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你認識那位姓夏的中國人?”蘇菲亞見狀臉色不禁大變地問道。


    “是不是很年輕,個子瘦高,皮膚很白”麻生次郎卻沒有迴答蘇菲亞的問題,而是連連反問道。


    蘇菲亞越聽越感到有一絲不妙,頭卻不由自主地點了點。


    “果然是他。”麻生次郎見狀眼中流露出驚慌之色,緊跟著就像趕瘟神一樣連連衝蘇菲亞揮手道:“你走,你走。我從來沒見過你,還有麻生商事是絕對不會跟你們公司合作的。”


    蘇菲亞見狀臉色頓時唰地一下變得蒼白無比,脫口問道:“為什麽?難道連你們麻生商事也怕那年輕人嗎?”


    “知道前年我為什麽會突然被調迴日本,然後無所事事,窮困潦倒嗎?”麻生次郎目中流露出一絲驚恐之色地問道。


    “難道就是因為他的緣故?”蘇菲亞脫口問道。


    麻生次郎點點頭,然後帶著一絲後怕的語氣說道:“我伯伯為了這件事情差點要殺了我,如果不是隨著時間推移,這件事慢慢淡了,又有許多親人替我說話,我這輩子恐怕都要在窮困潦倒中度過。”


    “那,那我們該怎麽辦?”蘇菲亞整個人無力地癱坐在沙發椅上。


    她本以為沒了維克多的合作,至少還能找麻生商事撐一段時間,如今才知道,那位姓夏的中國人竟然還能影響到麻生商事,那麽其他的公司呢?


    “我怎麽知道該怎麽辦?走吧,走吧,我可不想再被我伯伯知道我又牽連到夏先生的事情上,否則我一定會死得很慘的。”麻生次郎這時卻再也沒了半點欲望,相反他看著蘇菲亞就像看到了一條避恐不及的毒蛇,連連催趕道。


    蘇菲亞無助而絕望地看了麻生次郎一眼,見他驚恐如斯,知道求他是肯定沒用的,隻好站了起來,拖著兩條沉重無比的腿離開了麻生次郎的住所,心裏懊悔得就像有把刀在裏麵攪動一樣。


    “今天終於吃到真正的法國美食!”餐廳裏,蘇芷妍幾乎掃空了桌前的碟子,心滿意足地說道。


    “是啊,維克多這家餐廳燒的法國餐味道還真是不錯,尤其這鴨胸燒的委實美味。”鍾楊穎點點頭,讚歎道。


    夏雲傑見蘇芷妍和鍾楊穎心滿意足的樣子,心情不禁格外的舒暢,連帶著對維克多也多了一份滿意,餐後見維克多過來打招唿,便特意定睛看了他兩眼。


    這一看,發現維克多自身的身體倒是非常棒,沒什麽問題,隻是他的子女宮卻有不小問題。明明是子女興旺的麵相,曾經有過兩子一女,可如今卻隻剩下一個兒子。不僅如此,麵相還顯示維克多是孤老終身的悲慘結局。


    “維克多,今晚的餐點不錯,我很滿意。這裏有張符,你拿去給你兒子貼身帶著,免得他又跟他的哥哥姐姐一樣,早年夭折。”夏雲傑誇了維克多一句之後,遞了張黃色的符紙給他。


    維克多聞言先是微微一怔,接著是渾身一震,目中流露出一絲震驚之色。他可從沒跟主人提起過他子女的事情,而且他也不認為像主人這樣尊貴的人物會沒事去打聽他子女的事情。可偏生主人卻一語中的地道出了他的子女情況。


    他前麵的一子一女,一個是死於綁架,另外一個是死於敵家的報複。如今這一個,維克多平時就像保護珍寶一樣,二十四小時派人保護著他,生怕他再出什麽意外。


    這就是現實,很多時候,人們看到的都是富豪光鮮的一麵,卻是沒辦法看到他們生活中不如意的地方。就像維克多一樣,錢賺多了,得罪的敵人也多,盯著他們口袋裏錢的人更多。


    不過很快維克多就想起了夏雲傑在遊艇上那揮手間就招來一團烏雲的神奇能力,眼中的震驚又轉為了狂喜,急忙畢恭畢敬地接過夏雲傑遞過來的那張黃色符紙,道:“謝謝夏先生,謝謝夏先生。”


    “我們中國人講因果報應,認為人這一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所以以後要多行善事,也要教導你兒子多行善事,否則就算我這張紙符保護得了你兒子一時,卻也保護不了他一世。”夏雲傑拍了拍維克多的肩膀,說道。


