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美夢中被打斷,麻生小苟十分的不滿意,他扭過頭來看看是誰這麽不開眼,竟然敢打斷自己的美夢!


    結果他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後這次配合行動的日本第四海軍陸戰隊第一大隊的大川少佐,正繃著一張黑臉看著自己。


    麻生小苟立刻收起了臉上的不滿意,恭敬地朝大川點了點頭,扭迴頭不敢說話了!


    大川帶領第一大隊隸屬於日本海軍陸戰隊,不歸他第九聯隊管,所以他也沒有辦法!更何況大川是他大舅子,一直以來就讓他有些懼怕!


    大川說的話並不是朝著麻生小苟說的,而是跟第九聯隊和騎兵部隊、工兵部隊的軍官說的。 麻生小苟不懂軍事,這些都是很有經驗的老軍官,他們應該明白。


    果然,聽大川這麽說完之後,那些軍官仔細的看了看不遠處靜靜停泊的朝陽號,都發覺有些異常。


    如果是打了勝仗的話,朝陽號上應該是張燈結彩,最少要把所有的燈光打開,然後士兵們在甲板上聚在一起狂歡,那股喧鬧聲就是距離著老遠也能聽到的。 但是現在的朝陽號上十分安靜,沒有一點慶祝的意思。 而且在朝陽號的船體上布滿了各種創痕,似乎受到了對方猛烈的進攻,並且已經造成了不小的損傷。


    這樣看來,朝陽號很可能遭到了對方猛烈的反擊,所以才會受創頗重!


    既然沒有打勝。 那麽原本準備地祝賀詞就不能用了,而且各位軍官也要準備好參加接下來的戰鬥,說不定明天就會參加對岸上二十九軍的進攻。


    這樣想著,軍官們紛紛放下了酒杯,都沒有心思喝酒了!


    大川皺著眉頭觀察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從下午開始。 朝陽號的通訊聯係明顯減少了許多,我覺得有必要派人先上去探探情況再說!”


    “用不著吧。 我看朝陽號上依然飄揚著太陽旗啊!”麻生小苟扭過頭來,cha了句話,立刻被大川一眼給瞪了迴去,‘待著你的,不懂別cha嘴!“


    麻繩小苟撅著嘴嘟囔了幾句,扭過頭不敢說話了!


    騎兵聯隊的聯隊長笠井敏鬆中佐在一旁cha了句話,“大川君。 我覺得沒必要吧,支那軍隊即使能抵抗住朝陽號的登陸進攻,又怎麽有餘力反攻朝陽號呢,但是如何登上戰列艦就是個大問題呢!”


    笠井敏鬆中佐說地也沒錯,要不是有秦陽的特戰隊在,二十九軍想要登上戰列艦,幾乎可以說是不可能地,畢竟艦身高就有十數米。 而且上麵還有數量不少的日軍在把守,上艦都是個問題。


    聽笠井敏鬆中佐這麽一說,大川中佐卻搖了搖頭,他的意見和他們不太一樣,“即使這樣,我們也要小心些。 所以我認為應該派我的海軍陸戰隊前去探查一下,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咱們再kao過去。 ”


    笠井敏鬆中佐等一眾軍官們見大川如此堅持,最後隻得同意他的海軍陸戰隊先去探查一下。


    既然軍官們都同意了,大川離開了會議室,前去布置了如何探查了。 等他走了之後,笠井敏鬆中佐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笑著地說道,“看來大川君是怕他的陸戰隊沒有登場lou麵的機會啊!”


    其他人全都笑了起來。 隻有麻生小苟縮在椅子上。 沒有言語!他可不敢在背後調笑自己的大舅子,要不然等將來迴去了之後。 老婆非讓跪搓板不可!


    大川出去了時間不長就迴來了,看來是安排好了!這樣以來,大丸號上的軍官們紛紛在會議室中坐了下來,等待著海軍陸戰隊員們探查的結果。


    接到了大川的命令,他手下的海軍陸戰隊立刻派出了兩個戰鬥組地士兵,從大丸號的背麵下了水,悄無聲息地潛往了朝陽號的旁邊。


    時間不大,日本海軍陸戰隊的士兵就來到了朝陽號的旁邊,看了看高高的船舷,海軍陸戰隊地士兵們從腰間摘下一個手腕粗細的金屬圓筒,將一頭對準了船舷,案後按下了按鈕。


    嗖的一聲輕響,攀登繩在鉤子的牽引下直飛向船舷,然後掛在了船舷外側距離船舷大概一尺多遠的鐵條上!


    用力拽了幾下,當確定沒有問題後,海軍陸戰隊的士兵們紛紛向上爬去!


