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賈張氏不置可否，倒也沒有再罵秦淮茹。
而是欣喜的問道：
“一大爺同意要了嗎？把小當送給他，他給我們多少錢？”
“他明早還要和一大媽商量，說的是一百塊。”
秦淮茹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
雖然一大爺說了還得和一大媽商量，但在她看來，這事已成定局，這一下多了一百塊錢，生活就變得寬裕多了。
“一百塊不行，你問他們要兩百，咱們辛辛苦苦把她養這麽大，吃的喝的用的都不止一百塊。”
聽到一百塊，賈張氏眼睛一亮，想到一百塊都可以，那兩百塊肯定也可以，於是貪婪的說道。
至於賣掉小當，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麽不妥。
反正也是一個賠錢貨，在家裏還要浪費糧食養著，賣掉了直接就能吃肉，這不好嗎？
甚至賈張氏聽到小當這麽值錢，能賣一百塊，都有種衝動把槐花也賣掉。
槐花年齡比小當還小，長的也更可愛，賣掉的話，肯定也比小當貴。
秦淮茹對賈張氏內心的想法並不清楚，聽到她的話，點了點頭說道：
“明天問問吧，如果兩百塊他們不給，那就隻能一百塊了。”
“你多和他們商量商量，肯定可以的，對了，他給錢之後，你給我二十塊，我藥快吃完了，好幾天沒有買了。”
賈張氏說話的語氣，溫柔了很多，讓秦淮茹都有點不習慣。
不過秦淮茹聽到二十塊，皺了皺眉頭，不情願的說道：
“媽，我每個月給你的錢，不是夠吃好多天了嗎？這一百塊就算拿來，也得存著慢慢花。”
“秦淮茹，你別在這裏給我哭窮，那點錢夠幹什麽？明天把錢給我就行了，就算一百塊花完了，不還有槐花嗎？”
賈張氏不滿的說道，隨後不等秦淮茹說話，直接就進裏屋了。
進入裏屋後，直接從櫃子裏拿出一盒藥，擰開蓋子，從裏麵倒出來三四粒藥，直接往嘴裏一放。
隨後美滋滋的嚼了起來，那表情好似上天堂了一樣。
秦淮茹見狀，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內心瘋狂咒罵了起來。
這老不死的，平時也沒見她哪裏不舒服，每天買藥買的挺勤快，真的把槐花賣掉，我還要你在這裏幹什麽？
不過嘴上她依然勸了起來：
“媽，這止疼藥不能多吃，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不用你管，睡你的覺去。”
賈張氏此時正在天堂，懶得搭理秦淮茹，沒好氣的迴了一句，直接躺床上閉眼享受了起來。
秦淮茹被罵了之後，也懶得去勸了，反正這老不死的，吃死了也不怪自己，厲害的話，你就一瓶一下子全吃掉。
至於賈張氏為什麽吃止痛藥，這就要往前說了，賈張氏前幾年摔了一腳，老胳膊老腿直接就摔骨折了，因為家裏沒錢，就沒去醫院。
當時秦淮茹還是比較孝順的，就給她買了止疼藥，這一吃，就是幾年。
明明骨折半年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這藥算是停不下來了。
這也算是秦淮茹厭惡賈張氏的一個點，畢竟一個月買藥就三四塊錢，夠吃好幾斤肉了。
但是不買的話，賈張氏就撒潑，或者大半夜偷偷在房間翻錢，無奈之下，秦淮茹就定了規矩，一個月隻能吃一瓶。
秦淮茹收迴思緒，看了看床上閉眼一臉享受的賈張氏，恨不得上去扇兩巴掌解解氣，不過最後還是強壓下情緒，往小當睡的那個方向走去。
雖然在她心裏，棒梗最重要，但小當也是她辛辛苦苦生下來的，自然有一點不舍，想多看兩眼。
走到床前，秦淮茹低頭認認真真的打量起小當。
隻見小當睡的正香，嘴角還有口水留出，看起來很是可愛。
見此，秦淮茹不由歎了口氣，揉了揉小當的臉蛋，輕聲說道：
“明天就把你送給你一大爺家了，以後你就能每天吃好的喝好的了，雖然你現在不一定能夠理解媽媽，但是長大後，你一定能理解。
你哥哥畢竟是咱們一家唯一的男孩子，以後什麽事情都要靠他，他在裏麵吃了太多苦，太想吃肉了，把你送給一大爺，不但你能吃上肉，家裏也都能吃上肉。”
對著熟睡的小當說完後，秦淮茹感覺自己的心靈，仿佛得到淨化一樣，本來有的一絲愧疚也消失了。
對呀，自己把小當送到一大爺家，她以後每天都能吃好的，有什麽愧疚的？
又不是不能見麵了，都是一個院裏的，還是每天能見，最多就是不一起住了而已。
以後小當在一大爺家，不但自己能吃好，平時也可以經常接濟自己一家，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想到這些，秦淮茹內心徹底說服了自己，對著熟睡的小當親了一口，就脫下衣服上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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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就睡著了，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
