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身的那一刹那,奴奴的表情很痛苦,眉頭都快打結了,看得林卓文也是直皺眉頭,有些想不明白,好好的修仙者幹嘛要遭這罪?隨便一點靈力就能解決的事情,這身築基後期的修為真是白修了。


    讓林卓文更不明白的是,奴奴在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坐之後,竟然沒有繼續下去,而是用蔥白玉指蘸了些身下的落紅,放在眼前呢喃:“這便是我與你的同心血麽?”


    就在林卓文以為奴奴是有什麽變態嗜好的時候,卻見她竟然用那蘸著血的手指在林卓文心口的皮膚上畫了起來,那是一個很複雜的圖案,以林卓文的判斷應該是某種法陣,但是林卓文還沒見過隻用鮮血就能繪製完成的法陣,而且修仙者的鮮血雖然附帶靈力,但卻絕不是適合繪製法陣的材料,不說其離開身體後會快速幹涸失去活性從而導致其中的靈力消失,就是其中因人而異的靈力特性也會成為繪製法陣的障礙,畢竟法陣對這方麵的要求還是非常嚴謹的。


    “這是要利用我的身體煉製什麽東西嗎?”林卓文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奴奴現在做的顯然不隻是逆推林卓文這麽簡單,想到前麵奴奴說過通過夜紅妝配合法陣可以增加成功幾率,看來指的也不是逆推的成功幾率:“夢露,如果我現在讓衛星向這裏投放大石頭能砸得準嗎?”


    “如果你現在的身體狀態能避開石頭我倒是很樂意這麽做。”夢露的話徹底打破了林卓文的最後一絲希望。


    林卓文愁掉頭發的時候,奴奴卻有有了新的動作。隻見她在林卓文的心口完成了繪製之後,又在自己的心口繪製了起來,同樣是一個血色法陣,與林卓文身上的並無不同。


    “嗯?她這到底是要做什麽?”林卓文看著奴奴椒乳上的血色法陣,有些被她的舉動搞糊塗了,如果是要害自己,沒必要把她自己也搭進去啊。


    沒人迴答林卓文,但是奴奴接下來的動作卻給了林卓文很大的提示。


    “以我癡心換你真心,起咒!”奴奴繪製完兩個血色法陣後,臉色凝重地吐出這句話的同時俯身而下。兩兩人心口的位置貼在了一起。


    “癡情咒?”林卓文不是十分肯定。但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這卻是第一個出現在林卓文腦海裏的東西,因為點星派的癡情咒實在太出名了,比蟲子和毒更出名。


    兩人心口貼上的瞬間。整個房間裏忽然生出一道旋風卷過。吹得林卓文用來觀察的手機也飛了起來。翻翻滾滾種畫麵也跟著翻滾不休,從偶然拍攝到的畫麵裏可以看到奴奴的嬌軀和林卓文的身體緊緊相貼著飛身而起,心口的血色法陣也發出道道靈光將兩人的身體包裹其中。竟然真的被激活了。


    怎麽可能?隻憑鮮血就能成陣?是了,她之前說過那是什麽同心血,或許並不同於普通的鮮血,而是經過煉製的特殊血液,煉製自身血液在修仙界並非什麽稀罕事情,別的不說,就拿魔道的《血遁術》來講,修煉這種遁術的過程中就有對自身精血的煉製過程,讓自身的精血帶上特殊的靈力特性,才能借以施展血遁術。


    不過即便如此,仍然不太說得通,很明顯這血色法陣是作用在自己和對方身體上的,也就是會和雙方的身體發生交互,這就要考慮雙方本身靈力特性的影響了,奴奴那邊還好說,她自己的靈力特性她自然清楚,可是自己這部分是怎麽迴事?奴奴不可能連林卓文的靈力特性都清楚啊,林卓文才見到奴奴幾天,就算從見麵第一天奴奴就獲取了林卓文的靈力特性,也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候內完成針對性的血液煉製啊,當真是奇怪想不通。


    旋風漸漸息止,等手機落下的時候,畫麵中的奴奴和林卓文的身體已經重新躺迴了床上,兩人心口的血色法陣已經隱入身體消失不見。


    “這麽容易就成功了?”奴奴露出驚喜的表情,在林卓文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原來你心裏也是很喜歡我的,害我白擔心了好久。”


    “夢露?我是不是又中招了?”林卓文有些可憐兮兮的問夢露,這次卻不是指中毒,而是指癡情咒。


    “你能這麽清醒地問出這句話就證明你沒有。”夢露說完見林卓文得可憐相又道:“放心,有我在,怎麽會讓這種小賤人得手?什麽狗屁癡情咒,也不過是在靈魂上動手腳而已,你還怕這個?”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林卓文雖然對男女之事不怎麽看重,卻也不想變成整天繞著女人轉的貨色,遊戲才是自己心中的第一位:“不過奴奴她怎麽說成功了?”


