所以這麽說是不希望他從背後突然發難,雖然不會怎麽樣,但是槍長不喜歡危險。黑狼還是麵無表情地看著槍長,他的手指微微地彎曲著……


    第五卷爭美第六章攪局(中)


    黑狼看著槍長的身影忽閃出去後,胸口快速地起伏著,剛才他確實想從背後出手,可是他沒有那份膽量。活著比什麽都重要,一個死人談什麽複仇,這個家夥才是真正的敵人,趙叔……想到趙大同,黑狼莫來由的心裏一緊,他現在已經知道自己中了槍長的陰謀,自從跟日本人幹了一架,他就打算攤牌的,可是沒想到趙大同是隻是輕言細語地責任幾句。黑狼至此才明白,自己徹底中了別人的圈套,可是大恨種下,大錯鑄成了,能怎麽辦呢?殺了這個人?黑狼苦笑,人家表現出來的手段,就是十個自己也別想討得半點好處,跟趙叔說?將來的龍頭位還有可能嗎?黑狼心裏一片迷茫!


    槍長在暗笑,跑到趙大同的後院燒上這把火真是太有意思了,可惜現在不能動手,不然把他的家夥全部扣為人質,那時可就要趙大同的老命,媽的,這頭老狐狸,想到這裏,槍長有點急切了,要不要把趙大同的家人鎖上,現在黑狼已經清楚中了離間計,要是這個愚笨的家夥對趙大同坦白,那時王大明和虎頭等人就危險了。


    顧不上了,槍長歎了一口氣,現在隻有把黑狼穩在這兒,這是沒辦法的事!


    第二天,槍長帶著小伍三人返迴了紐約,舊金山的風光依舊時時閃動在心裏,槍長也會常常想起被黑狼殺死的小女孩,也許黑狼的心裏會受到更大的折磨,他還把趙小同的老婆睡了,哈哈哈,這迴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昨晚是老子多慮了,就算黑狼招認,但是趙大同也不會原諒吧,因為趙老夫人和小女孩的媽媽可是親眼看到的。


    當飛機降落在機場時候,槍長把唿唿大睡的三人叫醒,直接迴到了天使居,田武等人見到槍長總算鬆了口氣,這些天從電話裏得知他們參預了黑幫槍戰,一個個把心都提在了喉嚨了。


    槍長迴房洗了個澡,這些天林米麗沒有再來,迴學校開始安心上課了,槍長心想這樣也好,省了一個大麻煩,他對林米麗沒有太多的想法,反正大家都是開放人,你寂寞,我需要,如此而已。躺上chuang上想了一會兒計劃,不斷地推算起來,把每步的詳細情況都想了一遍,包括可能碰到的意外,槍長覺得這已經很完美了,老子從來是不開動腦筋,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心裏覺得自己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動手動腦這種事,槍長從來沒有太大興趣,在監獄裏是因為無聊,雖然養成了一些良好習慣,可是現在又慢慢地改成惡習了,沒事兒就泡泡妞妞,發泄一下體內的分泌,喝喝酒,跟幾個兄弟在一起吹牛,這小日子,美!


    在美國呆在三年,老子迴去,兒子是兒子,女兒是女兒的多好,想到女兒,槍長的心裏一沉,ju花……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這是槍長最大的好處,碰到憂心,煩心事就甩開,剛好就應了一句老話: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故常想一二。


    不知什麽時候沉沉地睡了,半夜時分,槍長騰地一下跳起床來,一番裝扮後,直接去找卡朵夫了。


    卡朵夫剛剛幹完一個豐滿性感的女人,正叉開大腿,赤條條地仰躺在床上,白人妞確實爽!腦子出現了高潮後的遲鈍和酥麻,槍長在窗外看了看,黑人的東西真是名不虛傳!轉到衛生間的窗外,見一個白人妞正在衝熱水澡,槍長運氣透過窗戶輕輕一震,然後飛快地跳進去把女人放倒,看看姿色,挺漂亮的,可以演電影了,手當然要順便撈點油水,皮膚還行,不過沒有中國的細嫩,粗了點。


