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老頭剛才準備好的書全都打包扔進我的小口袋裏。
這小口袋真不是一般的能裝，扔了這麽那多東西了，還裝著兩個大活人，再扔進去那麽多書，竟然還是一點也不嫌擠。
這明顯超過當初潘胖子說的內部尺寸大小了。
裝完書，轉過來我就問老頭：“我準備帶你走血腥瑪麗開通的鏡子通道，你能走嗎？”
老頭見識還是比較多的，一聽就連連搖頭，“那是鬼走的陰路，活人不能，咳，是我本事低微走不得那種路，進去的話，活不過三十秒鍾。”
既然老頭這樣說，那我就隻好委屈他一下，把他也裝進小口袋裏，然後才帶上古宜真，打開鏡子通道，定位到我家裏。
我們家隻有一麵大鏡子，立在臥室的東牆上，我趴鏡子上先往外瞅了一眼，沒看到我媽和我妹，大概是出去玩了，便趕緊從鏡子裏出來，一溜小跑借著倉房門口的通道返迴大紅嶺妖怪學校。
幾天沒迴來，這裏已經大變了樣。
貼著山壁建起了一排排整齊的房舍，每個房舍裏都有朗朗的讀書者傳來。
隔著窗戶一看，好嘛，這邊一屋子雞，那邊一屋子鴨，前麵一屋子兔子，後麵一屋子狗，全都按種族分類成班。
我把老於頭從口袋裏放出來。
老於頭神色有些難看，對著我張了張嘴。
我趕緊往邊上讓了讓，“暈車啦？想吐找個邊上的地方吐，別往我身上吐啊。這口袋裏呆得很難受嗎？”
老於頭搖了搖頭，又張了張嘴，想了想，卻又閉上了嘴，轉頭往四周看。
我有點明白了，他這是有話想說又不敢說，用成語來形容，那就是欲言又止，就問：“你想說什麽就說吧，契約都簽了，大家算得上是自己人，有啥話不好說的？你要是把話藏在心裏不說，那就是拿我當外人啦。”
老於頭這才說：“袋子裏那兩個人，都是你抓來的？”
“是啊，你認識皮定均？”我有點猜到老於頭為什麽臉色難看，想說又不敢說了。
“以前在新聞照片裏看到過。”老於頭說，“前幾天皮定均突然失蹤，現在鬧得是沸反盈天，皮家幾兄弟相互指責，冠軍聯盟的六大組織各自站隊，眼看著就要爆發劇烈衝突。冠軍聯盟的六大組織，全都是有全球影響力超級跨國組織，一旦開戰，那就是席卷全球的大戰，不知道得死多少人，你為什麽要挑動這種大戰？”
我趕緊說：“沒有啊，什麽挑動戰不戰的，我壓根就沒有想過這方麵的事兒。”
老於頭卻不相信我，“那你抓皮定均幹什麽？你支持皮家兄弟姐妹中的哪個？”
“這皮家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我擺手說，“得了，這事兒啊，你別問啦，我一時半會跟你說不清楚，反正你要在我這裏教學啦，外麵人腦子打成狗腦子也跟你沒有關係不是？”
“做為一名法師，得胸懷天下，冠軍聯盟一旦開戰，那就是全球級別的**，你別以為這隻是法師之間的戰爭，法師開戰，無所不用其及，甚至有可能會為了自己的利益，策動凡人國家間的全麵大戰，像一戰二戰那樣的世界大戰，到時候死的人可就多了！”
老於頭不甘心地嘟囔著。
好吧，這事兒看起來真挺嚴重的，溫柔也說過皮定均這人挺敏感的。
“行了，我迴頭就把他給放了，綁個架至於引發世界大戰嗎？這也太誇張了。走，走，先看看這裏的環境，有啥需要你跟我說。”
一圈看下來，老於頭和古宜真看得眼睛都直啦。
“好多妖怪啊1”古宜真驚歎，“還都是剛開了靈智的嫩妖，這年頭可真不多見了，難道是有大妖在這裏批量造妖，準備造反再建妖國？”
“這些都是我不小心弄出來的。”我輕描淡寫地說，“不過既然都開了靈智，那也不能就這麽棄之不管，所以就建了這麽個大紅嶺學校教育它們。”
古宜真立刻讚歎：“師傅你可真了不起，有教無類，大公無私，眾生平等，這可真是神佛才有的思想覺悟啊。”
看不出，這妞還挺會拍馬屁的。
我轉過頭來問老於頭，“這裏不錯吧，雖然簡陋了點，不過是初建嘛，以後一切都會發起來的。”
老於頭已經跟著我看了一圈，但一直一言不發，聽我問話這才說：“這裏管事兒的也是妖怪吧。”
“是啊，你怎麽知道的？”我一看，這老頭有點意思啊，隻看了這麽一會兒，就能猜到這是話事兒的是妖怪。
