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古墓,始皇帝靜立與祭壇之前,張開雙手默詠著真言秘法,“轟!”驀然,始皇帝麵前升起了五個圓球,表金木水火土五種性質,循環旋轉,越來越來!


    漸漸地,靜立在一邊旁觀的劉宏感覺周圍的天地之力慢慢的湧動,越演越烈,最後化為了滔天巨浪一般!叫他唿吸都有點停滯的感覺!


    忽然,劉宏聽到了悉悉索索的的聲音,似乎是哀嚎一般,帶著無盡的怨念和詛咒!


    長城之下那些枉死的民工嗎?劉宏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想要讓被咒得進入泥俑狀態的秦國士兵複活,必須要有足夠的獻祭,這是劉宏和始皇帝在搜索了整個香格裏拉之後,根據那本當年在西域古廟中獲得的天書中得到的信息。而死於連接長城之下的那些民工就是這次獻祭的目標!


    “......此邦之人,不我肯穀。言旋言歸,複我邦族......此邦之人,不可與明。言旋言歸,複我諸兄......此邦之人,不可與處。言旋言歸,複我諸父......”


    哀嚎聲越來越激烈,甚至可以清晰的辨別其中所的話語,那是透著濃重的哀傷和思鄉之情的詩!


    憐憫,一種憐憫的感情浮現在劉宏的意識中。


    要去接受嗎?有必要接受嗎?雙眼之中閃過迷茫,劉宏看向了正在施咒的始皇帝。


    如果我這個時候去攻擊,想必操控著這麽龐大能量的他會受到很嚴重的傷害吧?那時候......對了,原著中電影中似乎他就是在這種時候被攻擊,然後不用任何超凡手段去和主角們用身體對毆!這麽看來可能是當時他受到了嚴重的反噬無法使用那些超凡手段吧!


    “劉卿!”驀然,正在迷茫著的劉宏突然聽到了始皇帝的唿喚。


    “在!”悚然一驚的劉宏大聲迴應。


    瞥了一眼劉宏,始皇帝心中微微一沉。但是在看到劉宏眼中的迷茫後,他心就放下了。勾起嘴角,他淡淡問道:“你可憐憫那些築長城之人?”


    撫住自己的胸口,仔細的感應了一會兒後,劉宏淡淡道:“有點。”


    “那麽憐憫他們可否幫你匡扶天下嗎?”始皇帝緊接著問道。


    “不能。”一群死人如何讓這個陷入混亂的國家恢複?劉宏的迴答沒有一點遲疑。


    “明白了嗎?”嘴角的笑意越加明顯,始皇帝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麵前的祭壇之上:“劉卿。你是喚醒孤的人,可曾後悔?”


    “......”喚醒始皇帝,讓其不死的軍隊匡扶天下,自己後悔嗎?要知道無論是哪個世界,都有那麽多人始皇帝如何殘暴!這樣的天下會是曾經的自己希望的嗎?曾經的自己是否隻是一種逆反心理,覺得別人都始皇帝如何如何殘暴,但是自己卻看到了他的賢明呢?


    “暴君!這是孤看了你寫給孤的曆代史中諸多述士對孤的評價!”沒有在意劉宏沒有迴答自己的問題,始皇帝似乎是自言自語一般的道:“可是孤一點都不認為自己是個暴君!為人君者,必定要懂得何為取舍!若是隻顧著眼前的蠅頭小利。豈不是更加禍害後人!孤征戰六國後,華夏已是國力空虛,若是沒有長城,劉卿以為那些蠻夷會如何?”


    “陛下不用多言,我自是曉得!”


    “很好!”天地之力越加的動蕩,甚至已經在祭壇周圍刮起了旋風!


    “劉卿,你可願為孤前鋒大將,幫孤再次取得天下呢!”天地之力驀然一頓。然後又齊齊湧入祭壇之中,帶起陣陣狂風。將劉宏和始皇帝的衣裳鼓動著發出獵獵風聲!


    “當然!這次的天下,可不是當年的那點天下!四洋七洲,我允你一洲!”狂風驟息,但是一股詭異無比的波動以祭壇為中心擴散開來,一波又一波!


    “陛下比之諸神如何?”


    “趕山填海,孤已經做了幾次!”


    “......”沉默了一會兒。劉宏注視著雙目放著湛湛神光的始皇帝輕笑道:“不必了!在下現在隻想鬥膽向陛下求一物,算是喚醒陛下的代價,不知陛下可允!”


    “你怕了?”始皇帝話音一落,劉宏就聽見外麵傳來了整齊無比又響亮無比的腳步聲!那是軍隊列陣之後一起行動的聲音!


    “在下確實怕了,諸神對在下來太危險了!”劉宏對自己的害怕直言不諱。同時目光真誠的注視著始皇帝:“而且陛下也如太陽一般,讓我不敢靠近!”


    真誠,不同於淡漠無情的真誠!


