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怎麽了？哪條哪款規定了妖怪就一定比鬼強？你看我，現在怎麽削它，它也沒意見不是？什麽食物鏈生物鏈的，那都是騙人的，兔子急了還能蹬鷹呢，狗急了還能上樹呢，你這麽一智慧生物，居然會認命等死，簡直就是侮辱你生來就有的智商！做為一隻過來鬼，我得教你一點鬼生經驗，這一隻鬼的命運啊，固然要看曆史進程，但個人努力也很關鍵，曉得不？我們黑麵神說過，你平時不努力關鍵時刻不頂上，哪個曆史進程會關照你啊？我就問你，你還想不想超渡了？”
粉紅女鬼明顯有點犯暈，“想啊，可這跟打妖怪有什麽關係？”
“天底下的鬼多了，不表現出你的價值來，憑什麽讓人法師替你超渡啊？”
我把阿花剛拿的那把椅子塞給粉紅女鬼，“看好了，你的命運現在掌握在自己手中。看到旁邊這隻蛇沒有，就是將來要給你超渡的法師的寵物，表現給它看好了。”
阿花撇了撇嘴，一臉不屑地說：“別勸了，妖怪對鬼那是天然等級上的壓製，除非是修成鬼仙或者陽靈，不然的話，沒有哪隻鬼有勇氣對抗妖怪。理何況是它這種弱雞的被抓替身的死鬼，說它是惡鬼那都是是抬舉它，其實充其量隻能稱為怨鬼，啥叫怨鬼呢，害人無膽，報仇無能，哭哭啼啼，沒有出息……”
“我不是怨鬼！”粉紅女鬼突然爆發了，怒吼著拎起椅子，對著輝哥就開始狂拍，一邊拍一邊吼，“難道我想當鬼的嗎？難道我不忍心害人有錯嗎？難道我害怕妖怪是我的錯嗎？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隻想做個正常的女孩子，找個愛的人結婚生子，平平安安過一輩子，我連女強人都沒有幻想過，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做錯過什麽嗎？為什麽，為什麽，你說啊，為什麽……”
“跟我沒關係啊……”輝哥嚎叫，“別打了，別打了，我招，我全都招，別打了，我承認，我是大臉公司的出來作祟的惡鬼，別打了，嗚嗚嗚……”
我趕緊拉住粉紅女鬼，“別激動啊，冷靜，冷靜，你現在表現很好，現在等著吧，迴頭就安排人替你超渡。”
“我不是沒用的怨鬼，我不是窩囊廢，我不是……”粉紅女鬼還是很激動，以至於全身都散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芒。
“知道啦，你很能幹。”我把它拉到阿花旁邊，“看住它，對了，你會超渡嗎？要會的話，現在就超渡了它吧。”
阿花一臉鄙視地看著我：“做為一隻妖怪，吃鬼我就會，超渡肯定不會，這是人類專屬法門，因為人與鬼之間的特殊聯係才有的特殊本領，別說妖怪不行，神仙也不行，隻有人才能超渡鬼。”
說到人字的時候，它還特意加重了語氣，分明就是意有所指。
不就是想說我是天鬼，所以這事兒我做不了嗎？
不過，反過來想一想，要是我能把這女鬼超渡了，洗掉她身上的怨氣，那不就證明我是人類，不是什麽天鬼了嗎？
我不答理阿花，轉過頭來看著輝哥。
“別打了，我承認我是大臉公司的……”
粉紅女鬼剛才打了足有百十下，真心賣力氣，把輝哥都給打成照片了，薄薄一層貼在地麵上，八隻腳舉在空中微微顫抖，一副馬上就要掛掉的樣子。
“早認不就不用吃這些苦頭了？不過，你這妖怪也不行啊，這點小揍就挺不住，還敢出來浪？怎麽著也得多挺幾輪，挺到上法術手段，把你扒皮拆筋大卸八塊千刀萬剮，然後再招吧，我還有好多法子都沒用上呢。”
我遺憾地搖了搖頭，“說吧，大臉公司想搞什麽陰謀？”
“我，我們是想劫些命數那來賣。”輝哥奄奄一息地說，“海城首富周盛東的女兒快要死了，他開出懸賞要給女兒續命。”
“敢情大臉公司除了賣女鬼，還做賣命的事兒啊？哎，不對啊，那周首富不是要買陰金給女兒續命嗎？怎麽還開懸賞？你不是騙我吧。”
“不敢騙您，不是，不是，也不是，其實我不是大臉公司的，我們公司也不做女鬼買賣的……”
“還帶翻供的？還是揍少了，讓我再揍它一頓。”
粉紅女鬼躍躍欲試，兩隻眼睛都開始冒紅光啦，怎麽看怎麽都不太正常的樣子。