“這按種族分班惡習，再大的妖怪也改變不了，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是這樣。”老於頭板著臉說，“妖怪本來就因為本體不同，而天生有隔閡，進行教育的時候，再按種族分類教育，隻會加深這種隔閡，等到三觀定型，天然代入的就是自己的妖怪種族，而不是大家都是妖怪這個大概念，到時候相互之間就會因為種族習性天生習慣而爆發出強烈的衝突。要是人類來管理的話，絕對不會這麽幹，隻會把所有妖怪打亂，按啟智水平進行分班，以方便統一安排教學進度，在日常教育中消除種族隔閡，最終實現完全同化的目標。你這個學校啊，幸虧我來得早，要是再過一陣子，可就不好弄啦。這個學校給我管吧，我保證給你管得明明白白，將來都成為你的得力手下。”
“教育好就行，我要什麽手下啊，以後大家都有出息就好啦。”我連忙擺手，開玩笑，咱可是要考大學的男人，整天帶著一幫子妖怪手下，那像什麽樣子？
不過看到老於頭這麽上心，我就放心啦，就怕他委委屈屈地覺得是被強迫來的，事兒多還不願意幹活，那可就不好處置他啦。
我就把阿狸、黃飛和黃小小都找來，將老於頭和古宜真介紹給他們，並正式宣布由老於頭來當校長。
聽說古宜真是我的徒弟，黃飛和黃小小都熱情非凡，一口一個少主地叫著，古宜真倒是坦然地照章全收，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顯然是以前在家裏也被人這麽奉承慣了的，把這種待遇視做理所當然。
倒是阿狸聽說老於頭要當校長奪它的權，就有些不開心，趁老於頭跟著黃飛黃小小去進一步了解學校情況的機會，就對我說：“主人，你可不能隨便把什麽阿貓阿狗都帶迴來用啊。大紅嶺妖怪學校可是你的心血和將來，這姓於的老頭來路不明，不知根也不知底，你就把他帶來管學校，萬一他把這裏的消息傳出去，那我們大家可就都慘了。就算你想用他，先讓他當個老師，看看業務水平怎麽樣，觀察個三五年，確認沒問題啦，再讓他當校長嘛。這裏有我看著，絕對沒有問題，你看這才幾天啊，我就把這裏搞得像模像樣的。”
古宜真嗤笑道：“你這隻狐狸可真能蒙人，有三五年，這些妖怪都已經初步成型，老於頭再接手校長也教育不過來啦。”
阿狸小心思被當麵拆穿，登時鬧了個大紅臉，訥訥地低下頭，不敢說話啦。
我看阿狸這樣，就想著不能再把它留在學校這邊了，“行了，你趕緊跟老於交接一下，跟我迴家，我妹現在天天就跟那隻鬆鼠玩，我有點不放心，你迴去繼續照看我妹，把我妹看得好好的，健健康康，沒病沒災，就記你一大功。”
“我可是狐仙，本事大著呢，就安排我看孩子，也太大才小用啦。”
阿狸有些不情願。
古宜真就說：“瞧你那點見識，看孩子怎麽啦？多少人想看都沒機會呢。你知道師傅那是多大的家業？這麽個小妖怪學校算得了什麽？亞東鬼國，知道吧，現在是他的啦。還有別的，我都不稀跟你說，反正師傅家大業大，擱古代，現在怎麽也能當個王爺稱個帝啦，他親妹子那就是公主一樣的身份，你從小把公主照顧大，以後還能虧了你？古裝劇看過沒有？奶媽麵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呢。”
我要去亞東鬼國改高速通道路線這事兒，阿狸也是知道的，聽古宜真這麽一說，不由得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主人，你為了改高速通道線路，居然侵略占領了整個亞東鬼國？這，這也太，太，太……牛逼啦！”
小狐狸興奮啦，跳著腳甩著尾巴，大叫：“主人，你就放心吧，我保證照顧好你妹子，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看它這麽興奮，我反倒有點擔心，趕緊叮囑，“照看好日常生活就行，不準教她法術，也不準教她別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她的教育有我呢，用不著你啊。”
“是，是，我保證不教。”阿狸又甩著尾巴保證。
有了奔頭的阿狸連跑帶顛地去跟老於頭交接，很快就麻溜地辦完，迫不及待地迴來找我，想要立刻迴卻當我妹的保姆。
我這事兒多，悄悄把老於頭來這裏的原因跟黃飛和黃小小說了，叮囑看好老於頭，別讓他搞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然後立便刻動身，準備開路。
可還沒等走呢，古宜真卻突然叫住我，“師傅，你是不是忘記了件事情？”
