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雅潔進了浦東監獄之後,還是找的那個辦公室王主任,他熱情了接待了我們,然後就給我們講了下白雅麗受傷的情況。


    根據他說的,我們也大體了解了事情的經過,說是和白雅麗同監獄裏麵住著一個神經病,就是這個神經病襲擊了白雅麗,造成了白雅麗現在多處軟組織受傷,如果我們有條件交一些押金的話,可是給白雅麗申請保外就醫。


    白雅潔一聽有可能把她姐給弄出來,眼睛裏充滿激動,當即就答應了那王主任說,不管交多少錢的保證金,都可以,隻要把她姐給弄出來。


    王主任對我們笑了笑,然後就告訴了我們一些辦理保外就醫的流程,我和白雅潔都認真的聽著,我們從王主任的辦公室出來後,就積極的辦理了。


    經過了一個上午的跑上跑下,手續終於被我們辦理好了,我們最後也在監獄的醫務室見到了白雅麗,她當時正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穿著囚服,長發被剪斷了,變成了齊耳短發,嘴唇煞白,毫無一點血色,看起來十分的憔悴。


    白雅潔見姐姐變這樣,頓時變得傷心起來,小跑著到白雅麗的病床前,緊緊的抓住白雅麗的手,傷心的問道:“姐姐,你沒事吧?”


    白雅麗眼皮輕輕的睜了開來,她看到了白雅潔,嘴角不由自主的咧了一下:“我沒事,小潔,不要哭。”


    白雅潔卻抑製不住傷心的說道:“姐姐,你在裏麵受苦了。”


    我走到白雅潔的身後,白雅麗這時也看到了我,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激動問我:“葉澤,我叫你做的事,你幫我做了嗎?”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白經理,你放心,你交代我的事都做好了。”


    白雅麗眉心狠狠的皺了下,然後便咬牙切齒著的自言自語:“郭德忠這個混蛋,我這次被打就是他背後搞的鬼。”


    我雙臂交叉環抱在胸前,眉毛微微的蹙了下,對白雅麗被打這件事,我早就想到就是郭德忠幹的,所以,並沒有什麽意外。


    倒是白雅潔一副義憤填膺的怒道:“那姐,這家夥怎麽還不下來?”


    白雅麗一臉自信的說:“快了,我已經叫葉澤把這個家夥的犯罪證據給送上去了,這個家夥離死不遠了。”


    我們和白雅麗就在病床邊聊了一會,最後白雅潔說已經辦理了保外就醫的手續,白雅麗聽到自己能暫時出去了,眼睛裏頓時變得欣喜起來。


    接著,我便和白雅潔一左一右的攙扶著白雅麗下了病床,一直攙扶著她走出了監獄門口,把她送上了白雅潔的車裏,終於出來了,白雅麗坐在車上,一聲喟歎:“當初我就不應該,現在的後果都是我咎由自取啊。”


    我身體筆直的坐著,對白雅麗的話無動於衷,畢竟,在我的心裏本來就是這樣認為了,白雅麗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誰叫她竟然為了報恩而去做犯罪的事情啊。


    當初,天陽公司爆炸一案就足以說明,白雅麗的那個丈夫戴維根本就不是個東西,可白雅麗還相信他,最終讓自己身陷囹圄了吧?


    我心裏一想到這些,就為白雅麗歎氣,眼裏也閃過一抹無奈。


    倒是白雅潔,在聽了白雅麗的這聲喟歎之後,忽然轉過頭,一臉關切的說道:“姐,不要想這麽多了,總之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向前看。”


    “是啊,向前看。”


    白雅麗的聲音有些落寞,我也不知道她此時內心的真實想法,不過,肯定不好受吧。


    白雅潔最終開著車把白雅麗送到了上海最好的一家醫院,當然,保外就醫也是要接受監督的,首先,每天晚上,白雅麗都必須要接受警察約談,也就是說,警察時刻關注著她,她根本不可能會有逃跑的機會。


    當然,我相信,白雅麗也不會想過要逃跑,白雅麗在醫院住下了,我自然也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在我幫了白雅麗最後一把,和白雅潔一左一右的攙扶著白雅麗,把她送到上海最好醫院的病床上的時候,我站在白雅麗的床邊,向她道別說:“白姐,你看,該忙的我也都忙了,你就安心的在這裏住下吧,我想迴老家一趟了,行嗎。”


    我沒有想到,當我說要迴老家時,白雅麗和白雅潔反應竟然會十分激烈,白雅麗臉唰的白了,眼神哀求的看著我,求我說:“葉澤,我需要你,請你不要走。”


    白雅潔也到我的旁邊拉住我的手,聲音哀求道:“葉澤哥,我們現在姐妹兩人都需要你,求你,真的,你走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我看著白雅潔和白雅麗兩姐妹兩的哀求臉,眼皮忍不住狠狠的抽了一下。


    我就這樣看著她們,好一會兒,我才開口說:“我在這裏也沒有必要了吧,畢竟,該忙的也都忙了,不是嗎?”


    可白雅麗根本就沒有放我走的意思,手指緊緊的抓住我的手,用力的說:“葉澤哥,你千萬不要走,求你了。”


    白雅麗也蠕動著幹裂的嘴唇說:“葉澤,你真的忍心就丟下我們嗎?”


