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君子其的手往絡腮大漢的懷中掏去,摸到一個鼓囊囊的東西,拿出來一看的確是儲物袋。


    君子其徑直把儲物袋打開,裏麵果然有一張古色古香的藏寶圖,仔細觀察了片刻,君子其覺得上麵的文字似乎有些熟悉,想了半天,好像這字在傳承靈珠中曾經見過,君子其把藏寶圖仔細放好,準備迴眾妖院後,查看下傳承靈珠中的記憶,看能把這藏寶圖破解出來不,如果合適的話,君子其準備探探這藏寶圖。


    有往儲物袋中翻了翻,君子其在一處角落中找到了兩隻紙鶴。


    君子其一手持鶴,一手驅使著著靈力在紙鶴身上刻下,子已入甕,速來!這六個大字。


    朝著紙鶴吹了口氣,直見紙鶴遙遙升起,圍著君子其轉了兩圈,就朝南邊疾飛而去。


    如法泡製,把另一個紙鶴放飛了出去,君子其把絡腮大漢的屍體煉成了血丸,收到了儲物袋中,然後徑直躺在了草叢中,斂息決全力施展,頓時隱藏在了草叢中,修為不到妖丹期,怎麽也找不到。


    剛過了一會,君子其隻聽見一陣急促的破空聲,朝自己這邊襲來。把是神識散發出去,君子其隻見一隻紙鶴正在努力揮翅疾飛,而紙鶴的後麵還跟著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這位就是絡腮大漢的好兄弟,鼠老三,也是化形四層修為。


    鼠老三飛到了君子其的上空,顧目四盼,眼中滿是疑惑,心道,狗老二這廝怎麽竟然不在這裏,難不成偷偷把那小子宰了,然後攜款逃跑了?不過這也不應該了,狗老二如果跑的話,應該不會再通知自己過來啊。


    “狗老二真的自己跑了?不過我這狗老二身上下有迷香粉,他的狗鼻子雖然靈,但是卻聞不見這迷香粉的味道,隻要我順著這迷香粉的味道,就一定能找到狗老二,想把我一個人撇下,自己一人去獨自把這靈石占為己有,休想!”鼠老三憤恨的說道,看他的樣子,還以為狗老二是把他的靈石給搶了。


    這話聽的,君子其忍不住為這群人默哀,狗老二存著一個人獨吞的想法,而這鼠老三也不是好相與之輩,竟然在狗老二身上下了迷香粉,果然各個都不是善茬,都隻為自己一人的利益著想。


    “老三,老二那?”蛇元白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話音落地時,蛇元白已經飛到了鼠老三的身邊。


    “蛇老大,狗老二這貨估計是把那小子給殺了,然後自己一人跑路了,狗老二真不是東西,這一跑誰知道他去了哪裏,找也找不到。”鼠老三攤開手,有些無奈的說道,他現在隻希望能騙過蛇元白,然後自己一人去找到狗老二,十萬靈石能兩個人分,就最好不要三個人分。


    蛇元白滿懷深意的看了鼠老三一眼,“老三,你當我不知道你在老二的身上下有迷香粉,你我兄弟一場,我自認也待你們不薄,你這般騙我是何意。”


    聽了這話,鼠老三麵色一愣,裝模作樣的想了老半天,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大哥你要是不提醒,我還真忘了,沒想到我還有這先見之明,怕二哥出事,才在他身上下的迷香粉。但是卻沒想到他竟然敢背棄我們兄弟。我這不是腦子沒迷過來,一時沒想到迷香粉,大哥我真的沒有騙你的意思。”


    鼠老三的心中一片悲戚,本以為能和狗老二平分這十萬靈石,沒想到蛇元白這老東西竟然知道自己在狗老二身上下有迷香粉,這下又要變成三個人來分了,說不定蛇元白還要拿大頭。


    然而蛇元白心中也是暗自冷笑,鼠老三打的什麽主意,他怎麽會不知道,隻是自己的鼻子沒有鼠老三靈,不得已才必須帶上他,要不然他現在就把鼠老三宰了。


    “嗬嗬,開了玩笑而已,我怎麽會不相信兄弟你那。”蛇元白笑著拍了拍鼠老三的肩膀。


    鼠老三也咧著嘴憨笑著。


    “好一幅兄友弟恭的景象,我都快舍不得打擾你們了,真有些佩服你們,暗地恨不得對方要死,還能擺出這樣一幅親熱摸樣。真是鼠盜狗竊,蛇鼠一窩,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


    蛇元白和鼠老三倆人如此的裝模作樣,實在是讓人作嘔,君子其忍不住顯出身形,出言譏諷道,反正他倆也是橫屍於此的命。


    “小子,你竟然敢出現!”