    輕輕地打開衛生間門,槍長走進去,看著卡朵夫正在養神,槍長也不說話就這麽笑嘻嘻地看著他,卡朵夫咕噥道:“寶貝兒,還不睡嗎?”睜開一絲縫,陡地大吼一聲:“噢!天了……怎麽是你?噢……你要嚇死我…你怎麽進來的,天了,你這家夥……”邊說邊找短褲穿上,槍長看著卡朵夫被嚇得不輕,估計他的出現太讓人難以接受了,笑道:“卡朵夫兄弟,我不知道你不歡迎,但是我已經到了。”


    卡朵夫搖頭苦笑道:“尼克,你每次都給我很多意外,真的。”槍長笑道:“我是來通知你,從明晚開始,你就要小心了。”卡朵夫臉色有些意外地看著槍長:“明晚?天了,已經開始兩三天了,每天都要死十幾人。”槍長呆了一下,開始了?這麽快?誰搶著當攪屎棍了。


    卡朵夫道:“我還以為是你在動手腳,這兩天紐約到處都亂成了一團,我通知了所有的兄弟,不許外出,不許惹事,更不許加入到任何一方。”


    槍長問道:“怎麽開始的?”卡朵夫笑道:“白手套內部的有人把消息透出來給黑手黨,說趙大同跟契默夫結盟,準備把黑手黨趕出去,然後平分地盤,於是他們結盟的第二天,聖戰幾個組織成員就被一幫白手套人幹掉,聖戰當然毫不客氣地還以顏色,趙大同也讓人加入了對付對戰的行動,可是事情越來越亂,華人幫的幾個殺手竟然臨陣掉槍,把白手套的幾個頭目當場殺了。於是三幫人馬就混戰起來,哈哈哈,連續打了三天,雙方都控製不住手下了,華人打白手套,白手套又被聖戰打,現在白手套是左右逢敵,亂成一團。”


    槍長問道:“黑手黨呢?他們在幹什麽?”


    卡朵夫臉色平靜下來,看看槍長道:“他們在喝酒,唱歌,跳舞。”槍長點點頭:“唉,看來真正使壞的是黑手黨,想不到他們竟然有那麽多成員潛伏在華人幫和白手套內。”


    卡朵夫道:“現在怎麽辦?動還是不動,再不動我怕機會要錯失了。”槍長搖搖頭道:“不夠亂,還不夠亂,特別是黑手黨還在旁邊想坐享其成,這不行,必須把他們拖下水!”


    拍拍卡朵夫的肩道:“要能忍耐,也要能爆發!嗬嗬,看來,我迴來得正好,不早不晚。好了,我先迴去,你斷續約束住手下,一點亂子都不能有,隻要有人蠢動,你馬上就把他給我滅了,現在以大局為重,卡朵夫!你的輝煌就要開始了,現在是黎明前的黑暗。”


    從卡朵夫這兒拿著黑手黨的地址,槍長笑了,最佳人選――多羅尼!槍長從一條小巷裏弄了輛摩托車,飛快地奔了出去,地點是長島,紐約的富豪區,一個小時後,時間已經快淩晨四點,槍長來到一處莊園,聚集聽力,慢慢地分辯四周的情況,確定暫時安全,然後飛身拔過圍牆,莊園三麵背水,隻有一處可以進去,槍長想想不對,又快速地退了出來,靠在牆角思量,沒多大會兒,就聽到有人帶著大狼狗過來,槍長嚇了一跳,看來隻好走水路了,但是堂堂黑手黨頭子的住處會這麽容易?


    這他媽什麽破莊園!簡直跟總統府差不多,不過老子也沒去過總統府,繞了一個大圈子,從水裏閉氣泅到一處小林子裏,槍長看看這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樹林,心想老子往高處飛,你總不能拿我怎麽樣吧?當下提氣輕身,快速提高,靈活地在樹木中穿行,果然在腳下的幾處地方看到了紅外報警和攝像頭,槍長暗叫僥幸!這種保衛措施真是沒話說,就算特戰隊來了,可能沒有太大的機會不被發現,當下心裏有些得意,天下何處去不得?


