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巴士撞傷張堂的事件,很快就在賭場傳開了。


    其中有人同情,有人幸災樂禍,以幸災樂禍者居多,張堂在賭場的人緣,實在是不怎樣。


    到了晚上,就連蓮島衛視都放了這則新聞。


    幾個新聞評論員,爭得不亦樂乎,有人說無人巴士由於故障,才會撞傷路人,也有人說是被幽靈控製,爭了半天,也沒得出個結論,反而讓電視機前的觀眾越來越糊塗。


    蓮島每天都有新聞,每天都有層出不窮有趣的故事,因此,這場不大不小的風波,在幾天之後,就漸漸被人淡忘,不再談及。


    趙瑞繼續在賭場裏低調工作,同時暗中收集胡家高級成員的詳細信息,日後或許能有用到之處。


    在賭場的人際關係上,由於趙瑞為人處事平和冷靜,凡是與他接觸過的同事,對他都很有好感。


    趙瑞很快與同事打成一片,至於和他同一賭台的範越,兩人的關係就更加融洽。


    維尼賭場是24小時營業,荷官采用三班輪換製,每一班八小時。


    趙瑞在上了幾天早班之後,就換到了中班,從下午四點,到晚上12點。


    第一次上中班,趙瑞也沒有什麽不習慣,最多不過是晚上迴去得稍微晚那麽一點而已。


    走進維尼賭場,一股熱浪撲麵而來,黑壓壓的人頭,在賭場裏湧動。


    一座座巨大的水晶燈,將整個大廳照得金碧輝煌。


    叫嚷聲。歡笑聲以及音樂聲,交織在一起,不斷的傳入耳中。


    大廳巨型舞台上,常駐維尼賭場的世界著名大馬戲團約翰馬戲團,正上演著精彩地節目。


    “今天的生意好像不錯。”趙瑞小聲嘀咕了一句,整理了下筆挺的製服,走向自己的賭台。


    他的搭檔範越,似乎比他早到了一些。正在替客人發牌。範越一看見他到了,立刻將位置讓出來,由趙瑞接替,自己則站在一旁。


    “今天怎來這麽早?居然比我還提前到了。”趙瑞一邊給賭客發牌,一邊笑著對範越說道。


    “沒來多久,隻比你稍微早到了一點點。”範越笑著道,“再說,每次都來得晚,讓你一個人頂著。我也不好意思。”


    “我這倒沒事。葉^子#悠悠隻要你不被賭區經理抓著就行。”趙瑞笑著打趣。


    “不怕!倒黴的老張還在醫院躺著呢!新來的那個賭區經理,隻怕連人都還沒認全吧!”範越低聲笑了起來。


    “小心栽跟頭。”趙瑞警告了一句。


    他一邊聊著天,一邊給賭客發牌,動作依然幹淨利落,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就這樣一晃到了晚上**點鍾,賭場裏的賭客更多,更為熱鬧。


    趙瑞一連工作了四五個小時。雖然並不覺得疲憊,卻也微微感到有些厭倦。


    這份工作實在是有點單調。


    就在這個時候,前邊不遠處地賭客,突然騷動了起來,驚歎聲、口哨聲,不斷從人群裏傳出。


    趙瑞正覺得奇怪。隻見兩個身材高挑,豔光四射的女人,手挽著手,穿過人群,向這個賭台走了過來。


    維尼賭場裏,有很多漂亮的女荷官。


    但是,這兩個女人一出現,幾乎就將全場佳麗都給壓了下去,隻有米雯還可以和兩人抗衡。


    右邊的漂亮女人,身材火辣。容貌風騷。穿著紅色的深v短裙,露出一大片高聳白皙的酥胸。都能刺激得人直噴鼻血!


    趙瑞覺得這女人十分麵熟,想了想,終於想起來,這女人好像是當今華語樂壇,天後級的歌星,名字好像叫做嚴寶儀,他曾經在許多權威的音樂頒獎禮上,見到過這個歌星的身影。


    嚴寶儀妖豔火辣,堪稱尤物,但是跟她身邊地女人一比,卻又被比了下去了一大截!


    那女人一頭短發,鵝蛋臉,氣質高貴,神情清冷。眼中波光瀲灩,勾魂攝魄,蜜色地皮膚在水晶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如果說,那個歌星令人驚豔的美女,那麽這個女人,幾乎稱得上是絕色!


    附近的賭客,都被這女人的冷豔所驚呆,體溫驟然飆高,春心大動,蠢蠢欲動。


    其中有一個小平頭,最為誇張,死死的盯著冷豔美女猛看,連口水都快留出來了,恨不得自己的目光能夠穿透冷豔美女地衣服,把她全身瞧一個遍!


    趙瑞笑了笑,他不認為這些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能有任何機會。


    他非常清楚,這個美豔清冷的女人,對異性幾乎完全不感興趣。


    就連金錢和權勢,也無法讓她改變取向。


    因為,她本身就是擁有巨額財富和權勢的人物。


    她就是出身於胡氏家族,是胡氏家族現任領導者胡經緯唯一的女兒----胡家大小姐胡琳!


