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謝玉愣愣的盯著白小茹看,好奇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白小茹終於下定了決心,肯定看著謝玉道:“一直想著吳春華給我帶一個什麽樣的男人,沒想到是你這樣,果然她還是不想放過我,隨你便吧!”


    謝玉:“什麽意思!”


    白小茹自嘲道:“就是你想的意思?”


    謝玉好像明白什麽了,


    這女子應該就是吳春華給自己安排的臨時老婆。


    這吳春華果然是一個信人,居然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如此完美的,傑作?


    謝玉試探道:“要不去臥室?”


    白小茹頓了下:“隨你?”


    但還是扭身帶謝玉進了臥室。


    不知道多久,吳春華緩慢睜開了雙眼,不過這時屋裏麵已經全黑了。


    握了握拳頭,踢了踢腿,感覺確實利索,


    對謝玉醫術又歎了一聲佩服後。


    想著給他,安排一個什麽樣的臨時老婆,說話時,她是答應了。


    但結合這個時代的風氣,其實也沒那麽容易,但應該也不會太難,心中已經有幾個人的名單。


    四下摸了下沒有摸到燈。


    吳春華鬱悶喊道:“白小茹?白小茹?小謝?小謝?你們死那裏去了!”


    又喊了兩聲,還沒人迴應,吳春華不耐煩,憑著印象往外走。


    好在沒什麽障礙,摸到門後,一拉開,正好看到白小茹臥室滲出來的燈光,聽到臥室裏好像隱約的水聲。


    吳春華隨意的走了過去!


    推開半遮掩的臥室門,剛看看到白小茹的紋花西式鐵床上,鋪著的蠶絲被麵上,赤裸的兩人。


    謝玉在上,像個靈活的小猴子一樣,欺負著像大白馬一樣溫柔白小茹。


    吳春華驚愕一會兒,


    喊道:“你們兩個,趕快停下,給我滾出來!”


    說完,吳春華就興匆匆的離開了!


    謝玉看著身下完美的白小茹,雖然不舍得,但還是起來了。


    白小茹雖然有些癱軟,但她現在正怕吳春華,把床上的水漬隨手一折,披著絲製睡衣隨後也慵懶走出去。


    外麵正好聽到外麵,吳春華小聲的教訓著謝玉道:“您們怎麽搞在一起了!”


    謝玉也覺出了不對,但還是裝著不知道的樣子,道:“這不是咱們談好的條件,她不是你安排的嗎?”


    吳春華:“什麽我安排的,白小茹是我同學,她現在是資本子弟的身份,受到了很多人的欺負。”


    謝玉終於明白了,這白小茹的身姿還有不符合年齡的熟練度,那裏來的。


    吳春華繼續道:“我要是不知道就算了,


    既然知道了,我肯定要顧著她的,


    我雖然兇她訓她,


    但隻要我在一天,我就不允許……。”


    白小茹此時已經淚流滿麵,道:“春華,春華,我,我……誤會……。”


    吳春華立刻舍棄謝玉,走到白小茹這裏,小聲道:“既然說來了,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你還記得小時候那盒巧克力不……。”


    好吧,翻臉姐妹又變成情義姐妹,聽著她們談話,謝玉感覺自己確實越發尷尬了,但想想白小茹……。


    突然謝玉覺著這吳春華雖然外表兇萌言語偏激,但想到她初處於的環境,也不能完全說是喜歡壞人,底色性格還是可以的,不然以她現在的依仗何必辛辛苦苦的做一個花滑運動員。


    而且說是和人家競爭,也隻使出一些輔助手段,從來沒有動用官麵上的行政手段。


    隻是那天她又親口和錢誌娟說,她出手推動了魏大軍的打封閉事件,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隱情?


    想到這裏,謝玉又搖了搖頭,暗道:“想那麽多幹嘛,就現在自己的狀態,能熬過這動蕩的大時代,順便再給自己撈一些好處就行了。”


    又瞥了下被吳春華訓的淚眼婆娑的白小茹身姿,謝玉明白還是給的太多了!


    自己果然是一個沒良心的人!


    吳春華過完嘴癮,又簡單交代了謝玉兩句,送了謝玉兩盒桃酥,約好時間,就讓謝玉走了!