    莊園實在是太大了,占地可能有幾十畝,房子都修了好幾處,槍長弄不清多羅尼會住在哪兒,時間不夠了,媽的,既來之,則安之,朝最大的房子去看看,實在不行,老子就找個地方先躲上一天。


    此時約克尼和多羅尼兩父子還在等候消息,要給現在混戰的三家添點油加點柴,沒人是真正的白癡,隻有把他們手下的人全部搞得失去控製才能靜下心來,還有一個小時天就亮了,然後明天早上又會聽到誰會幹掉呢?多羅尼此時心裏無比愉快,現在的局麵都是他一手策劃並且實施的。


    槍長直接飛到最高的一層去,這裏有間房子亮著燈,槍長從窗口偷偷看了一眼,是個女人,估計是女傭之類的,剛剛起來上衛生間,槍長有點失望,但是想想,不如就拿這個女人來問問!窗子沒關,槍長聽到衛生間裏傳出水聲,急忙翻進去,一個小滾,就躍到了衛生間門口。


    聽到門響,槍長在氣機的引領下連著幾個指影掃在女人身上,然後扶著她再次返迴衛生間,把門輕輕關上,槍長見眼前的女人太美了,剛才隻看了一下背影,沒注意到原來是個美人兒!咖啡色的眼睛,黑密的眉毛略略的有些彎,眼睛很大,一眨眨的,透出恐懼,高挺的鼻子和玫瑰一般的嘴唇,這張臉就像是漢白玉雕塑而成,黑色的長發卷曲著,身上披著一長寬大的睡袍,槍長一時忘了要怎麽發問,就這麽呆呆地看著她。


    女人漸漸地平靜下來,見到槍長的樣子,眼裏浮起幾分調皮,槍長更是看得癡了,心裏不停地狂叫,日你媽!太勾魂了!老子要把她幹了……心裏這樣想,可是手動都不敢動一下,但是眼睛還是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大美人兒,這絕對是世上少有的,槍長不停地在心裏掙紮:我把她幹了?不不,這樣的絕世美女不能幹!不幹對不起我祖宗!可是這麽可愛迷人漂亮到極點的女人,下得了手嗎?


    槍長的思想在激烈地鬥爭,幹還是不幹?


    那女人一直看著槍長,眼裏的笑意越來越濃,這個家夥是日本人?中國人?看著槍長閃光的眼睛,她有些害怕,但是更多的是好奇!他怎麽進來的,難道是小偷嗎?開玩笑,小偷敢來光顧黑手黨?


    槍長決定暫時不看這個女人,再看下去,非要崩潰不可。轉頭對著衛生間的鏡子,現在他身上的衣服還是濕淋淋的極為難受,對著鏡子看到裏邊的卡通臉,槍長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先試試看吧。閉上眼睛,轉過頭去,慢慢地尋找女人的嘴唇,他怕一睜開眼看到對方的眼睛就不敢親下去了。


    那女人嚇了一跳,看到這個可愛的東方小子竟然想吻她,眼裏閃過慌亂,可是身上不能動,嘴裏說不出話來,難道是被這家夥施了魔法?他是吸血鬼嗎?還是傳說中的魔法師?


    槍長親到女人的臉上,嘴唇傳一陣陣略帶火燙的溫潤感,太嫩了,槍長心裏一蕩,就是死!也值得了,不再去吻女人的嘴,而是轉向耳朵,伸出舌尖輕輕地舔弄幾下,覺得女人的臉上更加發燙了,槍長這會兒還是不敢睜開眼睛看,但是膽子明顯大了,怕什麽,她現在都不能動!


    從耳朵移過來,一點點地移動,再到臉上時,卻嚐了幾滴鹹鹹的淚水,槍長忽地一下睜開眼,急忙退開身子,看著美人兒淚水正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槍長為難了,想不顧一切地把她強暴了再說。但是怎麽也下不起狠心,唉,紅顏禍水啊!這會兒哪管什麽多羅尼,約克尼。兩人就這樣互相看著,女人坐在馬桶上,槍長站在她的麵前。


    那女人此時心裏矛盾極了,如果這家夥真的強奸我怎麽辦?眼裏不禁露出幾分哀求來,槍長越發看得心軟了,勉強吞了一下口水,聲音幹澀無比地說:“我讓你說話,可是你不要叫,你一叫的話,我就隻好……”那女人趕緊兒眨眨眼,槍長還是不放心,先拿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如果一旦叫喚就先卡住聲音不讓發出去。


    手指解開對方的喉部穴道,那女人抿了一下嘴,伸出舌頭舔舔嘴唇,槍長看得失魂落魄,心裏大叫著救命啊!


    “你…是誰?”


