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之後,安德雷-波鴻死了。警方接到安德雷-波鴻妻丹娜報警稱,她發現安德雷-波鴻在自家地下室中自縊身亡。隨後警方趕到現場並封鎖了整條街道,初步調查結果顯示沒有謀殺跡象。


    “在這一艱難時刻,我本人對安德雷-波鴻的死,致以最深痛的哀悼。”詹姆斯爵士特地為安德雷-波鴻召開了一個內部追悼會,並盛讚安德雷-波鴻是具有最高道德和職業水準的勤勉人才,他為自己失去這樣一個得力助手而感覺到痛心。


    安德雷-波鴻沒有留下任何遺言,目前其自殺動機未明。同時,安德雷-波鴻的妻子丹娜得到了一筆詹姆斯爵士贈與的巨額撫恤金。


    至於詹姆斯爵士到底多少痛心,那就隻有他自己才能知曉了。


    此刻,那個盡情狂歡、為所欲為的漏*點夜晚才剛剛開始。


    人世間很多事情都已經命中注定。如果不是命中注定的話,你又如何解釋柳真恰好會在阿姆斯特丹演出呢?如果不是命中注定的話,秦少遊又怎麽會偶遇柳真?


    老朋友重逢,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此刻,那熟悉的容顏已經奇跡般的出現在眼前,


    “柳真小姐,你還好吧?”秦少遊駐足,凝望著柳真。


    柳真聽到秦少遊溫柔的關心,不覺心中一熱,一絲甜蜜。一絲溫馨充斥在心頭。


    愛,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句關心。一句問候,雖然淡淡的,但有時候卻比無數甜言蜜語來得真,來得切!


    “我還好。”柳真對秦少遊微微頷首。一襲月白色地真絲旗袍,眼眸帶著一絲淡淡的迷蒙,仿佛彎著一汪秋水。淡淡地秀眉,帶著一股淡進淡出的味道。


    秦少遊如癡如醉,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柳真淡然一笑:“秦先生,你可是大忙人。怎麽現在有空在阿姆斯特丹?對了,這兩位是?”


    秦少遊頓時驚醒。仿佛從虛無縹緲迴到了曆曆紅塵,而柳真也仿若仙子謫落人間。沾染上了塵世間的煙火。


    不用秦少遊幫忙介紹,阿道夫和陳浩南立刻自報家門。柳真和兩人應對著,秀美的雙眸卻始終停留在秦少遊的身上。


    落花有意隨流水,而流水無心戀落花。這正是阿道夫和陳浩南兩人此刻的心境,陳浩南是個粗人。更是仰天長歎道:“天哪,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秦少遊狠狠的瞪了陳浩南一眼,柳真則笑的花枝亂顫。


    笑罷,柳真對秦少遊問道:“秦先生,你們去哪裏?”


    “去酒吧。”阿道夫插口道。


    “哦。”柳真盈盈一笑,對秦少遊道,“阿道夫先生,你們去玩吧。”


    “柳真小姐,你不和我們一起去嗎?”阿道夫詫異的問道。他見柳真和秦少遊相互凝視地眼神。早已經看出了苗頭。


    “不了。”柳真看了一眼秦少遊,搖了搖頭。“我想一個人走走。”


    柳真這是一種變相的邀請,秦少遊卻顯然沒有意會到柳真地意思,有些失望的囑咐道:“柳真,天冷,早點迴去。”


    “恩。”柳真答應一聲,和秦少遊擦肩而過,秦少遊沒有看見柳真那滑落臉龐地一滴淚珠。


    此刻,秦少遊看著柳真的背影有些出神。一旁的阿道夫見柳真已經走遠,終於忍不住推了推秦少遊道:“少遊兄,人都走遠了。”


    “啊?”秦少遊迴過神來,有些失落。


    與此同時,酒吧裏早已經亂套了。


    最慘的一個男人足足請了三十六杯雞尾酒,創下了酒吧請客記錄。可同時,他也是最幸福的一個,自我感覺極度良好,左看右看,十一位美人個個都如花似玉,儀態萬千。幸福地男人已經在意**著晚上會和哪位美婦共度良宵,可惜他的美夢注定要成為泡影。這些女人無論是權勢還是財富,都是他難以項背的。


    秦少遊算是姍姍來遲,他看著自己的女人在挑逗著別的男人,那種感覺十分奇特,隱隱也伴隨著一種憤怒。秦少遊似乎已經忘記自己早些時候,還在為自己如何應付她們的索求而苦惱不已。


    “婉兒,你這是在幹什麽?”秦少遊拉住婁婉問道。


    婁婉剛剛搞定一個男人,下意識的對秦少遊拋了一個哀怨的眼神,同時要求道:“先生,你請我喝杯酒吧。”


