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便去問紫火葫:“你需要穿雲笛嗎?”


    紫火葫左右搖晃著葫身,傳來意念:“我不需要,你可以問問靈刀戰旗,它的靈識已是成長,有著自主選擇性,可以自己吞噬寶物了。”


    李頑又問靈刀戰旗:“你需要穿雲笛嗎?”


    靈刀戰旗左右搖了搖旗身,傳來意念:“它對我助力小,我不需要它。”


    李頑鬱悶,自己吸了穿雲笛,也是助力小,該如何處理它呢?還是就留著它?


    此時羲陽曜日道:“哥哥,你把它融入玉竹魂吧!我猜測它同為聲音類的靈寶,融入後或許會讓玉竹魂誕生出靈識。”


    李頑一喜,若真如此的話,玉竹魂隻要誕生出靈識,生成的玉竹資源將會更快速,更充蘊。


    而且,有它助力,溫養世界之心也有著奇效,會使雪清音更快速地成長,盡早幻化為人形存在。


    李頑大手一招,就取出地底深處玉竹魂,用大力強行讓穿雲笛融入玉竹魂。


    過了一段時間,穿雲笛消失,而玉竹魂則有了異變,有個微弱靈識誕生出來,雖然還很弱小,卻總會成長起來的。


    李頑滿意點了點頭,又重新把它按入地底深處,讓它自己成長去。


    此件事了,李頑便去喚醒六女,這段時間已是足夠她們修生養息,恢複精神了。


    待與六女出了玄薇世界,又凝出了羞澀的分身,癡呆的分身,無奈的分身和疑惑的分身這四個分身保護她們。這次魔人突襲安覺城,也是嚇到了他,便多加了兩個分身,四個擁有問道境中階戰力的分身陪著她們,他也能更放心些。


    與六女告別後,他才向著大度宗地域飛去,本來是能早已飛至那裏,被諸事一耽誤,迴頭繞了一圈,又順著原路飛去。


    卻是飛了沒多久,就目光一凝,望向一處山穀中的一抹紅綠,心中有些詫異。他也是忽然心有觸動,才會在飛行中偶爾一低頭,就望見了公孫蘭歌躺在那裏。


    真是奇怪了,為什麽會對她有著特殊又敏銳的感知呢?


    要說與她真是緣分不淺,這才一日間,就又見到了。


    李頑降落,隻見她麵色潮紅,美目噴湧著性欲狂潮盯住自己,不停地嬌·喘著。李頑卻能在她的身周感知到一股死氣蕩漾,心知若不給她解毒,又沒能解決她的性欲,她當會很快死去。


    公孫蘭歌見到是李頑前來,美目中湧出傷痛的淚水,卻是控製不住地在呻吟,又是目中射出深深地欲望。


    她的內心掙紮不已,知曉自己已經命不久矣,能救她的人隻有他,可是她絕不願意這般被恨之入骨的人,用身體接觸的方式相救,若是自己的紅丸也交給他,那她情願去死。


    可是忘悔毒的毒性太烈,最後發作時刻,已是讓她的神智漸漸迷失,又從內心深處產生要發泄性欲,要保全自己性命的想法。


    她為此而感到悲傷,痛苦,迷茫,不知現在該如何是好。


    李頑靜靜看著她,道:“沒想到我們再次見麵,就是見你死去,同為銀芒一代天


    降童子,或許還是最後一代……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


    李頑麵色雖然平靜,內心卻是複雜十分,他認為應該看著她死去,這才是本心,可是從內心深處,他又有了不忍之意。


    他不知這種情緒是為何生出,就是突生一種感覺,還是不能讓她死,不然會因此後悔,心境缺失。


    這真的很奇怪,本應是深深厭惡著她,可是看著她即將死去,又是生出深深地憐憫之心,還有一種未知的心情,想要救她迴來。


    用力搖了搖頭,似要排遣心中奇怪的感覺,可是那心思卻似已紮根一般,竟是越來越深,讓他動了救她之念。


    公孫蘭歌已是心智幾乎泯滅,隻有滿心的欲念,直勾勾看著他,充滿著無限欲望。


    微微顫抖著紅唇,似要祈求他的施舍,又欲完全占有他,還有一種莫測情懷,就是沒有以往那刻骨銘心的仇恨。


    李頑還是平靜看著她,極想要離去,又被本心深深地拒絕,他的心裏掙紮程度,不比公孫蘭歌弱。


    公孫蘭歌已呈彌留之際,性火的折磨,讓她幾乎完全迷失,想就此死去,可是內心深處有股執念,還是讓她隱隱有著迷茫,痛苦,企盼,還有著不甘心。


    李頑已是要離去,他不忍心再看公孫蘭歌此時的慘狀,也許隻有離開,才能讓他心腸硬下來。


    公孫蘭歌虛弱地喚道:“李頑……不要走……不要走……你不能看著我死去……不能……”


    李頑的心又留了下來,這虛弱的唿喚聲音,竟是讓他心中莫名地隱隱生痛。


    這讓他深深不解,自問對公孫蘭歌沒有一點感情,卻為何會為此對她生出這種不可名狀的心念呢?


