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招,小依與紫檀的比鬥僅僅持續了五招。


    小依在第四招上斬斷了紫檀佩劍,第五招結束時,她手中的傘兵刀已抵在了紫檀頸部的大動脈處。


    別說鬥兒瞠目結舌,即便陳煦都覺得詫異,他知道小依一定能贏,可絕沒料到她贏得這般幹脆利落。


    “你輸了!”


    小依收迴傘兵刀朗聲對紫檀說道。


    紫檀保持著“戰敗”時的姿勢,整個人仿佛石化了似的不言亦不動。


    良久,她失魂落魄的喃喃道,“我不走,我不會離開的”


    紫檀踉蹌著向她的房間走去,她的表情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崩潰,小依她們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移向陳煦,陳煦搖了搖頭,他衝紫檀的背影道,“隨便,不過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諾。”


    紫檀不答,搶進房裏,她一頭撲倒榻上放聲痛哭


    懸空寺弟子在世人眼中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仙子氣性大都不小。在陳煦想來,紫檀新敗於小依之手,她總要不好意思幾天,殊不知人家晚餐的時候就仿佛沒事人似的該吃吃、該喝喝,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


    盈盈終於不再是那副病歪歪的樣子,她並不清楚小依與紫檀的較量,隻是奇怪陳煦他們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紫檀仙子。


    “相公,仙子遠來是客,你這般盯著人家像怎麽迴事兒?”


    盈盈小聲對陳煦說道,在座的也就她對懸空寺保留著最開始的敬畏,何況在她被綁架的時候,仙子不惜舍命相救,於情於理都不能怠慢了貴客。


    “遠來是客?你看她現在有客人的覺悟嗎?”


    紫檀伸手夾菜的動作停頓了片刻,她目光緩緩掃過眾人。


    陳煦抱著女兒居中而坐,盈盈、馮清分別坐在他的左右,鬥兒坐在盈盈身邊。胡楊挨著小依次坐在了鬥兒下手。


    抱玉沒有上桌,她還振振有辭的說什麽姑爺、小姐用餐,哪有丫鬟上桌的道理,紫檀當然知道她這話是說給誰聽的,小依真是陳煦的丫鬟?以她的身手甘做陳煦的丫鬟,這本身就很說明問題。


    貪花好色、下流無恥!


    這是紫檀對陳煦的評價,她一麵替師姐感到不值,一麵毫不避諱的坦白陳煦看光了她所有的秘密。


    “喂,你說這番話可得憑良心。”


    原本性子恬淡的馮清聞言都不由挑起了眉毛,遑論盈盈。陳煦說話的時候甚至帶著幾分氣急敗壞。


    “難道我說得不是事實?”紫檀仙子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她臉蛋兒上竟然飄起兩片紅雲,她含羞帶臊的瞟了陳煦一眼又對盈盈說道,“‘仙子’二字再也休提,盈盈你若不嫌棄小妹出身,我們不妨姐妹相稱”


    盈盈措手不及,她衝紫檀尷尬的笑笑,又冷冷的掃了陳煦一眼,“我吃好了。”


    馮清瞟了離席而去的盈盈一眼。她歎息一聲,“相公,妾身去看看盈盈。”


    隨著曦兒、胡楊去一旁玩耍,餐桌上隻剩下陳煦、鬥兒、小依以及那坑死人不償命的紫檀。


    “紫檀。你今天存心攪局是吧?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陳煦緊盯著眉目含春的紫檀,他惡狠狠的說道。


    懸空寺謫落人間的仙子,他見過兩位,青檀。可愛;紫檀,可恨。


    小依不說話,她隻是盯著紫檀。隻消陳煦一句話,她立馬就將這女人丟出去;鬥兒最清楚陳煦與紫檀的關係,此刻她忍不住道,“紫檀仙子,你是修佛之人,懸空寺弟子四大皆空,紅塵俗世的生活不適合你。”


    “鬥兒姑娘,修佛不一定禮佛,隻要心中有佛、誠心向善,何處不可修行?”紫檀停頓片刻,她又道,“你可以問問你大哥,當年師姐失身於他的時候,他想沒想過懸空寺弟子四大皆”


    “住嘴!”


    陳煦突然冷喝道,他霍然站起身來,右手扣住紫檀咽喉,“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捏死你?”


    小依戒備的看著紫檀,鬥兒忙拉著曦兒、胡楊迴避了。


    紫檀不說話亦不反抗,閉目待死。


    好半晌,陳煦方才收迴右手,相比這種純女人的對抗方式,他寧肯紫檀喊打喊殺。


    “陳公子,即便你要得到我的身體,我也不會反抗,”紫檀很滿意陳煦欲言又止的樣子,她又道,“懸空寺弟子名節重於性命,紫檀名節都可以不顧,性命又算得了什麽?”


    陳煦悵然良久,他說了一句紫檀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話。


    “仙子,你真的想多了。”


    紫檀臉色陣紅陣白,她竟有種一拳打在空氣裏的挫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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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我我那會兒不該跟你甩臉色的。”陳煦給盈盈準備注射液的時候,盈盈忽然說道,“清姐都跟我說了,相公救國家與危難,懸空寺自詡慈悲為懷,他們卻三番五次跟相公為敵,真是該死,如果妾身早知道這些,才不會讓相公救治紫檀。”


    陳煦笑了笑,“懸空寺弟子討人厭不假,倒也算不上什麽壞人,隻不過思想比較落後,他們將那一整套不適合當今時代的思想奉為圭臬,這才是跟我最主要的矛盾、永遠不可調和的矛盾。”


    “那怎麽辦?聽清姐說懸空寺勢力很強的,相公你可不能大意。”


    陳煦點了點頭,他又道,“趴好,這次紮哪邊?”


    “疼嗎?”陳煦問。


    “嗯。”盈盈委委屈屈的點點頭。


    “那我給你拿熱毛巾捂一捂。”


    陳煦坐在床邊,他將熱毛巾捂在盈盈身上。盈盈趴在床上歪著頭看著陳煦,“相公,你先陪我說會兒話,今晚你就去陪著清姐吧。”


    陳煦愣了,他已經做好了洞房的準備。


    “清姐模樣標致,心地善良,前些日子她一直耐心的陪著我、開導我,我大姐、二姐都沒對我這麽好過,我就想相公不要冷落她。”盈盈抽了抽鼻子,“清姐雖然不說,可我知道她很想懷上相公的骨肉,清姐今年都二十四歲了,她害怕以後再也懷不上我知道清姐是怕我有什麽想法,才沒跟相公提過的”


    兩人說了很多,陳煦看著盈盈睡下,他徑直去了馮清房裏。


    馮清果然還沒睡,陳煦聽到她變得急促的唿吸聲,他直接掀開被子在她屁股上打了幾巴掌。


    “不就想要寶寶嗎?心裏有事就跟我說,別悶在心裏”


    第二天上午,家裏來了位不速之客,陳煦赫然發現竟是賣豆腐澇的葉老頭。


    葉老頭形容狼狽、臉上甚至能看到明顯的瘀傷,陳煦一眼就看出那是被人打的。葉老頭見到陳煦,他一句話不說,隻是“咚咚”的磕頭(未完待續。。)


    ps:  感謝“亡美滅日”同學的打賞,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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