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與虎謀皮
兩人相視一眼，化為兩束流光，一左一右，朝兩個相反的方向而去。
不久之後，彌留之境消失，林凡和墨無痕留下的兩股力量紛紛向上，帶來強大的破壞。
陸元直眼睛一睜，這兩股力量盡皆破碎。
他微微一笑，並沒有去探查兩個人的行蹤，而是向天空之上而去，越飛越高。
林凡連續跑了幾天，總覺得身後一直有人跟著自己，他疾馳而去，落入一片叢林之中。
他隱匿氣息，靜靜地在樹林之中觀察。
果然片刻之後，一道身影落下，這個人就是造化宗的聖域強者嚴黑白。
嚴黑白覺察到自己追尋的目標已經消失，突然謹慎起來，渾身靈氣湧出，形成一個屏障。
而他本人也幾步間踏出了叢林，在天空之中，落下神識。
神識之中，包含著一條信息。
“我乃造化宗嚴黑白，並無惡意，乃是尋求合作而來。”
林凡知曉神識中的意念，向著天空中看去，並沒有認為自己和嚴黑白有什麽合作的餘地。
“我要殺陸元直，你可願幫忙？”
天空一種，一道意念再次落下。
林凡心中一動，陸元直誓要殺他，他和陸元直已經不死不休。
如今陸元直不僅踏入了聖域，更是領悟了永生決之中的神秘神通，變得更加的難以對付。
如果能夠合作幹掉陸元直，有何不可。
想到這裏，他緩然踏出，飛到嚴黑白的麵前。
嚴黑白看著林凡的裝飾，微微有些驚訝。
此前林凡加入了造化宗，自然換上了造化宗的服飾。
“想不到是我造化宗之人，那我們就更能信任彼此，更有合作的必要了。”嚴黑白微微一笑：“隻是我從未見過你，你是哪位長老的弟子？”
林凡當然也想拉近彼此的信任，不管他信不信任嚴黑白，他都必須要做出一種自己值得嚴黑白信任的感覺，免得嚴黑白戒備自己。
“我是嚴霜宗主門下。”
嚴黑白微微皺眉，“既然是這樣，我們便應該見過，隻是我為什麽對你毫無印象，莫非是假冒不成？”
林凡笑道：“你當然不認識，我也是兩月前才進入造化宗，住在荒山之中，後來荒山出現神墳，我當時就在那裏。”
“我進入試煉之境一年半了，自然不認識。”嚴黑白說道：“不過既然這樣，我們都彼此信任一些，畢竟我們倆目標相同。”
“為了彼此信任，我要知道你為何會對陸元直起殺心，若不是不死不休之仇，我怎麽能知道你危難時會不會棄我而去。”
嚴黑白苦笑一聲：“我並非存心想要殺陸元直，而是陸元直執意殺我，我不殺他，必死無疑。”
林凡有些疑惑，陸元直必然有一個理由，不然怎麽無緣無故殺人。
“陸元直為了什麽？”
“為了讓我們閉嘴。”嚴黑白眼神有些暗淡，同樣都是造化聖境，修行時間也不過差一兩年，為什麽實力相差這麽大。
林凡更加疑惑了。
嚴黑白也知道他肯定更加疑惑，於是繼續言語。
“當時我們四人剛入試煉之境，就踏入妖王禁地，沒想到在妖王禁地之中，遇見了妖血劍。”
林凡微微動容，妖血劍僅僅存在於傳說之中，沒想到真的存在。
妖血劍最開始隻是一把桃木做成的木劍，普普通通，隻是後來這把普通的劍跟了一個不普通的人，才漸漸傳出名來。
這個人就是天魔，一個以殺妖為行，吃妖為生的絕代強者。
逼得八大妖王聯手，不惜和人族開戰，來以此逼迫人族不能庇護天魔，然後集妖族之力，全族追殺天魔。
寧與人族開戰，不讓天魔久存。
他手中的劍，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妖血，甚至妖王之血，也不知有多少。
總之後來這把劍，被妖血養成了殺戮之劍，其劍勢，普通妖族見到也要魂飛魄滅。
想不到這把劍真的存在。
嚴黑白看見林凡細想，也知道他在思索妖血劍的來曆，並沒有打擾他。
直到林凡迴過神，嚴黑白才繼續說道。
“當時我們進去，一眼就知道那把劍是妖血劍，我們四人就快速進去，都想第一個得到妖血劍。”
“我們當時衝昏了頭腦，怎麽沒有想到，妖血劍在這裏無盡歲月都沒有被拿走，怎麽可能就這樣被我們輕易的拿到。”
“就在我們都進入那片區域，妖血劍就在眼前的時候，我們才發現，那裏被布下了一個妖族神通。”
“當時一瞬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我們幾人運轉靈氣，想要抵抗，而陸元直直接奔向妖血劍，絲毫沒有顧及我們和他自己的死活。”
