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我屬於黑夜


    番外一我屬於黑夜


    我經曆了很多次像這個夜晚一樣的生死關頭。真tm有點狼狽,這一晚幾乎是除了與韓佐並肩最後一戰之外,最兇險的一次。


    一幫剛上道的半大孩子,完全不懂什麽規矩,這種初生牛犢有時候比老狐狸還難對付,因為他們根本不定性!上來就是偷襲,得了手更是緊追不放。我挨了幾刀,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在又窄又亂的小路上跑得精疲力竭。


    我以為我會為自己的輕敵付出代價,那些大風大浪沒能要了我的命,卻在這個小地方陰溝翻船。


    可是,之後很長時間,我對我這個輕敵的決定,都沾沾自喜。挨了幾刀也值得。因為那個蠢女人就是這樣懵懂地撞進了我懷裏,撞進了我心裏。


    那女人看我的眼神像看怪物,說實話一點也不奇怪。


    在韓佐找到我之前,我曾經被那幫人關在一個房間很長時間。大概有長長時間吧,在裏麵,我沒什麽時間概念。他們不停地逼我吃藥,讓我變得像野獸一樣,跟形形色色的女人上床。


    毒品,女人,是我那段時間的全部生活,漸漸得我變得麻木冷血,那時候,我還沒意識到,我被磨滅的可能是人性。


    直到韓佐把我救出去,用他滿身的血才把我喚醒。那天,我殺了很多人,有很長時間我的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血色的。母親用了很長時間,請了無數心理醫生才讓我恢複。


    所以,星都傳言夜閻王是個變態,並不直實。我不是變態,隻是討厭女人。帶著這種厭惡,大多數對我心存幻想的女人,都會被我的眼神嚇退。


    安然那時候才十六歲,她看到我一身是血,又滿麵陰霾會是那樣驚恐的表情,我一點也不意外。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就無法理解了。


    她突然拉住我的手飛奔,她的手很涼,那種冰涼又柔軟的感覺似乎一下貫穿了我,身體中某個已經結了冰的湖麵被投下一塊巨石,開始消融。


    說起來難以啟齒,我幾乎瞬間就對她那具瘦弱到還沒發育的身子有了感覺。


    她拉著我跑到井邊,居然讓我跳下去,我以為這丫頭腦子壞了,沒想到她並不傻,還能想到躲到井壁洞裏這種辦法。


    我破天荒地主動摟住了她的腰,帶著她躍了下去。那身體的觸感真好,柔軟纖細,我都不記得我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耳邊風聲唿嘯的時候,我居然天馬行空地想著,親她一口。


    落到井底後,她一定是嚇傻了,居然在我這頭大野狼麵前,忽閃著那麽純潔幹淨地眼睛。那一刻,我哪還顧得了別的,什麽追殺,什麽臉麵,什麽未成年,我就隻想壓著她狠狠親。


    幸虧一時血氣上湧,讓我失血過多的身體沒撐住,昏了過去。否則,我若真親了她,她是不是會後悔救我,沒準會大叫把人引來殺了我。


    後來,我就一直跟自己鬥爭著,我想醒過來,我怕她趁我暈過去逃走。然後,我咬了她一口。看著她委屈的掉眼淚,我有點心疼,又有點想笑。


    如果看她難受,我就開心,也算變態的話,那麽我承認,我是變態。


    她還沒長大,未來有太多種可能,我得先把她預訂下來。當時那種情況我能怎麽辦,隻能這樣給她烙上一個隻屬於我的痕跡,又怕傷口太快愈合,她會忘了我,所以我咬得很用力。


    她嚇壞了,濕鹿鹿的睫毛在黑暗中顫抖著,眼裏的驚恐,讓我有些得意,我想她不會輕易忘記我了。


    她爬出井洞前,眼睛裏的擔心,我看得出來,我第一次會心地笑了,我不知道那笑容她懂了多少,但她的臉似乎紅了。


    我知道我肯定刻進這個小姑娘的心裏了,才放心地暈了過去。


    醒來後,居然已經是三天後。南風攔著我不讓我去,他以為我是想去蕩平追殺我的那幫小雜碎。可我隻想快點把她帶到我身邊。


    我翻遍了那座縣城,也找到了她的家,還查出了她的名字,安然,真好聽。可惜,我就是不敢把她跟夜場那種地方聯係起來。那麽幹淨的一個人,怎麽可能落到那種地方。所以,當我在夜金陵再次見到她時,我是憤怒的。


    不是因為她的墮落而憤怒,而是為我自己憤怒。恨我的無能,這麽久才找到她。恨我讓她顛沛流離,淪落風月,我理所當然地認為,她早就想脫離那種聲色場所,卻忘了,對她來說,我也隻是個曾經見過的嫖客。


