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頑端起酒杯與她對飲一杯,又聽她道:“知道嗎!我不容易啊!我爹死後,我便失去了靠山,養氣宗一些強大者就對我起了歪心思,受氣包又無能,讓我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我承認自己也不安分,心氣高,不甘就這麽活下去,不就是向他們拋了幾個媚眼,說了一些奉承話,起初也沒有背叛受氣包的想法,隻是在付秀皇的暗示威嚇下,我隻好屈從,跟隨了他。你知道受氣包怎麽做?他默認了我的行為,看著我歡笑著倒在別人的懷裏也無動於衷,哼哼,但凡他能來阻止我,我又豈會越陷越深……”


    方如霞又接連喝了幾杯酒,道:“受氣包放任我,我的心就更是飛了,再也不顧著他的顏麵,男人對於我來說,也就是那麽迴事,上了床恩愛過後,下了床什麽都不是。後來,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詹永言強行霸占了我,再也不允許我與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就這麽做了他的情人許多年,受盡了這個變態的淩辱,他真的不是人,非常的變態,想盡法子羞辱我,我也是這般忍氣吞聲過來了……”


    又是喝了幾杯酒,她突然大笑起來,道:“你知道我對他們做了什麽事?我割下了他們那東西,看著他們吃了下去,現在他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經常被我變著法子羞辱,我就感到自己重新活過來了,我想做什麽,就能做什麽……”


    突然,她抓住李頑的手,用力抓著,已是有些醉眼迷絲,道:“我再次放飛了自己,慶幸自己來至這裏,你知道這種感覺嗎?太美妙了,好自由的感覺……”


    李頑欲抽手,卻是怎麽也抽不開來,道:“你醉了……”


    方如霞笑了,笑的媚意橫生,道:“我沒有醉,我的酒量一直都很好,心裏很清醒……李頑,你很正人君子,與別的男人不同,我知道你討厭我,隻是我心裏有種欲望,想與你上一次床,一次也好,你能答應我嗎?”


    陸雪在後方早已看不入眼,怒斥:“放開你的手,夫君豈會與你這種女人在一起。”


    方如霞鬆開了手,笑道:“你吃醋了,小妹妹,我不會永遠占有他,隻是一次而已。”


    陸雪冷聲道:“娶了你這個淫婦做妻子,我真替受氣包感到可惜。”


    方如霞笑道:“他不敢,也問不了,甚至他心裏就沒什麽感覺,我接觸過的男人太多了,自問能看出男人的心思,但對他卻一直看不透,他似乎在默許我的行為,雖然有時也能感受到他在羞怒,但是這種怒被他隱藏著,想要爆發出來太難了。”


    陸雪微微詫異,道:“這隻不過是你的狡辯之詞,我們都能看出受氣包的無奈和傷心,痛恨你的所作所為。”


    方如霞搖了搖頭,道:“你們不懂,你們真的不明白,他太會隱忍了,也太會裝作了,我實在看不透他,別人都說他老實,我看他不是老實,而是難以猜測的深沉。”


    李頑仔細想了想與包受氣接觸的一切,那個憨厚男人,真的


    是象方如霞所說嗎?


    方如霞又是展顏一笑,道:“其實我並不在意他這點,我的天性釋放後,便不再喜歡受任何約束,包括這性的自由,我喜歡男人,也蔑視男人,喜歡與他們上床,但過後又索然無味……李頑,我對你也一樣,我隻想與你上一次床,我們各有所需後,便再無男女性·事的相處,不好嗎?”


    李頑微微一笑,道:“你有你的自由,我有我的自由,我不喜歡這樣,並不覺得好。”


    方如霞滿麵失望,道:“我自問容顏也是極美的,你就一點不感興趣?還是你在乎孫玉清和陸雪的看法……那你就太不是男人了。”


    陸雪幾乎要氣炸,道:“這世上還有你這般無恥的女人,真不要臉。”


    方如霞看了看輕輕蹙眉的孫玉清,笑道:“陸雪,李頑正式承認的妻子都沒說什麽,你又急個什麽勁呢?”


