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培浩給夏雲傑安排的是滇池旅遊渡假區的州季酒店。州季酒店臨湖而建,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而夏雲傑所住的房間自然也是州季酒店最好的景觀房間。


    痛痛快快地在寬敞舒適的浴室裏衝了個澡,夏雲傑精神恢複了不少。雖說這次給黃昌宇治病,夏雲傑損耗了一些精神力,恐怕要一段時日才能完全恢複過來,但通過這次對巫力精準細致的控製,隱隱中精神意念卻更凝煉,倒也並不是純粹付出沒有收獲。


    衝完澡從浴室裏出來,房間那張舒適的大床上早已經整整齊齊地擺放好嶄新的絲綢睡衣。


    夏雲傑更換上絲綢睡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滇池。巨大的滇池在月光下水波蕩漾,四周萬家燈火,幾隻海鷗還在夜空中翱翔。


    望著迷人的滇池夜景,夏雲傑不禁有幾分感慨。兩天後玄門大會將在滇池舉行,而自己機緣巧合之下,卻已經提前入住滇池了。


    當夏雲傑獨自一人欣賞滇池美景時,黃昌宇在韓海萍等人焦急的等待中終於醒了過來。


    “昌宇,你感覺怎麽樣?”雖然夏雲傑已經說過黃昌宇沒事,但眾人卻還是難免擔心。


    畢竟是惡性腦瘤,雖然他們對夏雲傑有信心,但就這樣連頭顱都未用刀子割過一刀,在房間裏呆了兩個小時,他們卻又如何能完全放心?如何能完全相信黃昌宇的病已經治愈?


    “非常好,感覺腦袋前所未有的清晰,似乎連很多年發生的事情都突然間能迴憶起來,而且整個人特別有精神。”黃昌宇一臉驚喜道。


    黃昌宇自然不知道,夏雲傑幫他治病的時候,巫力除了滅殺了他的癌細胞,同時在流經他的大腦血管經脈時,也難免滋養淬煉了他大腦的血管經脈,使得他的大腦比起以前來更加健康,所以清醒過來後腦子反倒比以前清晰很多,而且這輩子也不用再擔心什麽腦溢血之類的突發疾病。說起來,黃昌宇也算是因禍得福。


    “啊,不會,這麽神奇”黃培浩等人聞言都一臉震驚和不可思議道。


    “是的,沒錯。我真的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對了,爸,我記得小時候有一次淘氣在你的一份文件上亂畫被你狠揍了一頓,從此以後我就不敢再動你的辦公文件了。”黃昌宇很肯定地道。


    “哈哈,你這小子,爸這輩子也就打過你這一次,你倒是念念不忘。”黃培浩聞言先是一驚,接著開懷大笑起來。


    “嘿嘿,這不怨我,是夏老師讓我想起來的。”黃昌宇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道,然後突然抬頭四處尋找起來:“咦,夏老師呢?”


    “夏老師累了,我剛把他送迴酒店休息。”黃培浩見兒子提起夏雲傑,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感激和敬畏之色。


    “夏老師累了?”黃昌宇聞言眼中也同樣忍不住流露出感激和敬畏之色。


    “對了,昌宇,夏老師是怎麽給你治病的?”黃培浩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其實這也在場所有黃家人想知道的,所以眾人聞言也都一臉好奇期待地看向黃昌宇。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剛開始時夏老師用手按著我的腦袋,然後我就失去了知覺。不過睡夢中,腦子似乎一會兒被針紮了般的疼痛,一會兒卻又變得清涼舒適,仿若大夏天在大海裏般的感覺。”黃昌宇聞言想了想迴道。


    眾人聞言臉上都不禁浮起一絲奇怪和不可思議的表情,誰也無法想象夏雲傑究竟是怎麽給黃昌宇治病的,難道真的僅僅隻是用手在他腦袋上按幾下摸幾下,然後那被稱為絕症的惡性腦瘤就被治愈了嗎?


    “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麽以父親的身份尚且對這位忘年交還那般推崇備至,夏老師委實是一位大隱於市的當世奇人我父親欠了他一條命,如今我兒子又欠了他一條命,這份恩情看來我黃培浩這輩子卻是無論如何也還不清了。”驚訝過後,黃培浩不禁大發感慨道。


    “是啊,有誰能想象得到,像夏老師這樣年輕的小夥子,竟然會是一位絕世奇人呢”黃香怡也不禁跟著感慨道。


    “培浩,我們是不是應該馬上聯係醫院,讓他們安排給昌宇再做一次檢查?”韓海萍心中雖然也感慨萬千,但身為母親此時她更關心兒子是否已經痊愈了。


    “爸媽,不用了,我現在感覺非常好,我絕對相信夏老師”黃昌宇聞言馬上道。


    “傻兒子,夏老師的神奇媽又不是沒看到,也不是不相信他。但你的病根是在腦子裏麵,我看又看不見,摸又不摸不著,如果不做個檢查,親眼看到片子,媽心裏總是沒辦法踏實啊”韓海萍說道。


