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誇下海口要教翠屏那神出鬼沒的功夫,小丫頭便整天纏著我。無奈之下,我隻好拿出仙霞派的《仙霞真經》的手抄本(我抄的)並引導她修煉較高層的《仙霞心法》。這使她非常高興,不過我既知道她的武功來曆,又有她的門派的內功心法,這令她非常奇怪,連問我是不是她的同門。我隻好編造說我與仙霞派的掌門紫霞真人頗有淵源,唉,我又說謊了。是人不說謊都不行,唉!


    而原來就小有成就的她,現在更是突飛猛進。依我看,她現在應該有四層功力了。仙霞派是個大派,而擁有四層功力的人,在派中也不超過百人。因為擁有四層功力的人,可稱得上是一流高手了。以翠屏的根基,還有那練武的天分,如果勤加修煉,不出三個月,她必能成為超一流高手。劉翔是師承斷魂刀吳毀。這個吳毀算是個正派角色,殺人無悔,且要殺的人無不毀滅,向來獨斷獨行,居無定所,也無師徒,斷魂刀法從不傳人。但劉翔怎麽跟他扯上關係,我也不清楚,聽劉翔說吳毀是他在山中采草藥時遇見的,而他用草藥跟吳毀換了一點刀法,不過他不認識吳毀。所以我給了他一本《斷魂刀法》。不過劉翔似乎沒有翠屏的練武天分,進步甚微。但勤能補拙,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學好那刀法的。


    白天,我教他們一些秘籍裏麵沒有的變通的方法,而晚上我就獨自一個人到那離劉翔家不遠的瀑布邊上去吹口琴。這個口琴是依依送給我的禮物。天天晚上我就對著月兒,想著同樣想著我的人兒。這天晚上月光依舊,耳邊聽著瀑布聲,心裏想著依依的點點滴滴。當我想到那天依依差點被那些匪徒帶走,心裏一突,說不出的難受湧上心頭。


    “啊------”我仰天長嘯,那聲音連月兒聽了也忍不住顫抖。


    “大哥沒事吧?”是白狼,我竟然不知道他來到我身邊了,真是糟糕透了。


    “哦,沒事,隻是悶得慌。”我這是怎麽了?我拍拍頭,凝視著月兒,在腦中與白狼交流(對這種方法我已經可以靈活運用了)。


    “鷹靈,你說有沒有空間門呢?”


    “我想應該是有的。”


    “那你信不信我是從一千多年後來的啊?”


    “這個不好說,就像我當初也不知道你就是龍使啊。”


    “如果我真是從那個時候來的,你會不會把我當怪物看啊?”


    “你本來就是怪物嘛!”


    “哎,那你說我還能迴去嗎?”


    “不知道,不過有龍神在就能!大哥一定見過龍神吧!”


    “我也不知道爺爺是不是龍神,不過我相信爺爺一定能帶我迴去的!不跟你說了,呃,我老覺得你叫鷹靈有點別扭,換個名字吧,嗯?就叫小白吧!”


    “不要吧,不會吧?這也太土了吧?”


    “土也沒辦法,誰叫你是隻狼,而且還全身雪白呢?”


    “大哥,要不換成小龍也行?”


    “那就叫龍小白吧,反正你是我小弟,跟我姓也沒關係。”


    “那還不仍叫小白嗎?這……”


    “別說了,就叫小白,有人來了,你快迴避。”


    “這也太誇張了吧?翠屏小姐也才剛動身,還有一裏多路呢,怎麽……”


    “去去,我不想見你總行了吧。”


    “那我走了,我真的走了?”


    “走就走,還羅嗦什麽。”


    “那你不要想念我喔?”


    “信不信我揍你?”


    “咻!”一道白色閃電過後,白狼,不,小白消失了。


    跟小白一陣狂侃後,心情舒暢了許多。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就著現在的心情,我拿起口風琴吹了出來。曲子是現創的,包含著無限的思念,愛憐,還有點點的無奈。二十分鍾,曲畢。當真有孤鳥為之徘徊,壯士聽之下淚的功意,想來這也就是音波功的過人之意吧。“出來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讓你哭的。”別以為我是在自言自語,當你看見翠屏從我身後的樹叢走出來時,你就不會覺得我是個神經病了。


    “嗚……還說不…是故意的,明知…道人…家來找…你,嗚……”小丫頭邊哭邊說,“嗚……都是因為你亂鬼叫,哥擔心你,才叫我來找你,嗚……”


    “好了,好了,別哭了,都是二哥不對,害你們擔心了,都是我不好。”我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她。


    這丫頭雖然隻差我一歲,可身高卻和我差不多,足有170cm。苗條的身材,配上一張秀氣的臉蛋,活像商店裏的衣架。很自然的,小丫頭靠在我肩膀上抽啜起來。對於大方的她,我倒害羞起來。聞著她的體香,兩隻手僵在半空中。這時我想到的是依依,我害怕和小妮子產生感情,因為我承認我多情,但不薄情。不過旋即釋然,我是她二哥,我們有兄妹之情。但我又迷糊了,我對她真的隻有兄妹之情嗎?她的天真可愛,爽朗真誠,還有那誘人的胴 體(男人女人之間,如果不存在色,就不會產生愛情。食色性也!)。


    “死淫賊,臭二哥,誰叫你吹…什麽曲,嗚……我想起…爹爹和娘…親了,嗚嗚,你賠我!嗚……”從我肩膀中傳出這斷斷續續的聲音,伴隨著粉拳的拍打聲。我知道她情緒失控了。唉,要來安慰我的人卻反過來要我安慰她!