“光揍看起來是不行了。”我在旁邊的辦公桌上扯了張紙，抄筆刷刷畫了張三昧真火符，蹲到輝哥身旁，嘩地一抖點著了。
輝哥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三昧真火！你，你是鬼仙？”
“呦，識貨啊，再給你一次機會，老實交待，不然的話，我可就上火啦，先跟你說清楚，這火吧，我隻會點，不會滅。嗯，說吧，現在開始！”
“我叫李輝，是一隻蜘蛛妖，服務於海城妖怪服務公司，主要為海城生活的各種妖怪提供服務，公司老總是淨海大王，公司總部設在出海口的越明島上。我屬於公司派出人員，潛伏在指定的人類公司，需要的時候可以使用公司資源為有需求的妖怪提供服務。像我們這種娛樂公司的員工，主要是介紹漂亮的女生提供生理服務……”
“不就是拉皮條嘛，說得倒挺像迴事兒。”阿花說，“這個海城妖怪服務公司我聽說過，平時倒也老實，主要是為初來海城本地的妖怪提供各種服務的，什麽租房、打工作、買賣物品，就沒有他們不能幫忙辦的，挺受妖怪們歡迎的，在全國也挺有名氣的。不是我說啊，做為一隻妖怪，他應該不可能是大臉這種賣鬼的公司的員工，妖氣對鬼魂有侵害性質，再腦殘的公司也不會雇妖怪來幹與鬼魂相關的業務，你應該是搞錯人了，白白浪費了一晚上的時間。”
“它可是在利用碟仙遊戲害人，我們阻止它，那就是救人性命，怎麽能算是浪費時間呢？”
雖然心裏也有點覺得這一晚上的時間太不值當，根本就和大臉公司沒有關係，還平白惹來這麽一檔子事兒，不過當著阿花的麵兒，我怎麽也不可以掉了麵子，哪怕心裏再後悔，臉上也要堅定如常，死不悔改。
我轉過頭來問：“既然你平時主要是給拉皮條的，怎麽想到利用碟仙遊戲害人了？”
“我也是受上麵指示。”輝哥老老實實地交待，“周盛東懸賞想要救女兒，本來吧，公司也沒太放在心上，賞格再高也隻是世俗的錢，對於我們妖魔鬼怪來說，沒什麽太大用處。可是前兩天，有風聲傳出來，說是周盛東買到了一枚陰金，拿著向奇點公司買命。可是奇點公司檢查後認為他的女兒命數已盡，要給她續命，那是逆天而行，絕對不會有好結果，所以就拒絕了他的請救。周盛東就用那枚陰金做懸賞，誰能救的了他的女兒，就把這枚陰金給誰。這年頭陰金難得，尤其是奇點大獎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所以上麵就想要拿下這枚陰金，不管是自己用，還是轉手賣掉，那都是一筆極為劃算的買賣。”
靠，這事兒兜兜轉轉，居然還是和我扯上關係了。
要不是我讓老劉頭去賣陰金，周盛東這個圈外人，大概一輩子都不可能買到陰金，自然也就不可能有現在這個陰金懸賞的事情啦。
那麽，我突然心血來潮決定管這事兒，是不是跟這個原因有關係呢？
這要是真有關係，那我可就牛逼大發了，不聞不見，就能有心靈感應，這得是什麽級別的超能力？超人閃電俠比起來都遠遠不如啊！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我把越飄越遠的思路強行拉迴來，又問：“那這事和跟你用碟仙遊戲害人有什麽關係？”
輝哥小心翼翼地迴答：“周盛東的女兒確實是沒救了，正常法子肯定救不迴來，所以奇點才會拒絕他的要求。正道法門不好用，不代表沒有其它的法門。有一種妖法叫劫命術，可以劫取正常人的壽命給其它人，雖然後續的副作用有點大，但能夠延長必死者的壽命這一點卻是毋庸置疑。想用劫命術，必須得殺人劫命，不過這劫命有損耗，想用劫命術把一個人的壽命延長到正常壽命，隻殺一個人肯定不夠，至少也得需要十人左右，而且這十人性別年齡都得跟受術人差不多才行。不過我們妖怪害人多了，不僅會遭天譴，而且還會引起人類法師的注意，所以公司給出的方案是借刀殺人，借助最常見的招靈遊戲來殺掉目標進行劫命。因為我這裏工作的原因，能夠見到的與受術人年齡相仿的女孩兒比較多，而且這個圈子裏的女孩兒多少都愛玩這種招靈遊戲，所以任務就拍給了我。今天這是第一次嚐試，就讓您給抓了個正著，以前我可從來沒有害過人啊。”
我摸著下巴琢磨了一會兒，才問：“會這個劫命術的人或者妖怪多嗎？”