    “謝謝夏先生的教誨,維克多一定牢記在心。”維克多誠惶誠恐地迴道。


    夏雲傑點點頭,然後便帶著蘇芷妍和鍾楊穎走了。


    蘇芷妍和鍾楊穎走了之後,維克多拿著那張黃色的紙符翻來覆去的看,臉上寫滿了疑惑和不可思議。


    若不是知道主人是一位擁有神奇力量的人,維克多估計早就把這張“破紙”給撕了。不過饒是如此,維克多依舊有些難以相信這樣一張“破紙”能保佑他兒子平平安安。


    雖然難以相信,但主人畢竟是一位擁有神奇力量的人,維克多當晚迴到家,還是馬上把這張紙符裝在一個小袋子裏,然後給他十歲的兒子貼身戴好,並鄭重其事地警告他不準他把它扔掉或者弄丟。


    蘇芷妍和鍾楊穎終究是大集團的老板,不可能長時間離開公司不管事情。


    沿著盧瓦爾河,一路又玩了兩天,蘇芷妍和鍾楊穎終於在夏雲傑的陪同下,有些不甘心地乘坐飛機打道迴府。


    而這時已經接近九月,快到開學的日子了。


    夏雲傑迴到江州市時,夏雲傑的父母親也已經結束了自由行迴到了夏家村。於是夏雲傑緊跟著也返迴了夏家村,在家裏陪了父母親幾天。


    在家陪了父母幾天之後,夏雲傑又去了一趟括山仙境,然後才返迴江州大學。


    臨近開學,有些學生已經開始提前返校。原本暑假因為學生返家而變得有些空蕩蕩的校園,如今又能看到一道道青春的身影,校園的上空又飄蕩著那銀鈴般的笑聲。


    夏雲傑的心似乎在一瞬間得到了洗滌,變得格外平靜。


    一個人獨自走在校園的林蔭小道,嘴角不由自主就蕩漾起一抹發直內心的微笑


    他喜歡這一片與世無爭的淨土,他喜歡那一張張迎麵而來的青春純樸笑臉。


    迴到單身宿舍,把自己的行禮放好,又簡單地洗漱了一番,見時間還早,夏雲傑便又去了趟中醫學院大樓。


    推開三零六辦公室的門,辦公室裏隻有李曉詩和劉力宏兩位老師在,其餘兩位老師多半是在醫院裏上班。


    近兩個月沒來辦公室,夏雲傑發現自己的辦公桌是整個辦公室裏最幹淨整潔的,知道這應該都是自己那三位學生做的,心裏不禁泛起一絲溫馨。


    “好小子,兩個月都沒見到你的人影,跑哪裏瀟灑去了?”劉力宏見夏雲傑推門進來,先是微微一怔,隨即便笑著站起來,用他那隻肥手對著夏雲傑的胸膛就來了一拳。


    頓時又是另外一種溫馨在心頭蕩漾開來,夏雲傑笑著承受了劉力宏的一拳,道:“跑的地方可多了,西嶺省,香港,非洲,歐洲的”


    “敢情你這家夥趁暑假環遊世界了。”要說夏雲傑去西嶺省,香港,哪怕說去歐洲,劉力宏也能勉強相信,但夏雲傑竟然還說去了非洲,劉力宏就認定了夏雲傑在胡扯,不由得笑著又給了他一拳。


    “歐洲?夏老師你這迴不是動了真情,特意跑去歐洲找你那位金發女郎情人吧?”女人對於一些情情愛愛的八卦消息總是記得特別牢,李曉詩其他的話都沒聽進去,但一聽到歐洲這兩個字卻是兩眼一亮,竟然馬上聯想到上次夏雲傑手機相冊中跟一位金發女郎的合照。


    “哎呀,李老師不提,我都差點忘了那位長得很像凱瑟琳女王的金發美女呢。夏老師,你不會真跑歐洲去找你那位洋妞女情人吧?”劉力宏聞言也恍然醒悟過來,兩眼放光地盯著夏雲傑問道。


    “拜托你們是大學老師,不是八卦新聞的記者。再說了,我跑歐洲去找情人不行嗎?至於這麽大驚小怪的嗎?”夏雲傑哭笑不得地白了兩人一眼,說道。


    “行,當然行。不過夏老師你跑非洲去幹什麽?別說你還有個黑妞情人,這,這個口味就未免有些太重了吧。”劉力宏一臉誇張地說道。


    “哈哈!劉老師,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你太壞了!”饒是李曉詩是一位女老師,這個時候想起夏雲傑摟著一位******的黑妞,也是全然不顧形象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們!”夏雲傑一陣無語地指了指同辦公室的兩位“損友”,然後一臉苦笑地坐迴了自己的位置。


    “好了,好了,夏老師,我們不笑話你了。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們,誰讓你滿嘴跑火車。”見夏雲傑一臉苦笑地坐迴位置,李曉詩終於停下了笑,不過眼角卻還掛著一兩滴笑出來的淚花。


    “我”夏雲傑再次一陣無語。


    “不過,夏老師,說真的,我們還是挺羨慕你的。一個暑假都能自由自在地到處瀟灑,不像我們,學校這邊放假了,可醫院那邊沒得放假,每天都忙得要命。”劉力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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