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燕見張玉婷用古怪的目光盯著自己,心裏暗惱,見她拿著換洗衣物洗澡去了,羞惱的心才稍稍放下,但想到展昭叫自己和蕭蘭跟他們一起洗澡,便又是一陣臉紅心跳,自己是絕對不能和他一起去洗澡的,該怎麽樣和他說自己和蕭蘭不用洗澡呢,總不能說自己和蕭蘭肮髒貫了,不用洗澡了,就算自己不怕丟臉,賴著不跟展昭去洗澡,可一想到自己一個女孩子,大熱天的,幾天沒能洗澡了,就覺得身上有異味,渾身難受,這個澡是一定要去洗的,南宮燕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辦法。


    張玉婷洗完澡,哼著不知名的小曲,蹦蹦跳跳地迴來了,她濕漉漉的長發披散下來,隨著她蹦跳之間飄揚,好一個美人出浴,展昭看到也不由為之一呆。


    良久,展昭迴過神來,對張父說道:“伯父,我們一起去洗澡吧!”


    張父和南宮燕這幾天相處下來,自然也發現她們的女子身份,隻是人家姑娘不願表明自己身份,他又怎麽好意思拆穿人家。張父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南宮淵和蕭瀾兩人怕黑,這荒郊野外的,萬一有毒蛇猛獸什麽的,傷了人怎麽辦?”


    展昭不解地說道:“憑我的武功,可以保護大家的呀!所以才要大家一起去啊!”


    張父說道:“她們膽子小,和你可不可保護她們是沒有關係的,不信你問她們願不願意去。”


    展昭看向南宮燕和蕭蘭,見兩人都擺頭,表示不願意,隻好和張父一起去洗澡了。展昭和張父洗完澡迴來,大家聊了一會天,就各自去睡覺了。展昭盤膝而坐,五心向天,收斂心神,內氣沿先天練體功上所述在經脈不斷運轉。兩個時辰後,展昭緩緩收功,睜開眼,看向大家,發見南宮燕不見了,本以為她去方便了。可展昭等了一刻鍾,還是不見南宮燕迴來。


    展昭怕她出事,急忙往洞外找去,沒走幾步,就聽見水潭方向,傳來嘩啦啦地玩水聲,在萬籟俱寂的夜晚裏,展昭聽得很清楚,想來是南宮燕受不了,獨自出來洗澡了,展昭疑惑地走了過去。


    南宮燕等大家都睡下,見展昭在那裏修煉內力,已經很久了也不見他有收功的跡象,想來自己偷偷地去洗澡,他們是不會發現的。於是,南宮燕便獨自走出山洞,在水潭裏美美地洗完澡,她走上岸剛想穿上衣服,目光不經意一看,發現離自己不到一米的地上,有一條昂頭吐信的眼鏡蛇,它雙眼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滲人的寒芒,森冷的目光緊緊盯著的正是自己,南宮燕頓時嚇得骨酥筋軟,發出一陣刺耳地尖叫聲。


    展昭聽到尖叫聲,以為南宮燕遇到了什麽危險,施展輕功,幾個唿吸間便掠到了水潭邊,可眼前的情景,讓他驚得目瞪口呆。此時,南宮燕正赤身裸體地站在水潭邊,全身上下隻穿了一條小褻褲,濕漉漉的頭發垂直披散下來,頃城的容顏,凹凸有致的身材,修長的美腿,皮膚白如羊脂白玉,兩個高聳的大白兔正顫顫巍巍的暴露空氣中,幾滴水珠正從大白兔上流下,在月光的照射下,附在其白嫩嫩皮膚上的水滴反射出一點點光芒,好美,美得驚心動魄,仿似仙女下凡,而且是剛剛出浴裸體的仙女。展昭哪裏見過這麽香豔情景,完全傻在了原地,隻是呆呆傻傻地看著南宮燕。


    南宮燕本來已經被蛇嚇得半死,又見展昭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自己竟赤身裸體的暴露在他麵前。南宮燕頓時嚇得心髒都要跳出來,這場麵豈是尷尬就能形容得了,可展昭還盯著自己****身體呆看,本已骨酥筋軟的身體,哪裏還能站得住,頓時摔倒在地。而眼鏡蛇受到驚嚇,撲上前就咬在南宮燕的小腿上,然後慢悠悠地爬走了。


    展昭見南宮燕被蛇咬到,終於迴過神來,急忙拿起南宮燕的長衫蓋在她身上,著急地問道:“你怎麽樣了?”


    南宮燕用複雜的目光看了展昭一眼,如果地上有一個洞,自己真恨不得立刻鑽進去,再也不出來。南宮燕感到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燙,她低下害羞的頭說道:“疼!”


