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江釗以後別見麵了，我不喜歡自己女人，跟其他男人有接觸。”得到答案後，墨司夜依然不太滿意。
“我們即便分手了，也是朋友。”喬想想突然有些後悔，讓江釗假裝自己男朋友了。
原本他們隻是朋友的，現在墨司夜卻因為她的氣話，而製止他們見麵。
喬想想不願為了這件事情，而失去一個全心全意幫自己的朋友。
“你要是不同意，這件事情就作廢。”墨司夜眼神一暗。
他以為喬想想放不下江釗，心裏十分不爽。
“我答應你。”為了孩子，喬想想隻能妥協了。
不過，她卻沒有答應，離開他之後，不再跟江釗見麵。
反正他們這層關係不可能持續太久的，等她成功懷孕也就該結束了。
墨司夜見她的臉色沒什麽異常，這才勉強相信了她。
“明天記得準時去公司上班，我們的合作還沒有結束。”最近兩三天，喬想想都沒過去了，那些工作也都落下了。
公司裏雖然也有人，能夠把喬想想做的文案，直接按照她的立意去完成。
不過，那都是喬想想的心血，墨司夜希望她親自去做。
“知道了！”喬想想默默吐槽他了他一番。
這個墨司夜還真是一點都不放過，任何可以讓公司盈利大漲的機會。
隔天，喬想想去了公司。
結果她進入自己辦公室之後，卻發現裏麵一團亂。
喬想想皺了皺眉頭，心裏很是不悅。
辦公室每天都有人打掃的，絕對不可能成這樣，而且她記得自己之前離開時，把所有東西都整理了一遍。
這是喬想想的習慣，每次下班前檢查文件，收拾辦公桌。
“剛才我看到林助理，去過你的辦公室！”對她印象不錯的一個女員工，看到這種情況，心裏也不落忍。
畢竟公司能度過危機，喬想想有很大的功勞，要不是她沒日沒夜的寫文案，幫著墨氏集團穩定了股市，事情到現在都沒完。
喬想想得知是林允後，心裏氣得不輕。
為了給她一個教訓，喬想想直接把桌子上的東西，隨便用一個紙袋收起來，然後拿起來丟到了林允的辦公室裏。
“喬想想，你瘋了吧？”林允被她的舉動，氣的肺都炸了。
“林允，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再做這些惡心人的小把戲了，與其盯著別人，不如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喬想想氣勢駭人的看向她道。
“你什麽東西，還敢還給我說教？”林允衝過去，就想要抓住喬想想的手，讓她把這些東西都丟出去。
“哼，你真以為有了林家，就能胡作非為，法律不會因為你的身份，一而再再而三的寬容你。”喬想想狠狠的諷刺了她。
“喬想想，你別忘了自己在跟誰說話，我有一個能夠庇護自己的家，你永遠望塵莫及！”林允絲毫不覺得自己利用林家，來達成自己的目的有錯。
“你就那麽篤定，我動不了林家？”喬想想之前是不想跟她糾纏。
不過，她在華爾街整整三年多，期間多了無數的人脈。
“不是本小姐輕視你，而是你的確沒那個能耐。”林允輕蔑的晲了她一眼。
“這裏是公司，而你隻是一個助理，公司找你進來，是想要你為公司做事，而不是來炫耀自己身價的！”喬想想氣勢駭人的壓製住了林允的囂張氣焰。
“我是司夜的未婚妻，你敢這麽對我說話？”林允沒辦法，隻能繼續拿自己和墨司夜的關係隔膈應打壓喬想想。
“未婚妻？墨總承認過嗎？”喬想想的話剛好踩在了他心裏最在意的地方。
“你一個被人拋棄，公司破產家道中落的大小姐，有什麽資格教訓我？”
原先他們約定過的，等把喬想想趕出了公司，她就不再以墨司夜未婚妻的身邊自居了。
喬想想的身世，市裏知道的人不少，但過去了五年，其實很多人都淡忘了，唯獨林允故意刺她。
她氣惱之下，一巴掌打了過去。
林允肺都要炸了，就直接伸手準備打迴去。
從小到大能讓她吃虧的人幾乎沒有。
不過，自打喬想想出現，她的感情受挫，在公司被員工孤立，林允心裏不忿，才會丟了些東西在她的辦公室裏。