    我嘴角幹幹的咧了咧,一股無奈陡然從心裏升起,我暗暗的想,白雅麗,白雅潔,你們就是訛上我了是不是?為什麽每次出事,都是我在前麵衝鋒陷陣,可你們呢都躲在我的後麵,而當初,白雅麗,你竟然還傻愣愣的跟那個叫做戴維的混蛋好,現在你自己造出的惡果,後果為什麽要由我來承擔啊?


    我的腦海浮現出這樣的想法,眼睛裏自然就流露出一抹不甘心。


    可白雅潔的哀求聲實再讓我無法狠下心來,最後,我咬了咬牙齒,答應了她們再留一星期,不過,一星期之後,我就立馬走人。


    白雅麗和白雅潔最後都點頭答應了我的這個決定,不過,我從她們暗淡的臉色來看,很顯然,她們根本就不願意我呆了一個星期之後就離開,隻是,她們沒有辦法罷了……。


    我答應在醫院留下了,就每天住在醫院裏了,我和白雅潔倒著班的照顧白雅麗,眨眼間一個星期悄然的過去了,期間,我照顧了白雅麗三天,都盡心盡力的,最起碼我無悔了。


    白雅麗在醫院休養了一個星期之後,臉色漸漸的恢複紅潤,臉也豐韻了不少。


    我在一天下午又提出了要迴老家了,白雅麗和白雅麗兩人雖然都有些不想讓我走的意思,不過,都沒有再留我了,我最終得以離開。


    出了醫院大門後,我就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去往了上海汽車客運總站。


    我是真的想迴老家了,白雅麗在監獄裏,上海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麽可留戀的,這些天那老外也一直沒有打電話給我,可能,他學功夫也就是一時興起吧。


    我最終還是乘坐大巴車在下午六點多鍾的時候,迴到了老家。


    我一到家裏,我爸和我媽正坐在一樓客廳裏吃飯,他們看到了我,雙雙露出十分意外的表情,我則衝他們露出卑微的笑,然後告訴他們說:“爸,媽,上海我不去了,以後可能就要靠你們了。”


    我爸十分的意外:“你不去上海了?你迴家幹什麽?你是學汽車設計的,在老家這邊能幹什麽工作啊?”


    我有些心裏沒底的說道:“隨便唄,反正隻要能找到工作就餓不死,家裏麵的工廠也不是挺多的嗎?”


    我爸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然後我媽跟著質問我:“你在老家工作,那小麗怎麽辦?對了,小麗呢,我怎麽一直沒聽你說起過她?”


    我有些心虛的說:“媽,我不是說了,我已經和她分手了,你們快點給我準備相親吧,我這一輩子啊,就在小縣城找一份工作,然後終老一生算了。”


    我爸罵我沒出息,說我這大學都白練了,我雖然心裏不舒服,不過也沒有反駁她,我媽則怪罪我說我不應該好白雅麗分手,說白雅麗多好的一個女孩啊,說我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這老兩口對我連番打擊,我有時候真的懷疑,我到底是不是他們親生的。


    我最後聽的膩煩了,就有些不耐煩的把手朝耳朵上一堵說:“反正我就在家啃老了,你們看著辦吧。”


    我不想再聽這老兩口的嘮叨了,就三步並作兩步爬上了樓梯,路過我爸媽身邊的時候,我爸直搖頭,我媽則連聲歎氣,我管不了那麽多了,徑直的爬上了樓梯,到了二樓我臥室門前,打開門進臥室後,把門摔的發出了重響。


    迴到臥室後,我就朝床上一躺,開始玩手機,我心裏亂糟糟的,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不一會兒,我媽敲我的門問我:“吃過沒有啊,沒吃過,我給你弄飯吃啊。”


    我不耐煩的說道:“不用了,我待會和朋友一起出去吃。”


    我用手機連打了兩個電話,約了我小時候一起玩到大的兩個朋友壯子和大龍,然後就離開家朝我們約定的燒烤店趕去了。


    壯子和大龍小時候是我們家鄰居,我們三人關係最要好了,壯子練到初中就不練了,在家裏幫他老爸打理生意,而大龍練了一個軍校,畢業後,在我們的小鎮上開了一個拳擊公司,兩人雖然沒練成書,不過,我卻感覺沒他們混的好。


    我是第一個到燒烤店的,坐下沒多久,就聽到了大龍的聲音:“我艸,澤子,你迴來了。”


    大龍長得五大三粗的,下巴蓄著一撮風~騷的小胡子,他徑直走到我的對麵坐下,我觀察了下他,就忍不住笑道:“你那小胡子還是這麽的風~騷哈。”


    大龍白了我一眼,然後問我:“壯子那小子呢,怎麽還沒來?”


    我也疑惑道:“剛才給他打電話了,這小子沒接。”


    大龍笑嘻嘻的開玩笑道:“這家夥不會被他老婆給管住了,自從有了媳婦後,這家夥就一個妻管嚴啊。”


    我哈哈的笑了笑,這時就聽見了大壯的責備聲:“艸,葉大龍,你特碼的能不再我後麵說我壞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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