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你們想到哪裏去啊。我隻是在她們家留宿一晚上,又沒什麽!”夏雲傑耳邊嗡嗡作響,一陣頭疼。


    “我擦,夏老師你是存心刺激我們是不是?在兩位美女家留宿一晚上,這還說沒什麽?那你告訴我什麽叫有什麽?”


    “就是,可憐我今年都三十歲了,到現在還沒在女生家住過一晚上呢,更別說美女,而且還是兩位空姐美女了!”


    “夏老師,你這是炫耀,赤裸裸的炫耀。不行,你今天要是不教我們兩招,以後就別進我們三零六辦公室的門!”


    “我讚同,這家夥現在越來越得意了!”說這話的不是劉力宏,而是李曉詩老師,顯然她對夏雲傑占了便宜還賣乖的行為看不過去了。


    “我也讚成!住一晚上還不夠嗎?那你還想幹什麽?”楊淑琴也跟著附和道。


    夏雲傑見引起了公憤,隻好舉手投降,他算是怕了這群光棍男和八卦女了。


    見夏雲傑舉手投降,眾人的“怒火”這才慢慢熄滅。不過接下來卻是兩位女老師的一番八卦拷問,還有劉力宏等人死纏著要夏雲傑教他們泡妞秘訣。


    好在夏雲傑早上還有課程,眼看著給學生上課的時間要到了,這才得以脫身。


    沈麗緹和杜海瓊的迴歸,使得夏雲傑的生活豐富了不少。


    隻要沈麗緹和杜海瓊不用上班,總會時不時把夏雲傑叫上,一起逛街,一起遊山玩水,當然還有去租住房當免費廚師,免費住宿。


    雖然很多人幻想著夢幻般的一見鍾情,但實際上這畢竟是夢幻一般,真正的感情很多時候是需要時間培養的,三人在一起的時間越長,感情自然也就越發深厚。一些親昵的小舉動也變得越發隨意和頻繁。比如以前分別時是沒有吻別的,到了後來兩人都會像蜻蜓點水一樣親一下夏雲傑的臉頰。雖然這種舉動對於老外來說,那是再正常不過的告別方式,但對於中國人,尤其男女之間,這樣的告別方式,在其他人眼裏看來絕對是男女朋友關係了。


    因為經常來學校找夏雲傑,漸漸地沈麗緹、杜海瓊兩人跟劉力宏他們也都混得很熟。劉力宏他們漸漸也習慣了夏雲傑經常留宿沈麗緹和杜海瓊租住房的幸福行為。當然眼紅是絕對免不了的,尤其當他們第一次見到有一次大家道別時,兩位美女竟然當著他們的麵分別在夏雲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時,眼珠子真的是紅得跟兔子有得一拚。


    當然他們眼紅的同時,對夏雲傑也是佩服崇拜到了骨子裏。這年頭能享盡齊人之福的,除了某些富豪、高官,像大學老師估計也就隻此一家了。


    悠閑又不失充實的幸福時光總是過得特別的快,轉眼間又到了夏天。


    夏天對於航空公司來說,是一個忙碌的季節,但對於老師們來說卻是個長長的假期。


    所以暑假一開始,沈麗緹和杜海瓊比起以前忙碌了不少,而夏雲傑卻完完全全空閑了下來。


    空閑下來的夏雲傑,除了不時去一兩趟倉北縣中醫院,還有括山仙境,其餘時間基本上就是陪陪鍾楊穎等親密愛人以及父母親。


    八月初的時候,想起忘年交黃老的生日就在這幾天,而且也有比較長一段時間沒跟他見麵,空閑中的夏雲傑便起了去見見他,順便也給他慶祝生日的念頭。


    到北京機場接夏雲傑的是黃老的長孫黃昌宇。


    在今年五月份的時候,黃老的長子黃培浩結束了雲嶺省的工作迴到北京擔任更重要也更高級別的職務,所以連帶著他的家人也都調到了北京。不過黃培浩進京之後,估計是出於權衡或者政治上的需要,李清鴻的記名弟子,西嶺省的省委書記張雲峰被調到雲嶺省擔任省委書記一職。而原西嶺省的省長接任張雲峰的省委書記一職,省長位置則由黃老第二個兒子黃培振空降接任。


    當然這些官場職務的調動,以及隱藏在後麵的政治博弈夏雲傑是不會去關心的。他來北京看望黃老也不是因為黃家的顯赫,而是因為對黃老曾經英雄行為的尊敬,以及如今兩人的忘年交情。