誰知道喬想想居然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現在的辦公室裏充滿了垃圾，一看就覺得惡心，而這些都是喬想想藐視自己造成的。
林允剛要打她，就被及時趕來的墨司夜攔住了。
“司夜，這個喬想想太過分了，居然把那些東西丟在我辦公室裏，你可一定要幫我教訓她。”她以為墨司夜跟喬想想關係一如既然的惡劣。
她根本不知道，私下裏喬想想和墨司夜早就有了協議。
林允這麽沒有邏輯的話語，自然是得不到墨司夜支持的。
以前他容忍林允，一是看在林家和墨氏集團有合作的關係，二是想利用她刺激一下喬想想。
墨司夜之前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不過自從看到她身邊有了其他男人後，墨司夜就知道他在意些什麽了。
林允故意裝可憐，想要讓人替自己出這口惡氣。
不過，墨司夜的注意力都在喬想想的身上，壓根沒看她矯揉做作的表演。
其實這件事情到底是誰的錯，他不用問都知道。
“賤人，你簡直太不要臉了，居然在這種時候，還想要勾搭別人。”林允仗著他的偏袒，開始辱罵喬想想。
墨司夜阻止了她動手，林允隻好改變對付喬想想的計劃。
“林助理，你最好把這句話給我咽迴去。”喬想想目光冷厲的瞪了她一眼。
“難道我說的有假，你和司夜明明都過去五年了，期間我一直留在他身邊，你覺得自己能爭得過我？”林允嘲諷了她幾句後，情緒終於緩和了。
不過，當她發現墨司夜看向她的眼神裏，帶著一絲淡淡的情意時，她再度揮出了手。
可惜最後還是被墨司夜給鉗製住了。
“這裏是公司，不別再無理取鬧了。”墨司夜臉色黑沉道。
林允看著他維護喬想想，眼淚瞬間流出：“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怎麽能一直幫個外人。”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我們即便分手了，也是朋友。”喬想想突然有些後悔，讓江釗假裝自己男朋友了。
原本他們隻是朋友的，現在墨司夜卻因為她的氣話，而製止他們見麵。
喬想想不願為了這件事情，而失去一個全心全意幫自己的朋友。
“你要是不同意，這件事情就作廢。”墨司夜眼神一暗。
他以為喬想想放不下江釗，心裏十分不爽。
“我答應你。”為了孩子，喬想想隻能妥協了。
不過，她卻沒有答應，離開他之後，不再跟江釗見麵。
反正他們這層關係不可能持續太久的，等她成功懷孕也就該結束了。
墨司夜見她的臉色沒什麽異常，這才勉強相信了她。
“明天記得準時去公司上班，我們的合作還沒有結束。”最近兩三天，喬想想都沒過去了，那些工作也都落下了。
公司裏雖然也有人，能夠把喬想想做的文案，直接按照她的立意去完成。
不過，那都是喬想想的心血，墨司夜希望她親自去做。
“知道了！”喬想想默默吐槽他了他一番。
這個墨司夜還真是一點都不放過，任何可以讓公司盈利大漲的機會。
隔天，喬想想去了公司。
結果她進入自己辦公室之後，卻發現裏麵一團亂。
喬想想皺了皺眉頭，心裏很是不悅。
辦公室每天都有人打掃的，絕對不可能成這樣，而且她記得自己之前離開時，把所有東西都整理了一遍。
這是喬想想的習慣，每次下班前檢查文件，收拾辦公桌。
“剛才我看到林助理，去過你的辦公室！”對她印象不錯的一個女員工，看到這種情況，心裏也不落忍。
畢竟公司能度過危機，喬想想有很大的功勞，要不是她沒日沒夜的寫文案，幫著墨氏集團穩定了股市，事情到現在都沒完。
喬想想得知是林允後，心裏氣得不輕。
為了給她一個教訓，喬想想直接把桌子上的東西，隨便用一個紙袋收起來，然後拿起來丟到了林允的辦公室裏。
“喬想想，你瘋了吧？”林允被她的舉動，氣的肺都炸了。
