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頑笑了笑,這個小螻蟻還敢對自己唿喝,都不屑殺他的,簡直是玷汙了自己的手。


    小螻蟻還在唿喝:“狗奴才,少爺我問你話,你聽到了沒有?”


    李頑目光一凝,輕輕朝那裏吹了口氣,立時一千倍速船輦就整個翻船,錦衣青年不及防之下,與那幾個女奴全部掉落下來,狼狽地穩住身形,這時望向李頑才有一點懼怕之意。


    但這隻是一點懼意,錦衣青年暴喝:“我乃黨族大水支族黨學精,你竟敢如此對我,就不怕我大水支族降罪與你?”


    黨族的大水支族?沒聽說過啊!李頑隻聽呂姿蟬說過黨族最大的兩個支族是北境支族和東境支族,還真沒聽說過大水支族,看來是黨族的一個小支族,頂多族長是道嬰境高階資深的嬰聖,根本不夠自己一頓胖揍的。


    要說這無心界三大族也確然是大界大勢力,其小支族的族長一般都是道嬰境的嬰聖,據說大支族更是強大,有的界尊甚至都能修至原道境初階,也是因此能成為三大族的主力戰將。


    李頑望著那黨學精,微微一笑,問道:“大水支族又會如何降罪與我?”


    黨學精色厲內茬地道:“你等著……”


    說著,就狂聲喊叫:“少爺我被欺負了,你們這些狗奴才還不過來護駕?”


    這一聲喊,立時眾多飛行的船輦中飛出密密麻麻的上人,向著這裏飛來。


    李頑笑了笑,漫天飛行的上人,也不過隻有幾萬之眾,對於他來說都不用去動手。他隻是鼓起腮幫,向著周圍徐徐噴出口氣,就有大力生出,形成大風,把那幾萬上人都吹的人仰馬翻。


    黨學精都看呆了,這隻是噴出口氣,就讓幾萬上人吹的在空中漂浮,近不了前,怎麽個強悍了得啊!


    黨學精也是被嚇住了,這等強大者真的會噴出口氣,就會讓自己粉身碎骨,人家還根本不費力的。


    他的牙齒在打戰,道:“你……你不敢殺我,我……我會讓更強者……前來……”


    這等小螻蟻,比自己的兒子李思念還囂張,而且是真正的荒淫無恥,就從那幾個隻身披輕紗,萬妙若隱若現的女強者就可看出來。


    不過,李頑並沒想殺他,隻不過逗玩玩而已,卻是沒把他嚇住,還敢讓更強者前來,這也忒囂張了吧!


    李頑眼睛一冷,卻是笑道:“更強者?我倒是期待的很,你去喚來吧!我看看有多強!”


    黨學精心中恐懼,卻是作出狠色,連忙放飛幾個丹鳥,眼睛不敢看李頑,隻是在那裏目光閃爍著,頗為陰狠的樣子。


    李頑忽然覺得自己傻了,陪這麽個小螻蟻玩什麽,還真有夠無聊的。既然已經說了要等著,對這小螻蟻也不願意失信,那就等唄!


    他的目光瞥到那些黑不溜秋的岩石,雖然包著的都是極品靈石,對於他來說已是品級很低,卻勝在數量多,品階還比這空中的靈氣高了那麽一點。


    幹脆乘這段時間快速飛行,大力收極


    品靈石,大力過去就十幾萬裏方圓的收,再經過大力拂去那表層,別說還是要耗費時間的。沒有上人敢於阻攔,便是礦工們都呆呆站立那裏,望著那小黑點快速移動,創造著大力神奇。


    範圍太廣了,李頑飛來飛去,一日時間也隻收了三分之一,最主要是剝皮耗費更多的時間,哪裏像在自己的世界,隻要一動念,就全部剝去了。


    這麽一想,李頑就想抽自己一耳光,這是傻到底了,為什麽不把全部收進玄薇世界,自己再動念剝皮呢?


    他有時還真會頭腦發懵做糊塗事,當然更多時間還是很精靈的,不然豈能活到現在。


    正待他想去大力收時,遠處傳來咆哮聲:“是誰敢欺負我黨優狂的兒子,是找死嗎?”


    得,欺負了小的,就來了老的,還奶奶的一個囂張德性。


    隻望見遠處一個初道境中階道者氣勢洶洶飛來,那黨學精望見就哭喊:“爹,是那個人,那個人欺負我。”


    這黨優狂望去,就萎了,李頑雖然沒顯示出氣勢,他還是有眼力的,這竟然是化嬰境初階的嬰聖,難怪兒子說很強呢!


    黨優狂不敢再囂張,透露著緊張神情,忙道:“學精,聯係我族更強大者沒有?”


    黨學精呆了呆,道:“我聯係了不遠的三叔爺,還有也是頗近的大奶奶……爹,您也戰不過他嗎?”