    這個時候,在船上炮塔嘹望的特戰隊員早就發現了他們,立刻通知了下麵的特頭他們。 對於日軍可能會有這樣的舉動,秦陽早就料到了,所以還是不動聲色的等待著。


    十幾米地距離對於經過嚴格訓練地海軍陸戰隊來說不算什麽,他們很快就爬到了船舷的下邊,將身體懸在船舷外,一名海軍陸戰隊成員將眼睛慢慢地探出了船舷,向船上看去。


    甲板上十分的安靜,除了在來迴巡邏的日本兵之外,沒有其他異常,不過不管是甲板上,還是船體上,那斑駁的印痕都表明,這艘船曾經遭受過猛烈的進攻,而且還應該是炮擊。


    躲在船舷外觀察了一會,見船上沒什麽異常,兩個戰鬥組的組長彼此打了個手勢,然後胳膊用力,翻上了甲板。


    剛一落地,正在巡邏的日本兵就發現了他們,立刻用日語喊了聲,“誰?”


    這一聲地道的京都口音的日語讓海軍陸戰隊的日本兵徹底放下了心,他們暗中鬆開了緊握的武器,站起身,不慌不忙的開口說道,“我們是日本海軍第四海軍陸戰隊第一大隊的士兵,奉我們大隊長大川的命令,前來朝陽號上聯係。 這是我地證件!”一邊說著,一邊從防水袋中取出了自己的軍官證,遠遠的拋給了警惕的注視著自己的日本士兵。


    伸手接過了飛來的證件,巡邏的兩名日本士兵低下頭翻開證件,仔細地檢查著,好一會才抬起頭肯定的說道,“沒錯。 就是他!”說著,把證件重新扔給了那名海軍陸戰隊軍官。


    接住自己地證件。 將它放迴到防水袋中,然後密封好之後,那名海軍路戰隊的軍官打朝著巡邏的軍官大步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麻煩你們一下,能不能通知對麵船上的大川君,我們這裏一切正常。 他們可以按照原計劃登船了!”


    “沒問題,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巡邏的日本兵連連答應,然後就開始朝著對麵的船上打起來燈光。


    在船上,隻要是視線之內,船和船之間可以通過旗語或者燈光來互通消息。 白天地時候一般是旗語;到了晚上,則隻能是燈光了。


    朝陽號上的士兵開始朝著對麵的大丸號打燈光了,密碼是海軍陸戰隊提供的,隻有大川能看明白!


    打燈光的時候。 海軍陸戰隊的隊員們都已經來到了近前,跟聞聲趕過來的幾名巡邏的日軍站在了一起。 大家說笑著,看上去好像十分高興。


    見大丸號開始了移動,慢慢地向朝陽號kao了過來,海軍陸戰隊的士兵知道他們已經接到了信號,也就放了心!


    在雙方親切交談的時候。 海軍陸戰隊的日本士兵們沒有注意到,那些巡邏的士兵已經不被人察覺的將他們分隔開來,不動聲色地圍在了當中。


    終於在一聲巨大地碰撞聲之後,朝陽號猛烈的晃動了一下,然後跟大丸號kao在了一起,從大丸號上跳下來幾名士兵,用船頭上的巨大繩索把兩條船牢牢地固定在了一起。


    接著,一條跳板搭載了兩條船之間,從大丸號的會議室中走出來一群軍官,他們沿著那條寬闊的跳板小心地朝著這邊走來。


    剛才負責檢查證件的那名年輕日本兵抬起頭。 lou出了軍帽下一張冷峻的臉龐。 眼睛中閃爍著冷漠的寒光。


    他在等待機會,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


    終於那幾名軍官全都上了朝陽號。 並且在一群海軍陸戰隊員的簇擁之下,向他們走來!


    年輕日本軍人等地就是這個機會,他右手突然伸出,一把就攬住了剛才掏出證件地那名海軍陸戰隊軍官的脖子,猛地一扭!


    海軍陸戰隊那名軍官措不及防下,脖子猛地被扭轉了過去,不過他地反應也很靈敏,身體竟然跟著轉了半圈,避免了頸椎骨折斷的致命一擊。


    顧不上脖子那仿佛被扭斷一般的感覺,海軍陸戰隊軍官膝蓋猛地提起,撞向麵前的年輕軍人的下身,動作幹淨利落。


    但是這誌在必得的一記膝撞竟然被年輕軍人的左手變掌給抵擋住了,隨之而來的是對方一記兇狠的手刀,重重的落在他的咽喉上。


    “——呃——!”


    喉嚨劇痛之下,海軍陸戰隊的軍官還沒緩過來,眼前的寒芒就已經閃過,接著他就看到了自己標射的鮮血!


    不甘心的揮舞了下自己的胳膊,他倒了下去!


    手中的短刀鮮血都顧不上擦去,孟飛朝著已經解決了那幾名海軍陸戰隊成員的特戰隊員們大喝一聲“撤”,然後轉身三縱兩跳,就消失在了拐角處。


    其餘的特戰隊員也沒有停留,轉身就跑得不見了蹤影!留下了甲板上的那十幾具鮮血淋漓的屍體。


    這個變故,一下子驚住了已經踏上了甲板,甚至都已經快走到會議室的麻生小苟他們,尤其是大川,心疼的哎呀一聲。


    那可是他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手下!


    但是現在他顧不上那些,因為他知道,自己一行人已經進入了敵人的陷阱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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