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坊本叫侍郎房,


    一千年前把名揚。


    一南一北龍鳳河,


    寶井吐珠兆吉祥……”


    一段歌謠,傳唱出京津走廊上的“明珠”——— 廊坊名字的由來。


    廊坊名字的由來,與出生在當地的一位曆史名人緊密相連。 他的名字叫呂琦,曾任五代時期後晉兵部侍郎。 呂琦在曆史上雖然名氣不大,但他的兒子卻是赫赫有名的。


    “諸葛一生唯謹慎,呂端大事不糊塗”中的呂端,就是呂琦的兒子,北宋初年曾任宰相。


    呂琦在任時,在老家也就是現在的廊坊市區蓋了一所大宅院。 由於房屋高大,遠近聞名,加上房子的主人是兵部侍郎,就成了這一帶的標誌性建築,老百姓管它叫“侍郎房”。 叫的時間長了,“侍郎房”變成了村名。 又經過長期的口傳筆寫,慢慢地,就演變成為郎房——— 廊房——— 廊坊。


    廊坊市位於河北省中部偏東,地處京津兩大城市之間!他曆史悠久,早在公元前4300年,廊坊人的祖先就在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聚居耕種,創造和延續著人類的文明。


    十八世紀初廊坊還是一個偏僻小村,清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京山鐵路建成通車,並在此設站,之後才漸成集鎮。


    清朝光緒二十六年(1900年),英軍首領西摩爾率英、美、法、德、俄、意、日、奧八國聯軍沿京山鐵路北侵。 義和團奮起迎擊,取得了震驚中外的“廊坊大捷”。


    到1937年“七、七事變”前夕,城區麵積0.4平方公裏,人口近4千。 已建有“三角地”、東南西北四條主街及東小街、南小街。


    二十九軍第38師第113旅旅部率第226團就駐守在這裏。 不過226團隻有第一營在這裏,而二營和三營都沒在這裏。


    自從7月7號開始,二十九軍各地地駐軍就加強了警戒,廊坊守軍也不例外。 他們在街上修築了簡易工事,然後用麻袋裝上沙石將街道完全堵塞了起來。 並且加強了每天哨兵的人數。 以防被日軍的突襲。


    天近中午,226團一營的張英營長吃完午飯,帶著兩名戰士從營部出來,直奔了鎮口的陣地。 吃完飯巡查一次陣地已經成為了他的例行公務,幾乎每天都是這樣。


    還沒到陣地跟前,張英就聽到了陣地中的喧嘩,除了哨兵警惕地注視著四周的動靜之外。 剩下地那些戰士都湊在一起,交談著什麽,時不時會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張英停下了腳步,側耳傾聽了一下他們談論的內容。 原來,戰士們在議論最近的宛平之戰和盧溝橋之戰,自然也要議論到最近風頭正勁的秦陽以及他的戰魂特戰大隊、獨立團和烽火兵團!


    在人們的印象中,秦陽簡直成了一個諸葛亮一樣地人物,他隻需坐在帳子裏。 伸手一指就可以讓小鬼子人頭落地,隨手灑下一把石子,就能夠變成強悍的士兵,那些石子兵一個個刀槍不入、水火不懼,簡直是大不敗的神兵!


    聽著那名士兵繪聲繪色的描述著,張英實在忍不住了。 大步走到他身前,抬起左腳,照他屁股上胱的就是一腳,“你小子少胡說八道,秦陽我見過,哪像你描述的這樣,也太玄乎了吧!”


    正講的高興的戰士被這一腳踢得吭了一聲,他立刻聽了下白話,一邊擦著嘴角地唾沫一邊轉過身來朝張英笑著,“營長。 俺這不是見弟兄們閑著也沒事幹。 跟他們逗逗悶子啊,哈哈嗬嗬!”說著站起身捂著屁股跑遠了!


    周圍的戰士正聽得起勁。 見他竟然跑了,頓時臭罵著那名戰士,然後圍到了張英的身邊,央求道,“營長,你既然見過秦陽,那就給我們講講他的故事吧!”


    見戰士們一臉渴求的樣子,張英點了點頭,然後找了個彈藥箱坐下,一旁的一個戰士連忙將自己地旱煙卷了一支遞過去。


    張英接過來旱煙,用火鐮打著了火石點燃旱煙,這才開口說道,“說起來我見到秦陽教官那還是當初在喜峰口的時候,那時候他是趙登禹旅長的把兄弟,手下一百多號特戰隊員,那幫子家夥那叫一個字——棒!打起來一個能頂好幾個鬼子!在喜峰口大戰中,他們可頂了大用處!我記得當時秦陽教官也就二十出頭,個子挺高,臉色黝黑,看上去就十分彪悍,眼睛中都帶著殺氣……”


    戰士們聽的津津有味,當張英講到精彩的戰鬥場麵是,他們一個個都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唿吸,似乎自己也在現場一般。


    陣地中十分安靜,除了張英洪亮的嗓音在空氣中迴蕩著!


    就在張英講的正起勁的時候,陣地外的哨兵突然喊了一句,“營長,有情況!”


    “什麽情況?”張英頓時停住了講述,扭過頭來朝陣地外喊了一句!