“在陸元直得到妖血劍的同時，那個神通顯得更加威力，周圍的藤蔓鋪滿天空，想要將我們困殺在裏麵。”
“就在那最緊急的時候，陸元直運轉靈氣，他並不是對付這些藤蔓，而是將靈氣對準了當時我們中最弱的一個人，楚小冉。”
“他將楚小冉推進了藤蔓之中，然後憑借這一瞬之間，飛出了絕境。”
林凡聽到此處，渾身微微發抖，他和楚小冉的感情還是很深。
重生之後，他隻有幾個朋友，韓念，墨無痕，還有楚小冉。
幾人曾經生死相托，特別是他與楚小冉的感情最為深厚。
後來楚小冉為了他留在問道宗，踏入聖域之後，更是幫自己屠殺了千鬼宗剩餘的羅刹，幫自己的師尊報仇。
這份情誼，林凡怎能忘記。
可是現在，竟然是陸元直將楚小冉葬送在了這裏。
想到這裏，林凡恨不得當初在千鬼宗的鬼王殿就鎮殺陸元直。
當初陸元直還沒有踏入聖境，自己一招天人八式就讓他毫無戰力。
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林凡的拳頭也越來越緊。
以前是陸元直殺他，他不得不反抗，到了現在，是他要殺陸元直了。
陸元直不死，林凡心中難安。
林凡沉默很久，突然冷冷地道：“當時你們就看著楚小冉死在了其中？”
嚴黑白不知道林凡為什麽這麽問，但他還是迴答道：“但凡能救，我們絕不能袖手旁觀，不說其它，救了楚小冉之後，便能得到東滄一個王族的恩情，何樂而不為，隻是當時情況所限，我們也自身難保，管不了其它了。”
林凡心中哼了一聲，修士心中，難道真的隻有自己嗎？
“當時陸元直推楚小冉而去，被楚小冉發覺，楚小冉順手抽走陸元直手中的妖血劍，落入其中。”
“當時我們看見楚小冉落入了藤蔓之中，依然砍斷了幾根藤蔓，落在了地上。這也是我們當時能夠下決心馬上離開的原因。”
林凡心中突然燃起一絲希望，“你是說楚小冉並非死去？”
嚴黑白搖搖頭頭，“雖然當時是這樣，隻是再後來的這一年時間，我們再未遇見過楚小冉。而後來，隻要我們單獨和陸元直見麵，陸元直也都起了殺心。”
“我們若離開試煉之境，這件事必然會流傳出去，那陸元直就要承受東滄一個王族的怒火，即便他成就無為聖境，也難以躲過這一劫。”
“相比於和一個王族為敵，與我們為敵更要簡單得多。”
所有事情說完了，嚴黑白微微鬆了口氣，看著林凡。
林凡心中想著楚小冉，並沒有思索其它的事情，片刻之後，他問道：“你為什麽會選擇和我合作。”
嚴黑白微微一笑：“因為鎮界石，當時在那石碑旁，我是在那裏的第四個人。”
林凡心中一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以為自己就是那隻黃雀，沒想到還有一隻老鷹在後麵。
林凡心中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嚴黑白心機很重，以後他說的每一句話，自己都要小心提防。
嚴黑白從石碑開始，看著陸元直和沈常戰鬥，看著自己從陸元直麵前拿走鎮界石，還看著自己進入人群之中，看見自己和墨無痕對抗陸元直，跟著自己來到了這裏，才顯現出來。
何其可怕。
林凡心中謹慎起來，淡然說道，“陸元直剛剛踏入彌留之境，我們無法殺他，得等待時機，不過既然說定了，我們便可以合作。”
聽見林凡答應，嚴黑白也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我等著有一天，我們能親手滅殺陸元直，讓我們倆都能安心。”
“有了鎮界石，我們就能立於不敗之地，你不要覺得陸元直太過恐怖。”
林凡嗬嗬一笑，他從來就沒覺得陸元直恐怖，隻是陸元直踏入聖境，如今又進入彌留境，林凡是個絕對理智的人，如今隻是暫避其鋒芒罷了。
現在，林凡拿起手中的地圖，對著嚴黑白說道：“麻煩你告之當時你們見到妖血劍的地方。”
“怎麽，你也對妖血劍有興趣，隻是那地方是必死之地，況且妖血劍此刻在不在那裏也無從知曉。”
林凡將地圖遞給他：“我並非為了妖血劍，我與楚小冉有舊，即便隻有一絲希望，也應該救她。”
嚴黑白手中一愣，然後才突然迴過神來，對著林凡笑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隻是當時那種情況，可能是百死而無一生了，何必浪費精力。”
“你們不懂。”林凡眼中清冷，微微說道。