    展昭看了一眼半遮半掩的南宮燕,不禁咽了一口口水,他強行壓下了悸動的心,低頭看向南宮燕被咬的小腿,潔白如玉的美腿上,被咬的地方已經有一小片發黑發紫,小腿已經有些發腫,再不救治就有生命危險了。展昭蹲下身,抓過南宮燕的小腳,嘴巴湊到傷口就猛吸。


    南宮燕原本就已經尷尬欲死,展昭又摸到自己暴露的小腿,嘴巴還在自己美腿上吸吮。南宮燕眼淚控製不住大顆大顆地滾落,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哭,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她用模糊的視線看著展昭,她覺得自己應該恨這個毀了自己清白的少年,可看到展昭為自己擔憂的神情,他不顧自身的安危認真為自己吸毒的俊臉,她的某根弦被觸動了,芳心不知為什麽撲通撲通地跳得飛快。


    正當南宮燕呆呆的想著自己心事之時,展昭為她吸完毒,然後走到她身後,扶住她的肩膀,將她扶坐好。展昭雙掌頂在南宮燕柔軟細膩的後背,運起內力便想為她逼毒。


    南宮燕被展昭雙手摸到後背,從呆愣中清醒過來,心下一驚,衣衫隻是披蓋在自己身前,自己後背可是****著的,展昭不會是對自己起了什麽色心吧!南宮燕害怕的轉過身,並往後挪動,驚叫道:“展昭,你個大色狼,你想要幹什麽?你不要過來啊!你要是敢過來,我就大叫啦。”


    展昭鬱悶地說道:“大小姐,我正用內力為你逼毒啊,你以為我要做什麽?”


    南宮燕聞言,知道自己錯怪展昭了。但南宮燕覺得自己吃了很大的虧,於是罵道:“你就是大色狼,你要為我逼毒,不會先跟我說一聲,讓我先穿上衣服,你就是想占我便宜,哼!”


    展昭也知道是自己冒失了,連忙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過那邊去,你快點穿上衣服,好了叫我,毒素擴散得很快,再不逼毒你就危險了。”


    南宮燕也知道事態緊急,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輕嗯了一聲,見展昭走到一邊去了,於是忍痛站起來,慢慢穿上了衣服,然後羞澀地說道:“展昭,我穿好了。”


    展昭背對著南宮燕,聽到她穿衣服之聲,一陣陣傳來,青春的心就莫名的悸動,南宮燕赤身裸體的畫麵就直往自己腦裏鑽,南宮燕的叫聲把展昭從思緒拉了迴來,連忙小跑來到她身前,說道:“你盤膝坐下來,收斂心神,我在後麵把內力傳入你體內,你用你的內力引導,我們一起把毒素都逼出去。”


    南宮燕盤膝而坐,感到展昭雙手按到自己後背,展昭雙手上的熱量就直往身上鑽。南宮燕芳心又是一陣悸動,沒等自己細細體會,展昭雙手就是一股內力傳來,她忙收斂心神,用自己內力和展昭內力結合出的強大內力,把流串在體內的毒素緩緩逼出。


    半個時辰後,南宮燕把毒素完全逼出,緩緩停止內力的運轉,見展昭還在不停的向自己輸送內力,隻是他的內力明顯比開始弱了好幾倍。南宮燕知道展昭為救自己,內力消耗很大,怕他再消耗內力會傷到根基,南宮燕忙說道:“展大哥,我逼完毒了,你收起內力吧。”


    展昭聞言停止輸送內力,緩緩把剩餘內力收迴丹田,發現內力隻剩下一成了,還好沒傷到根基,修煉恢複上兩天就能補迴來。展昭苦笑地站起來,看向南宮燕問道:“你一個姑娘家,為什麽要扮成男人?”


    南宮燕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你們這些臭男人,看不起我們女人,憑什麽我們女人隻能在家相夫教子,憑什麽我們女人就不能讀書,憑什麽我們女人就不能練武,憑什麽我們女孩上個街都要讓人指指點點,若是不穿上男裝,我們怎樣在江湖上行走?”


    展昭問道:“你既然是女孩,和我說的姓名一定是假的了,你到底叫什麽?”


    南宮燕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叫南宮燕,淵燕同音啊,笨蛋!”


    “南宮燕,嗯,很好聽,好名字。”


    南宮燕羞澀地說道:“既然好聽,那今後你就直接叫我名字吧!我們出來很長時間了,我怕他們都醒了,我們迴去吧。”


    兩人迴到山洞,果然見大家都醒了,大家正用古怪的目光打量他們,此時,南宮燕披散著頭發,雖然身穿男裝,但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她的女兒身,大家好奇的是:兩人大半夜的出去做什麽?怎麽出去迴來後就不假扮男人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張父看了兩人一眼,事不關己,繼續睡覺去了;張玉婷恨恨地瞪了展昭一眼,知道現在詢問也不是時候,隻能滿腹委屈和心事地躺著,睡注定睡不著的覺;蕭蘭小跑上來,用偵探的目光上上下下檢查了南宮燕一遍,然後拉著她到一旁,聊女孩子的悄悄話去了。


    清晨的陽光照亮了山洞,眾人紛紛起床,到水潭邊洗漱。今天的南宮燕換上了女裝,她將頭發盤起,塑了宋朝未婚女子的常見造型,一支和田白玉簪點綴其上,為她添色不少。南宮燕身穿繡花白色長裙,一條青色腰帶在其小蠻腰上飄揚,凸顯她性感的嬌軀,美到了極致。


    展昭洗漱好,吃了點幹糧,走過來想叫眾人該趕路了,卻見到南宮燕一身女裝,對自己嫵媚一笑,她那嫵媚的嬌態,就像盛開的桃花般,迷人而又絢爛,展昭也不由一呆,可被路過的張玉婷踢了一腳,才迴過神來,趕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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