    隻是謝玉並沒有走遠,等吳春華離開二層紅樓,屋裏麵打出暗號後。


    謝玉按約定,以連敲三次的頻率,敲了敲門。


    這時,再次開門的白小茹雖然還是穿著那件絲製睡衣,但臉色神態,已經完全沒有剛才神態。


    反而有種說不出的韌性堅強,謝玉不由的吐口道:“好手段,好演技,這吳春華果然被你耍了!”


    白小茹冷笑道:“我可是一名專業的舞蹈演員,再說我一個資產階級大毒草,想要在這個歲月,生存下來……。”


    謝玉點頭道:“這吳春華雖然有些心計,但和你比……。”


    白小茹:“她自然不能和我比,從小就是,我太了解她了,她雖然表麵剛強,其實心裏還是比較柔善的,我不過利用了一點她同情心吧!”


    謝玉:“不止吧,白小茹你應該還有更多的謀劃!”


    白小茹:“當然了,不然我也不會在你麵前暴露自己,雖然咱們交手隻有一個迴合,但我能感覺出,咱們是一類人。”


    “再說,我的時間不多,雖然依靠住了吳春華,但我行動自然也被限製住了,你想你會幫我吧!”


    謝玉伸出罪惡之手後,道:“我還在考慮,當然主要也要看你表現了!”


    白小茹忍住惡心,沒有阻止,她一直在找一個能替她傳遞消息,幫忙辦事的人,這人最好能暫時瞞過吳春華。


    而謝玉的出現太適合,不但是因為他是吳春華帶過來的人,而且這種侏儒身形,一般人都會忽略……。


    然後,她就順坡下驢,畢竟她現在處於最落魄階段,能給的真不多。


    她對自己的本錢,還是很自信的,不然她不能憑著它,躲避那段最黑暗的時間段,要不是吳春華的出現,或許她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當然了,主要還是求生的本能占了她理智的上風,不然……。


    想到還有應付麵前的侏儒,演技已經磨練很出色的白小茹立刻拿出一個充滿風情的笑臉。


    小聲道:“放心,我會不在堅持的!”


    隨後拉著謝玉向樓上走去……。


    第二天,天亮,吃了整盒桃酥的謝玉,腿稍微有些軟的離開兩層小紅樓。


    迴味了一下昨夜,是來到這個時代,遇到的一個最主動,最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合作對象。


    原來都是占據主動位置的謝玉,昨夜可是一直處於被動位置,有些方式真是想也想不到,從中也可以看出,這白小茹的不平凡經曆,也終於知道居然還有如此偉大女性,真是小窺這半邊天了!


    不過,看了看手中寫著“可以開始了”的五個字,謝玉對著白小茹想要達成的目的,想要達到推測不出來。


    但這不妨礙謝玉做事,畢竟昨天的好處太舒服了!


    隨後,謝玉按白小茹說的,轉進一個巷子裏,趁著四周無人,從下往上數,從右往左數,找到一塊鬆動的磚塊,拿出來後,把帶有這五個文字的信封塞了進去。


    然後,裝著什麽都不知道一樣,去上班了!


    眨眼三天過去了,謝玉又到了那個巷子,再次拿開那塊磚頭,果然換了一個信封。


    謝玉毫不客氣的打開一看。


    “明白,一些按計劃進行。”


    又寫了一個新的聯係方式。


    謝玉突然覺得有種地下黨接頭感覺,隻是這肯定和地下黨無關,而且不是好事。


    不過嘛!


    謝玉帶著信封重新迴到,二層小紅樓。


    略微一晃,又是奇怪知識增加的時間到了。


    這次有準備,給自己提前補了一下,吃幹抹淨後,看著虛弱一些的白小茹得意的走了!


    不過,當白小茹拿到信後,立刻就恢複的神采,眼中的多了許多複雜而又希翼的希望之色。


    當然,這也隻是一瞬,然後,白小茹立刻又拿出一個信封催促謝玉快些辦事。


    謝玉自然不是拔啥無情之人,麻溜就去了!


    而後的時間,謝玉就在替白小茹送信和替吳春華灸針交替進行。


    而且因為白小茹的處在,謝玉也沒再提讓吳春華把自己找臨時老婆的事了!


    吳春華表麵沒說什麽,但給謝玉帶的好吃的更多了!


    其實她也問了,但低估這個時代的特色,想著應該可以的,但人家寧可挨餓受苦、浪費在那裏也不願意臨時客串一下。


    哎,祖國的教育還是太成功了!