“應該挺多的吧……”輝哥語氣有些拿不定，“這門妖術不是什麽禁忌之術，流傳得很多，很多妖怪在化形進階的時候，都喜歡用這個劫命術，劫取一些人的部分壽命，做為以防不測的依靠。”
會得人居然挺多，說什麽秘術不會隨便亂傳，根本就是騙人的嘛。
這下事情可麻煩啦。
粉紅女鬼明顯有點犯暈，“想啊，可這跟打妖怪有什麽關係？”
“天底下的鬼多了，不表現出你的價值來，憑什麽讓人法師替你超渡啊？”
我把阿花剛拿的那把椅子塞給粉紅女鬼，“看好了，你的命運現在掌握在自己手中。看到旁邊這隻蛇沒有，就是將來要給你超渡的法師的寵物，表現給它看好了。”
阿花撇了撇嘴，一臉不屑地說：“別勸了，妖怪對鬼那是天然等級上的壓製，除非是修成鬼仙或者陽靈，不然的話，沒有哪隻鬼有勇氣對抗妖怪。理何況是它這種弱雞的被抓替身的死鬼，說它是惡鬼那都是是抬舉它，其實充其量隻能稱為怨鬼，啥叫怨鬼呢，害人無膽，報仇無能，哭哭啼啼，沒有出息……”
“我不是怨鬼！”粉紅女鬼突然爆發了，怒吼著拎起椅子，對著輝哥就開始狂拍，一邊拍一邊吼，“難道我想當鬼的嗎？難道我不忍心害人有錯嗎？難道我害怕妖怪是我的錯嗎？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隻想做個正常的女孩子，找個愛的人結婚生子，平平安安過一輩子，我連女強人都沒有幻想過，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做錯過什麽嗎？為什麽，為什麽，你說啊，為什麽……”
“跟我沒關係啊……”輝哥嚎叫，“別打了，別打了，我招，我全都招，別打了，我承認，我是大臉公司的出來作祟的惡鬼，別打了，嗚嗚嗚……”
我趕緊拉住粉紅女鬼，“別激動啊，冷靜，冷靜，你現在表現很好，現在等著吧，迴頭就安排人替你超渡。”
“我不是沒用的怨鬼，我不是窩囊廢，我不是……”粉紅女鬼還是很激動，以至於全身都散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芒。
“知道啦，你很能幹。”我把它拉到阿花旁邊，“看住它，對了，你會超渡嗎？要會的話，現在就超渡了它吧。”
阿花一臉鄙視地看著我：“做為一隻妖怪，吃鬼我就會，超渡肯定不會，這是人類專屬法門，因為人與鬼之間的特殊聯係才有的特殊本領，別說妖怪不行，神仙也不行，隻有人才能超渡鬼。”
說到人字的時候，它還特意加重了語氣，分明就是意有所指。
不就是想說我是天鬼，所以這事兒我做不了嗎？
不過，反過來想一想，要是我能把這女鬼超渡了，洗掉她身上的怨氣，那不就證明我是人類，不是什麽天鬼了嗎？
我不答理阿花，轉過頭來看著輝哥。
“別打了，我承認我是大臉公司的……”
粉紅女鬼剛才打了足有百十下，真心賣力氣，把輝哥都給打成照片了，薄薄一層貼在地麵上，八隻腳舉在空中微微顫抖，一副馬上就要掛掉的樣子。
“早認不就不用吃這些苦頭了？不過，你這妖怪也不行啊，這點小揍就挺不住，還敢出來浪？怎麽著也得多挺幾輪，挺到上法術手段，把你扒皮拆筋大卸八塊千刀萬剮，然後再招吧，我還有好多法子都沒用上呢。”
我遺憾地搖了搖頭，“說吧，大臉公司想搞什麽陰謀？”
“我，我們是想劫些命數那來賣。”輝哥奄奄一息地說，“海城首富周盛東的女兒快要死了，他開出懸賞要給女兒續命。”
“敢情大臉公司除了賣女鬼，還做賣命的事兒啊？哎，不對啊，那周首富不是要買陰金給女兒續命嗎？怎麽還開懸賞？你不是騙我吧。”
“不敢騙您，不是，不是，也不是，其實我不是大臉公司的，我們公司也不做女鬼買賣的……”
“還帶翻供的？還是揍少了，讓我再揍它一頓。”
粉紅女鬼躍躍欲試，兩隻眼睛都開始冒紅光啦，怎麽看怎麽都不太正常的樣子。
“光揍看起來是不行了。”我在旁邊的辦公桌上扯了張紙，抄筆刷刷畫了張三昧真火符，蹲到輝哥身旁，嘩地一抖點著了。
輝哥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三昧真火！你，你是鬼仙？”
“呦，識貨啊，再給你一次機會，老實交待，不然的話，我可就上火啦，先跟你說清楚，這火吧，我隻會點，不會滅。嗯，說吧，現在開始！”