    槍長聽到這個問題,突然有些呆了,我是誰?陳四清,龍成飛,陳重生,你叫我是誰?但是看到對方的表情,槍長隻好低聲道:“我是一個人。”那女人嘴角忍不住地彎了起來:“你真有意思!你來這裏做什麽?”槍長呆呆地道:“我不知道……”


    難道是傻子,可是不像啊,看著槍長有些奇怪的麵容,嗯,鼻子和嘴真可愛,她也不知道接下來說什麽,隻好道:“你打算一直這樣看著我?”槍長還是呆呆地搖搖頭:“你好美。”那女人笑道:“謝謝,我叫溫尼,你呢,叫什麽名字?”


    槍長看著這個女人,一言一笑,一舉一動,隻要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就有一種天生的誘惑,女人怎麽可以這樣子?不能啊,女人怎麽能長得如此漂亮?槍長道:“我可以親親你嗎?”溫尼搖搖頭:“不行……”


    槍長無比失望地說:“我叫尼克,中國人,我親親你好嗎?”溫尼這迴臉紅了,低下頭,聲音輕得不行:“不……”


    槍長覺得自己好傷心,眼前的女人拒絕自己了,一次又一次,槍長有種流淚的酸楚:“你為什麽不要我親呢?你就像一朵怒放的紅玫瑰……我想親你……”


    溫尼覺得不行了,這家夥真的好可惡,要親就親吧,人家反正動也不能動,你要親還說什麽?頭垂得更低了。槍長鬆開手,手指輕輕地勾起溫尼的下巴,含羞帶怯,即使玉環再世,也當無顏相對啊,槍長地看著溫尼,眼裏第一迴散發出來自內心的熊熊愛火,溫尼緊緊地閉上眼,她再也不敢看這個可愛的小子!那雙眼睛裏熾熱的情意簡直讓她無所適從,槍長不問了,慢慢低下頭,在那玫瑰般嬌嫩鮮豔的嘴唇,無比輕柔,帶著試探的碰了一下。


    第二下。第三下……槍長忘我地吻住溫尼的雙唇,溫尼早就有點失魂落魄了……


    衛生間裏,一男一女就這麽深情投入地熱吻著,槍長平生第一次沒有動手亂摸,而是很迷戀,很專注地親吻著。溫尼慢慢地開始迴應槍長,鼻子裏開始咻咻地出氣,槍長醉了,徹底的忘了全世界。


    大約過了十分鍾,溫尼才閉不住氣地別開頭,臉上豔若桃花般紅脹,槍長眼裏盡是一番柔情!


    溫尼低聲道:“你能不能讓我動動腳?”槍長清醒了一下,急忙解開可人兒的穴道,溫尼試著抬抬手,能動了,真是太神奇了。“你是怎麽做到的?是什麽法術嗎?”槍長點點頭道:“是的,古老的法術,溫尼,我愛你!”溫尼嬌羞地看著槍長,這次竟然主動地摟過槍長的脖子,主動地貼上香吻……


    溫尼是老約克最小的女兒,隻有十八歲,他父親的名頭導致溫尼直到現在都沒有談過戀愛,這還是平生頭一迴跟家人以外的異性接吻,在學校裏,上課有人送,放學有人接,每天都必須迴家,學校裏的男生沒一個敢追求她的,溫尼就像被放到博物館的寶物,隻供參觀,不得把玩。她看過羅密歐與朱麗葉,一直就在夢想著有一天,她的羅密歐也會出現,翻窗而進。


    槍長是翻窗進來的,不過,她們是在衛生間裏見麵,她的初吻也是在衛生間裏失去的,槍長輕輕地扶著溫尼,不讓她站不住,兩人就這樣緊緊地摟在一起,互相不停地親吻,好像世間除了這事兒,再沒有任何東西能引起興趣,溫尼吻得越來越貪婪,越來越大膽,她不是一片白紙的女孩,更不是思想保守的類型,隻是由於家族的關係,所以直到現在她隻能靠著浪漫的遐想借以打發時光。溫尼跟家裏的其他姐妹不同,品學兼優,不跟人隨意來往,完全就是一個乖乖孩子。


    溫尼想道,哪怕他是一個賊呢?那也是上帝賜給我的禮物,上旁啊,你肯定是聽到了我平日裏的祈禱,才讓這個男人來到我的麵前,是啊,很多年來都沒有人能不經允許跑進來,但是他卻進來了,這是上帝的旨意,溫尼突然覺得一隻大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