……
翌日。
楊辰早早就醒了過來，因為吃慣了牛奶雞蛋，今早就炒了個肉菜。
吃完飯後，雖然時間還早，但也不墨跡，直接騎著車就去上班了。
畢竟今天還要開會討論傻柱的處理結果呢。
昨天晚上，吃完晚飯之後，無聊之餘他想了又想，想到一個給傻柱的處理結果，今天還想找幾個領導商量一下，爭取能成功。
卻說楊辰騎著車，準備上班的時候，另一邊，一大爺家則正在爭辯著領養小當的事情。
“你傻嗎？小當是個女的，那就是個賠錢貨，咱們把她養大，到時候她嫁給別人，咱們不是白養了，要我看，要麽把棒梗給我們，要麽就不行！”
一大媽皺著眉，沒好氣的說道。
她又不是傻子，拿個賠錢貨給自己養，冤大頭都不是這麽當的，她寧願多給幾倍錢，換個棒梗。
“那不可能，誰會把男孩子給我們？”一大爺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後又說道：
“我看小當也可以，挺乖巧的，我想的是，以後咱們可以找個入贅的，或者等給咱們養老送終後，再讓她結婚。”
“你說的屁話，你自己都說了沒有人會把男孩給我們，難道入贅就不是給我們男孩嗎？”
一大媽翻了個白眼，無語的說道。
一大媽說的話雖然有道理，但一大爺還是感覺被懟，麵子上過不去，直接一錘定音的說道：
“就收養了吧，咱們這麽大歲數了，男孩女孩都一樣，你也生不出來，我也想要個孩子，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
“隨便你，反正是你自己的錢，你自己看著辦。”
一大媽聽到一大爺的話，尤其是那句自己也生不出來，感覺心裏一陣不舒服，也懶得爭辯了。
見一大媽服軟，一大爺這才滿意。
而這個時候，秦淮茹也帶著小當來到了一大爺家。
小當顯然還有點懵，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為什麽要來一大爺家，隻是緊緊跟著秦淮茹。
不過因為從小就和一大爺在一個四合院，倒也沒有太過緊張。
秦淮茹一進門，看到一大爺和一大媽，就連忙上前殷勤的說道：
“一大爺，一大媽，昨晚咱們商量的事？”
“嗯，可以，但是你要跟我寫保證書，然後到街道辦做公證，以後她就是我們的孩子了，與你家無關。”
一大爺笑著說道，至於保證書這些東西，也是他昨晚睡覺的時候想的。
畢竟這一百塊可是真金實銀，要是隻是口頭這樣說，以後再把孩子要迴去，那自己不變成傻子了？
“好，這個沒問題，就是這個錢，你看能不能多點？”秦淮茹點了點頭說道：
“你也知道，我家小當，我從小辛辛苦苦養大，吃的喝的，那都是同齡人不能比的，這花費也不小。”
一旁的小當，本來聽到兩人對話，還有點懵懂，聽到自己的名字，才反應過來，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秦淮茹。
如果是現代社會的小女孩，有的估計還在迷糊，但眾所周知，這個時代孩子們都早熟，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
本來女孩子就比同齡男孩早熟兩三歲，十幾歲就結婚的比比皆是，這些話她自然一聽就明白了。
這是要把自己賣掉？
想到這，小當雖然懂事，但還是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眼淚流了下來，抓著秦淮茹的衣角，可憐巴巴著說道：
“媽媽，不要把我賣掉，我不想到一大爺家。”
“不要說話。”秦淮茹不耐煩的對小當說道。
這自己正在討價還價呢，這孩子怎麽這麽不懂事。
到一大爺家後，每天有吃有喝，不比在自己家強多了，有什麽好哭的？
“別說孩子。”
一大爺看秦淮茹說小當，知道拉小當好感的機會來了，連忙在一旁勸道。
“這孩子平時挺懂事的，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
秦淮茹怕一大爺不開心，解釋了一句，然後才又討論起來價格：
“一大爺，小當送給你，你給我兩百吧，你也知道我家實在不容易，你一個月工資都九十九，這點錢也就你兩個月的錢。”
“我前段時間借了傻柱很多錢，現在也沒有錢了。”一大爺搖了搖頭，說道：
“如果是棒梗的話，兩百塊我借錢都可以，但是小當不行，最多給你一百塊，再多的話，我也負擔不起，不行的話就算了。”
聽到這話，秦淮茹沉默思考了起來。
而小當此時則因為秦淮茹剛才兇巴巴的責備，不敢在說話，隻是默默的哭泣著，靜靜的看著兩人討價還價商量自己的價格。
而是欣喜的問道：