    秦少遊呆了一呆,婁婉的清純乖巧早已經在他地意識中定型,他又何曾見過婁婉如此嫵媚**地姿態?可就是這樣,卻讓秦少遊心頭一熱,連忙點了點頭。


    “少遊,我要你請我喝兩杯。”哈蘭不知道何時攀附在秦少遊的肩膀上,一邊撫摸著秦少遊健壯地胸膛,一邊要求道。


    “這個……”秦少遊有些呆了,嘿嘿的笑著。


    “少遊……”米娜蘇瓦麗挎著手包走過來對秦少遊撒嬌道。


    “你也想我請你喝酒?”秦少遊仿佛意識到什麽,打斷米娜蘇瓦麗道。米娜蘇瓦麗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希冀的看著秦少遊。


    秦少遊不及迴答,看著簇擁過來阿瑟琳姐妹以及張雪等女,連忙掙脫掉哈蘭,不解的問道:“請你們喝酒可以,但是你們先要告訴我為什麽要請你們喝酒。”


    “這個?”哈蘭和米娜蘇瓦麗兩人對視了一眼,婁婉卻低垂下視線,悄悄的把手中一大把調酒棒藏向身後。


    秦少遊眼尖,立刻注意到婁婉的小動作,對婁婉伸出手道:“婉兒,你藏什麽東西,拿來我看看。”


    “沒……沒什麽。”婁婉退後一步,不敢正視秦少遊淩厲的目光,有些惶恐的看向米娜蘇瓦麗----這個遊戲的發起者。


    可米娜蘇瓦麗也突然感覺到有些心虛,故意避開了婁婉乞求的眼神。婁婉急的都快哭出來了,張雪不忍,隻好硬著頭皮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對秦少遊解釋了一番,順便把米娜蘇瓦麗招供出來。


    秦少遊愕然,嚴厲的看向米娜蘇瓦麗。此刻的米娜蘇瓦麗毫無獨當一麵的強悍風範,居然想開溜。秦少遊一把抱住米娜蘇瓦麗,順手拍打了一下她豐滿翹臀的臀部。米娜蘇瓦麗被驚嚇之後,居然大聲尖叫道:“救命啊。”


    瞬間的冷場,酒吧裏麵原本輕柔的音樂也嘎然而止,演奏師呆呆的看著這一邊。酒吧裏麵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秦少遊的身上,更有不少男人想要英雄救美,可惜都被秦少遊的貼身保鏢一一擋駕。


    秦少遊根本就不管這一套,一手夾起米娜蘇瓦麗,對其他眾女喝道:“都給我迴去,迴去再收拾你們。”


    “那個,少遊,我是被逼的。”哈蘭似乎想到了什麽,嬌軀一震,連忙辯解道。


    “誰能逼你?”秦少遊冷哼一聲,夾著米娜蘇瓦麗揚長而去。


    “雪兒姐姐,我們現在怎麽辦?”婁婉小心翼翼的對一旁的張雪問道。


    “還能怎麽辦?涼拌。”張雪有些痛苦的撓了撓頭。


    劉小青悄悄的把撩起的短裙放下,手中捏著一大把調酒棒,茫然對其他眾女問道:“這些調酒棒怎麽辦?”


    另一邊,陳浩南也準備跟著秦少遊一起迴去,阿道夫一把抓住他問道:“浩南老弟,你去哪裏?”


    “迴去啊,要不去哪裏?”陳浩南不解的反問道。


    “你傻啊,少遊兄這番迴去必定要執行家法,你跟著幹什麽?”阿道夫曬道,“難道你還能在一邊看著?當然,如果你有這膽量,不怕少遊兄撥了你的皮,兄弟我舍命陪君子。”


    陳浩南悚然一驚,自己算那門子君子?他眼珠一轉,立刻拍了拍阿道夫的肩膀,轉移話題道:“阿道夫,其實我隻是想迴去上廁所,秦老大的家法我可是不想領教。哇,這荷蘭妞真不錯。”陳浩南說著,丟下阿道夫一個人奔了過去,全然不顧那個荷蘭甜水妞旁邊站著一個高大威猛的免費保鏢。


    且說秦少遊迴去把眾女集中到自己的房間,也不說話,唬著臉從哈蘭看到米娜蘇瓦麗,又從米娜蘇瓦麗看到哈蘭,來迴掃視著眾女。


    眾女皆噤若寒蟬,不敢多言。


    秦少遊見自己鎮住了場麵,總算出了白天的怨氣,心裏麵暗笑:“小樣,爺還鎮不住你們這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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