    第五卷爭美第六章攪局(下)


    刹時,深埋在心裏的渴望,那被禁錮了的情欲一下子就從身體裏爆開了,溫尼嗯地一聲,兩手盲目地去扯動對方的濕衣,太不舒服了,要更溫暖的懷抱,槍長唰唰地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扯起溫尼身上的睡袍,裏邊什麽都沒有,槍長一下子就看呆了,這是一具藝術品!此女隻應天上有,槍長心裏胡亂地想著各種形容女人的詞匯,溫尼被他看得心都要跳出來了,不顧一切地衝進槍長的懷中。


    槍長感到了下體的變化,速度飛快地直了起來,溫尼也感覺到了多少個夜晚又想又怕的東西,她現在覺得自己想大喊,可是張著嘴一點聲音都沒有,槍長吻著她的玉頸,雙手在溫尼的背上不停地上下劃動,有種錯覺,好像這不是人身上的肉,而是一塊價格昂貴的綢緞,槍長慢慢地把屁股靠上去,溫尼比他略高,槍長不時地吻著她的下巴,舌尖劃過她的喉部,弄得溫尼扭來扭去的,不知道要怎麽辦?“尼克,尼克,嗯,尼克…”槍長不用再費什麽勁,也不用再花心思去想要用什麽姿勢,就像是天生的一樣,溫尼就這麽站著,腿根處被火熱熱地頂住,槍長沒有心急,溫尼卻是不知道要怎麽樣,但是人的本能讓她悄悄地放鬆了一些,槍長隻是不停地吻著,輕輕地用牙咬兩下。


    溫尼覺得自己要化了,全身都是熱騰騰,就像要起身飛起一般,不知道什麽時候,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麽開始的,她的腦子裏早就一片迷糊,隻覺得下體一陣輕微的疼痛,然後就覺得擁有了整個世界,心裏充滿了愉悅和歡喜,槍長簡直是溫柔到了極點,他的動作就像在摟著溫尼跳舞,搖動的幅度和速度像極了在舒緩音樂中的漫步,溫尼用鼻子不斷地發出一聲聲輕快而興奮的哼叫,槍長沒有因此受到任何影響,他隻是用心地去愛,用心給自己的女神快樂。


    溫尼自動地隨著槍長輕搖擺動,發現這樣更能徹底,於是自己慢慢地加快了速度,真的很好,感覺棒極了!槍長隻是在她累的時候替換著用力,大多數,他都隻充當一個仆人,一個伺候自己女神的仆人。溫尼覺得自己終於飛了起來,不斷地往天上飄啊飄啊,身體內塵封多年的苦悶都被一起釋放了出去,現在隻留下無盡的快樂和滿足,那一波波的潮動,第一下都觸及到最興奮的神經上,讓人難以自禁……


    兩人都不知道是怎麽迴到床上的,不知道是相互抱著迴來的,還是槍長把溫尼抱迴來的,反正一直這麽不停地愛著,槍長也忘了到底有多長時間,反正最後是在一陣陣歌唱聲中沉沉睡去的。


    溫尼醒了,呆呆地看著自己的“羅密歐”,她現在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個來自中國的男人,難道羅密歐投身到了中國!上帝真是萬能啊,把他從遙遠的地方送到了美國,再送到了我的懷中,看著酣睡中的槍長,那張卡通臉上,嘴角彎彎的往上翹,溫尼忍不住用手指沿著他的眉心往鼻梁上劃動,手指觸到肌膚,溫尼心裏充斥著濃濃的愛意。


    手指往下,是寬厚的胸肌,多麽健美的身體啊,溫尼忍不住就往槍長的懷裏擠去,身上又開始熱了,奇怪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疼痛!那些過早經曆性事的女伴們悄悄地對他說,第一次簡直就是在受罪,好像不對,溫尼覺得自己有點不知羞恥,可是自己很愛這個男人,這有什麽呢?


    槍長被身上前後上下蠕動的肉體弄醒了,眯著眼睛看了一下,又閉了迴去,女神的恩賜!