    陸雪一憋,氣惱之下,小拳頭就連續三下擊打李頑,把這氣撒到這就是不願接受她的夫君身上了。


    李頑很是無奈陸雪對他撒氣,轉對方如霞,正色道:“你別多說了,你就是再美一百倍,我也對你毫無感覺。包受氣並不像你所說那樣,一直深愛著你,我看得出來。我不知你們之間為何會如此隔閡,但勸你自重,深愛你的人不曉得珍惜,放飛心境過後,也隻能是孤獨和寂寞。”


    話罷,他站起身來,道:“如此,我就告辭了。”


    也不等方如霞有迴應,他邁步走去,孫玉清和陸雪也跟著而去。


    周明在後,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方如霞,我倒是想與你有一夕之歡。”


    此時,方如霞正眼不看周明,見到李頑三人被手下圍住,嬌麵變了一變,還是擺了擺手,放行離開。


    周明又舔著臉道:“我這人沒別的愛好,就喜歡美麗的女人,若是……”


    “滾,你以為我方如霞真的人盡可夫啊?我沒看上的男人,別想上我的床。”方如霞冷喝。


    周明厚臉皮,猥瑣地笑著,忙跑了出去。


    直待周明的身影消失酒肆中,方如霞的麵容現出迷茫之色,低低自語:“我知道你是想去找那個窩囊廢,你錯了,他哪裏能做得了主,你最終還會尋我……我該怎麽看你,雖然閱男無數,但對你確然有了一絲心動,這感覺很奇怪,怪到方才差點要強行留下你……”


    募地,她站起身,緩緩行至跪趴在那裏,張著嘴,伸著舌頭,做狗狀的付秀皇和詹永言的身邊,看著他們驚恐的眼睛,道:“拿鞭來。”


    付秀皇和詹永言立時嗚嗚不已,身軀更是恐懼地顫抖,隨著一聲聲鞭響,還有興奮地笑聲,他們疼痛著滿地打滾,哀嚎聲傳出很遠。


    李頑一路行去,聽著後方隱隱傳來的淒厲慘嚎聲,眉頭深鎖。


    陸雪依然氣怒難消,道:“她就是個變態,已經行為很不正常了。”


    周明此時已經


    追來,笑道:“她不是變態,而是受創後的行為,曾遭受過非人的侮辱,才會有著這般過激的報複行為。”


    “要你多話,賊眉鼠眼的,看著就不是好人,我看你們都是同一類的。”陸雪這就把氣撒到周明的身上。


    周明嘿嘿一笑,轉對李頑道:“李頑,我勸你不要再去尋那包受氣了,你沒看出來嗎?那什麽受氣幫其實是方如霞掌控的嗎?”


    李頑還未出聲,陸雪詫異地道:“瞎說,你怎麽看出來的?”


    周明笑道:“我雖然神通盡失,卻有一副好眼力,方如霞的身體中有一股奇怪之力,在這幻境中,通常這類人才會有能耐去聚集大勢力的。”


    李頑雖然也有猜測,並為此思索是為何,卻是沒看出來這點,道:“我也是心有疑惑,以往隻覺她是個悍婦,卻忽略了她隱藏的狡黠本質。”


    周明道:“這女人不簡單呐,能在幻境裏擁有怪力,說明她自身有了變異,這是與生俱來的力量。”


    孫玉清道:“夫君,我看你去尋到包受氣,也可能不會如願了。”


    李頑點頭,想了一想,道:“卓飄飄那不行,包受氣這裏也不行,那海大金更不可能了,想要對付陸展,將會很難啊!”


    周明小眼珠一轉,道:“海大金是有個叫海柔清的女兒吧?”


    李頑點頭道:“不錯。”


    周明笑道:“我曾在雜城見過海柔清,這女人也不簡單,身體內複蘇了怪力,應該也是她與生俱來的力量。若是如此的話,很可能海大金是靠著她,才能聚集起一股大勢力的。”


    李頑三人大感詫異,海柔清也是覺醒了本命力量嗎?難道她也是不平凡的存在?


    周明又道:“據傳聞,雜城裏的雜麵盤,就是隨海柔清一起降臨那裏,也就是說這本就屬於玉池宗之物,又為受氣幫窺伺,兩大勢力因此爭鬥,死傷數萬人。或者說,這就是方如霞和海柔清的爭鬥,這兩女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啊!”


    孫玉清道:“夫君,我們還是去北方找海柔清為好。”


    李頑點頭道:“隻有如此了,玉池宗的實力越來越大,傳聞現在已有二十萬人,就是可惜卓飄飄和方如霞難以擰成一股繩,不能對付陸展。”


    隨後道:“走吧!我們繞一圈,向北方去。”


    李頑,孫玉清和陸雪走了幾步,都是停了下來,看向周明。


    周明眨著小眼睛,道:“我以為你們不同我告別了呢!”


    李頑道:“你不願意與我一起走?”


    周明道:“我說過要與你一起走嗎?”


    李頑點頭道:“也是,是我自以為是了,既然如此,我們就此分別吧!”


    周明走上幾步,道:“李頑,說真的,你那靈之眼就傳給我如何?我修煉了一套大無上白光神法,非常適合你修煉,讓你的力量無極增強,可以與你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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