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間,有四個上人從遠處飛來,前方還有一個真者引路,應該是才風塵仆仆趕來。


    李頑定睛一望,原來是自在在大宗的雷心上人,玄玉上人,瑟舞上人和雄品上人,本不欲與他們見麵,想避開,卻是已為他們望見。


    瑟舞上人喊道:“是李頑嗎?”


    李頑隻得等待四上人過來,卻是隻與玄玉上人,瑟舞上人和雄品上人見禮,對雷心上人不睬不理。誰知那玄玉上人對李頑視如不見,隻是與韻怡上人見禮,令得他一愣,方想起司馬勇度不就是她徒弟嗎!自己殺了她的徒弟,難怪對自己如此冷淡呢!


    雷心上人見李頑竟敢對自己無理,威聲道:“李頑,你來了西辰域,為什麽不去與我們匯合,私自來了這裏?這成何體統?”


    李頑淡聲道:“我有我的事要辦,你管得著嗎!”


    雷心上人就是氣怒,道:“你……你反了天了,竟敢對我如此說話?”


    李頑淡聲道:“我沒把你放在眼裏,你能怎麽著?”


    玄玉上人嬌喝:“大膽,你竟敢對副宗主出言不遜,現在越來越放肆了。”


    這位既然對自己態度粗暴,李頑也就不對她客氣了,道:“我就這樣,你能怎麽著?”


    雷心上人自從被楚飛櫻教訓後,養了很長時間傷才好,已是心有重重忌憚。玄玉上人卻是早看李頑不順眼,這時間就是暴怒,竟是想動手了。


    那裏的真者見勢不妙,忙道:“玄玉上人,巨力宗內禁止動手的,還請您遵守本宗的規矩。”


    玄玉上人一滯,看著李頑,美目射出毒光,道:“你對宗內長輩無理,迴宗後,天下絕雌的我會稟明宗主,驅逐你出宗。”


    李頑冷笑道:“隨你便,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玄玉上人更是怒氣,那裏雷心上人陰沉著臉,道:“我們走。”


    說著便與玄玉上人飛去,雄品上人道:“李頑,你果然妖孽,現今都已役氣九重境界了……他們驅逐不了你的,你是我宗的妖孽天才,沒犯下大罪,誰都驅逐不了你的。”


    李頑點了點頭,道:“多謝雄品上人。”


    雄品上人目光複雜,也是點頭,飛去。


    他對李頑自然嫉妒萬分,尚好一點的是,還沒到必要李頑死的地步,也是於此說了一點好話,與李頑結個善緣。


    瑟舞上人看了看韻怡上人,再看向李頑,目光同樣複雜,道:“李頑,你在外這幾年,可見到過清音?”


    李頑道:“一直未得見,她還沒迴宗嗎?”


    瑟舞上人搖頭道:“這孩子,我那麽掛念擔心她,她也不曉得迴來看看我,也不在南淵域,不知到哪裏去了。”


    李頑安慰她道:“雪清音師姐一定不會有事的,您放心。”


    瑟舞上人歎道:“她就是性子倔,你要是遇上她,好好勸勸她,若是你同意的話……有你與她在一起,我也能放心了。”


    瑟舞上人這是明擺著再次提出要李頑


    接受清音真者,李頑還是覺得要水到渠成,隻是迴道:“我們若有緣再見,我會好好勸勸她的。”


    瑟舞上人搖了搖頭,歎息一聲,沒說什麽就離開了。


    韻怡上人見李頑此時心事重重,問道:“那雪清音也是愛上你的女人嗎?”


    李頑點頭道:“她對我一見鍾情,因為一件事情,一直沒有想開,便外出遊曆,已是幾年的時間了。”


    韻怡上人美目有著憂心傷鬱,道:“你對癡心與你的女人都要無情拒絕嗎?”


    李頑又是沉默,該說的,他都說了,對於這癡心話語,他隻有沉默以對。


    李頑與韻怡上人分開,她也是不好直接至李頑房間的,又天色已晚,便隻有迴去自己的居所。


    明日就是絕象上人的兩千歲壽誕,許多在外的強者都趕了迴來,巨力宗上下為了老祖宗壽宴,俱皆在忙碌。


    可是倩若真者卻來至李頑這裏,此時東方曼白與自己的娘抱著,互相感受濃濃的親情,還沒迴來,李頑隻有敞開門迎她進來。


    倩若真者嬌麵冰冷,目視李頑,泛著寒光。


    李頑有些忐忑不安,心中揣測,難道倩倩上人真的與絕象上人攤牌,她是來問罪的?


    氣氛很不友好,李頑幹笑道:“那個,倩若真者,你找我何事?”


