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八天,三人終於趕到了襄陽城下。襄陽城的城牆高達十數丈,城門往來的行人很是擁擠,其中攜帶兵器的江湖中人有不少,應該都奔著武林大會而來的。


    三人跟隨人流,走進了襄陽城,隻走了兩百來米,便見一座宏偉客棧出現麵前,隻見門上掛一招牌,上書“悅來客棧”。(武俠小說的連鎖客棧)三人走進客棧,來到櫃台前,南宮燕對櫃台裏的掌櫃說道:“掌櫃,給我們安排兩間上房。”


    掌櫃一臉歉意地說道:“客官,對不起,本店一天前已經客滿了,我聽說三天後,在城外的玉泉山莊要舉行武林大會,所以江湖人士大量聚集襄陽,所有客棧都客滿了。”


    “那我們怎麽辦?總不能露宿街頭吧!掌櫃的,你給我們騰一個房間出來行嗎?”南宮燕急了。


    “真的沒有了,要不你們到別家再問一問?”掌櫃一臉歉意。


    “走吧,不要再難為人家了。”見南宮燕似乎要發飆,展昭急忙開口勸阻。


    南宮燕把小嘴一嘟,“走就走,我就不信整個襄陽城的客棧都客滿了,我們到別家找去。”


    展昭轉身剛要往外走,視線掃過角落裏一張桌子上,那裏正有兩人在用餐,其中一個人正是數日前,和自己剛認識的艾虎。展昭拉了一下南宮燕,手指向艾虎那個方向,示意她往那看,然後說道:“走,我們過去和艾虎兄弟打聲招唿。”


    三人來到桌前,見艾虎抬頭看來,展昭笑道:“艾虎兄弟,幾日不見,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展大哥,南宮小姐和這位小姐,你們來先坐下,我們邊吃邊聊。那天和你們分別後,我便遇見了我師父,他說要來襄陽會見好友,我便和他一同前來了。”艾虎指了指旁邊和他一起的大漢說道:“他就是我師父,黑妖狐智化。”


    展昭轉頭看去,隻見智化三十五歲上下,濃眉大眼,大方臉,鼻子有些彎,大胡子,有點像西域人。展昭連忙向智化一拱手,說道:“在下展昭,字熊飛,見過智化大俠。”


    “本姑娘,複姓南宮單名燕,這位是我的姐妹蕭蘭,見過智化大俠。”南宮燕插嘴說道。


    智化拱手還理,說道:“多謝你們上次出手相救愛徒,今後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畢客套,來,我敬你們一杯。”說著,智化拿過酒壇,擺上酒杯,親自為三人倒滿酒,舉碗說道:“來,大家幹一杯。”


    眾人喝完杯中酒,艾虎拿過酒壇,為眾人倒滿後,說道:“現在大量江湖中人湧入襄陽,客棧必然難找,我知道展大哥你們要來襄陽,昨天下午,我已經在這家客棧為你們定了二間上房,這是房間鑰匙,你們拿好。”艾虎從懷裏拿出鑰匙分給兩人。


    展昭接過鑰匙,感謝道:“艾虎兄弟,謝謝你了,客棧已經客滿了,要不是你想得周到,我們就要露宿街頭了。”


    “這都是應該的,我們不說這些,來,我們再幹一杯。”艾虎舉起酒杯,和眾人示意,然後一飲而盡。


    展昭問道:“艾虎兄弟,你們來參加武林大會,不知是來觀看,還是要上台比武?”


    “我們隻是來湊熱鬧,對那武林盟主之位不感興趣。”說完,艾虎又舉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


    期間智化透露,他早年曾經在少林做過十幾年的俗家弟子,師父是玄字輩,他師父與展昭的師父悟字輩屬同輩,智化知道後,便與展昭兄弟相稱,至於展昭與艾虎也是兄弟相稱,這就是所謂的各交各的。


    最後,展昭,南宮燕和蕭蘭三人都喝得爛醉如泥,南宮燕和蕭蘭喝醉後,小臉紅撲撲的,很是可愛,艾虎隻能把他們送迴了房間。


    次日上午,在某條街道上,設有一擂台,擂台上站著一對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兄弟,他們三十歲上下,身形魁梧,劍眉星目,若不是皮膚有些黝黑,絕對是帥哥級別。眾人見到有熱鬧可以看,紛紛圍攏了過來。


    隻見兩人走到武台中間,然後向台下眾人抱拳,左邊那人開口說道:“各位英雄,各位好漢,在下丁兆蘭,旁邊的這位是在下同胞弟弟丁兆蕙,我們之所以在此擺下擂台,為的是給舍妹挑選如意郎君。規矩是凡三十歲以下,能夠打嬴舍妹者,隻要長得不是太難看,就能迎娶舍妹。”


    “舍妹不愛紅裝愛武裝,不僅功夫卓絕,而且長得花榮月貌,我現在就讓舍妹上台,正明我所言非虛。”丁兆蕙在一旁補充,然後對正走上擂台的妙齡女子說道:“妹妹,接下來交給你了。”說完,兩兄弟退到看台上。


    隻見一亭亭玉立的少女,緩緩行出,就像桃花緩緩盛開,就像涓涓細流湍湍流動,端莊清秀的容顏竟有一絲嫵媚,像極了中央電視台的主持人李思思,嫵媚中又含端莊,給人視覺衝擊很是強烈。她身穿勁裝,左手持劍,顯得極是英姿颯爽,她向眾行了一禮說道:“小女子丁月華,今日在此擺擂,凡三十歲以下的未婚男子,能勝過我手中長劍,不管相貌,小女子願嫁其為妻,比武現在開始,望各位少年英雄,不要嫌棄小女子貌醜,不吝賜教。”(具體相貌,請各位書友去查一下,李思思十七歲的照片......呃,思思姐不會看到的對吧,如果看到,千萬不要向我扔板磚,要扔就扔推薦票,我一定不會躲的。)