    “好好好,都是二哥不好,你打吧,哭吧,這樣會舒服點。”我一邊安慰她,一邊用九陽功按摩她的睡穴,沒多久她就睡著了。輕輕的檫掉她粉頰上的淚行和睫毛上的淚珠,我便帶她迴到劉翔家中,將她放在床上,才出來和劉翔談天。


    “兄弟你沒事吧?”劉翔見我將睡著的翠屏帶進屋來也沒問什麽。


    “沒事。倒讓大哥擔心了,真過意不去。”


    “這是哪的話啊,自家兄弟還講這個幹嘛!”


    “大哥,小弟恐怕明天要走了。”


    “兄弟是不是嫌愚兄這兒簡陋或是招唿不周?”


    “沒有的事,隻是小弟有件事非辦不可,否則我也想與大哥多敘幾日。”


    “唉,妹子可能喜歡上兄弟了。自從爹娘過世後,就很少見她這麽記掛一個人了。愚兄看著都有些嫉妒了。”劉翔望了我許久,說道。


    “萬萬使不得,小弟已是有妻之人,可不能耽誤妹子了。”


    “什麽呀,就這事?你放心,大丈夫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隻要弟妹對她好,那就成了。”


    “還是不行,總之我在這裏是不能產生兒女私情的。”


    “你不喜歡妹子?”


    “也不是,反正,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但我不能害了她啊,我寧可現在就傷了她的心,也不能讓她永遠傷心啊。”現在我更得走了,無論如何我都得盡快找到伊婷。


    “唉!兄弟,你不知道啊,妹子從小被我慣壞了,爹娘過世後,我更是事事順著她。唉,愚兄也不勉強你,看你們的緣分了。早點休息吧,,唉!”看著劉翔一直歎著氣,我心裏也很不是滋味。這世上真的很多事情是說不清楚的。


    隔天清晨,趁小丫頭還沒睡醒,我便與劉翔告別了。帶上小白,沿著山間的小路走。我擔心小白會嚇著人,所以叫它自己先到離這邊最近的陳倉縣等我。這裏是太白山腳下,沿著陳倉縣往東走,過眉縣、周至縣、戶縣,便到都城長安了。而之所以我不與小白一起趕往陳倉縣,是因為這沿路的風景實在太美了。這幾年一直在山中過著緊湊的修煉生活,根本沒有時間來欣賞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當然要趁現在看個夠啦!


    “喂,那個打獵的,這山裏住著姓劉的住戶嗎?”當我駐足欣賞一塊天然石雕時


    ,隻見十幾個人出現在我跟前,並對我喝道。一刻鍾前我已經知道了,隻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罷了(我可是時刻警惕著)。也難怪,我這身衣服是劉翔的,粗布製的,腰間圍著一條豹皮,一個標準獵戶的打扮。


    “喔,敢問幾位是?”雖然他們沒有禮貌,但我是一個受過教育的人,我很禮貌得說。


    “陳倉湯府二爺和湯大少爺,還不快快請安!”喲,做一條狗就這麽囂張,我猜轎裏的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倒是馬上那位閉目養神的老者功力不淺。姓劉的獵戶?不就是劉翔嗎?不管好事壞事,我都得弄清楚。現在要做的就是別打草驚蛇。


    “姓劉的?往前一直走,就一家。”我說過我是有禮貌的,雖然我很想罵他幾句,但我還是迴答了。說完後我就繼續看我的風景。


    “哎,你小子怎麽這麽不識抬舉!”那打頭的賊眉鼠眼的,說著便要過來打我。


    “啊達,別節外生枝了。”那老者發話了。


    “是,二爺。算你小子走運!”當然後麵這句話是對我悄聲說的。


    隊伍一共十五人,除去四個抬轎的和前麵的一條狗,有三個騎馬的,而老者的馬尤其神駿。還有八個帶刀的,老者不帶兵器,因為他的一手鐵沙掌已有八九層的火候了,算得上是超一流高手了。估計轎裏還有一個不會武的。唉,看來我又走不了了。也罷,叫迴小白(用心電感應)。我便一閃來到劉翔家門口,並躲在一棵大樹上,先看看情況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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