    倩若真者冷冷地道:“我娘不久前與我爹吵了一架,已是……賭氣要與我爹分開……”


    李頑心裏一突突,硬著頭皮,道:“這……你是來和我說心事的嗎?我知道對於這樣的情況,你心裏一定不好受,不過夫妻吵架,都是床頭吵床尾和,你也不必要太放在心上。”


    倩若真者冷冷地道:“我爹提到了你,我娘都承認了,她也說當你是一個看好的晚輩……”


    李頑更是心裏打鼓,見她停頓下來,也不知要說什麽,按捺下急迫想知道的心思,靜靜等她說下去。


    倩若真者沉默一下,才繼續道:“我是第一次見到娘和爹吵架,而且吵的很兇,卻是為了你,你……你說說,你到底與我娘是什麽關係?”


    李頑暗歎,怎麽自己總是要麵對這為難的境地,便道:“我上次也說了……我與倩倩上人是至交好友,承蒙她看得起我,與我,還有韻怡上人結伴上億裏,我們真的沒有什麽的。”


    倩若真者忽然怒道:“你說謊,靈韻真者都說過你有個本事,就是信口雌黃,你與我說真話,我娘……我娘與你有沒有特別的關係?”


    李頑暗恨藍靈韻,也不知那日自己離開後,她又瞎說八道了什麽,為此有些莫名心虛,道:“我與倩倩上人真的隻是好友關係,她對我特別的照顧,我很是感激她的。”


    倩若真者目光如刃,怒道:“哼哼,照顧?喂你吃,喂你喝,還跪地為你揉肩捶腿,這還真夠特別的,我娘都沒這般照顧過我,憑什麽要如此對你?”


    李頑暗歎,這終究還是包不住,那些上人們哪是什麽高尚的人,還不小人地把這些事傳到絕象上人的


    耳裏啊!


    李頑也不否認,道:“是這樣,但也僅限於此,我與倩倩上人沒有做過更出格的事……我曾救過她,她也曾冒死救過我,我們因此關係親近,無話不談,成為至交。”


    倩若真者冷如冰刀,厲視李頑,道:“我希望你離開我娘遠遠地,最好不要再與她在一起,不然……我雖然力量不如你,我爹也會殺你,你好自為之。”


    說罷,倩若真者冰冷著嬌麵,就離去。


    李頑在後愣了半響,搖了搖頭,這是威嚇,赤裸裸的威嚇,讓他心裏深感不舒服。但他也不想對此做出反應,本就是欲遠離倩倩上人的,事情鬧到這般,還是遠離為好,他實在不想為此而憂心。他也怕再繼續與倩倩上人接觸下去,會真的生出情愫,那就越發難以收拾了。


    深夜,東方曼白才迴來,與李頑擁在一起。


    摟著這麽個極品美嬌妻,李頑心情好轉,才暫時放下愁鬱,睡去。


    第二日,巨力宗上下喜氣連連,老祖宗的壽誕,眾弟子也是能分得好處的,雖然不多,終歸夠修煉一段日子。特別是那些低級弟子,他們所獲修煉資源有限,是極為不易能有這好處,也因此都是賣命的忙碌。


    實際上,這種壽宴,可舉辦,也可不用舉辦,上人們並不是在乎這類喜氣場麵。絕象上人舉辦了壽宴,隻是為了凝聚西辰域各大宗門的團結對抗魔人之心,大家心裏也是有數的。


    李頑對參與一個上人的壽宴,並不感興趣,他隻是為了陪東方曼白才留在這裏。如今誰都知曉東方曼白是他的妻子,已是夫妻身份,就此獨自離去,也是不好。


    隻是倩倩上人與絕象上人因為他吵過,就讓他感到為難了,十分不想與絕象上人見麵。


    李頑送的賀禮是一件極品法寶,要說也是蠻貴重的,卻隻是他不怎麽入眼的寶物之一。


    縱目望去,綿延十幾裏的壽席,足以容納數萬人吃喝。許多巨力宗弟子忙碌著,擺上美酒佳肴,迎接眾強者入席。


    這壽席是在極為廣闊之地擺放,每個強者都有獨自的雲台和雲座,不用再與其他強者擠在一起了。


    強大的上人們座席自然是靠近絕象上人,而嫦月上人和妙琪上人的座席與絕象上人並列擺放,都很是突出,在最內層。


    李頑被迎至真者座席,東方曼白卻是不願意去上人座席,直接來到李頑那裏坐下。她的到來,倒是讓附近的許多真者拘謹起來,畢竟是上人,身份高貴,力量強大,也是能視他們為螻蟻的存在。


    不過,大多數男真者和男上人都是羨慕嫉妒地望著李頑,這西辰域最美麗的嬌花被他采去了,誰不嫉恨他啊!要不是知曉他力量強大,保準就有上人跳出來找他的岔了,這世上不缺乏會被瘋狂嫉妒衝昏頭腦的人。


    李頑的力量很是強大,也因此被安排到緊靠上人的座席,有東方曼白陪著,他也是不感到無聊。感知到周圍許多目光的嫉恨殺氣,他也是習以為常,經曆太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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