兩人相視一眼，化為兩束流光，一左一右，朝兩個相反的方向而去。
不久之後，彌留之境消失，林凡和墨無痕留下的兩股力量紛紛向上，帶來強大的破壞。
陸元直眼睛一睜，這兩股力量盡皆破碎。
他微微一笑，並沒有去探查兩個人的行蹤，而是向天空之上而去，越飛越高。
林凡連續跑了幾天，總覺得身後一直有人跟著自己，他疾馳而去，落入一片叢林之中。
他隱匿氣息，靜靜地在樹林之中觀察。
果然片刻之後，一道身影落下，這個人就是造化宗的聖域強者嚴黑白。
嚴黑白覺察到自己追尋的目標已經消失，突然謹慎起來，渾身靈氣湧出，形成一個屏障。
而他本人也幾步間踏出了叢林，在天空之中，落下神識。
神識之中，包含著一條信息。
“我乃造化宗嚴黑白，並無惡意，乃是尋求合作而來。”
林凡知曉神識中的意念，向著天空中看去，並沒有認為自己和嚴黑白有什麽合作的餘地。
“我要殺陸元直，你可願幫忙？”
天空一種，一道意念再次落下。
林凡心中一動，陸元直誓要殺他，他和陸元直已經不死不休。
如今陸元直不僅踏入了聖域，更是領悟了永生決之中的神秘神通，變得更加的難以對付。
如果能夠合作幹掉陸元直，有何不可。
想到這裏，他緩然踏出，飛到嚴黑白的麵前。
嚴黑白看著林凡的裝飾，微微有些驚訝。
此前林凡加入了造化宗，自然換上了造化宗的服飾。
“想不到是我造化宗之人，那我們就更能信任彼此，更有合作的必要了。”嚴黑白微微一笑：“隻是我從未見過你，你是哪位長老的弟子？”
林凡當然也想拉近彼此的信任，不管他信不信任嚴黑白，他都必須要做出一種自己值得嚴黑白信任的感覺，免得嚴黑白戒備自己。
“我是嚴霜宗主門下。”
嚴黑白微微皺眉，“既然是這樣，我們便應該見過，隻是我為什麽對你毫無印象，莫非是假冒不成？”
林凡笑道：“你當然不認識，我也是兩月前才進入造化宗，住在荒山之中，後來荒山出現神墳，我當時就在那裏。”
“我進入試煉之境一年半了，自然不認識。”嚴黑白說道：“不過既然這樣，我們都彼此信任一些，畢竟我們倆目標相同。”
“為了彼此信任，我要知道你為何會對陸元直起殺心，若不是不死不休之仇，我怎麽能知道你危難時會不會棄我而去。”
嚴黑白苦笑一聲：“我並非存心想要殺陸元直，而是陸元直執意殺我，我不殺他，必死無疑。”
林凡有些疑惑，陸元直必然有一個理由，不然怎麽無緣無故殺人。
“陸元直為了什麽？”
“為了讓我們閉嘴。”嚴黑白眼神有些暗淡，同樣都是造化聖境，修行時間也不過差一兩年，為什麽實力相差這麽大。
林凡更加疑惑了。
嚴黑白也知道他肯定更加疑惑，於是繼續言語。
“當時我們四人剛入試煉之境，就踏入妖王禁地，沒想到在妖王禁地之中，遇見了妖血劍。”
林凡微微動容，妖血劍僅僅存在於傳說之中，沒想到真的存在。
妖血劍最開始隻是一把桃木做成的木劍，普普通通，隻是後來這把普通的劍跟了一個不普通的人，才漸漸傳出名來。
這個人就是天魔，一個以殺妖為行，吃妖為生的絕代強者。
逼得八大妖王聯手，不惜和人族開戰，來以此逼迫人族不能庇護天魔，然後集妖族之力，全族追殺天魔。
寧與人族開戰，不讓天魔久存。
他手中的劍，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妖血，甚至妖王之血，也不知有多少。
總之後來這把劍，被妖血養成了殺戮之劍，其劍勢，普通妖族見到也要魂飛魄滅。
想不到這把劍真的存在。
嚴黑白看見林凡細想，也知道他在思索妖血劍的來曆，並沒有打擾他。
直到林凡迴過神，嚴黑白才繼續說道。
“當時我們進去，一眼就知道那把劍是妖血劍，我們四人就快速進去，都想第一個得到妖血劍。”
“我們當時衝昏了頭腦，怎麽沒有想到，妖血劍在這裏無盡歲月都沒有被拿走，怎麽可能就這樣被我們輕易的拿到。”
“就在我們都進入那片區域，妖血劍就在眼前的時候，我們才發現，那裏被布下了一個妖族神通。”
“當時一瞬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我們幾人運轉靈氣，想要抵抗，而陸元直直接奔向妖血劍，絲毫沒有顧及我們和他自己的死活。”
“在陸元直得到妖血劍的同時，那個神通顯得更加威力，周圍的藤蔓鋪滿天空，想要將我們困殺在裏麵。”
