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漫漫眼皮垂了下來,陸時年依舊沒動。


    她笑了笑,想掩飾尷尬,想說其實她也不行這些亂七八糟、沒有科學根據的東西。


    然而,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陸時年就封住了她的嘴。


    關漫漫瞬間瞪大眼瞳。


    陸時年的吻,一如他的人,熱烈的、高效的、強勢的,宛若滿山的火,一旦點著,便一發不可收拾。


    記憶裏,這好像是陸時年第一時真正吻她,是不是代表他也願意跟她永永遠遠在一起?


    關漫漫不想再想太多,雙手攀著他的脖子,熱烈地迴應著他。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吻得陸時年都有了反應,以至於摩天輪到站的時候,陸時年死死不肯下去。


    “再坐一圈。”


    “那不行,先生,你就算想再坐一圈,你也得去買票啊。”工作人員拒絕。


    陸時年紋絲不動:“待會補票。”


    “那不行,先生,沒有這個規矩。”工作人員堅持。


    關漫漫身子微動:“要不,我下去補票吧,你讓他再坐一圈。”


    說著,關漫漫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陸時年攔住他:“我三叔是陸勳。打電話給你們老板袁燊,就說我這圈,記我三叔賬上。”


    對方一愣,下意識幫陸時年關上了門。


    關漫漫是社恐,外界的事情很少了解,也不知道陸勳是誰,這名字怎麽這麽好用。


    她還沒來得及問出口,視線就落在陸時年鼓囊的褲襠上。


    她笑嘻嘻問:“年年,為什麽會這樣?”


    陸時年一本正經看著她:“小孩子少問。”


    “你少來!我不是什麽小孩子。我可是什麽都懂的機器人。”說著,關漫漫一手落在那處,如同妖精一般湊近陸時年跟前,“要不要我幫你?”


    陸時年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機器人膽子實在太大了!


    他挪開關漫漫的手,要求她坐在對麵,不許笑,不許看他。


    她一看他,他就冷靜不了。


    就這樣,坐了十圈摩天輪,陸時年才徹底冷靜下來,憑借意念,讓那玩意下去。


    路上,關漫漫特別開心。


    因為起碼她證實了陸時年對自己有感覺,不是什麽男同誌。


    迴到公寓裏,小勳就迎了上來,幫陸時年拿公文包,幫兩人擺放拖鞋,又幫兩人把室外的鞋子放到櫃子裏收納,是非常盡職的機器人管家。


    關漫漫走了兩步,小勳猶豫了會兒,還是對她說:“我有東西要送給你。”


    “送給我?”關漫漫有些詫異,不知道小勳這家夥又在搞什麽鬼。


    小勳拿了東西,放在身後,高冷又傲嬌“嗯”了聲:“這可是我親手織的!”


    關漫漫戒備地看著他:“你不是說給將軍織的麽?哦,你騙我,壓根就沒什麽叫將軍的狗吧?”


    “不是。給將軍織的是襪子,給你織的是防風的東西。早上主人覺得你冷。我也覺得你冷。”


    說完,小勳就把放在身後的頭套罩在關漫漫的頭上。


    一整個把她的頭都罩了起來,隻剩下兩個眼睛露出兩個洞洞,鼻子下麵有兩個孔。


    關漫漫一整個傻在原地:……


    而小勳則邀功似地看先陸時年:“主人,這樣傻漫就不怕冷了。”


    陸時年眼眸瞬間冷了下來:“不許叫她傻漫。”


    “哦,那叫什麽?漫漫?”


    “叫關漫漫。”陸時年糾正,然後走過去,一把揪起那個頭套,戴在小勳腦門上,“你留著自己戴。”


    小勳覺得主人和關漫漫都不領情,悻悻撅起嘴:“算了,你們不想要,我給將軍去。”


    關漫漫:……


    我討厭將軍。


    迴到臥室後,陸時年去浴室洗澡,洗了很久的澡。關漫漫有些無聊,連忙把晚上的情節寫成了更新。


    咻咻咻,她畫得特別快。


    然後還畫出了年年有反應那一段。


    在密閉的摩天輪空間裏,漫漫瞬間腦補了很多的畫麵。


    她和年年在裏麵做。


    摩天輪搖曳。


    遠處的煙花嘭地綻開。


    畫麵唯美。


    他們整整做了十圈摩天輪。


    等江梨看到老關的更新後,要瘋了!


    那個遊樂場是他們家的!


    而且最近袁燊在養傷,也跟著她看很汙老關的漫畫。


    啊啊啊啊,萬一他想去摩天輪做怎麽辦啊!


    很汙的老關這不是教壞大人嗎!


    果不其然,就在江梨想去幹媽那裏的時候,袁燊笑著推開了臥室的門。


    “老婆,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


    ……


    另一邊,樊彤喝醉了,抱著江東說了好些胡話。


    這段時間,她一直聯係不上她爸,她媽每次跟她打電話也好像隱瞞著什麽。


    小姑娘心裏藏著事,一下子就喝多了。


    江東沒辦法,隻好扶著她迴房。


    江東是實在人,做不出來占人便宜的事情,就虛虛扶著樊彤。


    期間,樊彤自己摔了一跤,磕到椅子,把腿內側給摔疼了。


    好不容易,江東把她放在床上,要給她脫鞋,樊彤就猛地起身:“我沒醉……我……我自己來……”


    樊彤起身起得急,猝不及防撞上江東的腦殼。


    鼻血流了下來,滴在白色的床單上。


    一滴,兩滴,三滴……


    等第二天樊彤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床單上有血,腿內側還疼得厲害。


    樊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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