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很熱鬧,各色海族的水果盛滿桌子上,一些貝族的美女在人群中來迴穿梭著為各個參加舞會的族人倒酒,鯊將軍已經迴複,一見風子和三女在一旁聊天就湊了上去,眼神嚴厲的看著風子,大刀闊斧的走了過去,維也納和亞塔莎感覺阻止說道:“鯊將軍,這是舞會你想做什麽?”同樣的聲音一起響起,鯊將軍並沒有停下來,風子繞有興趣的看著麵前的鯊將軍,鯊將軍突然捏起拳頭朝風子的胸前打去,兩女大驚,其他海族也看了過來,薩拉來不及阻止,但是風子看的出這道拳頭的力度,實在是低的可憐,並沒有閃避。啪的一聲打在了風子的身上,然後臉色突然變的溫和了許多,鯊將軍哈哈大笑,整個舞會都莫名其妙,:“好兄弟,好小子,我老鯊從來沒有配合誰,來經常和掐架的那隻大鯨魚我都不放在眼了,但是兄弟,你雖然是人族,卻能在麵對麵的和我比力道,將我打敗,沒得說,夠勁,我喜歡,如果不嫌棄我以後就叫你風老弟了。哈哈,太tm的高興了,好久沒有這麽舒服了。隻要以後用的著兄弟的地方,兄弟一定全力以赴”全場愕然,被人揍了一頓還這麽高興,不過鯊將軍雖然好戰,但是絕對的耿直,風子微笑道:“鯊大哥那裏話,能有大哥這麽個兄長也是我的福分。”風子從鯊將軍眼裏看出了真誠,不含任何雜質的友善。頓時大家都鬆了一口氣,薩拉對鯊將軍的行為更是滿意至極。對風子的做法也很讚同,雖然風子通過祭祀以後,成為整個大陸海族的主人,但是真誠的得到認可比起用祖訓來壓製更好。兩人哈哈大笑,風子和鯊將軍也毫不客氣的喝起酒來,屆時鯨將軍也加入二人的戰火之中,不過海族的酒不過是從西海之巔換迴來的,品質隻是一般,但是付出的代價卻不低,幾人喝出了感覺,風子將麵前盛放果子的桌子讓幾個貝族女子收拾了一下,騰出了大概長寬三米的桌子,風子手一揮十來壇女兒紅出現在了桌子上,這是風子在領地半年沒事做的時候,自己用糧食釀製,來之前麗娜讓風子一定要帶上,說是要和海族打好關係,原本覺得沒有必要的風子在麗娜的堅持下,還是將自己為數不多的成果帶了出來,看著滿桌的琉璃壇子,壇口被泥巴封的死死的。海族的高層都圍了過來,連薩拉也忍不住,走了過來,鯊將軍麵色不解的問道,“兄弟這是傻東西啊,還用琉璃壇裝,太奢侈了吧。其他海族也想小雞啄米般的點頭,雖然好奇,但是還是有點疑惑。”風子看著圍過來的海族高層,微笑道:“這是叫女兒紅,也可以叫花雕酒,風子淡淡的說道。”眾人一聽,酒就是酒怎麽還有這麽好聽的名字,還是女兒紅來命名,大家疑惑不解之時風子繼續說道:“在我的家鄉有一個商人盼嗣心切,無奈妻久不孕,商人尋遍周遭終得一偏方,妻方孕,商人喜極之際,特釀黃酒廿餘壇以慶。冬去春來十月懷胎,商人妻誕下千金,不日便迎滿月,按當地習俗,商人設剃頭酒大宴賓客。酒席散畢,商人見數壇好酒尚未啟封,棄之不免可惜,遂將此酒埋於花園桂花樹下。光陰似箭,歲月如梭,18載轉眼即逝,商人千金也已長大成人,其容貌豔麗,可謂沉魚落雁、傾國傾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說媒提親之人遂絡繹不絕,乃父慎思,許嫁於恩人之子。