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斯丁讓出身位笑著說道:“我就不打擾城主捉拿違法亂紀之人了,請!”


    阿裏巴急忙上前握住賈斯丁的手臂道:“領主且慢。我認為領主剛才提議的賠償數額很合理,我願意在三日內籌齊款項,給予百貨閣賠償,不知道領主可否將此事私了?”


    賈斯丁想了想,點頭道:“明日午時前將所有的款項送來,我就不再統計被打碎的貴重物品的損失了,算是讓你弟弟占個便宜。”


    阿裏巴聽完這話心中鬱悶啊!還被砸碎的貴重物品,隻是在大廳中打砸而已。況且打砸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占有麽,把貴重物品都砸爛了還來搞球啊?


    不過,有些惡氣那是得咽到肚子裏,哪怕迴頭屁出來,也不能在這個時候爆發。


    “走吧!”阿裏巴怒其不爭地看著阿列克謝、巴澤爾和蘇比三人,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哦,不,何止是一把米,簡直是損失了一座米山。


    這時候,謝克蘇興衝衝地跑過來說道:“領主,我已經統計好了,店內損失價值高達五十萬金幣,我們虧大了!”


    阿裏巴等人聞言腳下一個踉蹌,差點集體摔倒,這是什人啊!簡直是扒皮王,就打碎了幾塊玻璃和一些蔬菜瓜果等物品而已,居然損失五十萬金幣,你家的白菜是金子鑲的呀!


    接過謝克蘇拿著的統計表,賈斯丁在手中輕輕甩了幾下道:“哎!真是的。你要是早出來幾分鍾該多好啊!我都跟城主商量好了,他們按照去年利潤的三倍賠償。哦,對了,去年的利潤有多少啊?”


    謝克蘇聞言也是懊惱地說道:“屬下辦事不利啊!去年的利潤也就是二十多萬金幣吧,不過報稅的時候才報了十二萬。早知道我就不漏報了。”


    阿裏巴聽到這裏急忙加快速度趕往城主府,實在是沒辦法聽下去了。這兩人一唱一和說的不是數字,簡直是自己的命啊!再遲疑一會,估計能報個近百萬的損失了。


    賈斯丁看著還要耍寶的謝克蘇道:“人都走了,再說也沒意思了。趕緊收拾收拾,看看明天能不能繼續營業。今天遭遇這種事情,給大家補助半年的薪水吧!”


    謝克蘇聞言大喜道:“領主真是仁慈啊!”


    賈斯丁搖頭道:“無關仁慈。你們能在店裏發生危難之際仍然不離不棄,這算是福報吧!恩,看在你跟員工同甘共苦地份上,補你一年的薪水吧!”


    頓了頓,賈斯丁故作嚴肅地說道:“有一條,去年所有員工的薪水一定要報實數,可千萬別給我按照剛才的方式報,領主家也沒有餘糧啊!”


    謝克蘇羞怯地說道:“那怎麽可能呢!領主說笑了!”


    想著謝克蘇報損失和利潤的彪勁,再看看現在的羞怯模樣,賈斯丁心中隻有一句話:真的是人生成敗,全靠演技啊!


    想到這裏,賈斯丁不禁笑道:“今日就停業整頓吧,我先去吃點東西,你就在店裏忙吧,又不是姑娘家家的,陪著我給我添堵呢!”


    謝克蘇不知道賈斯丁為什麽會發笑,隻是看道賈斯丁一臉嫌棄的模樣,他很受傷的說道:“領主,我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俏郎君,怎的這麽不受您待見啊!”


    賈斯丁扶額道:“節操呢!就你這模樣,估計也就是老大娘愛,狗尾巴花開,還恬不知恥,真的是太沒有自知之明了!”


    布列走上來說道:“在領主麵前誇耀女人緣,那不是找不自在麽!”


    賈斯丁本想誇布列有眼力勁、會捧哏,但是他的話怎麽咂摸著那麽別扭呢?這是誇呢,還是損呢?


    怒視布列一眼,賈斯丁道:“不會說話就別多嘴,沒人把你當啞巴!”


    布列一愣,盡量笑出憨厚和真誠,雖然他的笑容總是顯得輕挑和油滑。


    賈斯丁啞然失笑道:“你可以表演滑稽戲了!走,吃飯了。”說完,他一馬當先去找吉普和木森匯合去了。


    布列在謝克蘇麵前自語道:“我誇得沒有什麽不對啊,怎麽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謝克蘇憋著笑道:“你那是誇麽?都把領主刻畫成浪子形象了。”


    布列理所當然地說道:“男人,不就是要征服女人麽?浪子,那是我終生的理想定位啊!”


