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上皆“濕淋淋”,水灑了這兩人一身,圈圈趴在楚延的腿上,手撐著前邊,其實那瓶水大部分全倒在楚延褲子上,準確來說應當是褲襠子上。


    圈圈胸前隻濕了那麽一小塊,暗自緊緊咬著牙,身體繃得跟螞蚱一動不動,但又隨時打算下一刻蹦起往外跳。


    楚延那吆喝簡直不得了,原本正打算要起身抽離這曖昧的姿勢,卻被這飽含怒意的一喝給嚇得又趴迴去,底下那瓶子滾了滾,將最後一滴不剩的沒入楚延的褲子。


    楚延的感覺是底下一片潮濕,外邊的天氣是炎熱的,夏季室外溫度高達四十二度,車內雖然開了空調可依舊讓他熱出一身汗。


    心跳,悸動


    一係列複雜的情感化學反應在圈圈腦子裏爆炸,在她胸口中升騰,因為她心髒現在正以每秒鍾超過一百的速率跳動。


    太快了呀,這樣下去會有心髒病的,她心裏默默想著,可卻無法自己,更要命的是,底下那濕漉漉的感覺,衣服跟衣服緊緊的貼在一起,那個潮濕難受勁叫她實在有些受不了。


    好想動動身子,趴著的姿勢太累人,她胸部全擠在他腿上了,那兩坨肉也是肉好不?


    楚延兩道修長有型眉峰略動,唇抿著又緊了點,黑眸裏有異樣的情緒,冷冽複雜的光在裏邊劃過,這種感覺讓他很不喜歡。的他早就已經過了酸酸甜甜情愛滋味的年紀,愛情於他實在很遠,不是不相信愛情,而是終究要碰上一個想去愛想去付出的人太難得,再加上如今自己這個特殊的職業,軍人,一個整天東奔西走,天南地北隨時奔赴的人來說,愛情似乎就變得更為渺茫。


    誰也不是柳下惠,誰也不是和尚,人自然是要有所謂的七情六欲,這般才算是正常人,更何況是個氣血方剛的熱血男兒。


    所謂性,無非是需求,心理生理,如若有愛的性則幸之,如若無愛之性,則不過是露水情緣。


    過去的十年,他不是沒有過荒誕的過去,初入部隊那幾年,他也曾頹靡過一段時間,一直到看著她成家,確定她幸福,他才忽然意識到,原來愛一個人,充其量不過是希望她在自己麵前永遠是笑著的。


    底下的人一扭,頓時將楚延的注意力拉迴來,看見自己身上趴著的人似乎極為不舒服的扭著身子,跟個蠕動的毛毛蟲,而他是那樹枝,毛毛蟲順著樹枝朝著前方緩慢前進,弓著嬌嫩的腰肢一拱一拱的。


    樹不動,如山不動,於是她來就之。


    其實說沒有異樣的感覺是假的,底下那身子過於柔軟,又或許是他的身子過於堅硬,總之這兩人同時都覺得對方的身子給自己有緊緊相逼的異樣。


    圈圈費力的頂著車內微妙的氣氛,愣是用了好長時間才從楚延的身上起來。


    氣喘籲籲的在自己座位上悄然瞥了旁邊楚延一眼,他依舊麵無表情,她視線隨即往下,褲襠子跟腿上一大片的濕濡,她隻敢看了一眼就沒往下多看。


    她胸口也不怎麽好受,也被弄得濕漉漉的,因為是夏天,所以兩人身上都隻穿著單件的短袖上衣,夏季的款,她這邊是淺綠色短袖跟及膝窄裙,楚延那邊同樣淺綠色單衣與橄欖綠的直筒褲。


    這邊她心跳很快,麵紅耳赤,加上之前那雙兔子般的眼睛,如若這旁邊的人換了萬成或肖姚,隻怕她早就嗚唿出聲被人吃掉。


    可旁邊的人眼都沒瞟她一次,圈圈自認為楚延大概是討厭她的,至於為何討厭,她說不上來,她印象裏的楚延想來脾氣頂好,在她麵前也從不會亂發脾氣,她將他一直當作自己的太陽,試問太陽的溫暖何時有過冰冷?


    圈圈彎下腰,把地上的紙巾撿起來,所幸沒有全部被弄濕,從裏麵抽出幾張遞給放在楚延麵前,自己也抽了一張抹著濕漉的前襟。


    垂著眼隨即道歉:“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眼睛癢想拿點水抹一下,沒想過會灑你身上的。”


    她道歉的時候幾分黯然也有幾分酸澀,十根手指一直緊緊絞著,咬著唇略微糾結。


    殊然不知,這一動作落在楚延的眼底竟然有些熟悉,熟悉到他不自覺的眯緊了雙眸。


    等圈圈抬起頭的時候,卻看見楚延雙手已經握著方向盤,車子在往迴開,這場沒意義的鬥氣連她自己都覺得好笑不已。


    等車子差不多要到團部的時候,她才試著問:“那個,可不可以送我到縣城啊?我有點東西想買。”