    陣地外的哨兵確認了一下之後,朝著裏邊喊道,“營長,是鬼子,來得是一隊鬼子兵!”


    “鬼子!”


    人們被驚動了,他們紛紛站起身,趴在戰壕邊上地掩體後向對麵看去!張英這會已經縱身從戰壕中跳出來,來到了哨兵地身邊。


    “營長,在那邊呢?”哨兵伸出手一指!


    拿起胸前掛的望遠鏡,張英朝著哨兵手指地方向看去,果然在西北方的樹叢之間隱隱約約看到了一隊正在向著廊坊前行的日軍。


    “他們到這裏來幹什麽呢?”放下望遠鏡,張英思索著。 他不明白這隊日本兵到底來這裏目地為何呢!


    如果日軍從天津的方向前來,還情有可原,但是這支日軍是從西北方北平的方向而來,而且並沒有乘坐火車,而是一路不行!這似乎就有點想不通了!


    就在他左右猜想也沒弄明白的時候,向井敏明率領的日軍部隊已經走出了樹叢,走上了通向廊坊鎮內的土路。 一路直奔廊坊而來。


    為了不被廊坊的守軍看出破綻來,在來到廊坊之前。 向井敏明選了一個地方,好好休整了一下隊伍,讓那些衣物富裕地士兵拿出來給那些缺失的,沒有鋼盔地最後也要弄個帽子戴一下。 免得光著頭看上去不倫不類的。


    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日軍的隊伍總算看上去像那麽迴事了,不至於讓人一眼看到就認為是散兵遊勇了,向井敏明這才放心一些!


    就這樣。 這幫日本的殘兵敗將打起精神,向廊坊而去。


    前麵就是廊坊鎮了,向井敏明一揮手,隊伍停了下來,他舉起望遠鏡向對麵看著。 當他看到在鎮口堆砌起來的工事掩體,還有工事掩體後麵嚴陣以待的二十九軍,心裏頭也突突的跳了好幾下!


    “都給我打起精神,咱們不能lou出低迷地樣子。 都要拿出大日本帝國軍人的傲氣來!”向井敏明穩定了一下心神,然後轉過身去,朝後麵的隊伍喊道。


    日軍士兵們聽到了他的喊話,一個個往起拔了拔身子,拿出了往日盛氣淩人的囂張樣子,不過從他們閃爍的眼神中。 能夠看到他們的心虛。


    日軍隊伍穿過一座小橋,向廊坊鎮的鎮口走去!


    “站住,你們是哪地部隊?”在他們距離鎮口還有大概幾十米的時候,在二十九軍陣地中傳來了喊聲,接著是拉動槍栓的聲音。


    向井敏明連忙一揮手讓隊伍停下,他則踏前一步,朝著陣地中高聲喊道,“我們是日軍第九聯隊炮兵混成小隊,奉命調防天津,要經過廊坊。 請你們馬上放行!”


    “那你們為什麽不坐火車。 而是要走著過來呢?”哨兵站在不遠處喊道。


    向井敏明先是一呆,隨即就想出了借口。 他連忙迴答道,“我們做的火車拋錨了,要好長時間才能修好,我們著急就下了車,準備步行前往!”


    從向井敏明的迴答中,沒有看出什麽漏洞,哨兵扭頭問營長張英,“營長,咱們怎麽辦?”


    “既然沒問題,那麽就放過去吧,奶奶的,要不是上麵沒下命名,不敢隨便開火,老子早把他們放倒了!”張英忿忿地罵道,看來也是一肚子地火。


    接到了二十九軍同意他們繼續前進的答複後,向井敏明總算鬆了口氣,他立刻命令隊伍加快前進,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通過廊坊。 要不然的話,萬一廊坊守軍突然接到命令阻擊他們,那他們可就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日本士兵們也知道這些情況,他們盡量加快了自己的步伐,急匆匆的直奔二十九軍的陣地。


    距離二十九軍的陣地越來越近了,日本兵的心也越懸越高,他們緊張的唿吸都有點急促了,一個個握緊了手中地步槍,這個時候一個小小地刺激都可能導致他們的衝動!


    “做好警戒,隨時準備戰鬥!”望著眼前這群正在走來地鬼子兵,張英總覺得他們似乎哪裏有些不太對勁,不過一時之間還想不出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不過,既然心裏麵感覺到了不妥,他還是命令戰士們做好了戰鬥準備!


    事實證明他的這個命令挽救了不少戰士的生命!


    就在鬼子兵走到距離二十九軍陣地還有二三十米的時候,在二十九軍右後方的密林深處傳來了一聲火銃的聲音。


    火銃響起的地方距離這裏很遠,所以傳來的聲音並不大!


    但是就是這輕微的火銃聲,落到了那高度緊張的日本鬼子士兵耳朵裏,也跟天空響起一個炸雷一樣。


    “——啪——!”


    一個日軍士兵手指一哆嗦,下意識的扣下了扳機!子彈拖膛而出,飛向了對麵陣地中,一個二十九軍的戰士措不及防,頓時被從麵門穿過!


    這一槍,頓時激化了本就劍拔弩張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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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到,明天去中關村修電腦去,本來就收入不多,這還要花一筆,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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