    ……


    槍長很奇怪,溫尼竟然是第一次!太不可思議了!當得知溫尼就是多羅尼的妹妹時,槍長心裏泛起了苦意,不過想想報仇什麽的,跟得到眼前的女人相比,嗯,太不重要了。他終於覺得自己平生幹了一件最偉大的事情,那就是泡到溫尼!


    一整個白天,溫尼除了下去應付兩個小時,兩人都呆在一起,互相說著極其肉麻的情話,反而自得其樂的陶醉不已,溫尼現在已經完全放開了懷抱,顯出了少女特有的純真和善良,槍長越來越喜歡這個女人了。


    這樣也好,黑手黨的小公主,嘿嘿嘿,這個可比趙美兒精貴得多了,得想想辦法,老子要不要去見見黑手黨頭子呢?媽的,真是有趣之至,昨晚還要殺她的哥哥,今天就要去見舅子了。去見不見?要是他們突然翻臉,我說故意嫖了小姑娘呢?怎麽可能,她哪兒小了?昨晚才試過,早上就翻身做主,這是小姑娘嗎?


    槍長不時地泛起笑意,現在何必那麽麻煩去幫助卡朵夫,他死活幹老子屁事!有了黑手黨做靠山,哈,就算美國總統也要客氣一下……


    溫尼摸摸槍長的臉,這是她最愛幹的事兒,好像槍長的臉上變成了泰迪熊似的。“親愛的,你肚子餓嗎?”


    不說還好,這一說,槍長的肚子馬上發出了咕咕的叫聲,溫尼哈哈大笑,這是平生最開心的事了,槍長沒辦法,隻好對溫尼道:“你的房間什麽都沒有,怎麽辦呢?”溫尼的手撐著下巴,手指不停地在槍長的臉上劃著圈:“那麽我可愛的尼克,你想吃什麽呢?”


    槍長笑嘻嘻地說:“我現在能吃下一頭牛,不過,我還是想吃龍蝦,很大隻的那種。”溫尼頭一仰,鼻子裏哼了一聲,一臉輕鬆地說:“隻是龍蝦嗎?我以為你會想要一份意大利披薩。”槍長道:“我開玩笑的,弄塊麵包給我就行了,我可不想被你家裏人發現,然後……”


    溫尼皺著鼻子,用額頭頂著槍長:“就是要讓他們把你這個小笨賊好好地教訓一下,免得你老是欺負我……”話沒說完,已經被槍長吻住了雙唇,掙了兩下,實在是無比享受這種消魂的滋味。


    溫尼唔地一聲,慢慢地移開臉蛋,頗為不舍地看著槍長:“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是個魔鬼,知道嗎?你真是個魔鬼!尼克,我要你向我求婚!”槍長嚇了一跳,不會吧,才認識不到二十四小時!槍長笑道:“你也知道你爸爸有多厲害,現在我很害怕他會不會把他最最珍貴的寶貝嫁給我?”


    溫尼摟著槍長的脖子道:“你會成功的!相信我!在家裏,我才是真正的教父!現在,我要懲罰你,懲罰吃掉五隻大龍蝦!哈哈哈……求你…別再撓了,癢死人啦,啊……”


    龍蝦半個小時後被送到溫尼的門口,看著一臉小兒女般得意情狀的溫尼,槍長是無比感歎啊,這才叫生活!五隻龍蝦,全是張嘴一口口吃的,溫尼就像在喂一個孩子,槍長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初經戀情的少男,心裏充滿了別樣的柔情和快樂。


    兩人一直在商量以後怎麽見麵,最終決定明天正式來求見,溫尼會跟保衛們說好,到時槍長就得去見約克尼,美國最大黑幫的頭子,想到這裏他不禁有些心虛。晚上等溫尼在槍長兩次溫柔的搗弄下沉沉睡著後,槍長悄悄地離開了莊園,這一整天,他就隻和溫尼呆在了一起,但是他覺得這是人生最快樂的一天,也是最有成就感的一天。


    第二天槍長特意去買了一輛豪華的加長林肯車,然後穿上一身名貴的西裝,一後備箱的玫瑰被紮成心形,帶著田武無比風光的開進了長島富人區!


