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淩空腦中一片混亂,突然之間心中想到兩個名字齊襄公和文薑,他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眼神也恢複了清明,顫抖著雙手推開唐越萌,眼眸避開她臉,假裝鎮靜說道:“媚兒又胡思亂想,你我兄妹二人自小相依為命,哥哥怎麽會拋下你呢?”


    心中已經紛亂如麻,他剛才到底想做什麽?他居然想吻自己親妹妹?自己是怎麽,居然對自己妹妹有了不該有念頭,可是這種感覺是切身存,不知不覺中他居然喜歡自己妹妹,究竟是從何時開始,從她堅定說要保護玉家和自己,從她不再任性一舉一動深思熟慮,還是從她突然習慣向自己撒嬌開始,慢慢就喜歡了,深深放入心中,刻骨銘心。


    玉淩空似乎被抽去渾身力氣,頹然坐下,雙手放身後緊緊握著,指甲深深陷入手心,*?他苦笑著搖搖頭,玉淩空啊玉淩空,你對得起自小讀聖賢書嗎?你對得起爺爺諄諄教誨?你對得起信賴你依賴你妹妹嗎?


    唐越萌絲毫不知玉淩空此時變化,眼見玉淩空如此,以為自己話產生效果,這個哥哥怕是再也不會去做冒險事情,抿唇一笑,“好了,哥哥也不必過於自責,媚兒早已有了萬全之策,與七王爺聯盟也不是壞事,至少他可以幫我們做很多我們不便做事,而且我已經命小敏子去查探他和莊妃事情,已經發現了蛛絲馬跡,這些屆時就是證據,七王爺想把哥哥拖上船,那我就讓他再也下不來。”


    望著玉淩空俊秀清雅麵容,唐越萌心中打好如意算盤,吟霜這個棋子已經布好,七王爺也有了謀反之心,接下去自己就可以推波助瀾,玉媚兒,不久之後我就能完成你執念結束任務了,隻可惜眼前這個男子,心中有些酸楚,想愛不能愛,想吃又下不了口,罷了罷了,玉淩空,我就送你大權力,讓你此生無虞榮華富貴取之不用之不竭,那我也走得安心了。


    重迴皇宮,唐越萌隻覺得恍如隔世,自己算是鬼門關走了一圈,正當她打算喘口氣時候,李公公就來宣旨,這一次總算是好事情,天元帝下旨將禮部尚書之女賜婚輔國將軍玉淩空,唐越萌連忙謝恩,心中知道天元帝對自己仍然是半信半疑,否則就不會賜婚禮部尚書之女,說白了一個管管禮儀和科舉部門能做什麽呢?不但可以籠絡玉家,又不落半點利益給到玉家,好一個帝王之謀。


    接下去唐越萌加頭痛,原因無他,一群後宮妃嬪們借著慶祝名頭紛紛往玉溪宮跑,無一例外上一句說著祝賀之詞,下一刻話語就轉到了宮中寵如昭儀身上,一大堆添油加醋中,唐越萌明白了一件事情,這個如昭儀升遷速度向火箭般扶搖直上九萬裏,直接跳過采女晉封為才人,過兩天封了名號成為如才人,又過了兩天成了昭儀,她迴宮前一天又加了名分,成了如昭儀,短短三個月就完成了別女人從宮女到九嬪十年曆程。


    唐越萌早已猜到這個如昭儀就是吟霜,心中暗笑,女主光環你們不懂,金手指開尼瑪比天大,哪天一步登天成為皇後都是情有可原,臉上卻是憤憤不平,“這等勾引皇上狐媚子,皇後娘娘自會用宮規處置。”


    眾位妃嬪紛紛愣住,這個玉貴妃輕輕巧巧一句話就把燙手山芋扔給了皇後,這還是以前那個處處被別人當槍使玉妃嗎,果然成為貴妃品階上了一個層級後,智商也上升了。


    於是唐越萌玉溪宮徹底清淨了,不但見不到妃嬪蹤影,連玉淩空倩影也消失了好久,對此唐越萌又鬱悶了很久,她終於明白,自己存是為了讓渣男和賤女鬱悶,而這個玉淩空就是讓自己鬱悶。