“我叫李輝，是一隻蜘蛛妖，服務於海城妖怪服務公司，主要為海城生活的各種妖怪提供服務，公司老總是淨海大王，公司總部設在出海口的越明島上。我屬於公司派出人員，潛伏在指定的人類公司，需要的時候可以使用公司資源為有需求的妖怪提供服務。像我們這種娛樂公司的員工，主要是介紹漂亮的女生提供生理服務……”
“不就是拉皮條嘛，說得倒挺像迴事兒。”阿花說，“這個海城妖怪服務公司我聽說過，平時倒也老實，主要是為初來海城本地的妖怪提供各種服務的，什麽租房、打工作、買賣物品，就沒有他們不能幫忙辦的，挺受妖怪們歡迎的，在全國也挺有名氣的。不是我說啊，做為一隻妖怪，他應該不可能是大臉這種賣鬼的公司的員工，妖氣對鬼魂有侵害性質，再腦殘的公司也不會雇妖怪來幹與鬼魂相關的業務，你應該是搞錯人了，白白浪費了一晚上的時間。”
“它可是在利用碟仙遊戲害人，我們阻止它，那就是救人性命，怎麽能算是浪費時間呢？”
雖然心裏也有點覺得這一晚上的時間太不值當，根本就和大臉公司沒有關係，還平白惹來這麽一檔子事兒，不過當著阿花的麵兒，我怎麽也不可以掉了麵子，哪怕心裏再後悔，臉上也要堅定如常，死不悔改。
我轉過頭來問：“既然你平時主要是給拉皮條的，怎麽想到利用碟仙遊戲害人了？”
“我也是受上麵指示。”輝哥老老實實地交待，“周盛東懸賞想要救女兒，本來吧，公司也沒太放在心上，賞格再高也隻是世俗的錢，對於我們妖魔鬼怪來說，沒什麽太大用處。可是前兩天，有風聲傳出來，說是周盛東買到了一枚陰金，拿著向奇點公司買命。可是奇點公司檢查後認為他的女兒命數已盡，要給她續命，那是逆天而行，絕對不會有好結果，所以就拒絕了他的請救。周盛東就用那枚陰金做懸賞，誰能救的了他的女兒，就把這枚陰金給誰。這年頭陰金難得，尤其是奇點大獎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所以上麵就想要拿下這枚陰金，不管是自己用，還是轉手賣掉，那都是一筆極為劃算的買賣。”
靠，這事兒兜兜轉轉，居然還是和我扯上關係了。
要不是我讓老劉頭去賣陰金，周盛東這個圈外人，大概一輩子都不可能買到陰金，自然也就不可能有現在這個陰金懸賞的事情啦。
那麽，我突然心血來潮決定管這事兒，是不是跟這個原因有關係呢？
這要是真有關係，那我可就牛逼大發了，不聞不見，就能有心靈感應，這得是什麽級別的超能力？超人閃電俠比起來都遠遠不如啊！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我把越飄越遠的思路強行拉迴來，又問：“那這事和跟你用碟仙遊戲害人有什麽關係？”
輝哥小心翼翼地迴答：“周盛東的女兒確實是沒救了，正常法子肯定救不迴來，所以奇點才會拒絕他的要求。正道法門不好用，不代表沒有其它的法門。有一種妖法叫劫命術，可以劫取正常人的壽命給其它人，雖然後續的副作用有點大，但能夠延長必死者的壽命這一點卻是毋庸置疑。想用劫命術，必須得殺人劫命，不過這劫命有損耗，想用劫命術把一個人的壽命延長到正常壽命，隻殺一個人肯定不夠，至少也得需要十人左右，而且這十人性別年齡都得跟受術人差不多才行。不過我們妖怪害人多了，不僅會遭天譴，而且還會引起人類法師的注意，所以公司給出的方案是借刀殺人，借助最常見的招靈遊戲來殺掉目標進行劫命。因為我這裏工作的原因，能夠見到的與受術人年齡相仿的女孩兒比較多，而且這個圈子裏的女孩兒多少都愛玩這種招靈遊戲，所以任務就拍給了我。今天這是第一次嚐試，就讓您給抓了個正著，以前我可從來沒有害過人啊。”
我摸著下巴琢磨了一會兒，才問：“會這個劫命術的人或者妖怪多嗎？”
“應該挺多的吧……”輝哥語氣有些拿不定，“這門妖術不是什麽禁忌之術，流傳得很多，很多妖怪在化形進階的時候，都喜歡用這個劫命術，劫取一些人的部分壽命，做為以防不測的依靠。”
會得人居然挺多，說什麽秘術不會隨便亂傳，根本就是騙人的嘛。
這下事情可麻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