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燕說:“就是李主任告訴我的。另外我發現,萬書記雖然說年過四十,但是模樣還說得過去哦,就是肚子大了點。你說我要是找他做男朋友,以後就是書記夫人了。”


    田采娥啐道:“死妮子,你淨做白日夢。萬書記即便是死了老婆,身邊那麽多女人,也輪不到你做他老婆啊。咱們隻求一份豐厚的收入,就心滿意足了。”


    陸軍在外麵越聽越震驚,“我擦,這叫啥事?楊金堂你老婆和閨女真是一對活寶啊。哎,不過,現實社會中,這種現象又是多麽的司空見慣。某大明星在成名之前,就夥同自己的老媽,勾搭一個很有權勢的男人,靠對方上位,一躍成為紅牌藝人。犧牲,真的要看值不值。”


    屋裏麵,田采娥和楊燕繼續深談,田采娥說:“燕子,你前陣出的那兩個對象,咋樣了?”


    楊燕說:“吹了。這倆人我都不合適。張斌,家庭條件好的那個,呆的像塊木頭,一句好話也不會說。那次我換衣服,他都嚇得閉上眼睛。李浩,家庭條件不好的那個,嘴巴到是挺甜,可是摳門的很。下飯館都要aa製。沒事就想占我便宜,哎,我命苦,真要是嫁給萬書記,他比我大幾歲我也心甘情願。”


    田采娥說:“何止比你大幾歲,都快和你爹一樣大了,這是堅決不行,即便萬書記願意,我還擔心村裏人笑話呢。”


    楊燕不服氣地說:“就怕萬書記不願意,他要是願意,我就嫁給他,到時候,我爹都是村長了,我又是書記夫人,看誰敢說閑話。”


    田采娥說:“閨女,該醒醒了。別光做夢了,你要現實一點才好。真要是找男朋友,你看咱們村的餘虎怎麽樣?餘虎他媽托人跟我打聽你呢。”


    楊燕一撇嘴巴說:“餘虎?模樣還說得過去,可是,笨嘴笨舌的。還有他家裏那經濟狀況,連個小汽車都買不起,我怎麽能嫁給他。”


    田采娥說:“你就是眼光高,其實,我覺得餘虎條件算不錯了。咱們古樹屯沒結婚的小夥子,也就他最出色了。”


    楊燕說:“那不見得,陸軍就比他強多了。”


    田采娥一皺眉,說:“陸軍,年紀太小了吧,還上學呢。”


    楊燕說:“也不小了啊。我倆好像同一年的,陸軍留級好幾次。所以還在讀書。”


    田采娥說:“這麽說,你看上陸軍了?打算嫁給他?”


    楊燕說:“那也不是。原因嘛,我確實有點喜歡他。大概就從陸軍用板磚開了一個混混的瓢開始吧。我們班的女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都說隻有這樣的男孩,才是我們女孩心目中真正的白馬王子。那年,我剛讀初三。那之前,我對其他男孩子根本沒有過感覺,可能他就是我的初戀吧。不過,陸軍家也太窮了……”


    陸軍在窗外,心道:“說白了還是看錢。老子有的是錢,就是不拿出來。”陸軍那袋鑽石,至少也值一個億。要是比錢,在古樹屯,或者清河鄉幾乎沒人比得過自己。


    田采娥說:“燕子,你可能還不知道,陸軍跟餘春妮好像都訂婚了,餘鐵生把他家的宅居地,都讓給陸軍了。”


    楊燕歎口氣說:“哎,我不過是隨便說說,喜歡一個人,不一定就非要跟他結婚。相反,和自己結婚的,不一定是自己喜歡的。比如,我要嫁給萬書記……”


    田采娥捶了她一把,“又來了。不說這個了……”田采娥幫楊燕衝洗幹淨身子,娘倆換上新的內衣,迴臥室睡覺了。農村的堂屋,大都是三間。東西堂屋加一個客廳。楊燕進了西堂屋,田采娥則進了東堂屋。看樣子楊金堂應該不在家。


    陸軍躲在黑暗中,心理盤算著,“今天這一趟,我不能白來啊。最好趁著這機會跟田采娥好好談談,這娘倆觀念如此開放。楊金堂背後捅我刀子,我就送他兩頂綠帽子。”如果楊燕不提自己喜歡陸軍這件事,陸軍或許會改變這個決定。可是,人家閨女都表白了,自己沒點表示,實在是太不近情理了。怎樣才能跟楊燕勾搭上呢?陸軍琢磨了一會兒,“有了!”


    前段時間,陸軍和楊燕偶遇,因為同學過,兩人互留了微信,“就用微信泡她。”陸軍想了想,拿著手機躲進楊燕家的西屋。畢竟院子裏挺冷的,手指頭都疼的生疼,打字肯定不方便。西廂房較為暖和一些,陸軍把手伸出來,哈了幾口熱氣,然後搓了搓。開始打字:“楊燕,你在嗎?”


    楊燕洗完澡,鑽進暖烘烘的被窩,根本就沒睡,正要玩手機,看到陸軍發來的信息,心中一陣激動,急忙迴答:“陸軍哥,我在呢。”


    陸軍就用微信跟楊燕聊起天來:“楊燕,你在縣城,還是在家?”


    楊燕說:“我迴家來了,縣城的工作被我辭了,我爹托關係,把我弄到鄉政府去上班了。”


    陸軍說:“那恭喜了。”


    楊燕問:“陸軍哥,你最近忙啥呢?學習還好吧?對了,我聽說你都競選村長了?”


    陸軍說:“走個形式,我真要當了村長,請你吃大餐。”


    楊燕發了一個浪漫的表情,“你請我吃飯,真的嗎?我好期待哦。”聊了一會兒閑篇,陸軍切入正題,“楊燕,你在家裏是嗎?我想過去找你。今天晚上閑著沒事,睡不著覺。”


    楊燕一陣怦然心動,臉上微紅,說:“陸軍哥,我也想跟你聊會兒天,可是,我媽在家呢。我擔心這麽晚了,她不讓進門呢。”


    陸軍說:“這沒關係。我有辦法。我跳牆頭進去,然後我敲敲你的窗戶玻璃,你給我把房門打開就行。我有些話,想跟你當麵說。”


    楊燕屬於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因為上學時候暗戀陸軍,現在陸軍主動約自己,腦瓜一熱就答應了,“好。我等你來,我住在西堂屋。你別弄錯了,去敲我娘的窗戶就行,哈哈。”


    陸軍說:“知道了,我先下了。去找你。”陸軍關了微信,聊了大半小時天,陸軍的手都凍得生疼,“這罪還真不好受,等會兒非讓楊燕那個小妮子用她身上最暖和,最柔軟的地方給我暖著。”陸軍妝模作樣等了十來分鍾,就從西廂房鑽出來,悄悄來到西堂屋窗台下。輕輕敲了三下窗戶。


    楊燕知道陸軍來了,心裏又是一陣激動,隻穿著貼身內衣,就從被窩鑽出來來開房門。


    【作者題外話】:第一章更新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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