“林允，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再做這些惡心人的小把戲了，與其盯著別人，不如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喬想想氣勢駭人的看向她道。
“你什麽東西，還敢還給我說教？”林允衝過去，就想要抓住喬想想的手，讓她把這些東西都丟出去。
“哼，你真以為有了林家，就能胡作非為，法律不會因為你的身份，一而再再而三的寬容你。”喬想想狠狠的諷刺了她。
“喬想想，你別忘了自己在跟誰說話，我有一個能夠庇護自己的家，你永遠望塵莫及！”林允絲毫不覺得自己利用林家，來達成自己的目的有錯。
“你就那麽篤定，我動不了林家？”喬想想之前是不想跟她糾纏。
不過，她在華爾街整整三年多，期間多了無數的人脈。
“不是本小姐輕視你，而是你的確沒那個能耐。”林允輕蔑的晲了她一眼。
“這裏是公司，而你隻是一個助理，公司找你進來，是想要你為公司做事，而不是來炫耀自己身價的！”喬想想氣勢駭人的壓製住了林允的囂張氣焰。
“我是司夜的未婚妻，你敢這麽對我說話？”林允沒辦法，隻能繼續拿自己和墨司夜的關係隔膈應打壓喬想想。
“未婚妻？墨總承認過嗎？”喬想想的話剛好踩在了他心裏最在意的地方。
“你一個被人拋棄，公司破產家道中落的大小姐，有什麽資格教訓我？”
原先他們約定過的，等把喬想想趕出了公司，她就不再以墨司夜未婚妻的身邊自居了。
喬想想的身世，市裏知道的人不少，但過去了五年，其實很多人都淡忘了，唯獨林允故意刺她。
她氣惱之下，一巴掌打了過去。
林允肺都要炸了，就直接伸手準備打迴去。
從小到大能讓她吃虧的人幾乎沒有。
不過，自打喬想想出現，她的感情受挫，在公司被員工孤立，林允心裏不忿，才會丟了些東西在她的辦公室裏。
誰知道喬想想居然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現在的辦公室裏充滿了垃圾，一看就覺得惡心，而這些都是喬想想藐視自己造成的。
林允剛要打她，就被及時趕來的墨司夜攔住了。
“司夜，這個喬想想太過分了，居然把那些東西丟在我辦公室裏，你可一定要幫我教訓她。”她以為墨司夜跟喬想想關係一如既然的惡劣。
她根本不知道，私下裏喬想想和墨司夜早就有了協議。
林允這麽沒有邏輯的話語，自然是得不到墨司夜支持的。
以前他容忍林允，一是看在林家和墨氏集團有合作的關係，二是想利用她刺激一下喬想想。
墨司夜之前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做，不過自從看到她身邊有了其他男人後，墨司夜就知道他在意些什麽了。
林允故意裝可憐，想要讓人替自己出這口惡氣。
不過，墨司夜的注意力都在喬想想的身上，壓根沒看她矯揉做作的表演。
其實這件事情到底是誰的錯，他不用問都知道。
“賤人，你簡直太不要臉了，居然在這種時候，還想要勾搭別人。”林允仗著他的偏袒，開始辱罵喬想想。
墨司夜阻止了她動手，林允隻好改變對付喬想想的計劃。
“林助理，你最好把這句話給我咽迴去。”喬想想目光冷厲的瞪了她一眼。
“難道我說的有假，你和司夜明明都過去五年了，期間我一直留在他身邊，你覺得自己能爭得過我？”林允嘲諷了她幾句後，情緒終於緩和了。
不過，當她發現墨司夜看向她的眼神裏，帶著一絲淡淡的情意時，她再度揮出了手。
可惜最後還是被墨司夜給鉗製住了。
“這裏是公司，不別再無理取鬧了。”墨司夜臉色黑沉道。
林允看著他維護喬想想，眼淚瞬間流出：“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怎麽能一直幫個外人。”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