“一大爺同意要了嗎？把小當送給他，他給我們多少錢？”
“他明早還要和一大媽商量，說的是一百塊。”
秦淮茹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
雖然一大爺說了還得和一大媽商量，但在她看來，這事已成定局，這一下多了一百塊錢，生活就變得寬裕多了。
“一百塊不行，你問他們要兩百，咱們辛辛苦苦把她養這麽大，吃的喝的用的都不止一百塊。”
聽到一百塊，賈張氏眼睛一亮，想到一百塊都可以，那兩百塊肯定也可以，於是貪婪的說道。
至於賣掉小當，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麽不妥。
反正也是一個賠錢貨，在家裏還要浪費糧食養著，賣掉了直接就能吃肉，這不好嗎？
甚至賈張氏聽到小當這麽值錢，能賣一百塊，都有種衝動把槐花也賣掉。
槐花年齡比小當還小，長的也更可愛，賣掉的話，肯定也比小當貴。
秦淮茹對賈張氏內心的想法並不清楚，聽到她的話，點了點頭說道：
“明天問問吧，如果兩百塊他們不給，那就隻能一百塊了。”
“你多和他們商量商量，肯定可以的，對了，他給錢之後，你給我二十塊，我藥快吃完了，好幾天沒有買了。”
賈張氏說話的語氣，溫柔了很多，讓秦淮茹都有點不習慣。
不過秦淮茹聽到二十塊，皺了皺眉頭，不情願的說道：
“媽，我每個月給你的錢，不是夠吃好多天了嗎？這一百塊就算拿來，也得存著慢慢花。”
“秦淮茹，你別在這裏給我哭窮，那點錢夠幹什麽？明天把錢給我就行了，就算一百塊花完了，不還有槐花嗎？”
賈張氏不滿的說道，隨後不等秦淮茹說話，直接就進裏屋了。
進入裏屋後，直接從櫃子裏拿出一盒藥，擰開蓋子，從裏麵倒出來三四粒藥，直接往嘴裏一放。
隨後美滋滋的嚼了起來，那表情好似上天堂了一樣。
秦淮茹見狀，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內心瘋狂咒罵了起來。
這老不死的，平時也沒見她哪裏不舒服，每天買藥買的挺勤快，真的把槐花賣掉，我還要你在這裏幹什麽？
不過嘴上她依然勸了起來：
“媽，這止疼藥不能多吃，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不用你管，睡你的覺去。”
賈張氏此時正在天堂，懶得搭理秦淮茹，沒好氣的迴了一句，直接躺床上閉眼享受了起來。
秦淮茹被罵了之後，也懶得去勸了，反正這老不死的，吃死了也不怪自己，厲害的話，你就一瓶一下子全吃掉。
至於賈張氏為什麽吃止痛藥，這就要往前說了，賈張氏前幾年摔了一腳，老胳膊老腿直接就摔骨折了，因為家裏沒錢，就沒去醫院。
當時秦淮茹還是比較孝順的，就給她買了止疼藥，這一吃，就是幾年。
明明骨折半年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這藥算是停不下來了。
這也算是秦淮茹厭惡賈張氏的一個點，畢竟一個月買藥就三四塊錢，夠吃好幾斤肉了。
但是不買的話，賈張氏就撒潑，或者大半夜偷偷在房間翻錢，無奈之下，秦淮茹就定了規矩，一個月隻能吃一瓶。
秦淮茹收迴思緒，看了看床上閉眼一臉享受的賈張氏，恨不得上去扇兩巴掌解解氣，不過最後還是強壓下情緒，往小當睡的那個方向走去。
雖然在她心裏，棒梗最重要，但小當也是她辛辛苦苦生下來的，自然有一點不舍，想多看兩眼。
走到床前，秦淮茹低頭認認真真的打量起小當。
隻見小當睡的正香，嘴角還有口水留出，看起來很是可愛。
見此，秦淮茹不由歎了口氣，揉了揉小當的臉蛋，輕聲說道：
“明天就把你送給你一大爺家了，以後你就能每天吃好的喝好的了，雖然你現在不一定能夠理解媽媽，但是長大後，你一定能理解。
你哥哥畢竟是咱們一家唯一的男孩子，以後什麽事情都要靠他，他在裏麵吃了太多苦，太想吃肉了，把你送給一大爺，不但你能吃上肉，家裏也都能吃上肉。”
對著熟睡的小當說完後，秦淮茹感覺自己的心靈，仿佛得到淨化一樣，本來有的一絲愧疚也消失了。
對呀，自己把小當送到一大爺家，她以後每天都能吃好的，有什麽愧疚的？
又不是不能見麵了，都是一個院裏的，還是每天能見，最多就是不一起住了而已。
以後小當在一大爺家，不但自己能吃好，平時也可以經常接濟自己一家，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想到這些，秦淮茹內心徹底說服了自己，對著熟睡的小當親了一口，就脫下衣服上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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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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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辰早早就醒了過來，因為吃慣了牛奶雞蛋，今早就炒了個肉菜。