    “我跟溫尼小姐約好了。”守衛檢查了一下,看看是中國人,心裏特別擔心,立即跟自己的頭子匯報,然後開始仔細地檢查有沒有武器,過了十分鍾,這才放槍長進去,車直接開到了莊園的主樓前,溫尼穿著一身紅色的長裙,肩上披著一條白色的狐皮,頭發挽束起來,笑逐顏開地迎開槍長,田武還沒下車就在裏邊發呆,這女人太美了,美得不可方物,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美得讓人不敢正視,而又舍不得移開視線。


    溫尼跟槍長做了個貼麵禮,槍長領著她,打開後備箱,溫尼兩手捂著嘴,美目放光地看著這心形的玫瑰……天了,天了,太漂亮了,用手輕輕地摸摸那柔柔的花瓣,裏麵有張散出著清香的卡片:給我最愛的溫尼,你的尼克。


    溫尼這次管不了許多,歡唿一聲,衝過去抱著槍長大叫道:“尼克,我太高興了,謝謝你!這是我收到的最珍貴的禮物!我愛你!”後麵這句是小聲說的。


    約克尼和多羅尼兩人在二樓上靜靜地看著,看到溫尼容光煥發的樣子,多羅尼笑道:“爸爸,看來我們可愛的小公主開始戀愛了,那小子真會做秀!”


    約克尼臉色陰沉地說:“是中國人!”多羅尼呆了一下,馬上就聯想到了現在的局麵,約克尼站起來慢慢地往門口走去:“走吧,我們去見識一下這個中國家夥。”


    槍長跟著溫尼走了進去,田武經過幾分鍾的調整,已經恢複了鎮定。溫尼拉著槍長的手,現在她很想一直偎在對方懷中,但是家裏還有人在,特別是父親和哥哥。


    約克尼滿臉笑容地從樓上走下,嘴裏無比歡快地叫道:“溫尼寶貝,什麽事情讓你這樣高興?噢……這是你的朋友嗎?”


    溫尼一手提著裙子,連蹦帶跳地向約克尼迎去:“爸爸,快來!”雙手挽著約克尼的手臂,頭靠在父親肩上,眼睛卻一直看著槍長,盈滿了濃濃笑意:“這是我的男朋友,尼克。尼克…這是我爸爸約克尼。”槍長認真地看了看這個風雲人物,年約六十,頭發棕色,梳理向後,鼻子很大,兩隻眼睛陷進眼眶,額上和眼角都有明顯的皺紋,穿著一身全黑色的西裝,慈愛地微笑著。


    槍長走上前去,彎身鞠躬道:“您好,約克尼先生。我是尼克。”


    溫尼又指著多羅尼道:“這是我哥哥多羅尼。”多羅尼的眉眼很像約克尼,不過嘴和下巴要略微突出些,顯得有些孤傲,槍長上去握手,嘴裏笑道:“您好多羅尼,我是尼克。”約克尼笑道:“年青人,過來坐吧,如果我可愛的女兒不會生氣話,一起來陪陪我這孤老頭子。”


    槍長看了看溫尼,然後笑道:“當然,如果您不介意,我想和您及多羅尼先生單獨聊聊,溫尼?”溫尼一直笑著,她現在眼裏隻有槍長,看著槍長征詢的目光,她微笑著點點頭,然後非常乖巧的跟父親和哥哥還有田武道別。


    約克尼領著槍長兩人走進客廳旁的一間會客廳,裏邊的暖氣剛好,一圈紅色的布沙發圍著一張方桌,四周整齊地堆放著各種裝飾品,還有一個酒櫃,牆上掛了幾幅油畫,頂上吊開著一盞水晶燈。


    約克尼讓下人把飲品端了上來,竟然是中國茶水,槍長看著白色蓋碗中熱氣縷縷漂浮,一絲淡淡的茶香透進心脾,茶水呈綠色。約克尼笑道:“這是我中國的朋友送來的,今天正好招待尊貴的客人。”


    槍長謙虛地笑笑道:“您想得太周到了,在中國,這樣的茶葉也是很少見的。”約克尼是個很直接的人,他不喜歡太多的套話,現在更是關係到自己最疼愛的女兒,眼神銳利地看著槍長:“我猜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那麽,我就不想再多說了,你有什麽條件?”


    槍長沒想到事情會這麽糟糕!看來約克尼對於槍長很是不爽,槍長笑道:“我沒有惡意,我是真心喜歡溫尼,並且她也愛我!您也看到了,我沒有任何不良的企圖,當然,也許你會懷疑我是華人幫派來的,但是…約克尼先生,如果我有什麽企圖的話,昨天晚上!你,還有多羅尼先生,可能就不會在溫暖舒適的房間裏喝著最香醇的美酒了。”


    約克尼看了槍長一會兒,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這真是讓人無比愉快的話題……你說昨晚?”