    他的本心要救她,又想著去拒絕,這讓他快要瘋了,為什麽會生出這極端衝突的心理?


    自己的執著心念,竟是會在這時軟化,簡直無法想象,自己會變得如此優柔寡斷,難道與她真的有未解因緣嗎?


    公孫蘭歌虛弱地道:“要了我……讓我有機會……找你複仇……求求你……要了我……”


    她雖然這般說著,美目中卻湧出愛欲之芒,濃烈的,火熱的,似要徹底融化他。


    李頑暗歎一聲,雖然不解自己心理會那麽複雜,終是決定救她,欲要看看日後與她會發生什麽事,有何因緣牽扯?


    一滴鯉火水,飄向她的紅唇處,為她張口吞下,就是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難受的滿地打滾。


    又隔空傳輸一道靈氣過去,才讓她好受些,站起了身,雙目火紅,噴射著滾燙的愛欲情潮,向他撲來。


    他沒有動,隨她作為,不久兩人就……


    就如那次若菲真者一般,她盡情地發泄著,要把自己的全部力量都用在這野獸般的苟合中。


    性潮退去,她氣喘籲籲趴在他的身上,死命咬著他的肌膚,卻是怎麽也咬不動。


    美目中不停流淌著淚水,順著美頰,流向他的胸膛,在胸口處聚出小小淚汪。


    她忽然抬頭,淚眼婆娑,恨聲道:“你取了我的紅丸,


    為何不讓我咬你泄憤?”


    他看著她,目中湧出複雜之情,卻是無情地道:“這是你自願的。”


    “你混賬……”她低吼,卻是沒有因此起身,還是死命地咬著,雙手死命抓著他的雙臂。


    又是兩次瘋狂發泄後,他終於忍不住……


    戰鼓擂響,歇了,再響起,再歇……


    昏天黑地中,也不知多少次,兩人戰的天翻地覆,日月無光。


    他起身,看著昏迷中的她,月色清輝灑在那萬妙胴·體上,朦朧中,勾勒的美妙曲線,極為的誘人。


    他此時已沒有一絲欲念,隻是靜靜看了會,就取出一件衣裳給她披上,遮蓋住她的迷人嬌軀。又取出那小型乾坤袋,放在她身邊,便再也不看她一眼,離去。


    此時,他對她隻有複雜情懷,沒有一絲愛欲和愛念,他隻想明白,與她之間有何因緣牽繞,致使對她生出不忍之意。


    不過,他知道,她一定也不明白,不如就離去,等待時間去挖掘真相。


    他相信,一定還會與她重逢,不管是多少次相遇,總會明白與她之間有著什麽未知因緣。


    曦陽的光輝照射下來,公孫蘭歌幽幽醒轉,呆呆地躺在那裏,美目中有些空洞。


    半響,她爬起身,見到小型乾坤袋,隻是漠然地看著。


    穿好衣裳後,她又是站在那裏呆呆地出神。


    不久,她的美目中瞬顯恨怒,悲意,糾結,憂傷,還有一絲未知情懷。


    李頑已飛至大度宗的地域,這裏已是魔患重重,沒有韓森上人坐鎮,魔人異常的猖獗。


    北辰域的魔人勢大,便是在安覺城被李頑殺了不少,還轟殺兩個頂級大魔王,卻還是不能動了魔人根本。隻要魔巢不被摧毀,魔人就會源源不斷誕生出來,新的魔人雖然力量弱小,但隻要給他們成長時間,終究會越來越強大,成為新的隱患。


    就在此時,一位女上人飛入縹緲宗的宗地,在那裏亂飛,淒聲唿喚著李頑。


    這位已是意道境界強者,便是真者都不敢阻攔,最後有上人飛來,聽她唿喚的是李頑的名字,也是不敢橫加阻攔。


    問她話,她卻是瘋瘋傻傻地,不曉得迴應。


    十幾個上人飛上空,隻是眼睜睜看著她飛來飛去,未明確她是誰時,誰也不敢妄動。


    卷簾宗因為魔巢噴發,魔患嚴重,以至於上人死了一些,這次沒有強者前來,一時間沒人認出她。


    終於,大氣宗的一個上人飛空見到玉玉上人,驚訝十分,口唿:“她……她竟然也升至意道境界了。”


    縹緲宗的絕然上人立時問道:“清靈上人,她是誰?”


    清靈上人迴道:“她是南淵卷簾宗的弟子解玉玉,傳聞中……她與夫君達年上人鬧翻,跟隨李頑上人離開,卻是不知現在怎麽變成這副瘋癲的模樣。”


    李頑升入意道境界,解救安覺城,還可能是聚道境高階實力的消息已經傳至縹緲宗,也因此上人們都知曉眾域天下新的第一人即將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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