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頑本也沒想就此捏爆卞學家的身體,此時也是給了薑龍都一個麵子,道;“我看在薑龍都的麵子上,饒你一命。”


    隨手一甩,就把卞學家重重拋到地麵上,對於這等人,他從不會客氣。


    卞學家被這一甩,硬砸在地上,砸落一個深坑,也是負了傷,爬起來後,灰溜溜的,一口血強行被咽了下去,道:“是我太魯莽,多謝不殺之恩。”


    李頑冷笑,也不睬他,這人能做出這種事,顯見平時就為人陰險惡毒,懶得去理。


    李頑這一發威,眾道者在遠方都是噤若寒蟬,一時空間陷入沉寂中。


    還是海柔清大條,最先飛過來道:“李頑,你的脾氣還真爆,看著平時像小綿羊,怒起來又象大灰狼了。”


    李頑笑道:“對於這種無恥偷襲行為,我不爆能行嗎!”


    海柔清望了望那裏還很是惶恐的卞學家,也是不好說什麽,這人真是活該,沒被殺了,算他命大。


    薑龍都飛過來,道:“李頑,說你有小脾氣,你還真就小脾氣上來了……”


    望了卞學家一眼,又道:“我代卞學家師兄給你道歉,這件事是他做得不對,也謝謝你看我的麵子上沒殺了他。”


    李頑點點頭,見那些道者都飛了過來,道:“我等三日時間,不管你們三日後能不能有所領悟,我都要吸了天道山。”


    話一完,又是山體震顫,轟鳴聲不絕,顯見不知什麽東西在憤怒。


    李頑冷笑道:“你還不服氣啊!排斥我時就要想到後果,原本沒想吸了你,這都是你自找的。”


    山體更是轟鳴巨響,雷聲轟轟,似要炸裂一般。


    周圍強者們都是恐懼,這聲音蘊含的力量異常強大,差點要把他們的耳朵震聾。


    陸雪擔心地道:“李頑,你還是少惹這未知吧!”


    李頑笑了笑,他看清了那未知的本質,以往在軀體世界時,公孫末影對於威脅可是要立時殺他的,規則更是無情,早就大力擊殺過來了。那東西卻是隻憤怒,沒有什麽動作,代表它無能為力,或許隻有遭受真正威脅時,才會爆發出能量吧!


    忽然,海柔清震訝道:“李頑,若陸雪是神轉世投胎,難道你見過真神?”


    李頑點頭道:“我雖然沒見過真神真身,但是見過一些真神幻影。”


    陸雪在旁道:“他有十幾位妻子都是真神轉世投胎,隻不過現在俱已迴歸神界,他說見過我的前世,是因為我曾召喚他的其中一位妻子迴去,才以神影與他見過麵。”


    眾道者都是震訝不已,不敢相信地看著李頑,他不僅是力量強大,這吹噓的本領也是夠強大的。


    “不可能,這太玄奇,太神話了。”商飛白叫道。


    薑龍都也是震驚地道:“李頑,你雖然愛吹牛,但是這麽吹,是不是太過份了啊?”


    李頑瞪了陸雪一眼,這種事他是不想多說的,苦笑道:“我無所謂你們信不信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這都是真的,我的妻子們為強大力量帶


    走,俱是失去了記憶,不管曆經多少苦難,我也是要一一尋迴她們的。現在我的人類妻子都已尋迴,以後的目標就是成為神,再去尋找她們。”


    空間一陣沉寂,海柔清忽然笑道:“好吧!我權當信你一次吧!”


    薑龍都也笑道:“你說的就象真的一樣,搞得我心裏七上八下,分不清真假了。”


    李頑微微一笑,不做過多解釋,這種事本就是打破了人類的思維界限,難怪他們不能置信。無奇殿因為是信仰之宗,他們才信神,還是因為李頑,才得以見到東方曼白的神影。至少這裏的人類終生都無法得見神,他們對神的存在也隻是半信半疑,怎麽能輕易相信呢!


    三日間,隱雷轟鳴,山體微顫,那未知依然在發怒。李頑消消停停等待著,隻要到時間,他就要看看到底是什麽沒能力殺人,卻是怒氣這麽大。


    一道聲音傳來:“李頑,陸雪到底在哪裏啊?”