    如今已經是名列京城最頂級幾個太子哥行列的黃昌宇,看起來跟以前一樣高大帥氣中帶著一絲溫文爾雅,唯一的區別就是整個人的氣質看起來比以前更沉穩一些。


    “夏老師,一路辛苦了。”一見到夏雲傑,黃昌宇臉上就馬上露出發直內心尊敬的謙虛微笑,手也很自然便伸過去拿夏雲傑手中的行李箱。


    “嗬嗬,我又不是老頭子,有什麽辛苦的。”夏雲傑笑笑,隨手把行李箱給了黃昌宇。


    怎麽說也是他爺爺的忘年交,就算黃昌宇是頂尖的太子哥,夏雲傑也沒必要跟他客氣。


    好在黃昌宇不是什麽大明星,平時行事為人也素來低調,機場裏倒也沒人認識他,否則要是讓人知道京城頂尖的太子哥淪落為給一位地方上來的大學老師拎包,估計眼珠子都要掉落一地。


    “嗬嗬。”黃昌宇笑笑,一邊拿著行李箱,一邊跟著夏雲傑往停車場走去。


    “爺爺聽說您要過來,這兩天幾乎天天都在念叨您。”黃昌宇說道。


    “嗬嗬,倒是讓你爺爺掛念了,我應該經常來看看他的。”夏雲傑聞言心裏既是感到溫暖又是有些許慚愧。


    “您要是能經常來,爺爺肯定高興壞了。”黃昌宇說道。


    說話間,兩人到了機場停車場。


    上了車,夏雲傑又問了些他們家的情況,黃昌宇都謙虛地一一做了迴答,迴答時眼中不時流露出一絲感激之色。


    說起來,如果沒有夏雲傑,不要說他黃昌宇因為腦瘤的緣故,可能早已經不在這世間,就連他爺爺如今恐怕也早已經撒手西去。而他爺爺如果早早撒手西去,恐怕他們黃家今天的格局就完全不一樣了,甚至他爸爸能不能像今天一樣進京任職都是個問題。


    黃老依舊住在鍾山後街胡同那棟灰牆灰瓦的四合院,黃老整個人的身體和精神狀態似乎比前一兩年還要好上一些,顯然夏雲傑給他戴的玉符還有給他家裏布置的一些陣法起了不小的作用。


    看到夏雲傑,黃老很開心,握著他的手許久都不肯鬆開。


    當晚,夏雲傑是在四合院裏吃飯的話,吃飯時,黃家的幾個子女除了不方便迴來的,基本上都迴來了。


    雖然在座的真要出去露麵,都是共和國的顯赫人物,不過在夏雲傑麵前卻跟普通人家沒多大區別,大家都是謙遜客氣,說說笑笑的,倒是其樂融融。


    當晚,夏雲傑就在四合院住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夏雲傑陪黃老在院子裏散散步,聊聊天,下下棋,日子倒也是過得悠閑。不過黃老卻擔心年輕人陪著自己一個老頭子時間長了會無聊,便借口自己有些累了,讓長孫黃昌宇陪著夏雲傑在北京城四處逛逛。


    夏雲傑自然不好拂了老人的美意,再加上老人活動時間長了也確實需要休息,便也就讓黃昌宇陪著四處逛逛。


    說起北京夏雲傑倒是來過幾趟,但每次呆的時間卻都不長,倒還有很多地方都沒去玩過。如今是暑假,倒是有時間慢慢玩。可惜這幾天朱曉豔和邵麗紅又跑到其他地方去忙酒店的事情,否則倒是可以把她們兩人也拉上。


    盛夏的北京還是很炎熱的,黃昌宇自然是不好讓夏老師頂著大太陽逛北京城,於是便選擇了香山。


    盛夏的香山,古木蒼翠,涓涓流水,青草碧綠,涼風撲麵,風景優美,卻是盛夏遊玩避暑的好去處。


    夏雲傑自然是隨著黃昌宇這位地主的安排,他說去香山便去香山。


    不過還別說,盛夏的香山雖然沒有秋天火紅的楓葉,但到處綠樹成蔭,百花齊放,一派鬱鬱蔥蔥,爭芳鬥豔,遊客也不多,人一到山腳下就倍覺涼意侵身,清爽怡神,如入清涼世界。就算夏雲傑如今早已經達到寒暑不侵的境界,卻也覺得格外舒服享受。


    把車子在山腳下停好,然後由東門進入,一路往南,路過香山寺,過了翠微亭,靜翠湖,有一處小亭子,小亭匾書“清音“,涓涓流水,細細如音。


    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南有一條蜿蜒的上山小路,路左邊有山石砌的圍牆。黃昌宇請示夏雲傑是走大路還是小路。


    夏雲傑喜歡安靜,便叫黃昌宇帶著走僻靜的小路。小路石頭台階時急時緩地向山上而去,一路走去都是林木掩映,格外的安靜清涼。


    爬著台階,走走停停,不知不覺中便來到了半山腰,正準備憑欄遠眺時,夏雲傑看到了不遠處台階上坐著一個年輕女子,女子正臉色有些痛苦地揉著腳踝,顯然是爬山時不小心扭到了腳。


    在她的前麵和後麵都有一幫人,有扛著攝像機的,有拿著各種道具的,看情形竟是個攝影組,隻是不知道拍的是電視劇還是電影,大家邊走邊有說有笑的,甚是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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