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小女子怎會見過你這等身份尊貴之人!”


    江盈盈以笑掩飾自己心中的慌亂。


    秦雲又靠近了幾分,二人近乎麵對麵,甚至都能聞到彼此身上的香囊味道兒。


    秦雲笑著拿出腰間的香囊。


    “說不定,是在一起買香囊時遇到的呢?”


    江盈盈心中一沉,之前去梁王府盜秘方,聞到了一股異香,便發揮祖傳手藝順手牽羊,難不成是在這兒暴露了?


    她暗中握緊手中的匕首,準備隨時給這大夏的王爺致命一擊,誰知秦雲卻說道:“這香囊可是緊俏物件兒,是天下第一商會特供物品,看來姑娘和天下第一商會的關係不一般吧!”


    “那……那是當然!”


    江盈盈長舒一口氣。


    秦雲來到火堆旁用火柴重新點燃了火堆:“那就好,不然孤還懷疑,這荒郊野外,你一個弱女子帶著一個瞎眼老婦人,出現在此,定是有什麽圖謀?”


    借著燃起的微光,秦雲端詳著江盈盈那吹彈可破的蘋果肌,美得讓人恨不得上前咬上一口。


    但秦雲並沒有發現江盈盈有所異樣,除開了對他的警惕外,還是警惕,難不成她們真的是無意間出現在此地?


    秦雲搖了搖頭,這江小妞是賊不錯,但之前他聽到過二人的談話,知道江小妞對這老婆婆極好!


    如果要來搶軍糧,倒也不至於帶上一個瞎眼的老婆婆。


    至於,他們和王猛虎之間的恩恩怨怨,秦雲卻並不想理會。


    “好了,山裏野涼,還是生火比較好!”


    “我就在這附近,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叫一聲便是。”


    秦雲起身向老婆婆拱了拱手:“婆婆,你老人家這病啊,需以非常之法治療,此處並無工具,將來你若去瓊州找一個叫柳館館的女子,通過她你再找我,想來應該可以幫你治愈,告辭!”


    看在王猛虎的麵兒上,秦雲多說了幾句。


    江盈盈卻是眉頭緊皺,他怎麽知道婆婆有病?


    江婆婆卻笑道:“看來,我們家盈盈這是遇到桃花了,聽聲音對方應該是長得標致之人,盈盈你喜不喜歡,婆婆給你做主!”


    “婆婆,你說什麽呢?人家可是當朝梁王,身份地位可高得嚇人呢,我怎麽可能配得上人家。”


    聽到“梁王”二字,江婆婆明顯一顫,但很快她又恢複了平常,江盈盈隻知自己說錯話勾起了江婆婆的傷心往事。


    “瓊州,瓊州!盈盈,還記得老婆子年輕時在哪兒待著嗎?”


    “瓊州,我遇到了他,或許我們應該去一趟!”


    江盈盈一頓,她多麽想婆婆忘記那負心之人,隻可惜,情之一字最是折磨人,誰又能說忘就忘呢,她隻願此身別掉入坑裏。


    不過一想到此,她不知為何迴想起那晚的場景,秦雲扯破了她的衣襟,甚至還在她胸口狠狠地抓了一把。


    江盈盈俏臉一紅的同時,目光中卻閃爍著冷冽之色。


    而另一邊,在確定江盈盈在場隻是巧合後,秦雲則迴到營地中開始安排今夜的事情。


    “白飛揚,帶一百人負責東邊,楊勇待負責西邊,記住留意是否有人出營地。”


    “殿下放心,就是一隻蚊子飛出去,卑職也會分清楚它是公是母!”楊勇拱手道。


    一旁的白飛揚則冷哼一聲:“馬屁精!”


    說完,臭屁的扛著槍一個人坐在大石頭上,弄得楊勇尷尬不已。


    秦雲笑著揮了揮手:“去吧!”


    一夜無話,三更天時,楊勇卻帶人抓了幾個試圖逃出營地的舌頭。


    秦雲當即提審,三人中有兩個是戶部的小吏,還有一個是趕馬的徭役。


    “爾等三人,大半夜不睡覺,跑出營地作甚?”


    三人說辭各有不同。


    徭役說:“迴王爺,小的隻是出去撒尿,小的總不能撒在營地中吧!”


    另一機製的小吏也急忙迴道:“王爺,我等也是撒尿!”


    秦雲笑了笑:“是嗎?那你們幾個是否已經撒完尿了?”


    徭役憋著臉:“不怕王爺見笑,小的被這麽一嚇,早就尿了出來,不信王爺聞聞!”


    秦雲捏著鼻子擺了擺手:“在拖下去,對了,給他換條褲子。”


    接著秦雲看向剩下二人,他們是官吏。


    “你們呢?”


    其中一人:“王爺,我憋著呢!”


    “拖一邊,就地解決,注意看他是否尿得高,尿得急!”


    那人放水後,露出渾身舒坦的表情,最後落在那皂衣小吏身上。


    “你尿啊!”


    皂衣小吏憋了憋道:“王爺,卑職已經尿過了!”


    秦雲冷哼一聲,拔出長刀。


    “跪下!”


    那人被嚇的瞬間跪在了地上。


    “你既已尿過,為何出營地?既無尿,又為何撒謊?”


    “孤給你三個唿吸的時間想清楚再迴答,不然孤不介意功勞薄上多上你的名字,殺你,孤易如反掌!”


    “殿下,冤枉啊!”


    “看來,你還是希望名字躺在功勞簿上,你放心孤迴去後會說,你是在押運途中遇到山匪英勇犧牲的,怎麽樣,孤做得很仁慈吧!”


    “說!孤給你一條活路,不說死路一條!”


    皂衣小吏一臉苦澀:“殿下,卑職說了也是一死啊!”


    “那不一樣。”


    “死不都一樣嗎?”


    秦雲麵色一冷,卻是直接動用了催眠術。


    不過,此人不愧是混跡官場的老油條,他心理防線十分牢固,秦雲廢了好半天也隻從他嘴裏得到了隻言片語。


    “劫糧”“路線圖”雖然信息不連貫,但秦雲大概明白了什麽意思。


    有人從中作梗要截走軍糧食,眼前之人提前交出了路線圖,要知道軍隊行軍,糧車運糧,那可是絕密之事,透露著那是要誅三族的。


    怪不得眼前之人說,說了也是一死。


    秦雲解除了催眠,並給他下了一道心理暗示。


    “剛才的一切你都忘記了,你來此隻是向本王匯報營地布置的情況,聽明白了嗎?”


    那皂衣小吏木訥地迴應道:“明白!”


    秦雲打了個響指,皂衣小吏一臉茫然地醒來。


    “殿下,剛才我們說道哪兒了?”


    秦雲笑道:“你說,此次運糧還需要經過幾個糧倉。”


    “是是,咱們還需要進攻三個糧倉,下一個糧倉便有軍隊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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