    丁月華話音剛落,一個持大刀的大漢迫不及待地躍上擂台,他看見丁月華長得如此花容月貌,早就獸血沸騰,他向丁月華抱拳,說道:“在下陝西黃龍飛,請姑娘賜教。”


    “請賜教,”丁月華用右手拔出長劍,左手持劍鞘,長劍斜指黃龍飛,表示自己準備好了。黃龍飛揮刀向丁月華當胸砍下,丁月華向左踏出一步,身體也向左偏,躲開了大刀,丁氏劍法的其中一招“蛟龍出海”,向他肋下刺出,隻見長劍層層遞進,看似緩慢,實則快如閃電。黃龍飛向左一個側空翻,堪堪躲過。丁月華不等他落地,用劍鞘向他落腳之地掃出。黃龍飛大刀向下橫移擋住劍鞘,雙腳剛落地,正待反擊,卻見自己脖子上架上了一把長劍。


    黃龍飛舉手認輸,然後灰溜溜地跳下擂台,離開了這裏。


    片刻後,人群中,一個身穿白色長衫,手持長劍,相貌清秀的青年,從人群中躍起,輕飄飄地落到擂台上,他向丁月華抱拳,笑道:“在下西川唐虎,姑娘人比花嬌,在下喜歡,喜歡得緊,請姑娘賜教。”


    丁月華見唐虎輕功很好,相貌也不錯,沒想到他卻言語輕浮,心下不喜,一招‘謎中幻影’向他攻去,長劍帶起道道殘影,帶著一絲殺伐之氣,向唐虎周身三個要害刺出。唐虎根本就看不清長劍要襲向哪裏,隻能施展輕功往後急退。丁月華見他後退,也施展輕功欺身而上,手中劍招連綿不絕使出,把唐虎逼得節節敗退。二十多迴合後,丁月華窺見他一個破綻,一腳把他踢飛下擂台。(在這裏解釋一下,丁氏祖先曾經出過幾位大將軍,丁氏劍法是他們在戰場上所創,並一點點改良的,所以丁氏劍法才會隱含殺伐之氣。)


    展昭早上起來,不見了南宮燕和蕭蘭,隻能和艾虎,智化一起吃了早餐,艾虎和智化要去會見好友,展昭覺得自己跟去不合適,就拒絕了兩人好意,自己上街遊玩了。展昭在城裏逛了幾個街道,來到擂台下,聽到有人議論:“上麵那姑娘好厲害,從早上到現在,她已經打敗了十幾個武林高手,真沒有想到這麽漂亮柔弱的姑娘,這些大老爺們,竟沒有一個人能打得過,真是丟人!”


    展昭抬頭看去,正見丁月華一個飛踢,把一個大漢,踢飛出擂台,大漢摔到地上,吐出一口鮮血,暈死了過去。展昭見丁月華下手頗重,她目光在台上居高臨下掃來,似乎不把天下男人放在眼裏之感。展昭頓時熱血上湧,縱身一躍,飛落擂台上。


    丁月華見展昭身形如飛燕般輕飄飄地落到擂台,就知道展昭輕功比自己高出了一線。她抬頭打量展昭,見展昭不僅長相英俊瀟灑,而且沒有青年人身上那些浮躁之氣,心中頓生好感,抱拳說道:“小女子丁月華,公子輕功高絕,月華佩服,請公子賜教。”


    展昭見丁月華說話客氣,心中好勝之心為之一減,抱拳說道:“在下展昭,請姑娘賜教。”


    丁月華見展昭拔劍做出防禦之勢,便揮劍向展昭攻去。她連攻了四招,見展昭使出的劍法頗有門路,變化莫測,奇招不斷,不由暗暗誇獎,心下歡喜,長劍揮舞得更歡快輕靈。突然,展昭斜刺裏刺出一劍,丁月華偏頭閃躲,展昭長劍劍尖遞進到她耳垂,即便收迴,就見隨著劍尖滴溜溜地落下一物,不過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丁月華長劍向上一挑,展昭側身躲過,不想丁月華玉腕一翻,長劍當空斜劈而下,展昭低頭躲過長劍,不想頭發過長,被丁月華割下一縷長發。


    展昭見自己被削下長發,抱拳說道:“在下輸了。”


    這時,丁兆蕙跑上擂台,彎腰在地上撿起一物,原來是丁月華的耳環。丁兆蕙笑道:“不好意思,是小妹輸了,恭喜妹夫,喜得良緣。”


    “剛才是不是我聽錯了,什麽妹夫?什麽良緣?我什麽時候答應娶你妹妹了?”展昭睜大眼睛,一臉莫名其妙之色。


    丁兆蕙頓時變色,一臉怒氣地說道:“小子你說什麽?我們在此比武招親,凡是打贏舍妹者,便能迎娶舍妹。你既然不願意,上台來打什麽擂?難道想戲耍我等?”


    “我不知道你們是在比武招親啊!絕對不敢戲耍你們。”展昭連連擺手,急忙解釋。


    丁月華一臉怒色,委屈地說道:“難道你看不起我?覺得我貌醜配不上你嗎?”


    展昭急忙解釋道:“姑娘長得花容月貌,是在下配不上姑娘。隻是在下真的是無心之失,不能娶姑娘,還請姑娘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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