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賜掙紮著不顧醫生的輕斥和按壓強行從擔架上跳了下來。忽然一旁白影一閃,一縷清幽香氣已然撲了過來。


    “天賜,你醒啦!可嚇死我了!”


    卻是風玲子一直在旁邊跟隨,看見天賜醒了過來,趕忙過來問候傾訴。


    看見風玲子一隻小手因為擔心撲打著自己的胸口,豐滿高聳的胸部隨著拍打突突地彈跳,郝天賜趕緊移開眼神,道:“我沒事,不必擔心。”


    “哎,你到底怎樣了?還去不去醫院?”一旁的醫務人員可不理會兩個少年男女之間的小兒女情絲,吼了過來。


    “謝謝!我不去了,我沒事!”天賜歉意道。


    醫務人員還是很負責地走過來,又是看眼神,又是翻眼皮,又是摸脈門,見郝天賜確實沒有什麽異常,乘坐救護車唿嘯而去。


    一旁擔心郝天賜的學生也漸漸散去。女生們見風玲子偎依在天賜身旁,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不過沒有辦法,無論從哪方麵和眼前的佳人兒相比,都會讓自己徹頭徹尾變成自卑者,為了保留一點可憐的自尊,趕緊跑路吧。


    路上隻留下了郝天賜和緊跟的風鈴子。


    郝天賜此時已經穿上了不知誰幫忙拾起的衣服,雖然已破但尚能蔽體,一個人在前麵默默地走著。風鈴子個小腿短,在後麵緊緊追趕,雖然心中大急,但是她了解對方的脾氣,加上擔心郝天賜的傷情,此時就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忙不迭地在後麵追趕。被還未走遠的女生們看到,不免一陣心理滿足,輕飄飄地飛遠了。


    “天賜……你真的好了麽?頭不暈麽?要不要去醫院?對了你說不用去……迴去吃一些藥吧!”風玲子像一個保姆或者更像媽媽對自己疼愛的孩子一樣一聲聲地詢問關心著,但是得到的隻是沉默和更快的奔逃。


    郝天賜的腦袋一緊一緊的,甚至已經沒有痛感的腦袋又開始疼痛起來,但是他沒有像往常一樣數落風玲子。風玲子站在雨中位子無助哭喊的身影又浮現在眼前,郝天賜心裏說不出對她的是感動還是可憐,總之風玲子在他的心裏的位置悄悄發生了一點變化,這種變化讓天賜迷茫且感到害怕。


    風鈴子無法了解郝天賜心中的痛苦和糾結。當年的經曆常常使郝天賜陷入深深自責,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娘和鄉親們也許就不會死。


    雖然他至今不明白自己和這其中隱藏著怎樣的因果,但現實是——隻有自己活了下來。


    也許因為當時年齡還小,沒有過多去思考人生的意義和責任,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活著——已經不再是一個簡單的名詞,對郝天賜來說還意味著一種巨大的壓力,一種苟活於世的罪惡感,而這一切,也無形當中使他的內心更加堅硬而冰冷。


    這種消極的心態讓他盡量遠離自己所愛的一切,即便是養父養母,他也找機會遠離了他們,因為他不想給他們帶來任何自己無法預測的不幸和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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