    槍長心裏罵道,老不死的,當老子唬你啊!嘴裏卻笑道:“這間屋子的幾個暗窗口,有四把槍瞄著我,在樓外還有最多二十個黑手黨精英,隻要你一聲令下,他們就會馬上把我變成鱷魚的美食。我想請求你先別忙著下結論,如果你有興趣,我們可以來個小小的遊戲?”


    約克尼看看眼前的人,看起來是有些古怪,“嗬嗬,是中國式的遊戲嗎?好吧,你願意陪老頭子遊戲,我怎麽會拒絕你。多羅尼,叫他們別讓客人為難了。”多羅尼點點頭,對四周擺擺手。


    槍長笑道:“我昨晚很輕巧地就進來了,在您的麵前我不想撒謊!趙大同是我的殺父仇人……”把跟趙大同結怨的事情說完後,槍長又道:“我逃到美國來,是為了躲藏,也想順帶把趙大同幹掉,烏滿克克是我支持建立的,嗬嗬,我本想化妝成各大幫派的人挑起戰爭,沒想到趙大同也插足紐約,這就給了我最大的機會,沒想到您已經發動了戰爭,我昨晚還打算讓您加入的,可是我碰到了溫尼,用中國的話說這是緣份!”


    約克尼一直沒有說話,他現在已經相信七八分了,但是他不相信就憑你一個剛到美國一個月的家夥能有這麽大的本事!嘴裏笑道:“我正在奇怪,黑鬼什麽時候有那麽錢來購買軍火,原來是你在背後,嗬嗬,看來你打算讓烏滿克克成為紐約的大幫?”


    槍長點點頭道:“是這樣的!一來可以削減趙大同的勢力,二來也有了自己的力量。”約克尼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我很想知道,你有什麽辦法,或是力量去做這些事?”槍長很自信地笑道:“如果我要刺殺美國總統,他也別想躲過!”說完怪異地笑了一下,身形陡起,毫無征兆地閃到牆角,然後再飛速地掠動,隻能看到一串淡淡的人影,圍著屋子轉了幾圈,再次迴到座位前,把手裏的白手巾遞給約克尼,這是約克尼放在西裝上袋的。


    兩個意大利人眼裏露出驚駭欲絕的神色,呆傻地看著槍長,這是人嗎?槍長無比得意地一笑,然後端起茶杯,微微一笑,蓋碗已經破開了,但是茶水被槍長用不動功法凝住,團成一個綠色的小球,示意田武重新找了個杯子來。


    “約克尼先生,你還有什麽疑問嗎?”


    約克尼看著槍長,一臉的激動:“太神奇了,這是魔法嗎?”槍長搖搖頭道:“這是中國流傳下來的功夫,不是魔法。”當下把功夫的一些特點介紹了一番,可以讓人寧神靜氣,身心悅愉,還可以提高聽力,感覺敏銳,當然最大的一點就是如果搞破壞的話會很有效,比如破壞人的身體構造。


    多羅尼笑道:“這就像那些教堂的修士一樣,需要很長時間修行?”槍長點頭道:“是的!我聽說趙大同的身邊就有這樣一個人,但是不知道究竟有多厲害?所以我跟溫尼商量過了,請求約克尼先生能夠同意我們在一起,我把事情了斷後,就會把她帶迴中國,同時,我會盡全力地幫助你們!”


    約克尼心動了,有這樣一個人在,簡直就是天生的武器!但他不僅僅是殺手,更是一個心計深沉,很有頭腦的家夥!並且,他已經獲得了溫尼的芳心,但是一想到自己美麗的女兒,約克尼十分的難舍!


    多羅尼笑道:“尼克先生,我們非常高興跟你合作,但是昨晚發生了一些不可意料的事情,華人幫與白手套停戰了。我們很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形。”


    槍長點點頭道:“我會表現我的誠意!同時讓烏滿克克成為你們最忠實的朋友,永遠也不會違背你們的意思!”心裏終算鬆了口氣,冷笑著開始想像,今晚要怎麽收拾趙大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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