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放開她!”


    這暴怒的吼聲,將那幾個非主流少年男女驚嚇得統統停下了動作。


    王獵猛力推開幾個擋在前麵的少年,快速衝到徐穎的身邊。


    當他看到徐穎原本嬌柔的小臉上有一個十分明顯的掌印,嘴角還有一絲血跡,瑩白的手臂上到處是淤青,衣服也被扯得淩亂時,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之色。


    王獵沒想到居然有人敢這麽欺負徐穎,他又是心疼,又是自責,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她。


    他心疼的撫在她有些浮腫的臉上,麵目有些愈發猙獰。他胸中憋滿了滿腔的怒火,不發泄出來不行。


    徐穎在絕望的時候,心裏一直著期盼哥哥來拯救她。如今當王獵真的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她反而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當看到哥哥走到她的身邊,一手撫在她臉上的時候,徐穎才知道這是真的,她頓時委屈的撲進王獵的懷裏。


    “哥哥,哥哥,哥哥......”


    徐穎隻是哭泣,小腦袋使勁往他身上拱,嘴裏一直小聲的叫著哥哥,嬌弱得像是一隻受傷的小貓咪。


    “小穎,不要怕,哥哥在這裏,哥哥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王獵勸慰著她,暫時忽略了周圍那些有礙觀瞻的殺馬特們。


    “你是誰,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謹防惹禍上身。”


    耳釘男經過最開始的驚恐後,有些惱羞成怒。但是看到王獵是成年人,又不了解他的底細,還稍微保留了一些克製。隻是他雙眼中的狠辣戾氣已經難以掩飾。


    還不待王獵說話,穿著俗媚的張梅囂張的吼道。


    “你是誰我不需要知道,我爸是這個學校的教導主任張狂,你要是敢和我們兄妹作對,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瞧瞧,多麽誠實與樸實的話啊,多麽善良的女孩啊,居然這麽好心的提醒我得罪你們會有這麽嚴重的後果,多謝了啊。你是不是還想告訴我,如果得罪了你們,你們有1000種方法讓徐穎在這所學校呆不下去?”


    王獵怒極反笑,嘴角泛著陰冷的笑容,以調侃的語氣嘲諷道。


    “哼,你要是依舊我行我素,我張濤會讓你妹妹以後的日子不再舒心。”


    王獵看著之前還有些低姿態的耳釘男,此時卻變得肆無忌憚,更是用一種滑稽的強勢態度以徐穎來威脅他,


    “對,在這個學校,還沒有人敢這麽囂張的和濤哥說話。”


    “就算你是一個成年人又怎麽樣,敢這麽囂張,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周圍幾個殺馬特附和著。


    王獵的嘲諷反而讓這些人覺得他軟弱,這些人沒有一點眼力勁,也沒有一點自知之明。蠢笨如斯,讓王獵放棄了繼續和他們交談下去的想法。


    顯然,耳釘男就是罪魁禍首,那麽,老子現在就在你的地盤讓你這小畜生待不下去。


    別說你爸隻是一個小縣城一中的教導主任,今天就算你爸是李剛,今天這事都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他準備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畜生一段深刻的記憶,要是不讓這個小畜生長點記性,不知道以後還要被他害了多少人。


    王獵一手攬住徐穎,迅速幾步踏到耳釘男麵前。在耳釘男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在他驕橫的臉上,連續扇了好幾個耳光,再是的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拳打腳踢。


    那啪啪啪的響亮聲音,讓周圍的殺馬特們驚呆了。


    在所有人都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王獵又一把抓住了耳釘男的那一拽長長的的黃毛,狠厲的拖著他向不遠處的教學樓方向走去。


    他完全不理會耳釘男的淒厲嚎叫,一邊走還一邊踢他幾腳,更是讓耳釘男像被殺的豬一樣,發出嗬嗬的聲音。


    “快來幫我啊,痛死我了。”耳釘男之前被打懵了,很久之後才反應過來大聲吼道。


    雖然有幾個殺馬特少年遲疑,但是還是有幾個衝到了前麵,攔住了即將進入樓梯的王獵。


    “老子讓你叫,讓你叫個夠,一群不開眼的小畜生。”


    王獵先是狠狠的踹了耳釘幾腳,然後大聲對擋住的幾個殺馬特吼道,“滾開!”


    幾個殺馬特畏懼的往後退了幾步,但是其中還是有兩個手裏拿了一根木棍,兇狠的向王獵衝了過來。


    兩個不知死活的小畜生,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麽,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王獵心中暗怒。


    雙腿快速踢動,帶起唿唿風聲,幾腳毫無保留的踢在最先靠近他的那個像是穿著破爛的乞丐衣服的殺馬特少年身上。


    乞丐衣少年頓時慘叫出聲,隔得較近的人,仿佛聽到了哢嚓的骨骼斷裂的聲音。


    王獵如法炮製,毫無保留的幾腳全部踢在另外一個皮膚黑黑的殺馬特身上。


    兩個攔路的少年慘叫的淒厲度比之被王獵拖著的耳釘男有過之無不及。


    前麵已經沒有了攔路之人,王獵繼續拖著耳釘男直接上了三樓,後麵竟是再也沒有人敢跟著上樓。


    而徐穎至始至終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咪將頭埋在王獵懷裏,沒有說過一句話。


    “子不教,父之過,既然你爹不教你好好做人,那就讓老子來教你怎麽做人吧。”


    王獵看著整張臉已經腫成豬頭的耳釘男,心中快意無比。神情冷漠,咧嘴冷笑的對他說了這句話後,抓住他的後背,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然後一手提著他放到護欄外麵,懸在空中。


