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男人過於親密的事她並不是沒做過,好吧,她跟衛東九之間的關係不單純。


    甚至可以說跟這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或者說已經超越肌膚之親更上一層的關係。


    男女的肉體關係,雖然她很不想承認,可這偏偏就是事實。


    即使現在這個身體不是以前的,可感覺這東西不會變,記憶也不會變化,他靠上來的時候她身體的記憶之匣就自動開啟。


    她恨這具比之前更敏感的身子,也恨過了這麽多年唯獨對這個男人沒有抵抗力。


    “走開,別靠過來。”並不知道這裏隔音設備如何,她不敢輕易大喊大叫,又或者說清楚即使喊叫在這裏壓根起不了半點作用,倒不如剩下力氣做好接下來的準備。


    衛東九哪裏肯是乖乖就範的人,見她反應如此激烈,不由得比之前更為感興趣。


    這點小小的變化他直到現在還未察覺,他為什麽沒有跟以前那樣用盡各種手段折磨這個女人,大可以逼她在自己身下屈服。


    可惜沒有,他並沒有那樣做,不知不覺中已經拋棄原有想法。


    不僅僅是因為在她身上發生的靈異事件,或許說是因為得知她沒有死的那一刻開始,事情已經逐漸向著他也不知道的方向發展。


    人事都是善變的,或許他也一樣,明明之前恨不得殺了這個女人,但現在卻下不了手,就在如今近的距離,隻要他一伸手,便足以輕鬆的扭斷她的脖子,那脆弱不堪,隻消手掌收攏往左三十度,頸動脈大可停止一切供血。


    圈圈瞪大眼睛望著自己脖子上多出來的大掌,心跳如同打鼓,實際上還是害怕的,雖然嘴邊總掛著寧願去死也不願意落在這人手裏受辱。


    可是哪裏有人不怕死的,除非是絕望到極致,否則就算眼前是萬丈深淵,也依舊沒有勇氣跳下去。


    再說她最怕就是疼了,如今掐著她脖子快要透不過氣,那種窒息的感覺實在是糟糕。


    還好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掌很快就鬆開,她一得到唿吸立即轉過身子,咳都眼睛都泛淚。


    逃是逃不掉了,這人似乎是真打算殺了自己。


    她下意識的就有這個想法,警惕的瞪著衛東九。


    衛東九的雙手還撐在門板上,這個姿勢可以防止她做出抵抗,也可以防止她逃走。


    他要讓她明白,她如今已經無處可逃。


    果斷的放棄了逃走的念頭,接下來又是一場艱辛的戰爭。


    衛東九見到她因為咳嗽而變得通紅的眼睛,不僅沒有一點同情心,反而覺得有些開心。


    別人的不幸在他看來不過是一種消遣。


    “剛才我的話,你應該聽清楚了才是,那麽,你打算怎麽辦?”


    衛東九的提問讓她越發的警惕,他所說的以及話裏頭暗示的她都明白。


    有時候倒真是羨慕起遲鈍的人,至少可以裝傻一陣子。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的迴答,除非把我殺了,或許用以前的手段,反正我已經落在你手裏,對你來所捏死實在是件輕鬆的事,可我也告訴你,與其找一個反抗你讓你無趣的女人,倒不如去找個床技高超讓你舒服的。”


    簡直就是豁出去了,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跟他說起這些事。


    剛才的酒裏頭加了類似興奮劑的藥物,屬於俱樂部秘密研究的新類型產品,隻有俱樂部會員才有權力享受,如衛東九剛才說的那樣,今天這場聚會,不過是因為新產品研製成功舉行的一個小型慶祝會。


    而來這邊的人也都是衝著這個產品來的,先行體驗過後再考慮是否大量購買,畢竟不管是什麽身份的人,把這些東西販賣出去的會話,勢必會獲得一筆可觀的收益。


    顯然這一次衛東九之所以會參加這種俱樂部,目的也是衝著這個而來。


    而她不過充其量是個陪襯品,也可以說是床伴工具。


    “你說的是沒錯,不過因為你的出現,我不得不取消了之前的床伴。”衛東九若有所指。


    “那剛才的電話是”圈圈驚駭。


    “就是之前安排的人,不過如果是你出現在這裏,就沒有必要需要第二個人。”


    衛東九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逐漸朝她低著頭,她忽然發現他額頭上有道算不上很明顯的疤痕,痕跡淺淡,看起來有些年頭。


    見她盯著自己的臉發呆,衛東九眯緊了眼,忽然用力的扯過她,毫無憐香惜玉直接把人甩到沙發上。


    仿佛自己的禁忌被人覬覦,這讓他莫名的有些狂躁。


    圈圈自己也發現這一點,雖然被他摔在沙發生很疼,但仍咬著牙沒喊出聲。


    現在的衛東九臉色比之前更陰沉,那副樣子簡單跟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一般。


    “滾,立刻給我滾出這裏。”


    衛東九冷冷的下著命令。


    圈圈是手肘撐在沙發上,原本還打算抵抗一番的,卻沒想到他會讓自己滾,這可真是中了她的意。


    雖然是讓她本人滾,但對圈圈來說這可是高興還來不及的事呢。


    一聲不吭的從沙發上起身,動作可以稱得上快速,就差一口氣跑到門口了。


    事與願違的事很多,眼前就算一件,她剛從沙發上跳下來,一瞬間又被人給按了迴去。


    身子還給人壓著不說,這下連手也失去自由。


    “雖然我是想讓你滾,可是我這人最不喜歡看見有人在我麵前高興,剛才我說滾的時候,你似乎很樂意嘛,還有,第二點,這藥效比我想象中要快。”


    說完這些話,她隻覺得底下一涼,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扯下。


    本來價格於是昂貴的裙子就越是經不起撕扯,她那件便是如此,不一會兒已經從高檔的小禮服成了一攤破布。


    沒來得及在心裏頭憐惜一番,身子就已經慘遭蹂,躪,無論如何反抗,雙腿如何彎曲或掙紮,對方雖不是情場老手,但絕對是身經百戰的床場老手,兩人對戰不到幾個迴合,她這邊已經傷痕累累,連帶出血掛彩,嘴巴脖子之處皆被咬的破皮外,手腕更是像被人掰斷似的,疼得她冷汗涔涔。


    但這些都還不算什麽,最大的痛楚莫過於心裏上的,被一個人用同樣的方式折磨第二次,這比第一次所受到的侮辱還大。


    因為身子再清楚不過接下來會被怎樣對待,所以不管是心還是身,無一處不在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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