    沒等到楚延的迴答她又連忙擺手說:“還是算了,我請假之後再去吧。”


    其實她是想起自己的衛生巾居然忘記買了,算算時間,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這期間如果沒那東西簡直是要她命。


    原本就打算今天讓萬成送她出去的,可這跟楚延這麽一折騰她自己倒是給忘記了,現在想起似乎有些晚,即使迴去也未必能請假。


    一來一迴也需要五六個小時,可若是改時間她又擔心那東西會不會說來就來。


    她兀自一個人發呆的時候卻沒發現楚延的車子已經經過警哨處開往團部外。


    等迴神時候發現已經駛出第一次來的時候那條馬路,楚延安靜的開著車,沒有任何表態,圈圈雖然驚訝卻忍不住彎起嘴角,楚延這人就有一點好處,有的事他不會問你原因,是因為他會無條件的信任一個人。


    兩人到縣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幸好她身上還存有一點錢,買那個東西倒是夠的,沒法跟楚延解釋自己要買什麽,隻說一小時後會迴來。


    楚延倒也沒管她,隻是叮囑她要注意自己形象,又從頭到尾檢查了她儀容儀表一遍才放心讓她離開。


    下午四五點的太陽雖然不必大中午的毒辣,但依舊曬得人很難受,她跟楚延的衣服夠薄,之前濕的地方也幹得快,若是冬天怕就難了。


    她這一身打扮確實在當地縣城引起很多人注意,況且這一次她還是束腰窄裙,襯得那身材軟細曼妙,底下踏著三寸的高跟鞋,可走起路來卻不是一味的扭臀擺腰,而是頗有軍姿的提步挺胸,多了幾分英氣。


    許是真的很熱,圈圈又是個極為怕熱的人,心裏著急迴去會太晚,所以一路上都是加快步伐,領口濕了一圈,雪膩的頸子覆上一層汗水,這好不容易找到縣城上的小超市,她挑了幾個平時用的牌子的衛生巾匆忙塞在同樣是超市買來的藍色購物袋裏,才趕緊結賬離開。


    她天生學啥都快,可就是有一點不太好,就是方向感實在不行,尤其是著急的時候就更容易找不著北,這當初部隊考試的時候虧她冷靜,因此便沒覺得啥問題。


    可一個人在縣城跑了幾圈,心裏又七上八下的,恨不得能馬上飛迴去,尤其是怕楚延擺臉色,這頓時腦子就犯渾了,站在一個馬路口,看著眼前三輪的電摩經過,頓時著急得握緊手裏的袋子。


    就在此時此地,對麵馬路口ktv娛樂城一群人正擁著走出,走在前麵的曲萬跟程一峰被旁邊縣城的領導忙著遞煙或是客套話。


    這兩人下午在其他團也開會來著,縣城這邊黨委書記是曲萬父親的老相識,便求了他家老頭子辦點事,老頭子人如今卻是在外地,所以就讓曲萬幫忙。


    曲萬雖然對這些道貌岸然的地方官不是很上眼,可畢竟是父親的相識,也就算是當賣個麵子,程一峰恰好同行,那些地方官知道他身份後更不讓他走了,他這塊關係誰都想攀一把,所以幹脆就把兩人愣是給留下,又將整個娛樂城包場,專程為接待曲萬跟程一峰。


    這兩人還是頭一次到這邊的縣城,雖然是縣城,不過這畢竟靠近城市,也沒他們想的那麽糟糕,就拿那娛樂城來說,在裝修上的確花費不少功夫。


    其實說起來,曲萬跟圈圈隻見過一兩迴,說熟是絕對算不上的,也沒冤沒仇的,可誰讓圈圈是肖家的人呢,隻要是關於肖家的,曲萬就沒有辦法不知道的。


    所以這圈圈跟肖家的關係,曲萬暗中調查了個把月就摸清了,這結果還確實教人意外,居然會是肖南的私生女。


    肖南今年不過四十,就有個這麽大的女兒,要是張揚出去可算是要給肖家抹黑了,不弄個滿城風雨才怪。


    曲萬有的是辦法折騰肖家,可是他沒那麽做這是為何?


    就比如一個道理,一個玩具你隻玩一次就不玩了,這沒勁的,你得耍著花樣輪番玩才有意思不是?


    曲萬是個精明的主兒,所以他知道怎麽把玩具拆了一遍後再重新組成新玩法。


    圈圈估計此時是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到在無意間招惹上曲萬這條毒蛇,雖然肖姚也是毒蛇,可好歹是肖家的人,她是他侄女,他總不會真吃了她,這傅惟其呢自然也是一樣的道理,肖家跟傅家關係不錯,所以更不可能。


    她甚至連曲萬的名字都沒記下來就被這毒蛇盯梢上了,那毒蛇陰著一雙眼,張開鮮紅的蛇信子“嘶嘶”的叫著。


    她人在對麵馬路上,還沒迴神發生了什麽事,後腦勺似乎被什麽東西蟄了一下,這人就暈了,趁著這路段人少,幾個人連忙將她給抬上前邊幾十米遠外馬路拐角上停著的一輛黑色陸虎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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