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的殺氣有若實質,一波波捍動著赤蓮香的心神,讓這個刁蠻的蒙古姑娘大感心慌,仿佛被什麽重物壓著,竟是連動一根手指也是不能!她的修為比之李梓新也沒有差上多少,但若論殺伐之氣,這李梓新足以與陳天劫比肩,以赤蓮香心性修為豈能不受影響!


    李梓新身形忽動,向赤蓮香撲了過去。腰中之劍雖然還未拔出,但以他在劍法上的造詣,此一劍出,必然快如驚虹,遠不是赤蓮香所能抵擋!


    赤蓮香也不知是被他的殺氣所懾,還是壓根兒沒有想到李梓新竟會殺自己,竟是一下子懵了,連躲閃的意思也沒有。


    黃羽翔大驚,猛然長身而走,身形縱撲如飛,向李梓新撲了過去。“鏘”地一聲,傲天劍已然出鞘,明麗的劍光直擊李梓新。


    李梓新雖然內力修為還及不上他,但他在劍招之上的造詣卻是猶勝趙海若,黃羽翔在這一劍之上已然使出了“浩然一劍”的劍意,以力大來抵消他招式之上的欠缺。


    李梓新與赤蓮香離得太近,雖然黃羽翔撲出得極快,但還是李梓新先撲到赤蓮香的身邊。


    兩手伸展如翼,在眾人的驚唿聲中,李梓新已是將赤蓮香抱住。他再欺上一步,雙手使力,赤蓮香在他的力道之下,已是不由自主地彎下了腰,在她的一臉驚愕之中,李梓新已然吻住了她的紅唇!


    “糟糕!”黃羽翔絕想不到李梓新打得竟是這個主意,但他發劍之際已是用上了全力,此時已是沒有餘力再將劍意煞住。還好他從與德川五犬的一戰中得到了啟發,對“浩然一劍”的控製已是大為改善。猛地在空中一個大翻身,右手順勢一蕩,身形已是偏向了李梓新身旁的柱子上。


    “海若!”情急之下,黃羽翔也來不及說得清楚,隻叫了一聲趙海若,希望這個丫頭明白自己的意思。


    趙海若也是急躍而起,身形已是攔在了黃羽翔的身前,寒光流轉中,手中的袖劍已出,點在了傲天劍的劍身上。


    “轟”,一聲巨響,黃、趙兩人紛紛彈開,各自在空中折了幾個跟鬥,終是將這股大力消去。隻是趙海若生受黃羽翔“浩然一劍”的莫大威力,落地之後兀自連退七步,直到撞上背後的牆壁上,這才煞住了身形。


    單鈺瑩神情不振,其餘諸人功力又差得太多,能讓自己避免將這幢屋子毀了的人,除了樓上的張華庭外,也隻有底下的趙海若了!果然趙海若沒有領會錯他的意思,將他生生擋住了。


    “叮”地一聲,趙海若手中的袖劍突然斷為兩截,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雖然沒有與傲天劍直麵交鋒,但在“浩然一劍”的催發下,傲天劍的煞氣更重,竟是在兩劍以鈍互碰的情況下,將趙海若的袖劍生生震斷!


    他們兩人雖然鬧出了偌大的聲音,但另外兩人卻是半分也沒有查覺。李梓新雖然內力不算頂尖之流,但這閉氣功卻是讓黃羽翔都歎為觀止,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兩人將熱吻進行到底。


    終於,李梓新還是抬起了頭來,向已是麵紅如赤的赤蓮香掃上一眼,目光中泛過一絲淡淡的溫柔,冷冷地道:“我是不是男人,你現在知道了吧!”


    赤蓮香已是軟倒在了椅中,兩眼無神地望著屋頂,估計李梓新說的話她一句都沒有聽到。


    眾人都是麵麵相覷,想不到李梓新竟會用這種方法來證明的性別!黃羽翔搔搔頭,想道:“若是赤蓮香還要嘴硬,不肯承認他是男人的話,豈不是兩人要鬧到床上去了!等生出小孩來,這妮子才會相信吧!”


    正胡思亂想間,隻覺背心上猛地被人捶了一拳,迴過頭來,卻見趙海若正一臉怒氣,對他怒目而視。


    “小丫頭,怎麽了?這麽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敢個不開眼的家夥又惹你了!”


    “臭小子,我好心幫你,你卻將我的袖劍都削斷了!你卻連道歉也不說一聲,哼,你要怎麽陪我!”趙海若將手中的斷劍“叮”地一聲扔到了地上。


    咦,鬧了半天,這個不開眼的家夥怎得竟是自己?黃羽翔暗暗唿糟,想道:怎得這傲天劍竟是如此鋒利,小丫頭的袖劍也太不牢靠了點,怎得一碰就壞!以前因自己耍計,讓她被單鈺瑩打上一掌,兀自給她整了個半死!如今更是將她的袖劍毀去,這又怎生是好?