    “你媽說的有道理。我們都是凡人,你的病有沒有根治,夏老師隻需憑肉眼或者把個脈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但我們卻不能。而且我們也都受限製與固有的思維限製,所以按你媽說的再安排一次檢查是有必要的,這樣我們心裏也不會再有什麽陰影擔心。這並不是說我們不相信夏老師。”黃培浩見兒子還想反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那好。”黃昌宇看看父母親,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委實太過神奇,若不檢查一下,家人是肯定沒辦法放心的,隻好無奈點頭說道。


    不得不說,在共和國哪怕再清廉的省委書記,他所處位置所衍生出來的特權也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雖是晚上,醫院除了急診和值班醫生早已經下班,但省委書記一句話,省人民醫院還是馬上調集醫務人員當晚就給黃昌宇做了相關的檢查。


    檢查的結果出來後,把腦神經科劉文書主任活生生嚇出了一身冷汗。同樣的人,同樣的檢查手段,結果竟然是截然相反。


    若是尋常老百姓倒也就罷了,無非說是誤診。可今晚這個病人卻是省委書記的公子啊,而且省委書記黃培浩在家人和秘書的陪同下也親自蒞臨省人民醫院,這讓劉文書這個腦神經主任醫生根本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向黃培浩解釋。


    難道說是誤診?說其實黃昌宇很健康,什麽問題都沒有?這可是省委書記的兒子啊,劉文書他敢開這個口嗎?


    但片子就在手中,給個天大的膽子給劉文書,他也不敢欺瞞省委書記啊


    坐在主任辦公室裏,見劉文書主任拿著片子額頭直冒冷汗,人老成精的黃培浩便知悉兒子已經完全沒事了。


    “是不是結果顯示一切正常?”黃培浩問道。


    “這,這個是的黃書記。對不起,黃書記,我想可能之前那次的檢查出現了失誤,不,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認為”見黃書記開口詢問,劉文書隻好懷著一顆極為忐忑不安的心實話實說道。


    雖說從夏雲傑口中,黃培浩早已經知道結果,但正如他之前說的,他們是凡人,受凡人的固定思維限製,所以親耳聽到劉文書親口說出結果正常的話,黃培浩本還有點疑慮不安的心這才徹底放了下來。


    當他的疑慮和不安徹底放下來時,黃培浩心裏剩下的隻有高興激動和對夏雲傑深深的敬畏。


    惡性腦腫瘤啊,不開刀不吃藥,僅僅隻花了兩個小時,便讓它徹底根治,這是什麽樣的醫術?簡直隻能用仙家法術來形容


    一想到仙家法術,黃培浩心不禁重重地顫抖了一下。


    “黃書記,您看?”劉文書見黃書記聽了後,半天都沒有反應,心裏簡直發顫得一塌糊塗。


    老天啊,竟然誤判了省委書記的兒子腦癌


    “哦,嗬嗬,沒必要了劉醫生。這件事就這樣,你不必有心理壓力,這不關你的事情,你就把這件事放在一邊,不用再去想它,也不要傳出去。”劉文書的聲音驚醒了黃培浩,他抬頭看到劉文書一臉的忐忑不安,倒也能理解他此時的心情,笑著寬慰道。


    “謝謝黃書記,謝謝黃書記”劉文書聽到黃書記的話,簡直如聞仙樂,急忙起身鞠躬道。至於說什麽傳出去,就算黃培浩不提,他也萬萬不會傳出去的。


    他劉文書腦子又沒問題,他哪會傻得把這種糗事傳出去


    黃培浩也知道自己就算不說,劉文書也不會把這件事傳出去,免得誤了自己的前途,聞言笑著起身主動朝劉文書伸手道:“不管怎麽說謝謝你劉醫生,好好努力工作”


    “是,是,謝謝黃書記。”見都發生了這種事情,黃書記都不予計較,還說感謝和勉勵的話,劉文書簡直感動得想哭,這個黃書記實在是太好了呀


    可憐的劉文書並不知道,他壓根就沒誤診過,而是夏雲傑治愈了這個讓他們腦科醫生都素手無策的絕症。


    第二天卯時,夏雲傑像往常一樣麵朝東方修煉禹王訣。修煉結束,一番洗漱之後夏雲傑離開了房間去餐廳吃早餐。


    還沒到早餐廳,夏雲傑遠遠便看到黃昌宇已經等在餐廳門口,見到他過來急忙迎了上去。


    “夏老師早上好。”黃昌宇上前客氣地問候道,看夏雲傑的目光充滿了感激和敬畏。


    “早上好,你怎麽這麽早就來這裏了?”夏雲傑點點頭笑問道。


    “昨晚經夏老師妙手迴春之後,精神從未這般好過,所以一大早就起床了。昨天聽您說是來春城旅遊的,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吃過早餐後,我給您當導遊怎麽樣?”黃昌宇毛遂自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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