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無言。風吹長袍,衣抉翻飛。


    箜羽思考良久,輕聲問道:“閣下……可願得到無上的權力和至高的地位,絕對的實力和恆久的生命?”驕傲、目空一切的遠古大祭司言語間竟隱隱帶著不確定與慌亂。


    風無白明顯一僵,無上的權力?至高的地位?絕對的實力?恆久的生命?他輕笑,那是神吧。他單手支起身子,改躺為坐,墨發柔順的貼在背後,偶有幾絲在黑夜飛舞,眼裏帶了幾分警惕:“是成神吧?你是誰?”他對他的身份產生了好奇。祁連家的客人究竟是什麽?能讓家主親自相迎,如此款待。是皇族貴胄嗎?他的眸子染上幾分失望。


    箜羽右手伸出披風,露出一截繡著滾雲金邊的衣袖,五指蒼白的指尖扣住袖邊,衣袖向前清揚,似是在說明什麽。


    這種紋路複雜又精細,像是……


    風無白仔細端詳箜羽上下,這袍子這衣袖潔白但是不像是新的,還隱隱帶著幾分歲月的沉澱,看似帶著靈性,怎麽看都像是……


    遠古那位謠傳最偉大最強大的祭司身上所穿的那件“金縷神域衣”!


    祁連故他老子如此恭敬的態度、這男子身上所穿“金縷神域衣”……無不昭示這人的身份。可是,十萬年前的那場變故,不是都死光了嗎?這人到底是誰?!


    箜羽看著風無白的眸子閃爍不定,似是疑惑,似是驚訝,頻頻蹙眉,很明顯在思考著自己的身份。他勾唇一笑:“閣下猜出我是誰了,不是嗎?”這句話肯定了風無白的猜測。


    風無白眸子陡然睜大幾分,震驚的看著他,繼而表情和緩,無所謂的彈了彈袖子染上的細碎的樹皮:“是。那又如何?”一個人哪怕是神最親密的追隨者存活了十萬年的確是件讓人吃驚的事,但是關他何事?再說了,眼前的人指不定是個神棍。


    “那又如何?”箜羽咀嚼著他說的四個字,輕輕點頭,“是不如何,但是,你可願成神?”


    風無白一愣,倏爾一笑,梨花散盡霎那風華:“沒想到祁連家請去的客人是個神棍。 ”他嗤笑,不信更不屑。可是,為什麽自己心中生出一種熟悉至極的感覺,是對於那個人還是對於“神”?


    箜羽麵對他的諷刺也不動怒,神棍與祭司有點聯係,但區別就是一個有實力受人景仰,一個沒實力混吃混喝:“不信也罷,我隻問你可願?的確,你很有天分,以你這年齡能達到這個地步可以被稱為天才,但是僅限於是第二界神歸大陸的天才。在之上的五界中,你的力量著實渺小。我的實力是第六界離界,遠勝於目前的你。你可願成為神祗,睥睨眾生?”這是箜羽說過的最長的一段話。


    風吹柳條,柳條拂水,水泛漣漪。風無白捋捋碎發,滿不在乎:“不願。”


    箜羽忽然爆發出一陣強烈的氣場,是實力的顯現,強大的靈力鋪天蓋地地襲向風無白,沒有惡意,隻是種威脅,很“善意”的威脅。風無白咬牙,頓覺唿吸困難。這就是第二界離界和第六界離界的差距嗎?不,這不是第六界離界,是第三界離界的實力!箜羽還沒有爆發出全力!


    風無白強忍不適,艱難地咽下喉中忽然湧出的淤血。他抬頭,借著橫在水麵枝條的位置傲然向下看著箜羽。


    堅毅,驕傲,不懼。也是宣戰。


    箜羽眼中飛快的掠過一絲欣賞,將靈力提升到第四界入界。風無白口中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坐在枝條上的身形一晃,險險穩住。那下麵就是銀川河河水!


    血絲順著嘴角滑落,滴在白衣上。骨骼生烙烙的疼,像是有人把他全身骨頭一根一根慢慢都都拆了然後重組一般。風無白眸子中的不羈更盛。


    不願成神就來威脅?!這是什麽人啊!遠古大祭司又何妨?我風無白今天就跟你杠上了!


    風無白倔強的看著箜羽,褪去了天下崩潰我獨悠然的淡然之色,露出了這個年齡該有的叛逆與不羈。


    箜羽挑眉,還能撐?他輕笑,不愧是他的轉世,帶著和他一樣的驕傲和內斂的不羈。這一次,他們終於遇上了。


    靈力更盛,第四界離界!


    風無白口中的鮮血不斷湧出浸染白衣,眸子染上幾分怒意。這是要他成神還是想殺了他?!


    本公子偏生不讓你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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