    黨優狂·幹聲道:“這人已是化嬰境的初階境界,我是戰不過他,不過三叔已是修至靈嬰境中階,他來了,這人絕對要被殺的,我們現在最好不要惹怒他,等他……咦,娘的,他在收我們的極品靈石啊!”


    李頑見黨優狂氣勢洶洶飛來,卻是很快就偃旗息鼓,微微笑了笑,這等貨色也就是如此了,恃強淩弱罷了!


    李頑繼續收極品靈石,黨優狂有些心疼,但也是沒辦法,就望著那黑點在極其廣闊的空間飛來飛去,無數黑岩石被收走,很快就不見了影子,甚可能去更遠方收取去了,隻不過以他的目力是望不見了。


    黨學精早已望不見李頑的影子,問道:“他是不是逃了?”


    黨優狂搖頭,道:“不知道……他現在就是逃了,我們也沒法啊!等等吧!”


    半日後,他們又是畏懼,又有些喜悅,這嬰聖沒逃,又迴來了。


    卻是聽這嬰聖道:“你們這些強者,還待著做什麽,想走就趕緊走唄!”


    底下一直在發呆,都不敢說話的礦工們聞聽都是大喜,紛紛向李頑拜下,就逃竄而去。那幾萬上人不敢攔著,隻好眼睜睜望著,眼看這多達一百萬的曠工如蝗蟲飛天般逃竄,很快就逃個幹幹淨淨。


    黨優狂被氣的顫抖,道:“這是我大水支族滅了上千個宗門和家族,才聚起來的曠工,這一逃走,很多就抓不到了啊!”


    無心界太大,若是真有人想逃,隱入人類國度,在無數人中就難以抓到了。


    黨學精諾諾地道:“爹,抓迴來又有什麽用,靈石都被他搶了,還要


    再過百年,河畔兩旁才能再凝出這麽多啊!”


    黨優狂想想也是,卻是狠聲道:“那也都要殺了才好,這上百萬曠工被我們滅族滅宗門,都是恨極了我們的……”


    他不敢再說下去,因為李頑已是向這裏飛來,目光玩味地盯著他。


    李頑飛來,看了看那幾個女奴,道:“你們若是要走,那就走吧!沒人敢攔著。”


    幾個美麗女奴都是被肋迫的,這一要能脫離苦海,都是喜極而泣,跪拜恩公後,紛紛逃走。


    黨學精心疼不已,這是他從被滅的家族和宗門精挑細選的美麗女奴,這就逃走了,以後人海茫茫,還怎麽去抓到她們啊!他雖然心疼,卻是不敢攔阻,隻好低著頭,目中閃爍極其恨怒的光芒。


    李頑微笑道:“還有誰會來,需要我等多久?”


    黨優狂努力控製自己顫抖的身體,道:“快了……至多兩日,就都來了……”


    李頑雖然想離開,兩日時間還是能等的,便自顧至一邊盤腿修煉,這般時間過的最快。


    黨優狂和黨學精這對父子沒那麽輕鬆,都是站在那裏,卻也不敢再說話,隻是焦急地等待著。


    一日後,遠處飛來一座一萬倍速船輦,遠遠地就有怒喝聲傳來:“是誰敢欺負我大水支族的弟子,我黨莫追絕不饒他。”


    黨優狂和黨學精大喜,黨優狂忙叫道:“三叔,在這裏,是……此子……”


    黨莫追收了船輦,飛來盯住李頑,揚著頭暴喝:“一個小化嬰境初階嬰聖,也敢得罪我大水支族,實在是可惡啊!”


    這大水支族還真是狂得很,這一個個的鼻孔都能朝天了,李頑也是暴喝:“混賬,給我到那邊老實呆著去。”


    這暴喝聲浪立時把黨莫追震得七竅流血,呆滯在那裏,他就是化嬰境初階的境界,怎麽會實力那麽強?


    這比自己強大許多,暴浪可不假,他都被傷到流那麽多血了,還能分辨不出嗎!


    好吧!黨莫追怕了,這等強者已不是他能對付的,乖乖地飛至黨優狂和黨學精處,老實地站在那裏。


    黨優狂和黨學精已經是徹底呆滯,恐懼不停地從心底蔓延開來,這不是就化嬰境初階的嬰聖嗎?他為何力量還強於黨莫追啊?


    黨莫追也是在畏懼中又感到奇怪,低聲問道:“他到底是誰?你們怎麽會招惹這麽個超越境界實力的怪物?”


    黨學精都要哭了,道:“我也不知他是誰,他從這河裏突然衝出來,把我驚到了,我就……說了他一句,他就欺負起我來了。”


    黨莫追歎一聲,小心翼翼地問:“請問尊駕名諱?”


    李頑瞥了他一眼,淡聲道:“李頑……我說還有沒有人來啊?還有幾位,我等不了多久。”


    黨學精結巴著道:“有……有……還有一位……”


    李頑沒有再出聲,繼續閉目修煉。


    黨莫追又小聲問道:“還有誰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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