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在街上閑逛著,張天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麽事情可做,畢竟她對園都市完全不熟悉,雖然向青城山匯報之後,她的師父叫她再次和劉宏談談,但是這幾天她完全沒有見到劉宏,更別談談了。


    ‘早知道那天問一下他住哪了!那個討厭的家夥居然不見我了......’唉聲歎氣著,張天一四處張望了一下,期待見到什麽稀奇事,讓她可以消遣一下,難得從枯燥的山中出來,她可不想帶著遺憾迴去。


    驀然,她在一個街角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頭戴五瓣白梅形狀花飾,一頭黑色長直發......佐天淚子!


    ‘是這個小丫頭啊!記得那個叫白井黑子的風紀委員過,劉宏似乎要讓承載她現實......作為鼎爐嗎?還是想留下子嗣?看不出來他老人家還好這一口......嗯,看著還是一個挺可人的小丫頭。’點了點頭,心中胡亂揣測著的張天一勾起嘴角,對著街角的佐天淚子喊道:“佐天同!”


    佐天淚子正打算給在自己購置一身適合暑假穿著的衣服,畢竟作為無能力者,她日常的活動也就如此了,想要去玩又沒人陪著,初春飾利作為風紀委員不可能時時刻刻陪著她。


    遺憾著剛才看到的衣服太貴,讓她這個沒有多少能力者補貼的無能力者消費不起的時候,她驀然聽到了有人在唿喚自己。


    “錯覺嗎?”左右看看後,佐天淚子沒有看見熟悉的人,而且那個聲音不是非常熟悉,隻能似乎在哪裏聽到過。


    “什麽錯覺?”驀然,一隻手搭在了佐天淚子的肩膀上。叫她頓時縮了一下身子,警惕的迴身看去,隻見一個姿容秀麗,帶著一絲輕笑的女子看著她道:“有幾天不見了哩,佐天同,還記得我嗎?”


    認出來人是誰的佐天淚子驚唿道:“張天一姐!”


    “嗯嗯!你還記得我啊!來。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非常開心的露出的燦爛的笑顏,張天一拉起佐天淚子的手,不分由的拉著她向不遠處的家庭餐廳走去,同時道:“你稱唿我為天一姐就行,一直叫全名讓我感覺有點奇怪哩。”


    掙脫了一下,但是佐天淚子發現雖然那手感覺溫軟無比,勁道也不大,可是自己完全無法掙脫,而且見張天一也是帶她去家庭餐廳。而不是什麽奇奇怪怪的地方,於是也就任由張天一去了。不過她的臉卻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因為她想到了幾天前初春飾利張天一往她嘴裏唿了一口氣......


    ‘我在想什麽呢!’用力的甩甩頭,佐天淚子似乎要通過甩頭讓自己的臉上的熱度稍微降下一點。


    張天一迴頭奇怪的問道:“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要我幫你看看嗎?醫術我雖然了解的不多,但是一般的小病小痛還是難不倒我的。”


    “沒事!沒事!真的沒事!”佐天淚子急忙擺頭,臉上才下去的熱度似乎再次迴來了,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因為她一聽到張天一的醫術。就想起了往她嘴裏唿了一口氣......


    “真的嗎?”張天一驀然停了下來,伸手探在佐天淚子的額頭。感覺了一下皺眉道:“似乎有點發燒啊......要不我用道術幫你一下?”


    佐天淚子連忙擺手大聲道:“不用!真的不用!我隻是剛才跑了一下有點熱而已......”


    著,佐天淚子就僵住了,因為她發現在自己大聲完後,發現周邊的人都奇怪的看著她。


    一咬牙,佐天淚子反過來拉住張天一的手,逃也似的向家庭餐廳跑去。而被佐天淚子拉著跑的張天一嘴角微微勾了一下。然後又消失。


    來到家庭餐廳後,佐天淚子方才鬆了口氣,但是再迴身看到一臉擔心的張天一後,佐天淚子表情再次一僵,然後強咧開嘴。道:“那個......哈哈......那個......嗯......”


    “沒事就好,不用解釋。”張天一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伸手理了理佐天淚子因為狂奔而淩亂的秀發,然後拉著她到一個空出來的位置上坐下,高聲道:“服務員,麻煩盡快來一杯熱水!”


    喊完,張天一笑著對佐天淚子道:“才跑了,喝口熱水放鬆一下吧,然後我們一起吃點東西。起來我也是才來園都市沒幾天,很多東西需要向你討教一下哩,不介意吧?”


    用力的搖搖頭,佐天淚子笑道:“怎麽會!我對園都市也隻是稍微熟悉一些,如果沒幫上張天一姐,請不要見怪!”