    小敏子心責做著一個心腹應有事情,每天向唐越萌匯報天元帝和吟霜,額,不對,如昭儀動態,“娘娘,皇後娘娘賞賜了如昭儀很多東西,並且嚴禁後宮妃嬪去找如昭儀麻煩。”


    唐越萌冷冷一笑,“皇後這是捧殺呢,皇後也算是個聰明人,她想讓皇上對如昭儀看夠看膩,自然就踢到一邊去,隻是她不明白,如昭儀是皇上心上人,如何會膩呢?”


    “娘娘,那如今我們怎麽辦?皇上對如昭儀極為寵愛,不但把她居住如意軒修建媲美玉溪宮,如昭儀任何要求幾乎有求必應,”小敏子皺眉問道。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昭儀身邊心腹小蘭如今可算是炙手可熱,你悄悄告訴小蘭,讓她告知如昭儀,皇後正捧殺她,宮裏妃嬪個個對她恨之入骨,虎視眈眈等著皇帝厭倦她之後群起攻之,皇上素來又是個喜厭舊,讓她學點床/底之間技巧籠絡住皇上才是聖寵不衰訣竅。”唐越萌眯著眼睛緩緩說道。


    小敏子不解眨著眼睛,“娘娘,這不是讓如昭儀越發獲寵嗎?”


    唐越萌笑著搖搖頭,“這個世間有個成語叫做畫虎不成反類犬,”小白花那種自命清高動物向來認為男女之事不過是愛情中必須忍受一件事情,她們追求那種精神至上愛情,即使迫於無奈勉強學習也是敗筆,相信嚐過抖m滋味天元帝如何能滿足比木頭多口氣女人,即使那是他自認為心愛女人。


    四月初八是皇後娘娘生日,一大清早唐越萌就被小敏子從床上拖起,“娘娘,起床了,今日是皇後娘娘壽誕,眾位妃嬪都要去鳳喜宮拜見皇後,娘娘去晚了就不好了。”


    唐越萌哈欠連天起床坐梳妝台前發呆,任憑幾名宮女為自己精心裝扮著,心中第一次感謝這篇文作者,至少是架空,否則每天起早去向皇後請安,她一定會毫不猶豫搶過皇後之位。


    趕到鳳喜宮時候,時候尚早,皇後身著明黃色宮裝,頭上戴著五鳳朝陽吐絲攢金簪,威嚴坐鳳座上,見唐越萌竟然是第一個來到,微微愣神,很便掩飾過去,兩人虛頭巴腦虛情假意扯了幾句,唐越萌便坐到後麵吃糕點去了。


    妃嬪們陸續進來,有為皇後送上自己精心準備禮物,有為皇後恭敬祝壽,日上三竿時分,皇後終於坐不住了,下麵各宮妃嬪也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因為宮中所有人除了如昭儀都出現這裏。


    皇後咬牙又等了良久,終於門口一群太監宮女簇擁下,緩緩走來一名麗人,一身紅色水雲紗長裙曳地,耀眼之極,頭上戴著一串南海明珠串成珠玉釵,搖曳生輝,眾妃嬪包括皇後眼睛都直了,這水雲紗是南疆進貢之物,隻有一匹,連皇後都沒有,皇上卻賜給這個賤婢,而那串南海明珠正是南詔國進貢之物,於是唐越萌瞬間覺得周圍妃嬪眼睛像飛蝗石一般,嗖嗖射向如昭儀。


    唐越萌望著如昭儀,感覺到以前清麗吟霜黃鶴一去不複返,一株小白花終於華麗麗滴變身為小黑草,正唐越萌觀賞小黑草時候,如昭儀嬌媚聲音響起,“皇後娘娘請恕罪,昨日皇上歇息如意軒,臣妾伺候皇上有些勞累,皇上今早讓臣妾不必這麽早趕來,臣妾拗不過皇上,來得遲了,還請皇後娘娘恕罪。”