這小口袋真不是一般的能裝，扔了這麽那多東西了，還裝著兩個大活人，再扔進去那麽多書，竟然還是一點也不嫌擠。
這明顯超過當初潘胖子說的內部尺寸大小了。
裝完書，轉過來我就問老頭：“我準備帶你走血腥瑪麗開通的鏡子通道，你能走嗎？”
老頭見識還是比較多的，一聽就連連搖頭，“那是鬼走的陰路，活人不能，咳，是我本事低微走不得那種路，進去的話，活不過三十秒鍾。”
既然老頭這樣說，那我就隻好委屈他一下，把他也裝進小口袋裏，然後才帶上古宜真，打開鏡子通道，定位到我家裏。
我們家隻有一麵大鏡子，立在臥室的東牆上，我趴鏡子上先往外瞅了一眼，沒看到我媽和我妹，大概是出去玩了，便趕緊從鏡子裏出來，一溜小跑借著倉房門口的通道返迴大紅嶺妖怪學校。
幾天沒迴來，這裏已經大變了樣。
貼著山壁建起了一排排整齊的房舍，每個房舍裏都有朗朗的讀書者傳來。
隔著窗戶一看，好嘛，這邊一屋子雞，那邊一屋子鴨，前麵一屋子兔子，後麵一屋子狗，全都按種族分類成班。
我把老於頭從口袋裏放出來。
老於頭神色有些難看，對著我張了張嘴。
我趕緊往邊上讓了讓，“暈車啦？想吐找個邊上的地方吐，別往我身上吐啊。這口袋裏呆得很難受嗎？”
老於頭搖了搖頭，又張了張嘴，想了想，卻又閉上了嘴，轉頭往四周看。
我有點明白了，他這是有話想說又不敢說，用成語來形容，那就是欲言又止，就問：“你想說什麽就說吧，契約都簽了，大家算得上是自己人，有啥話不好說的？你要是把話藏在心裏不說，那就是拿我當外人啦。”
老於頭這才說：“袋子裏那兩個人，都是你抓來的？”
“是啊，你認識皮定均？”我有點猜到老於頭為什麽臉色難看，想說又不敢說了。
“以前在新聞照片裏看到過。”老於頭說，“前幾天皮定均突然失蹤，現在鬧得是沸反盈天，皮家幾兄弟相互指責，冠軍聯盟的六大組織各自站隊，眼看著就要爆發劇烈衝突。冠軍聯盟的六大組織，全都是有全球影響力超級跨國組織，一旦開戰，那就是席卷全球的大戰，不知道得死多少人，你為什麽要挑動這種大戰？”
我趕緊說：“沒有啊，什麽挑動戰不戰的，我壓根就沒有想過這方麵的事兒。”
老於頭卻不相信我，“那你抓皮定均幹什麽？你支持皮家兄弟姐妹中的哪個？”
“這皮家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我擺手說，“得了，這事兒啊，你別問啦，我一時半會跟你說不清楚，反正你要在我這裏教學啦，外麵人腦子打成狗腦子也跟你沒有關係不是？”
“做為一名法師，得胸懷天下，冠軍聯盟一旦開戰，那就是全球級別的**，你別以為這隻是法師之間的戰爭，法師開戰，無所不用其及，甚至有可能會為了自己的利益，策動凡人國家間的全麵大戰，像一戰二戰那樣的世界大戰，到時候死的人可就多了！”
老於頭不甘心地嘟囔著。
好吧，這事兒看起來真挺嚴重的，溫柔也說過皮定均這人挺敏感的。
“行了，我迴頭就把他給放了，綁個架至於引發世界大戰嗎？這也太誇張了。走，走，先看看這裏的環境，有啥需要你跟我說。”
一圈看下來，老於頭和古宜真看得眼睛都直啦。
“好多妖怪啊1”古宜真驚歎，“還都是剛開了靈智的嫩妖，這年頭可真不多見了，難道是有大妖在這裏批量造妖，準備造反再建妖國？”
“這些都是我不小心弄出來的。”我輕描淡寫地說，“不過既然都開了靈智，那也不能就這麽棄之不管，所以就建了這麽個大紅嶺學校教育它們。”
古宜真立刻讚歎：“師傅你可真了不起，有教無類，大公無私，眾生平等，這可真是神佛才有的思想覺悟啊。”
看不出，這妞還挺會拍馬屁的。
我轉過頭來問老於頭，“這裏不錯吧，雖然簡陋了點，不過是初建嘛，以後一切都會發起來的。”
老於頭已經跟著我看了一圈，但一直一言不發，聽我問話這才說：“這裏管事兒的也是妖怪吧。”
“是啊，你怎麽知道的？”我一看，這老頭有點意思啊，隻看了這麽一會兒，就能猜到這是話事兒的是妖怪。