    謝克蘇看著布列的樣子,忍俊不住道:“浪子沒見到,浪人眼前倒是有一個。”


    布列等了謝克蘇一眼,說道:“騷包!跟你沒有共同語言。我追城主去了。”


    謝克蘇聽到這句話想到可樂的地方,笑著說道:“要是領主知道你追他,他該有多惡心啊!”


    布列這才意識到語句有歧義,心中一陣惡寒。不過當他看到賈斯丁已經走遠,也沒有功夫跟謝克蘇鬥嘴,隻好匆忙說道:“領主眼光真準,你確實沒節操。”


    謝克蘇聳聳肩,也不答話,迴店指揮員工收拾店鋪,爭取明天能夠正常營業。


    賈斯丁領著布列等人在百味齋吃過飯,然後又跟老板密談了一會兒,這才領著布列等人住進客棧。


    雖然荊棘領在各大城市都開了香妝閣,但是賈斯丁卻很少去那裏居住,倒不是怕有什麽瓜葛,而是他對青素靈有著深深地戒備心理。


    第二天一早,城主阿裏巴就遣人將賠償款項送到,看來也是不想因為此事與賈斯丁有過多的牽扯。


    賈斯丁看到這裏一切又恢複了正常,遂安心地繼續前往帝都。隻是這種安心僅是表麵上的,他的內心中卻對荊棘領商業發展可能麵臨的困境有所憂慮。


    各地的貴族都是餓狼,不知道自己失蹤的消息讓多少人蠢蠢欲動了!


    隻不過困難和問題是無處不在的,人的存在就是為了製造問題並解決問題。


    算了,讓荊棘領那批人去煩惱吧,看我策馬揚鞭,快意人生。美酒佳肴,慨然情懷。


    想到這裏,賈斯丁開懷笑道:“衝,向帝都出發!”


    布列等人也頗會逗趣,尤其是木森和吉普,在布列的帶動下也起哄道:“諾!衝擊!”


    四匹新換的帶有魔獸血脈的駿馬疾馳如風,隻剩下嫋嫋的輕音如絲線般隱隱約約。


    布列得意地說道:“領主,這馬跑的可真快,一百兩黃金一匹簡直是太劃算了。”


    賈斯丁搖頭道:“你這眼界,也就這樣了。若是你見到我的魔雲馬,就會放棄這麽淺薄無知的見解了。”


    布列驚得嘴巴大張,都忘記用手遮住嘴巴。大風唿唿地往他嘴裏灌,嗆得布列眼淚直流,低下頭咳嗽不已。


    賈斯丁一手執韁,一手掩嘴道:“鎮定!別跟沒見過世麵似得,騎在馬上張嘴喝風,你也真是奇葩!”


    布列被風激的一時間說不上話,隻是低頭幹咳。


    很快,四認策馬疾馳已經約四十裏地,賈斯丁驀然間感覺到千米之外有高手埋伏的跡象,心驚不已。


    難道是墾丁城主不甘心麵子受損,派出來的殺手?可是怎麽隻有一個人呢?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猜測著前方敵人可能的身份,賈斯丁慢慢收緊韁繩放慢速度。


    其他三人看到賈斯丁放緩速度,也相繼放慢速度。


    賈斯丁想了想說道:“你們三人在這裏等著我,我去前麵看看,好像有條惡狗擋道。”


    布列自告奮勇道:“我去探路。”


    賈斯丁輕描淡寫地說道:“前麵至少是半步劍王階,你要去麽?”


    布列聞言一愕,結結巴巴地說道:“半步劍王階?那咱們趕緊迴城吧!”


    賈斯丁擺手道:“半步劍王而已,隻不過費些功夫罷了。你們不必驚慌。”


    布列暈了,賈斯丁好像隻是劍爵級而已,可卻視半步劍王階如無物,這也太托大了吧!


    當布列還想再勸的時候,賈斯丁說道:“你們三人退後,布列把我的馬牽走,這可是價值百兩黃金的寶馬,萬不可有所損傷。”


    看到遠方飛奔來的半步劍王,布列把想要勸說的話語咽下,急忙接過賈斯丁遞過來的韁繩,跟木森和吉普一起往後退去。


    賈斯丁遠眺百米外的來人,發現是巴澤爾,有些意外,又有些釋然,看來這位半步劍王覺得丟了麵子,想要用我的血來洗刷了。嗬嗬,隻怕你要失望了!