    “不清楚,不過我推測這個咒術應該是一個雙方咒術,相當於互相征求對方的意見結成某種靈魂契約,而你的靈魂根本不在身體裏,沒有靈魂,當然不會成功,不過因為沒有靈魂抵觸,所以也不算失敗,對她而言是成功了,對你而言是失敗了。”夢露給出了自己帶著猜測性質的答案。


    “能具體點嗎?”林卓文還是不太明白。


    “換個說法,相當於她和你的空殼身體完成了癡情咒,所以她會對你癡情,至於你,你覺得一個空殼身體會有癡情這種東西嗎?”夢露露出極度不爽的表情:“如果不是因為第一次碰到這咒術沒有經驗,否則我一定要給她模擬一個抵觸信號,讓小賤人施術失敗,不,還要讓她被反噬。”


    “呃……我還是有點暈,我就問一句,我是不是賺了?”林卓文的腦子似乎還沒有恢複足夠的判斷力,舔著臉問。


    “哼!”夢露的臉黑得和鍋底一樣,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林卓文。


    當夢露通知林卓文身體已經恢複正常的時候,林卓文雖然覺得尷尬,卻還是迴到了自己的身體裏,總不能一輩子都這麽裝死下去吧,這樣躺著可不雅觀。


    “你醒了?”見林卓文睜開眼來,奴奴滿麵嬌羞卻又喜悅地道,一雙玉臂更是將林卓文的胳膊在自己的懷裏緊了緊。


    “嗯。”林卓文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身為一個金丹修士竟然被弄得手足無措,手臂上傳來的嫩滑和溫熱竟然讓自己又有些氣息急促起來,隻得連忙轉移話題:“你對我使用了癡情咒?”


    雖然心中已經大致認定了,卻不妨礙林卓文再次確認一下。


    “是啊,林……林郎,你別怪奴奴,奴奴也是迫不得已。”奴奴的俏臉抵上林卓文的肩頭道。


    “你還是叫我林大哥吧。”林卓文可不習慣這麽肉麻的稱唿,又奇怪道:“迫不得已?難道有人逼著你這麽做不成?”


    “那我叫你林哥哥吧。”奴奴還是換了一個更親昵的稱唿,見林卓文無所謂的點頭後才繼續道:“林哥哥,你還記得五龍窟裏的那一吻嗎?”


    “五龍窟?”林卓文的腦中閃過一段記憶,忽然驚唿出口:“原來是你?”


    林卓文的記憶裏,當年在五龍窟中麵對點星派大長老繆語蓉勢在必得的一擊自己閉目等死的時候,的確有人親了自己一下,當時自己身邊有大師姐簡從露和小師姐薑思雁以及還是個小女孩的奴奴,自己事後雖然沒有追問,卻也想過當時偷親自己的人可能會是誰,自己想過可能是好鬥分子薑思雁,也想過可能是整天迷糊的簡從露,卻從沒想過會是奴奴,不管怎麽說她那時實在太小了。


    “是我,不過那卻不是普通的親吻,而是癡情咒的咒引。”奴奴說出一個讓林卓文無論如何也意想不到的答案。


    “咒引?什麽東西?”林卓文可是第一次聽說這東西。


    “這本是點星派的秘密,但你我既然已經結成癡情咒,便是一體同心,我也不用瞞你,隻是你卻不能說出去。”奴奴在林卓文的連上印下一吻,和當年同樣的位置:“癡情咒雖然成咒隻是片刻,但施展起來卻有一套極為複雜繁瑣的過程,包括下咒引,煉製同心血,和最後血陣成咒。其中下咒引最簡單,隻要吸入男子的一絲靈力就可以了,接著是結合自身靈力將這絲靈力煉入處子血中使之成為同心血……”


    林卓文總算明白奴奴是什麽時候獲取自己靈力特性的了,當年那一親發生在生死關頭,那般情形之下,林卓文根本無法發覺這一親之下那微小的靈力損失,不過林卓文又有不明白的東西了。


    “等等,什麽叫處子血?”林卓文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玩意。


    “林哥哥,你真壞,這叫奴奴怎麽說呀?”奴奴忽然嬌羞著扭著起來,嬌嗔地拍了林卓文兩下,才道:“就是……就是……就是女子下麵那層膜裏的血了……”


    “……”林卓文無語,原來竟然是處女膜裏的血,也不知道這裏麵的血是否有什麽特別之處,癡情咒煉製同心血竟然需要用這個,這女人門派整天到底在研究什麽啊:“呃……你繼續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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