    這天,藏在人民群眾中的臭蟲,被郝春梅果斷給揪了出來,說是去康複醫院看望魏大軍同誌。


    但一陣激情後,郝春梅掐著謝玉道:“你死小子,現在吳春華的狀態是越來越好了,但我然後辦的事呢,你不會忘了吧!”


    謝玉:“春梅姐,你就是我親姐,你交代我的事,我怎麽會不辦呢!”


    “隻是我覺得其中有些誤會,已經有點眉目了,等有具體的我再告訴你。”


    聽到這話,郝春梅立刻使出女性的掐人絕技,一邊掐一問,說:“說不說、說不說。”


    謝玉急忙阻止道:“我說,我說就是了!”


    謝玉反問道:“春梅姐,你也是知道吳春華她二叔現在位置,你說這麽久了,吳春華有沒有通過她二叔關係,給你們花滑對下過行政命令。”


    郝春梅:“那沒有,他也不敢,我們體工大隊不是一般單位!”


    謝玉:“我自然知道體工大隊不是一般的單位,但是春梅姐,你覺得你們花滑隊在體工大隊中有多大份量。”


    “你再想想,他二叔所處的位置,你也學過曆史,嶽飛是怎麽死的,莫須有呀!”


    “而且,你想過嗎,自從吳春華進去花滑隊後,你們花滑隊的待遇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郝春梅:“變好那是我們的成績好,我們……。”


    說完,聲音有些變小了!


    她自然也是意識到什麽,別想著成了運動員在這個動蕩的時代。就很安全了。


    體工大隊經常也是有運動員,突然被人檢舉揭發帶有,然後再也迴不來的。


    而這種現象從來沒有在花滑隊隊發生過,不得不說這其中有沒有吳春華的麵子。


    想到這裏,郝春梅確實有些心虛,但還是強硬道:“我知道,吳春華對我們花滑隊很重要,但是這不能是害你大軍哥的原因。”


    然後,摸了一把謝玉要害道:“人家對你這麽好,你心可要向著我呀,你不能得了人家幾天好處……”


    謝玉連忙撲了上去,用行動證明了自己。


    喘息過後,謝玉繼續道:“春梅姐,你舞技這麽好,我心當然是向著你的。”


    郝春梅:“哦,這麽說,還有人舞技比我好了!”


    謝玉腦中突然恍過白小茹的身形,與郝春梅相比舞技確實更好一些,皮膚也更……。


    額,這不是重點!


    謝玉撫摸了身下,比白小茹更加成熟多汁的身體道:“其實有些話,你直接問我大軍哥最好了,若我的推算沒有錯,攛掇我大軍哥打封閉的另有其人。”


    郝春梅臉色一變道:“你話說清楚點,什麽意思,什麽另有其人。”


    謝玉又道:“春梅姐,我覺得你關注方向可能錯了,平常在隊裏,大軍哥能和吳春華說幾句話。”


    郝春梅好像想到什麽,問道:“這話是什麽意思!”


    謝玉:“應該是嚴國慶,應該是嚴國慶攛掇的,嚴國慶既是吳春華雙滑搭子,也是她的丈夫,有時夫妻之間雖然一條心,但做的事還是有差別的。”


    郝春梅:“說些具體的。”


    謝玉:“自從吳春華到你們隊了,你們大多數確實煩她,她這人最也壞,但是你們要是放棄偏見來看,她做的事怎樣,有沒有真害過誰!”


    猶豫了下,郝春梅想起什麽,道:“這麽說也是,吳春華這人雖然嘴上不饒人,但辦的事讓人沒有話說。”


    “現在想來,她從來沒提自己家裏怎樣怎樣,反而是我們經常提,雖然是因為有些玩笑話,但這其中確實有嫉妒情緒。”


    “再想來,你大軍哥出事時,還是她幫忙找的醫院,找的專家會診,聽說其中一個專家還是從牛棚裏麵拉過來的!”


    “而嚴國慶這人,雖然平常話不多,但這人在隊裏確實不怎麽討人喜歡。”


    “吳春華雖然手法幼稚,有時總是起反作用,但確實喜歡交朋友的,和她開玩笑,也沒見過她有什麽報複……,這麽想來,反而是這嚴國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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