    “嗯?還叫我的全名嗎?”張天一的表情微微一暗。


    “天一姐,嗯!天一姐!天一姐叫我佐天......淚子就可以了。”佐天淚子連忙改口。


    “這才對嘛!”張天一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點了點頭。正巧,服務員也帶著菜單和熱水過來。


    示意佐天淚子喝了些熱水,又等她點了夏日專用沙冰後,張天一為自己點了一杯清茶就一臉輕笑的看著佐天淚子。


    “怎麽了?我的臉上有什麽東西嗎?”見張天一盯著自己沒有話,佐天淚子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張天一輕笑著搖頭道:“沒有。”


    “哦......”微微扯了一下嘴角,佐天淚子突然發現自己和張天一沒有什麽好聊,隻能目光遊移的在餐廳內看了一圈後,然後停留在張天一身上,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麽一樣,問道:“天一姐,你不穿旗袍嗎?”


    “旗袍?”張天一側了一下頭。


    “是啊!旗袍很有魅力啊,尤其是天一姐你的身材高挑完美,穿著肯定很好看。”佐天淚子連連點頭道:“我見很多漫畫裏麵你們中國少女都是穿旗袍這種傳統服飾,很可愛,很漂亮!”


    抿嘴一笑,張天一道:“旗袍出現還不過百年,算不得傳統服飾哩!隻是現在的人對中國的印象都是近些年的,才會誤以為旗袍是傳統服飾哩。而且,我身為道家子弟,要穿傳統服飾也是穿道袍,豈會去穿旗袍?若是被我家師傅知道了,怕是不打死我!他老人家可是天啟年間留下的老頑固了哩!”


    “這......這樣啊!嘿嘿,嘿嘿嘿......”感覺自己好像錯話的佐天淚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但是她沒有理解張天一的天啟年間是什麽意思,或者大部分的人,甚至中國人也大都不知道天啟年間是什麽意思。


    張天一口中的天啟其實就是一種年號,年號是中國王朝時代用來紀年的一種名號,一般由皇帝發起。而天啟的年號在中國明顯的記載中出現了四次。分別是蕭梁蕭莊,南詔勸豐佑,元末起義軍領袖徐壽輝和明熹宗朱由校!


    張天一口中的天啟便是明熹宗朱由校的年號,距今三百餘年,也就是她的師父少也有三百多歲了!


    沉默了一會兒,等服務員將沙冰和清茶都上了之後,兩人之間的尷尬,或者佐天淚子的尷尬才消去一些些。


    “不用這樣,畢竟連中國都有很多人不知道旗袍的曆史,以為它有幾百上千年,更不用你了。好了,享受美食吧!”輕笑著,張天一端起茶杯優雅的微微抿了一口。但是馬上,她有微蹙著眉頭放下。


    作為天師道的嫡傳弟子,而且又有著聖人的特殊身份,張天一之前雖然是在青城山苦修,但是怎麽也是一個女孩兒,雖然她師父對她的要求很嚴,用度卻從來沒有差了!而且天師道本就注重養食一道,吃喝就更不用了!


    相對張天一,佐天淚子就好多了,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少女,不本就吃一般的食物,而且味覺也不會和張天一一般,可以敏銳的覺察出食材中不自然的味道。


    見張天一皺眉放下了茶,佐天淚子不用多想也就猜到了張天一對茶的味道不是很滿意。雖然她對張天一從前的日子到底過得如何不清楚,但是通過張天一禮儀和她那身粗看平常,但是細看明顯是手工製品的精致服飾可以看出,張天一絕對是大小姐級別的,而且還不是禦阪美琴那種大大咧咧的,因為是常盤台中生而被認為的大小姐,而是一個非常注重細節的,貨真價實的大小姐!


    當然,道教沒有大小姐,可是佐天淚子可不是中國人,更不用對道教的理解了!


    “不好喝嗎?”佐天淚子想想後,舀了一勺沙冰遞到張天一麵前,略紅著臉道:“要不要嚐嚐沙冰?”


    “冰嗎?”微微挑了一下眉頭,張天一看了看勺子上的沙冰,嘴角微微一勾,笑道:“也好!啊嗚~”


    品嚐了一下之後,張天一微微點頭,有微微搖頭道:“不錯的想法,但是這冰並非很好......除了是舀給我吃的,也就這樣。”


    “天一姐!”聽到張天一沙冰唯一的有點是自己舀給她的,佐天淚子整張臉頓時紅的和熟透的蘋果一樣。


    看著低著頭紅著臉的佐天淚子,張天一嘴角再次勾起。


    ‘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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