    緊接著又有道聲音傳來:“李頑,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又讓陸雪離開了我。”


    李頑充耳不聞,這疲勞轟炸依然在繼續,讓他已麻木了。


    不遠處,井燕芙深深看著李頑,目光莫測。這人實在是與陰險卑鄙不相符,她已是懷疑陸展之言,卻是必須向著陸展,畢竟是她的夫君。


    海柔清附近,霍青衫的目光陰沉注視著李頑,閃動著一絲絲凜光。


    卞學家一直垂著頭,可是他的目光是兇狠的,他雖然膽弱,卻認為這是個天大恥辱。


    方如霞望著李頑背影,有些糾結,不知在想著什麽。包受氣在她的側麵,看到她的神色,滿目傷痛。


    卓飄飄微笑看著李頑,美目波光蕩漾,似乎有點動心,又似乎在轉著別的心思。


    鄧金華滿麵陰翳,仰望遠方,目中有著不服,他也是心高氣傲之人,對李頑有著深深地嫉妒。


    商飛白和郭天幹也是各有心思,人心是複雜的,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心緒。


    突然間,隱隱慘叫聲接連傳來,讓此地道者們為之一驚,紛紛升空,向那處飛去。


    在天道山的背麵,幾十個強者倒在血泊中,一個身著織錦緞蟒袍,黑色發絲披散的青年人站在當場,望向飛來的道者們,冷冷一笑,深沉的目光中泛著紅紅的血絲。


    薑龍都,郭天幹和卞學家望清青年人長相,都是吃驚不已,見禮喚道:“吳嘉木師兄。”


    除了李頑,道者們都是震駭,這就是三花宗最神秘的吳嘉木嗎?


    傳聞此人隻是在百年前加入三花宗,為薛忠生收為徒弟,入門雖晚,卻是那時就已是後道境高階資深實力,為確立為師兄。或許此人以往是散修的原因,一向行蹤詭異,除了本宗門的一些強大者知道其長什麽樣子,別的宗門強者幾乎都不知其是什麽長相。


    偏偏吳嘉木很出名,因為他的天資據說已是能與薑龍都相提並論,還曾以極為殘酷手段滅了無延界上百個宗門,包括殺了三個化嬰境初階的嬰聖。


    他能超越境界殺了三個嬰聖,是因為擁有一


    件十分強大奇寶天日光牙鉤,已是為他融入身體,可以瞬間借助遙遠未知大力,擊殺化嬰境初階嬰聖。他本身就已快升入化嬰境,再借得大力,竟是讓他能在短時間擊殺成功,這是三大地界古往今來極罕見的以弱勝強戰例,引以為傳奇。


    吳嘉木沉聲道:“是你們啊!原來你們一直在山的另一麵。”


    說罷,徑直取了幾十個強者的乾坤袋,收了起來。


    海柔清望向那幾十具殘屍,驚聲道:“原來那山穀中的數百強者是被你所殺啊!”


    吳嘉木的目光掃向她,陰森又兇殘,道:“是我殺的,那又怎樣?”


    海柔清被嚇到,不敢再說話,朝李頑的身邊靠了靠。


    吳嘉木冷笑一聲,道:“那些人不自量力,也妄想來天道山領悟天之道義,我殺了,也是掃除一些垃圾,省得玷汙天道山的聖名。隻不過路途不熟悉,繞了一段路,才來至這裏,就遇見這群不知好歹之人,順便都殺了。”


    眾道者知悉他兇名,都是沒敢說什麽,李頑則是不把他當迴事。雖然不知他可以在短時間內,超越境界殺人,便是知曉了,也是不會放在心上,實力差距太大了。


    吳嘉木問道:“你們中誰領悟出了天之道義?”


    薑龍都道:“我和海柔清悟出了三個道義。”


    他沒提陸雪,又被李頑變沒有了,說出來也沒意義啊!


    吳嘉木兇目一掃眾道者,又問道:“誰是海柔清。”


    海柔清又是不自禁向李頑身邊靠了靠,壯著膽子道:“我是。”


    吳嘉木陰冷笑了笑,道:“你也是好運,愛倫界的第一天才,又是光豔逼人,甚是美麗,我很是中意……”


    海柔清聞聽,更是驚恐,再次向李頑靠近些。


    吳嘉木接著道:“不過,誰叫你爹是海大金,我不會惹他的。”


    海柔清心中籲了口氣,才發現幾乎與李頑貼在一起,麵色一紅,稍稍離開了些。


    吳嘉木目光一轉,道:“那三個美人報上姓名來曆。”


    卓飄飄,井燕芙和方如霞心中一緊,不知這吳嘉木到底何意,是想強霸她們嗎?


    薑龍都微微皺眉,道:“吳嘉木師兄,你意欲何為?”


    吳嘉木道:“我的天日光牙鉤每年都要以一個女強者鮮血滋潤,越是強大的女強者越好,這兩日恰好是它欲滋潤之時,可惜那被我所殺的幾十個強者都是男性。她們可以放心,我隻要一半的血液,不會致命的。”


    薑龍都深皺眉頭,遲疑地道:“這是不是太強人所難了?”


    吳嘉木麵色一沉,道:“好了,你就不需多問了……”


    又道:“你們三個趕緊報上姓名來曆。”


    三女都是看向李頑,這裏也隻有老神在在的這位,能有力對抗霸道的吳嘉木了。


    這時間,卞學家眼珠一轉,道:“吳嘉木師兄,這兩位,一位是卓飄飄,另一位是井燕芙,她們是英華宗弟子,那邊那位是養氣宗弟子方如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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