    胡琳摟著嚴寶儀,走到賭台邊,然後掏出一疊大額籌碼,放到嚴寶儀地手裏,輕笑道:“寶貝,你先慢慢玩,如果不夠了,再找我要,我這裏多的是。”


    嚴寶儀在胡琳嬌豔的朱唇上,親了一口,然後嬌笑道:“琳少,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她這一笑,胸前頓時波濤洶湧,讓人眼花繚亂。


    附近的男人一個個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幻想著自己如果是那個親吻者,或者是被親吻者,那該有多幸福。


    這時,早已經魂不守舍的小平頭,再也忍不住了,他涎著臉。對兩女笑道:“我們賭一局怎樣?如果我贏了,你陪我一晚。如果我輸了,我輸你十萬,怎樣?”


    站在賭台邊的賭客,聽他這麽一說,立馬發出陣陣噓聲。


    想讓這樣漂亮的女人陪睡,卻隻肯賭十萬,實在是太寒酸了。


    嚴寶儀非常鄙視的看了小平頭一眼。隨手拿出一個籌碼,在小平頭眼前晃了晃道:“這一個籌碼就是十萬!少出來丟人現眼了!就憑你也敢打我們地主意?哼,十萬?琳少就是打發叫花子,都比你大方!”


    小平頭貪婪地看一眼,嚴寶儀手中地大疊籌碼,幹笑了一聲道:“怎麽?你們不敢跟我賭麽?”


    胡琳受了激,柳眉輕輕往上一挑,冷笑著道:“誰說我不敢賭!隻是我對你那點錢不感興趣。這樣,我輸了。我陪你一晚。但是你輸了。我不要你那點錢,我隻要你一隻手!怎樣?”


    小平頭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沒有想到,這個漂亮的女人,氣勢竟然這樣淩厲!


    他猶豫了一下,大概是覺得風險太大,或許也察覺到胡琳大有來頭。於是打起了退堂鼓,訕訕地在原位上坐了下來。


    嚴寶儀見他半途推卻,臉上的神色更為不屑,哼了一聲說道:“沒有本事,沒有膽量。就別不自量力,免得讓人恥笑!”


    其他賭客的臉上,也都露出了譏笑的神色,覺得這個小平頭虎頭蛇尾,欺軟怕硬,是個孬種。


    小平頭怨毒地盯了歌星一眼,扭過頭去,卻也不反駁。


    趙瑞覺得這小平頭有點不對勁,但是哪裏不對勁,卻又一時說不上來。


    賭局繼續。嚴寶儀雖然是當紅的歌星。在賭場上,這些名氣可沒起半點作用。


    她大輸而特輸。沒用多久,就把胡琳給她的巨額籌碼輸了個幹淨。


    不過,胡琳馬上又給她填充滿了彈藥,任由她玩樂。


    就這樣賭了五六個小時,一直到淩晨三四點,嚴寶儀才小贏了幾把,挽迴了點損失。


    不過,和她輸掉的五六百萬相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個時候,小平頭的十多萬籌碼,也都輸光了,他吃呀咧嘴,嘴裏忿忿的罵個不停。


    “寶儀,時間很晚了,我們也該迴去休息了。”胡琳把手搭在嚴寶儀的翹臀上,輕輕遊走,嘴裏笑著說道。


    “嗯,我也覺得累了。反正最後贏了一點,總算是沒輸光,就迴去吧。”嚴寶儀柔媚的看了胡琳一眼,溫順的答了一句,然後收了籌碼,準備離開。


    這時,小平頭突然重重一拍桌子,“嗖“地站起身來,衝著趙瑞大聲嚷嚷道:“你是怎麽發牌地?怎麽我輸光了,這個女人到最後反而贏了錢?你是不是看人家長得漂亮風騷,就故意放水?”


    “抱歉,先生,請您先冷靜一下。“趙瑞微微皺了皺眉,安撫道,“我們所有荷官都經過了專業培訓,而且賭場也有嚴密的監控措施,一旦發現,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因此我是不可能放水的。”


    “你說沒放就沒放,誰會相信!”小平頭根本不聽趙瑞的安撫,提高了聲調,繼續大吵大鬧。


    “喂,你這人怎麽說話的?我們輸了幾百萬,都沒說什麽!才輸了那麽一點,就吵吵鬧鬧,丟不丟人!”嚴寶儀再也忍不住了,與小平頭大聲爭執起來:


    “如果輸不起,就別來維尼賭場玩!這裏不是你這種人,應該來的地方!我見過人品差地,但是像你這樣差勁的人,還真是第一次見!自己輸了,卻汙蔑人家荷官放水!你哪隻眼睛看他放水了?你拿出證據來啊!”


    兩人的爭吵相當激烈,


    附近賭客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來。


    正在附近巡邏的保安,也從各個方向紛紛衝過來,準備控製事態發展。


    就在小平頭和嚴寶儀爭吵得不可開交地時候,一個坐在東北角上,不怎麽起眼的六十多歲老頭,悄悄站起身來,離開了賭台,隱入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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