“就在那最緊急的時候，陸元直運轉靈氣，他並不是對付這些藤蔓，而是將靈氣對準了當時我們中最弱的一個人，楚小冉。”
“他將楚小冉推進了藤蔓之中，然後憑借這一瞬之間，飛出了絕境。”
林凡聽到此處，渾身微微發抖，他和楚小冉的感情還是很深。
重生之後，他隻有幾個朋友，韓念，墨無痕，還有楚小冉。
幾人曾經生死相托，特別是他與楚小冉的感情最為深厚。
後來楚小冉為了他留在問道宗，踏入聖域之後，更是幫自己屠殺了千鬼宗剩餘的羅刹，幫自己的師尊報仇。
這份情誼，林凡怎能忘記。
可是現在，竟然是陸元直將楚小冉葬送在了這裏。
想到這裏，林凡恨不得當初在千鬼宗的鬼王殿就鎮殺陸元直。
當初陸元直還沒有踏入聖境，自己一招天人八式就讓他毫無戰力。
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林凡的拳頭也越來越緊。
以前是陸元直殺他，他不得不反抗，到了現在，是他要殺陸元直了。
陸元直不死，林凡心中難安。
林凡沉默很久，突然冷冷地道：“當時你們就看著楚小冉死在了其中？”
嚴黑白不知道林凡為什麽這麽問，但他還是迴答道：“但凡能救，我們絕不能袖手旁觀，不說其它，救了楚小冉之後，便能得到東滄一個王族的恩情，何樂而不為，隻是當時情況所限，我們也自身難保，管不了其它了。”
林凡心中哼了一聲，修士心中，難道真的隻有自己嗎？
“當時陸元直推楚小冉而去，被楚小冉發覺，楚小冉順手抽走陸元直手中的妖血劍，落入其中。”
“當時我們看見楚小冉落入了藤蔓之中，依然砍斷了幾根藤蔓，落在了地上。這也是我們當時能夠下決心馬上離開的原因。”
林凡心中突然燃起一絲希望，“你是說楚小冉並非死去？”
嚴黑白搖搖頭頭，“雖然當時是這樣，隻是再後來的這一年時間，我們再未遇見過楚小冉。而後來，隻要我們單獨和陸元直見麵，陸元直也都起了殺心。”
“我們若離開試煉之境，這件事必然會流傳出去，那陸元直就要承受東滄一個王族的怒火，即便他成就無為聖境，也難以躲過這一劫。”
“相比於和一個王族為敵，與我們為敵更要簡單得多。”
所有事情說完了，嚴黑白微微鬆了口氣，看著林凡。
林凡心中想著楚小冉，並沒有思索其它的事情，片刻之後，他問道：“你為什麽會選擇和我合作。”
嚴黑白微微一笑：“因為鎮界石，當時在那石碑旁，我是在那裏的第四個人。”
林凡心中一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以為自己就是那隻黃雀，沒想到還有一隻老鷹在後麵。
林凡心中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嚴黑白心機很重，以後他說的每一句話，自己都要小心提防。
嚴黑白從石碑開始，看著陸元直和沈常戰鬥，看著自己從陸元直麵前拿走鎮界石，還看著自己進入人群之中，看見自己和墨無痕對抗陸元直，跟著自己來到了這裏，才顯現出來。
何其可怕。
林凡心中謹慎起來，淡然說道，“陸元直剛剛踏入彌留之境，我們無法殺他，得等待時機，不過既然說定了，我們便可以合作。”
聽見林凡答應，嚴黑白也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我等著有一天，我們能親手滅殺陸元直，讓我們倆都能安心。”
“有了鎮界石，我們就能立於不敗之地，你不要覺得陸元直太過恐怖。”
林凡嗬嗬一笑，他從來就沒覺得陸元直恐怖，隻是陸元直踏入聖境，如今又進入彌留境，林凡是個絕對理智的人，如今隻是暫避其鋒芒罷了。
現在，林凡拿起手中的地圖，對著嚴黑白說道：“麻煩你告之當時你們見到妖血劍的地方。”
“怎麽，你也對妖血劍有興趣，隻是那地方是必死之地，況且妖血劍此刻在不在那裏也無從知曉。”
林凡將地圖遞給他：“我並非為了妖血劍，我與楚小冉有舊，即便隻有一絲希望，也應該救她。”
嚴黑白手中一愣，然後才突然迴過神來，對著林凡笑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隻是當時那種情況，可能是百死而無一生了，何必浪費精力。”
“你們不懂。”林凡眼中清冷，微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