    見君子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身後,頓時把蛇元白給嚇了一跳,雖然養尊處優數年,但是蛇元白的戰鬥本能卻沒有忘記,瞬間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蛇形劍,一道淩厲的劍氣飛向君子其。


    輕輕一動,君子其位移了三尺,恰好躲過了蛇元白的攻擊。


    “你就是那小子,狗老二那?”


    鼠老三也小心戒備著,內生厲色的問道。


    此時一團莫名的陰影蒙上了他倆的心頭,他倆不由的同時想到,這小子在這裏,那狗老二又去哪了?


    “你說狗老二啊,他死了。”君子其一臉隨意的說道。


    “開什麽玩笑,你會能殺死狗老二?”蛇元白和鼠老三的臉上就差寫著不信二字。


    “你們不信?那這個儲物袋你倆總要認識的吧。”說著君子其把狗老二的儲物袋扔到了他倆腳下。


    “大哥,這的確是狗老二的儲物袋,這小子竟然殺了狗老二!”鼠老三大聲的喊叫著,眼中充滿了恐懼,論起戰鬥力,狗老二比他強了兩倍不止,這小子竟然能殺了狗老二,那殺死自己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看著鼠老三恐慌害怕的樣子,君子其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快感,笑著搖搖頭,他今日才算真正知道為何那些小說話本中的惡人會喜歡嬉耍對手,這樣的確會有一種快感,不過君子其已經不打算跟他們墨跡了,雖然這裏比較偏僻,但難保不會有人來,到時候又是個麻煩。


    “慌什麽,他的修為才隻不過是化形二層,誰知道他使得什麽陰招才殺了狗老二,說不定是陰雷珠那種東西,陰雷珠得之十分不易,我就不相信那小子還能再有一枚。”蛇元白有些惱怒的看了一眼鼠老三,這鼠老三也太膽小了,真是膽小如鼠,現在狗老二已經死了,他也不用到鼠老三,等殺了君子其後,也就是鼠老三的死期了。


    “真有意思,蛇供奉你不去寫小說話本的確有些虧了,還什麽陰雷珠,那就請你睜大眼睛,看看你是怎麽死的。”


    話音還未落地,隻見君子其手中天鶴青霜劍輕輕一揮,一道半月形的幽藍劍氣朝著蛇元白飛去。


    幽藍劍氣在君子其靈力的催發下,快如驚雷,十來米的距離,瞬息而至,直接把躲閃不及的鼠老三攔腰截成兩半,劍氣去勢不止,在數千米外才消散掉,遠遠望去,從君子其這裏一直到劍氣消失的地方,竟然結了一層三尺長的冰道。


    冰道長約數千米,有半尺多厚,在陽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反射出五彩斑斕的光芒,而且在以冰道為圓心的三十米方圓內也鋪上了一層白霜,可見君子其的實力又精進了不少。


    見到君子其隨手揮出的劍芒都竟然如此的強大,蛇元白不由的露出驚恐之色,同時也知道為何狗老二會死在這小子手中的原因,這一劍已經不是他們這些化形四層的散修能抵擋的。


    體內靈力全力激發,蛇元白身形一展,竟架起了遁光逃跑了。


    “你能逃的了嗎?”


    話音剛剛落地,隻見遠處正在急速逃離的蛇元白突然一頭栽倒了下來,激起了一片煙塵。


    煙塵散盡,君子其的身影顯露在半空中,冷漠的看著蛇元白的屍體,喃喃自語道:“在拍賣行你輕慢我不說,事後竟然還邀請這些狐朋狗友想來害我性命,真是死有餘辜!”


    伸手一指,一股靈力迸發而出,籠罩著蛇元白兩人的屍體,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他倆煉成了血丸,順手再把兩人的法寶和儲物袋收到儲物戒指,君子其身形一縱,便消失在了這茫茫草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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