    “雖然你的實力不錯,但是千軍萬馬之中,你可有自信逃出去?”伴隨著始皇帝的話語,一股如同天塌地陷一般的殺機向劉宏撲來!天子之怒,伏屍百萬!這豈是一句笑談!


    “......”沒有迴答,劉宏隻是直直的注視著始皇帝。


    殺機驀然一收,始皇帝淡淡問道:“卿要何物?”


    “陛下操控五行之術!”


    埃及,這個古老到已經斷絕了傳承的國度,經過伊莫頓幾個月的布置和傳教,所有還有著一絲古埃及血脈的埃及人都瘋狂了!被教導成狂信徒的他們拿起了武器,開始了最為瘋狂的反抗!他們推倒教堂,焚燒清真寺,將它們改造成神廟,還將那些牧師都殘忍的殺害!


    至於待在埃及的阿拉伯人和猶太人以及其他國家的遊客們,都被關進了奴隸營中,體驗著他們祖先的生活!


    一時之間,整個世界全部被埃及吸引了目光,他們無法明白,被殖民了幾個世紀,甚至已經習慣了被殖民的埃及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宗教?該死的!拉和阿努比斯不是已經被掃進了曆史堆裏了嗎?為什麽現在又出現了!


    最該死的是那個自稱大祭司的家夥,伊莫頓!


    該死的,為什麽那個家夥會發動風暴叫所有的飛機都像被打斷了翅膀的鳥兒一般墜落?為什麽那個家夥會召喚流星像雨一樣摧毀如山如海的軍隊?


    正在批閱著文件的伊莫頓聽到了腳步聲,頭也不抬的冷聲道:“喬納森,和我匯報一下那些奴隸們最近都在幹什麽。”


    “呃......大祭司,你知道的,現在的社會已經沒有奴隸了,他們......呃......他們......”吞吞吐吐的,喬納森就是不出什麽來,光滑沒有毛發的腦袋上一刻不停的湧出汗水!


    “也就是你沒有管理好奴隸。”文件被扔到一邊,伊莫頓冷漠的雙眼盯著喬納森,淡淡道:“我已經和你過了,雖然你法老王的哥哥,但是如果你沒有用處的話我不介意將你扔到最貧困的地方當一個酋長。一個沒有黃金,沒有女人的地方。”


    “噢,不!拉神在上!”經過幾個月的調教,喬納森喊神的時候終於記得加入拉的名字:“你不能這麽做!相信我!我會管理好那些奴隸的!即便那些奴隸多麽可憐,提出多麽誘人的條件!”


    “可憐?條件?”


    知道自己出了不該出的話,喬納森的麵色瞬間一苦,急切道:“噢.....您聽錯了!我......”


    “記住你的身份!你埃及法老王的哥哥!”可是他的解釋還沒有出口,就被強壯的伊莫頓拉倒了桌子前!


    “是的!我清楚了!我是伊芙琳的的哥哥!”喬納森的頭的和小雞啄米一樣!


    但是非常可惜,他還是觸怒了伊莫頓。


    壓著喬納森的力道漸漸加強,伊莫頓冷聲道:“法老王!這才是你對你妹妹的正式稱唿!你......沒資格喊她的名字!她是拉的孩子!”


    該死的!她是卡納夫婦的孩子!雖然喬納森很想這麽,但是考慮到自己現在正被粗魯的壓在桌子上,就像他壓著那些美麗的阿拉伯少女一樣壓在桌子上,他隻能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容討好道:“是!我知道了!她是拉的孩子,她是埃及的王,法老王!”


    “哼!”鬆開喬納森,將他摔到一邊,伊莫頓冷聲道:“記住你的話!如果再有下次,我會將你的舌頭拔下來!”


    “當然!我記得非常清楚!”喬納森再次將自己的腦袋點得和小雞啄米一樣!


    “那麽現在你去找法老王吧,我們需要蠍子王的力量!希望這次你可以辦到!”


    帶著滿心的惱火和憋悶,喬納森來到了曾經的埃及古物博物館,現在的埃及法老王臨時宮殿。


    “喬納森!”才進門,喬納森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噢!奧康納!今天是你當班嗎?”看向穿著古埃及傳統武士服的奧康納,喬納森的心情終於平衡了一些。他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苦逼的家夥陪著他在這裏承受著痛苦。


    “如果可以,我絕對不想在這裏當班!”歎了口氣,奧康納走到喬納森麵前打量了一下後道:“你又被伊莫頓揍了一頓?”


    “噓!小聲點!我可不想再被揍一頓!”喬納森趕緊迎著奧康納疾走幾步,湊到他耳邊低聲道:“你忘記了之前那次了嗎?”


    曾經奧康納在伊莫頓麵前直唿過伊莫頓的名字,那讓三千年前的老古董伊莫頓非常憤怒,直接將奧康納打了一頓,如果不是伊芙琳求情,他甚至可能被打死!


    法老王的戰士不像法老王的哥哥,死了還可以再找!


    “好吧!”聳了聳肩,奧康納低聲道:“我們不要大祭司了,你來找伊芙琳嗎?”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來這裏幹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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