“這按種族分班惡習，再大的妖怪也改變不了，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是這樣。”老於頭板著臉說，“妖怪本來就因為本體不同，而天生有隔閡，進行教育的時候，再按種族分類教育，隻會加深這種隔閡，等到三觀定型，天然代入的就是自己的妖怪種族，而不是大家都是妖怪這個大概念，到時候相互之間就會因為種族習性天生習慣而爆發出強烈的衝突。要是人類來管理的話，絕對不會這麽幹，隻會把所有妖怪打亂，按啟智水平進行分班，以方便統一安排教學進度，在日常教育中消除種族隔閡，最終實現完全同化的目標。你這個學校啊，幸虧我來得早，要是再過一陣子，可就不好弄啦。這個學校給我管吧，我保證給你管得明明白白，將來都成為你的得力手下。”
“教育好就行，我要什麽手下啊，以後大家都有出息就好啦。”我連忙擺手，開玩笑，咱可是要考大學的男人，整天帶著一幫子妖怪手下，那像什麽樣子？
不過看到老於頭這麽上心，我就放心啦，就怕他委委屈屈地覺得是被強迫來的，事兒多還不願意幹活，那可就不好處置他啦。
我就把阿狸、黃飛和黃小小都找來，將老於頭和古宜真介紹給他們，並正式宣布由老於頭來當校長。
聽說古宜真是我的徒弟，黃飛和黃小小都熱情非凡，一口一個少主地叫著，古宜真倒是坦然地照章全收，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顯然是以前在家裏也被人這麽奉承慣了的，把這種待遇視做理所當然。
倒是阿狸聽說老於頭要當校長奪它的權，就有些不開心，趁老於頭跟著黃飛黃小小去進一步了解學校情況的機會，就對我說：“主人，你可不能隨便把什麽阿貓阿狗都帶迴來用啊。大紅嶺妖怪學校可是你的心血和將來，這姓於的老頭來路不明，不知根也不知底，你就把他帶來管學校，萬一他把這裏的消息傳出去，那我們大家可就都慘了。就算你想用他，先讓他當個老師，看看業務水平怎麽樣，觀察個三五年，確認沒問題啦，再讓他當校長嘛。這裏有我看著，絕對沒有問題，你看這才幾天啊，我就把這裏搞得像模像樣的。”
古宜真嗤笑道：“你這隻狐狸可真能蒙人，有三五年，這些妖怪都已經初步成型，老於頭再接手校長也教育不過來啦。”
阿狸小心思被當麵拆穿，登時鬧了個大紅臉，訥訥地低下頭，不敢說話啦。
我看阿狸這樣，就想著不能再把它留在學校這邊了，“行了，你趕緊跟老於交接一下，跟我迴家，我妹現在天天就跟那隻鬆鼠玩，我有點不放心，你迴去繼續照看我妹，把我妹看得好好的，健健康康，沒病沒災，就記你一大功。”
“我可是狐仙，本事大著呢，就安排我看孩子，也太大才小用啦。”
阿狸有些不情願。
古宜真就說：“瞧你那點見識，看孩子怎麽啦？多少人想看都沒機會呢。你知道師傅那是多大的家業？這麽個小妖怪學校算得了什麽？亞東鬼國，知道吧，現在是他的啦。還有別的，我都不稀跟你說，反正師傅家大業大，擱古代，現在怎麽也能當個王爺稱個帝啦，他親妹子那就是公主一樣的身份，你從小把公主照顧大，以後還能虧了你？古裝劇看過沒有？奶媽麵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呢。”
我要去亞東鬼國改高速通道路線這事兒，阿狸也是知道的，聽古宜真這麽一說，不由得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主人，你為了改高速通道線路，居然侵略占領了整個亞東鬼國？這，這也太，太，太……牛逼啦！”
小狐狸興奮啦，跳著腳甩著尾巴，大叫：“主人，你就放心吧，我保證照顧好你妹子，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看它這麽興奮，我反倒有點擔心，趕緊叮囑，“照看好日常生活就行，不準教她法術，也不準教她別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她的教育有我呢，用不著你啊。”
“是，是，我保證不教。”阿狸又甩著尾巴保證。
有了奔頭的阿狸連跑帶顛地去跟老於頭交接，很快就麻溜地辦完，迫不及待地迴來找我，想要立刻迴卻當我妹的保姆。
我這事兒多，悄悄把老於頭來這裏的原因跟黃飛和黃小小說了，叮囑看好老於頭，別讓他搞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然後立便刻動身，準備開路。
可還沒等走呢，古宜真卻突然叫住我，“師傅，你是不是忘記了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