    “啊,求求你,放我下去,不是,放開我...啊啊,不要放開我,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耳釘男這迴是真的嚇尿了。


    於是下麵還沒有散去的人看到了三樓低矮的護欄外,張濤被那個兇惡的男子單手提著懸在空中。


    隨著,空中有透明的液體順著護欄向下麵狂灑。


    原來張濤被嚇得失禁了,但是下麵的人都沒有嘲笑他,一個個噤若寒蟬,畏懼的抬頭看著這一幕,心中想象著張濤被摔下來頭破血流,死得不能繼續死的樣子,一個個都害怕不已。


    下麵的學生,除了極少數,極大多數都被張濤欺負過,因此他們雖然有些畏懼,但是大多數人心裏頭都有一種快意的感覺。


    這就叫惡人還有惡人磨,平時作惡過多的惡魔,現在終於遭到報應了。


    突然下麵出現一陣騷動,這時一個肥頭大耳的禿頂男出現在人群中。


    “快放開我兒子,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已經報警了,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禿頂男憤怒的在下麵吼道。


    王獵看到這個禿頂男,就已經知道他的身份,隨即麵帶邪邪的笑容。


    “你是要我放開他?這是你自己要求的哦,他被摔死就怪不得我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我和縣公安局的錢局長是朋友,如果你摔死了我兒子,我會讓你把牢底坐穿。”


    王獵看著大腹便便的教導主任,不屑一笑,什麽樣的父親就有什麽樣的兒子,一丘之貉,都是狐假虎威的貨色。


    “而且你想過了沒有,如果你坐牢了,徐穎怎麽辦?我記得她已經沒有一個親人了。我奉勸你一句,如果現在把我兒子送下來,我可以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王獵看著下麵故作鎮定的禿頭男,心想果然和名字一樣,夠張狂,隨即嘴角閃過一絲邪意,做出一副懊悔的樣子。


    “哦,你說得有道理,我還是太年輕,做事情太不經過大腦,差點一失足成千古恨。張老師,謝謝你提醒我,你說的隻要我把他送下來,今天的事情就不計較算不算數?算數的話我就把你兒子送下來。”


    王獵像是幡然悔悟,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禿頭張一陣錯愕,還以為遇到窮兇極惡的惡徒,因為隻有這種人才敢做出這種事情,沒想到卻是遇到一個隻是衝動的愣頭青。


    隨即他心中得意,心想著,年輕人還是太嫩了,衝動,又缺乏經驗,還經不住嚇,也經不住忽悠。等你放了我兒子,等錢局長來了抓你進公安局,坐實了罪名,看你不把牢底坐穿,哼。


    因此他和顏悅色的滿口答應說自己絕不追究。


    王獵依然是抓著耳釘男的頭發下樓,一步一慘叫,整個上下樓過程都是耳釘男的痛苦史。


    王獵走到張禿頭的麵前,隨意的將耳釘男像死狗一樣丟在他麵前。


    然後毫不在意的說道,“好了,你兒子我給你送來了,我走了,以後好好教你兒子做人。”


    說完王獵還一臉鄭重其事的勸他一句。


    “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從來沒有人敢這麽對我的家人,你把我兒子打得這麽慘,怎麽可能說算了就算了,還想殺我兒子,你就等著牢底坐穿吧。”


    當禿頭男結果耳釘男的時候,已經不用投鼠忌器了,頓時露出了他偽善麵孔下的猙獰嘴臉。


    “怎麽,說話不算話?難道堂堂教導主任,說得話就像放屁一樣嗎?哈哈,還有你說我想殺你兒子?我沒有聽錯吧?”


    王獵像是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大笑一聲後,接著說道。


    “我這樣的年輕有為的四好青年,會為了你兒子這樣的廢物,做下後悔終生的事情嗎?老禿子,說話要經過大腦,還要講求證據,證據呢?下次再亂說我要告你誹謗哦。”


    “你,小雜毛,你敢說我是老禿子,哼,欺人太甚。這麽多人看到你想殺我兒子,你想狡辯也沒有用,不讓你死在牢裏麵,我就不叫張狂。”


    老禿子氣得肚子一鼓一鼓的,露出了他張狂的本性。


    “尼瑪的這個說話像是放屁一樣的死禿子,就是你這樣的老畜生才能教出你兒子那種小小年紀的就隻知道做壞事的小畜生,老子看來今天不光要教你兒子做人,還有教你這個老畜生做人。”


    王獵破口大罵,邊說還邊使用暴力,開始對老禿子拳打腳踢。


    “你說我要殺你兒子,有誰看到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是吧,別人能忍,任你汙蔑,我可不能忍。看拳,啊打,啊打,看我的撩陰腳。”


    打完收工,看著像蝦米一樣蜷縮著的張禿子,王獵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之後又恐嚇了一番之前欺負徐穎的女生和已經嚇破膽的殺馬特少年。


    又惡狠狠的對周圍還沒有離去的學生說道,“誰要是亂說話,我就讓他到教學樓頂樓護欄外麵吹吹風。”


    隨後王獵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攬著像是鴕鳥一樣的徐穎大搖大擺的離去。


    他這個電話是打給了一個帝都的朋友,今天的事情,今天的事情,給這位朋友打聲招唿,就什麽事情也沒有了。


    當然就算沒有這位朋友的幫忙,他依然可以輕鬆解決今天的事情。


    因為他有很多很多的錢,錢能通神這句話不是說著玩的。


    因此,今天做的事情都不是事,就算再做得過分一些,都不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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