    說完之後也不等皇後迴答,起身坐到唐越萌旁邊位置,頓時激起公憤,你道為何?原來皇後以下位置都是按順序就坐,貴妃、妃、嬪、才人、采女,如昭儀如今不過一個昭儀就坐貴妃下首,人家淑妃都還沒坐呢。


    皇後卻毫不動氣,她是宮裏極少數知道如昭儀真實身份人,隻是微微一笑,不動聲色觀察著唐越萌,想看看這個昔日舊主如何麵對這個忘恩負義爬上龍床賤婢,卻不曾想唐越萌隻是平靜看著如昭儀,還友好笑了笑,登時將皇後氣七竅生煙。


    如昭儀卻是絲毫不領唐越萌情,眼神冷冷掃過唐越萌,唐越萌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仔細迴想起自己以前有沒有克扣吟霜月俸,否則那種欠債還錢眼神是腫麽迴事?吟霜是個聰明人,如今擺出這副高姿態絕非一個聰明人能做事情?唐越萌百思不得其解。


    正鳳喜宮飄滿醋味、冷嘲熱諷滿天飛時候,一個明黃色身影大踏步地走了進來,頓時鳳喜宮中所有妃嬪像打了雞血一般,拋媚眼、嬌聲請安、嫵媚行禮各不相同。


    誰曾想天元帝頭都未抬,目光隻是緊緊黏如昭儀身上,“如兒,朕不是讓你晚點來,你看你休息不好,臉色蒼白,”說完之後天元帝皺眉望向皇後,“皇後,是你命人去叫如兒來請安?”口氣已經不善。


    皇後那是久經沙場主,什麽招式沒見過,當場笑意盈盈走到如昭儀身邊,親熱挽住如昭儀,“皇上誤會臣妾了,如昭儀蘭心慧質知書識禮,知道今日是臣妾生日,不顧臣妾勸阻執意要來,臣妾當真是委屈。”


    天元帝點點頭不再言語,目光輕掃,驀然看到唐越萌站一群妃嬪裏,傾國傾城猶如眾星捧月,眼裏不由閃過一絲莫測神色,“媚兒,來,到朕身邊。”唐越萌也不言語,隻是挨著天元帝和皇後一起伴隨左右坐下。


    皇後壽辰宴會開始,天元帝對下麵鶯歌燕舞並無多大興趣,對旁邊如昭儀也視若無睹,一雙眸子隻是放唐越萌身上,唐越萌不但坦然受之,還不時地丟過去一個勾魂奪魄眼波和嫵媚入骨笑容,引得天元帝神魂顛倒,心裏暗自發狠,這個尤物。


    毫無疑問,晚上時分天元帝華麗麗未經任何人傳報便出現玉溪宮,麵對正沐浴、驚慌失措猶如小白兔般唐越萌,天元帝立即化身大灰狼,池中就將唐越萌吃幹抹淨,對著嬌/吟漣漣、婉轉承/歡嫵媚女子,又床上吃幹抹淨,而後天亮時分,睡夢中懵懵懂懂唐越萌又被吃幹抹淨,於是一個晚上連著幾次吃飽喝足天元帝神清氣爽上朝去了,留下渾身酸痛唐越萌開始罵太後,要不是老娘為了秋後,你個渣男休想看老娘好臉色。


    神馬叫做有比較才有差異,被唐越萌狠狠蹂/躪一番天元帝食髓知味,如昭儀那從書上學來三腳貓功夫自然就再也吸引不到天元帝,於是天元帝對於和小白花活塞運動就是敷衍了事,偶爾情動之時唿喚也是媚兒兩個字,對此如昭儀甚是幽怨,想法設法尋找留住皇上歡心辦法。


    得到如意軒小蘭送出消息唐越萌,心滿意足開始策劃第二部作戰計劃,皇帝大人床笫之歡也是民生問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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