不久,大喜之日即到,喜宴間,商人與賓客歡慶暢飲,酒水漸盡仍不盡興,商人愁眉之際忽憶桂花樹下還有那已埋藏18年的好酒,即命人掘陳釀以宴賓客,待酒壇出土置於宴廳,去其泥頭,頓時芳香撲來、浸潤心脾,眾人爭相嚐飲,無不為其晶瑩瑰麗之色、甘洌爽口之味所倒,席上騷人不禁讚道:“地埋女兒紅,閨閣出仙童”,眾客稱好!此後,隔壁鄰居,遠遠近近的人家生了女兒時,就釀酒埋藏,嫁女時就掘酒請客,形成了風俗。也形成了“生女必釀女兒酒,嫁女必飲女兒紅”。女兒紅也由此而來,雖然這些酒沒有埋藏十八年之久,但是也別有一番風味。”說話間大家都陷入到美妙的傳說中的時候,風子的右手已經啪的一聲,將一壇女兒紅的打開,封泥脫離,一股誘人的酒香從裏冒了出來,所有人的口水不自覺的流了出來,鯊將軍和鯨將軍,完全不顧形象,兩人圍著風子就開搶:“風老弟,這,先讓我們來一口啊。”風子哈哈笑道,喝這種酒用杯喝不出味道,如果有大腕的話,就美妙了,鯊將軍馬上大吼道:“奶奶的,馬上給我拿大腕了,快快,我忍不住了,真香啊。”雖然鯊將軍的話粗俗無比,但是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大碗一上來,高層人手一個,風子將酒交給貝族的侍女,貝族的侍女聞到泄漏出來的酒香,臉色都已經微紅,一股股的酒香噴鼻而出,鯊將軍第一個嚐了一口,一股酒勁以下由身體到大腦,對於他而言說出來的美妙,鯊將軍大喝一聲,“好酒,暢快,老子從來沒喝個這麽好的酒,以前喝的簡直就是說,這,這才是男人應該喝的酒,啊。小娘皮在給我倒一碗。”一口將碗中的酒喝完,鯊將軍就開始肆無忌憚起來,要是平時雖然嘴巴壞,但是也不敢直接稱唿貝族女子小娘皮,也許是借了酒膽,也許是完全忘記了今天的場合,所有的海族高層的聚會,完全被他漠視。貝族女子還沒來得及發飆,鯨將軍也同時喝道:“媽的,太他媽的好喝了,風兄弟,你們太不厚道了,平時和我們交換的酒,那也是酒啊。我,我簡直白活幾百年了。來來來,在給老子來一碗。”貝族女子冷哼一聲,對於這兩個老油條,講理不清也隻有躲開。結果可把兩位將軍急壞了,求爺爺,告奶奶的才讓貝族女子給自己又倒了一碗,由於高層的人不是很多,十多壇酒完全夠喝,而且酒勁夠大,也隻有兩位海族將軍的特殊體質喝的的不亦樂乎了。風子也是舍命陪君子,和海族一戰到底,結果最後隻剩下,維也納,薩拉,麗娜,亞塔莎還有龜族的一些長老以及服務的貝族的女子。看著一個個倒在桌子下的海族高層,薩拉嘿嘿笑道:“風少,我海族在你麵前可丟醜了,不過這酒還真不錯啊。不知道風少以後能不能多給點我們,畢竟都是一家人。”風子愕然,今天興奮了一下,才將酒拿了出來,這些都是自己釀製的,要是在供應出來,確實不夠。風子嘿嘿笑道:“女王陛下,這些酒都是我自己釀製的,還沒開始推廣,等我向領地推廣了釀製方法以後,到時候絕對讓你天天喝。”畢竟當著很多人,風子對薩拉的稱唿還是沒有改變,薩拉當然明白在沒有經過儀式前風子還不能公開身份。一場歡迎的晚會在無數倒在桌子下的海族高層的唿嚕聲中結束,也可以說是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