    巴澤爾站在賈斯丁身前三米處,看著氣定神閑的賈斯丁心中有些猶疑。


    不過,當他看到布列等人牽著馬在遠方觀望,不禁啞然失笑道:“賈斯丁領主,你不會天真地想要跟我單挑吧?”


    賈斯丁好整以暇地笑道:“怎麽,巴澤爾,你認為我不自量力?”


    巴澤爾聽到賈斯丁直唿己名,不禁輕皺眉頭道:“嗬嗬,難道你不這樣認為?”


    賈斯丁哂笑道:“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章。既然來了,就不用離開了。”


    巴澤爾聽到賈斯丁如此篤定的語氣,猶疑地望了下四周,並沒有發現其他埋伏者,遂出言相激道:“就憑你,算了吧!別癩蛤蟆吹大氣,想破天。把你的幫手叫出來吧!”


    說完,他戒備的目光四處搜索,卻依舊沒有發現異常。


    賈斯丁看到巴澤爾小心翼翼地樣子,不禁啞然失笑道:“麵對一名劍爵,你都如此謹小慎微,卻敢到帝國領主的商店裏鬧事,真不知道你的膽子是怎麽長的,難道是長到腎裏了?”


    巴澤爾聞言,心中這恨啊!對於賈斯丁這張嘴,他是見識了,太臭,每次都能把自己氣的怒火中天。想到這裏,他說道:“賈斯丁,哼哼,若是被我抓住,我一定要撕爛你的嘴,讓你再口出不遜。”


    賈斯丁搖頭道:“哎!作為正義一方的我,會給你留個全屍的。”


    說到這裏,賈斯丁已經不耐煩跟他磨嘴皮子,繼續說道:“上啊!蠢貨!都說了沒幫手了,還囉裏囉嗦的,有完沒完了。再不打,我走了。”


    巴澤爾仰天長嘯,暴怒道:“即使劍王在場,我也要撕爛你的嘴巴。”


    說完,他長劍一指,衝到賈斯丁身前。


    賈斯丁雙手揮動著他在墾丁城買來的重劍,迎了上去。


    隻聽“當”的一聲巨響,林中飛鳥被驚得四散而逃,遠在千米外的馬兒也被驚得長嘶不已。


    賈斯丁雙臂輕微抖動著,卻沒有後退一步。


    看到賈斯丁的表現,巴澤爾瞳孔一縮,他沒想到賈斯丁居然有如此實力,在劍爵時居然就有了與半步劍王相抗衡的實力,這也太逆天了吧!


    賈斯丁抵擋住巴澤爾的長劍道:“巴澤爾,你是沒吃早飯,還是昨晚過於操勞啊?怎麽就這點力氣,這是半步劍王的水準麽?”


    巴澤爾怒視賈斯丁道:“你這張嘴真該縫上。”說完,他收迴長劍再次揮舞著砸向賈斯丁。


    賈斯丁見獵心喜,這硬拚可是他的最愛。


    兩人足足硬拚了十幾次,巴澤爾見賈斯丁若無其事的樣子,暗暗心驚道:“這小子怎麽這麽堅挺,也太誇張了吧!尼瑪,千萬別陰溝裏翻船啊!”


    賈斯丁確是激情澎湃,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縱情於打鬥之中了。他懷疑自己若是再不動動胳膊動動腿,身體非生鏽不可。


    他很懷念荒亂絕域的生活,經常和明月青雲鬥武,那簡直是一種享受,既可以鍛煉武技,提升力量和經驗,又可以調戲逗笑美人,可以說是既嚴肅又輕鬆,既激情又狗血,反正是美不勝收。


    當然,巴澤爾就算了。這是一場死鬥,況且對方又是一個男人,那裏會有旖旎的遐思,還是專心點吧,可不能被餓狼咬著猛虎的大腿,這是不正確的。


    賈斯丁收斂心神,充分發揮自己對戰技的領悟和經驗,發動起狂風暴雨般的防禦反擊。


    巴澤爾心中暗中叫苦不及,這賈斯丁真變態,居然還能夠在防禦之餘進行反擊,而且每次攻擊的部位都十分刁鑽,你還必須防守,不到三分鍾,巴澤爾就落入下風。


    布列、木森和吉普三人在遠處看的是目瞪口呆。起初,他們看到巴澤爾壓著賈斯丁打,還以為賈斯丁必輸無疑呢!


    結果呢,打鬥還不到十分鍾,賈斯丁就已經占據了上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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