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又是一個看上東邊月的身材,來搭訕東邊月的!


    東池漓內心不免有些煩躁,明明這真正的美少女是她好麽?怎麽個個眼睛長歪了都瞧到東邊月的身上去了,沒看到東邊月的臉上罩著一個無比醜陋的鐵麵具嗎?


    而且,這北宮雲崖分明一表人才,竟然也會同葉奉一樣下流?哦不,北宮雲崖剛才是從青樓裏走出來的,自然是風流成性,見個女的就愛個女的。


    東池漓淡淡道:“此女乃是我的奴隸雉姬,既是我的奴隸,那我想做什麽,我便能做什麽,旁人可不能插手。”


    北宮雲崖歎息道:“厲兄弟,我看你也不像是十惡不赦之人,為何對一個女子如此殘忍?”


    東池漓不由得有些好笑道:“難道我的臉還不夠兇惡嗎?”她可是特意變了一張特別兇殘的臉,連路邊的小孩子看了都會哭呢。


    “你的臉……確實挺兇的。”北宮雲崖不由得哈哈笑道,“但是你的行徑可是一點也不兇,否則在我坐到這張桌子的時候,你就不是敬酒,而是動手了。”


    東池漓飲了一口酒,笑而不語。


    北宮雲崖心疼地說道:“既然這樣,那你不如將這姑娘的鐵頭罩取下來,讓她吃吃東西吧。”


    東邊月已經一年多沒有碰過食物了,唯一其他味道,便是被東池漓割舌後,殘留在口中的血腥味。這讓她也有些狂躁,特別是每次看東池漓大吃東西的時候,她便覺得抓狂。


    但是東池漓說了,這是當年在東府時,燕紅姬和東邊月一再克扣了蘇然青和東池漓娘倆糧食的報應。


    東池漓露出了一個“兇殘”的笑容,淡定道:“既然是武者,那當然是要吸風飲露,辟穀以靜修了。”


    “你恨她?”北宮雲崖好奇道。


    “她殺過我一次,不,無數次。”


    北宮雲崖一愣,旋即了然地歎息道:“原是為情所困,想讓她永遠鎖在自己身邊啊……”


    東池漓不由得有些錯愕,這尋花問柳的公子哥就是不一樣,腦洞都能開到這種地方來!但是北宮雲崖既然要這樣認為,東池漓就不再多作解釋了。


    誰特麽跟這賤女人是為情所困?東邊月氣得咿咿嗚嗚地大叫,卻因為舌頭被割,而說不了話。


    “既然還被割掉了舌頭,”北宮雲崖訝然,旋即搖頭晃腦道:“我北宮雲崖,愛著世間的每一個女子,但麵對你這種情況,麵對這種傷人的女子,卻不知當如何是好了。”


    東池漓一愣,這北宮雲崖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婦女之友?


    “那便不用管。”東池漓又為北宮雲崖斟滿了酒,笑道,“不如再說說那神之右手的事情吧,為何沒有人拿走那神之右手?”


    北宮雲崖敬了東池漓一杯,說道:“我知道你對這神之右手有了**,但是這神之右手並不是尋常武者能夠觸摸得到的。”


    “怎麽說?”


    “相傳在遙遠的太古,有神臨昭同其他神交手在這蠻火城附近,臨昭不甚落入下風,被割去一手,落在這片地域上,旋即離開了南蠻曠野。他所遺留下的神跡,被後人所發掘,殿中多神物,就連那支撐著大殿的柱子也被搬走當成了啟靈柱。當然,這右手也是在這種時候被發掘了出來。”北宮雲崖笑道,“這右手被割去了,臨昭神還可以再長出右手,但是這右手卻不能長出一個人來。”


    東池漓聽著聽著,卻覺得有些熟悉,這臨昭……似乎就是當初淬煉了她身體,讓她一舉在魂力測試上力壓東邊月的神祗?


    北宮雲崖見東池漓聽得認真,便又繼續道:“神跡被掏空了,連神殿都被拆得一幹二淨,但是卻留下了這截神之右手躺在了地上,既然是神的右手,又豈能那麽容易拿動?這神之右手仿佛重若高山一樣,沒有人能夠舉得起他,就連當今靈域修為最高的罰罪太上,掌天境的存在,也未能移動它半分。”


    “罰罪太上……”東池漓默默地記住了這個名字,畢竟這是靈域修為最高之人,東池漓之前卻從未聽說過,看來這北宮雲崖的消息著實不少。


    “後來,靈域之人便圍著這神之右手,又重新建了一座城,便是這蠻火城。既然有神之右手在城中,雖然城不大,但是這蠻火城的一切規格,都要高於其他的主城。因為,隻要繳納了大量魂幣進入蠻火城的人,便能有幸見到這神之右手。甚至可以借助著神之右手的神氣,進行修煉。”


    “神氣?”東池漓詫異,“這是什麽東西?”


    北宮雲崖輕敲著長簫,微微笑道:“自然是有益於修為的東西,不如厲兄弟同我一起前去,見識見識這神氣?”


    “好好好!”東池漓一連道好,既然能夠有益於修為,而且入城費用還這麽高,甚至和“神”搭上了關係,這神氣一定與眾不同,一定能夠讓她的修為突飛猛進!


    東池漓當即就站了起來,推著北宮雲崖的背,催促著他趕緊帶路。


    北宮雲崖被東池漓的這動作愣了一下,旋即注意起了東池漓的步伐和一舉一動,卻站住了身子笑道:“厲兄弟,既然我們要去看這神之右手,你可否放開這紅衣姑娘?我見她也怪可憐的,既然折磨至此,不如就放了吧。”


    “不行!”東池漓斬釘截鐵地說,“我知道北宮兄憐香惜玉,心疼這世間每一位女子,但這等蛇蠍女子,便不必疼惜了,”然後她扯了一下鐵鏈,厲斥道,“跟上!”


    東邊月跌跌撞撞地撞在了餐桌上,撞翻了杯碗,也動蕩了頭上的頭套,當即疼得一直低低嘶吼。


    東池漓卻道:“讓你不主動跟上,還需要我來拉你一把?”


    北宮雲崖不由得有些震駭道:“難不成這頭套裏還有玄機?”


    “十八根鐵刺深深紮入她的頭骨。”東池漓淡然一笑道,“北宮兄,我們走吧?”


    “你這恨……卻是如死海一樣闊了。”北宮雲崖不由得歎息,但是別人的事情,他也不能管得太多,當即向酒樓外走去,還順帶笑眯眯地朝對樓下的幾位姑娘拋了幾個媚眼和飛吻。


    不僅如此,就連偶爾路上見到的女子,他也要眉目傳情一番,不管對方相貌如何。


    東池漓覺得這個北宮雲崖有些浮誇、浪蕩。


    才剛拐過一條街,就有一行人將東池漓攔截了下來。


    “厲熾冬,你給我站住,還我葉家玉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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