    可不管如何,能再次見到她,我就不會再放手。所以,無論她怎麽掙紮,怎麽抗拒,我都不肯放手。對女人,我真的不懂,我以為隻有讓她屈服,她才會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邊。可她展現了她的另一麵,倔強逆反。


    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是哪裏出了問題,可不管怎樣,我都不能忍受她在那種地方多呆一分鍾,哪怕用強,也要讓她屈服。


    可她哭著說,她不是小姐時,我的心卻一下子就軟了,像泡了醋一樣酸疼。我憤怒,她眼裏的純真被冷漠掩住,是我沒能保護好她。


    我的憤怒無從發泄,又舍不得再逼她。南風查到當初把她賣到洗浴中心去的人犯子,還有那家差點要了她命的洗浴中心,我剛好發泄一番。男的全給賣到黑礦裏去了,女的全都大車店,這輩子都別想見天日!


    做完這些我的憤怒才消散了些。結果,我又忽視了一件事情,她長大了,不是個嚇唬一下就會害怕的小女孩了,就算在那種地方,也會有情竇初開的時候。可是,寧鬆濤這個家夥憑空出現了。


    她喜歡那種毛頭小子?!他們年齡相仿,與我相比,寧鬆濤那種拽拽地樣子,更容易吸引她吧?我居然第一次害怕了,還是為了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這種感覺很不好。


    越是恐懼我越是摸不準她的心理,看著她受汙辱我更怒了。明明可以在我身邊活得精彩,她卻偏要留在那種地方被人瞧不起。明明我想幫她,她偏要把我們之間的關係詮釋地變了形,看著她努力扮演著與她極不相襯的妓女,我tm快要氣瘋了。


    我打她了,第一次打她,我抽了一包煙,失眠了整夜,去搏擊場挑戰了一個我從來沒贏過的對手,被他狠狠臭揍了一頓,才算踏實了。


    我踟躕了很久,最終,我還是戰勝了自己,我的字典裏沒有退讓這個詞。就算是幸福,也要我自己給她。所以,我又去找她了。我很慶幸我去了,她著了別人的道。


    那一幕讓我又一次有了殺人的欲望,就像韓佐死的那天,噬血的因子叫囂著,我隻想把碰她的那個男人剁了!


    她看起來可憐又可氣,明明是痛苦的表情,卻該死的嫵媚,我不敢看下去了,我脫了衣服把她裹緊。可光是抱著她的身子,我就已經受不了了。


    她柔軟的像一灘水,酒氣混著她身上的香味,衝進我的鼻子,我體內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可是,我要真這麽把她辦了,她醒了肯定恨我,我隻能咬牙忍著,那種滋味她永遠不懂。


    好不容易把她扔進浴缸裏,咬牙想轉身,又怕她被淹著。這簡直是種煎熬,她還不知死的撩拔。那時候,我甚至在想,再這麽下去,我可能成為第一個被憋死的男人。


    後來,我發現她除了身體的反應,意識居然是清醒的,她不是不知所謂,她居然在唿喚我的名字。那聲音像用她的小爪子撓我的心,想想就能酥一天。


    我把她辦了,我真英明!


    小丫頭在床上居然一反常態,什麽驕矜,什麽青澀,居然火熱而奔放,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現在想想都覺得可笑,居然讓個小丫頭弄得五迷三道,要不夠。


    我當時想,這輩子算是撿到寶了,看著她我心裏就舒坦。她是個小懶貓,我還沒完事,她就睡著了。我不動,就那麽摟著她,心裏也美滋滋的。


    我就那麽摟了她一夜,她醒來後,顯然是被我嚇壞了,小臉煞白。這是對我能力的肯定嗎?我很自豪,本想再來一波,她嚇得差點從床上掉下去,看來是真受不了了。


    後來,我被任蒙教訓了才知道,女人第一次不能那麽狠。我很自責,希望不要在她心理留下什麽陰影。


    接到寧鬆濤電話時,我正春風得意,他兜頭就澆了一盆冷水。我其實根本沒在意什麽第一次,第二次,隻是,一想到她的溫柔火熱也曾在另一個男人身下綻放,就像一把刀噗噗紮我的心。


    我隻想讓她服個軟,結果她一句話就把我們一晚的溫存給抹去了,扣上了一個嫖娼的帽子。我受不了她說自己的娼妓,受不了她自甘墮落。


    我就想讓她完完全全地屬於我,怎麽就那麽難?我知道她是故意激怒我,可我還是沒忍住。我強迫她接受我,隻有真真實實地摟著她,隻有一直在她的身體裏,她才會完整地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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