吃完飯後，雖然時間還早，但也不墨跡，直接騎著車就去上班了。
畢竟今天還要開會討論傻柱的處理結果呢。
昨天晚上，吃完晚飯之後，無聊之餘他想了又想，想到一個給傻柱的處理結果，今天還想找幾個領導商量一下，爭取能成功。
卻說楊辰騎著車，準備上班的時候，另一邊，一大爺家則正在爭辯著領養小當的事情。
“你傻嗎？小當是個女的，那就是個賠錢貨，咱們把她養大，到時候她嫁給別人，咱們不是白養了，要我看，要麽把棒梗給我們，要麽就不行！”
一大媽皺著眉，沒好氣的說道。
她又不是傻子，拿個賠錢貨給自己養，冤大頭都不是這麽當的，她寧願多給幾倍錢，換個棒梗。
“那不可能，誰會把男孩子給我們？”一大爺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後又說道：
“我看小當也可以，挺乖巧的，我想的是，以後咱們可以找個入贅的，或者等給咱們養老送終後，再讓她結婚。”
“你說的屁話，你自己都說了沒有人會把男孩給我們，難道入贅就不是給我們男孩嗎？”
一大媽翻了個白眼，無語的說道。
一大媽說的話雖然有道理，但一大爺還是感覺被懟，麵子上過不去，直接一錘定音的說道：
“就收養了吧，咱們這麽大歲數了，男孩女孩都一樣，你也生不出來，我也想要個孩子，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
“隨便你，反正是你自己的錢，你自己看著辦。”
一大媽聽到一大爺的話，尤其是那句自己也生不出來，感覺心裏一陣不舒服，也懶得爭辯了。
見一大媽服軟，一大爺這才滿意。
而這個時候，秦淮茹也帶著小當來到了一大爺家。
小當顯然還有點懵，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為什麽要來一大爺家，隻是緊緊跟著秦淮茹。
不過因為從小就和一大爺在一個四合院，倒也沒有太過緊張。
秦淮茹一進門，看到一大爺和一大媽，就連忙上前殷勤的說道：
“一大爺，一大媽，昨晚咱們商量的事？”
“嗯，可以，但是你要跟我寫保證書，然後到街道辦做公證，以後她就是我們的孩子了，與你家無關。”
一大爺笑著說道，至於保證書這些東西，也是他昨晚睡覺的時候想的。
畢竟這一百塊可是真金實銀，要是隻是口頭這樣說，以後再把孩子要迴去，那自己不變成傻子了？
“好，這個沒問題，就是這個錢，你看能不能多點？”秦淮茹點了點頭說道：
“你也知道，我家小當，我從小辛辛苦苦養大，吃的喝的，那都是同齡人不能比的，這花費也不小。”
一旁的小當，本來聽到兩人對話，還有點懵懂，聽到自己的名字，才反應過來，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秦淮茹。
如果是現代社會的小女孩，有的估計還在迷糊，但眾所周知，這個時代孩子們都早熟，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
本來女孩子就比同齡男孩早熟兩三歲，十幾歲就結婚的比比皆是，這些話她自然一聽就明白了。
這是要把自己賣掉？
想到這，小當雖然懂事，但還是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眼淚流了下來，抓著秦淮茹的衣角，可憐巴巴著說道：
“媽媽，不要把我賣掉，我不想到一大爺家。”
“不要說話。”秦淮茹不耐煩的對小當說道。
這自己正在討價還價呢，這孩子怎麽這麽不懂事。
到一大爺家後，每天有吃有喝，不比在自己家強多了，有什麽好哭的？
“別說孩子。”
一大爺看秦淮茹說小當，知道拉小當好感的機會來了，連忙在一旁勸道。
“這孩子平時挺懂事的，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
秦淮茹怕一大爺不開心，解釋了一句，然後才又討論起來價格：
“一大爺，小當送給你，你給我兩百吧，你也知道我家實在不容易，你一個月工資都九十九，這點錢也就你兩個月的錢。”
“我前段時間借了傻柱很多錢，現在也沒有錢了。”一大爺搖了搖頭，說道：
“如果是棒梗的話，兩百塊我借錢都可以，但是小當不行，最多給你一百塊，再多的話，我也負擔不起，不行的話就算了。”
聽到這話，秦淮茹沉默思考了起來。
而小當此時則因為秦淮茹剛才兇巴巴的責備，不敢在說話，隻是默默的哭泣著，靜靜的看著兩人討價還價商量自己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