    幹笑一笑,黃羽翔道:“其實你應該感謝我才對!你那把劍質量太差,幸虧被我這時候削斷了!若是遇上敵人才斷的話,豈不是更糟!”總而言之,不能留下讓這個妮子懷恨自己的把柄。


    雖然頗為關心李梓新,大大為他的舉動所驚,但張夢心的心神還是全在黃羽翔的身上,忙起身道:“大哥,這下你可闖了大禍了!據說這把劍乃是海若祖上傳下來的,海若平時將它珍逾性命,唉,大哥,我也幫不了你了!除非”


    “除非什麽?”黃、趙兩人齊聲問道。


    張夢心微微一笑,絕美的笑容讓黃羽翔知道天色國色到底是什麽意思!於雅婷與林綺思的媚態雖然讓他*大生,但終究是赤裸裸的本能需求,不若張夢心、單鈺瑩等,讓他從心中生出愛憐之意。


    “除非大哥娶了海若啊!那樣的話,大家都是一家人,也不用賠來賠去了!嘻嘻!”


    “我才不要呢!”趙海若將小嘴嘟了起來,道,“臭小子老想欺負我,若是嫁給了他,豈不是慘死了!”一臉淒慘的樣子,好似已經嫁給了黃羽翔,正在向閨中密友訴苦。


    黃羽翔苦笑一下,將張夢心摟到懷中,道:“到底是誰欺負誰?我才怕你隔三差五地整我,又煮什麽嚇人的荷包蛋!”


    說到荷包蛋的時候,張夢心的嬌軀猛地出現了一陣明顯的顫抖,顯然也迴想起了趙海若那道讓人反胃的菜來。


    趙海若俏臉羞紅,道:“我、我真得沒有你說得那麽好了!”


    一遇到尷尬之事,這妮子就用這句話來化解,還真是拿她沒轍!黃羽翔終是不與她辯解,道:“好了,我以後定然賠你一把比這還好的袖劍!”


    趙海若拿眼睛向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雙手一攤,道:“就你這個窮樣還能賠我的劍嗎?唉,我還真是倒黴!”轉過身體,輕歎一下,道,“好在我在魔教的那些天沒有白待,人家送了好多東西,光是袖劍就有三四把!懶得要你賠了!不過”她猛地轉過身體,道,“以後我要找你玩得時候,你可千萬不能打馬虎眼!”


    怪不得這妮子離開魔教的時候大包小包地裝了許多東西,原來在魔教收獲最大的,就是這個妮子啊!不過旁人送她禮物之言,恐怕不足為信,依著她性子,這些東西可能還是勒索來得可能性較大!


    黃羽翔自是不會同她一般見識,這小妮子的殺傷力太大,實是不能與她過多糾纏。將眼睛移到李梓新兩人的身上,卻見赤蓮香兀自迷迷糊糊的,倒在椅上一動不動。


    劉恆這時才道:“師弟,你怎可以如此做呢!你這不是等於毀了她的清白,讓她日後如何見人!”


    李梓新冰冷的神情一點變化也沒有,道:“大不了我娶她就是了!”


    劉恆一愣,道:“話不能這麽說!若是她喜歡你怎麽辦,你硬要娶她的話,豈不是等於強搶婦女了!”


    黃羽翔迴過頭來,對張夢心道:“心兒,你的這位小師弟才十七歲吧!厲害,厲害,怎麽看這個蒙古妮子也有二十歲了,想不到李兄弟竟然喜歡年長型的!這個喜好也蠻特別的!嶽父不愧是一代宗師,教出來的徒弟這麽有性格!”


    張夢心大發嬌嗔,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李師弟個性雖冷,但這種男人要麽不愛,若是愛上一個人的話,必然誓死不改,一生一世再也不會愛上別的女人!嗯心兒好羨慕啊,為什麽碰不到像他這種好男人啊!”拿眼睛瞥了一下黃羽翔,嘴角止不住的笑意。


    “好了!算我怕了你!”黃羽翔在她的腰間緊了下,這個絕美女人使起嬌來,真不知道天底下有哪個男人能夠匹敵得住!他心中癢癢了半天,才道,“心兒,你想有個姐姐嗎?”


    張夢心一怔,隨即幽幽道:“難道又被你騙到了一個姐妹,該不會是任姐姐吧?你這個死人頭,任姐姐一心修行,你卻是連她也不放過!真是作孽,早知道我們姐妹幾個就怎都不放你去昆侖了!”


    黃羽翔哈哈大笑,道:“吃醋了?不過,我問你想不想有個姐姐,可是親姐姐哦!”


    張夢心這次倒真是怔住了,司徒真真卻是探過頭來,道:“夫君、張姐姐,你們在說什麽啊?”


    “沒有什麽!”黃羽翔騰出一隻手來,將司徒真真也摟到了懷裏,道,“看戲,看戲!”


    赤蓮香終是悠悠迴過神來,入目的卻是一張英俊無儔的麵容,她的芳心頓時一陣亂跳,猛然之間卻是記起了剛才發生的事,立即彈身而起,雙腳急跳,怒道:“你、你、你怎麽能這樣呢?你、你、你是個大色狼!你、你、你是個大魔鬼!矮冬瓜、臭冬瓜,就是爛掉也沒人要吃的烏龜西瓜!嗚,我要殺了你!”


    黃羽翔微微一笑,心道:怎得女人的反應都是一樣,剛才林綺思說得話同她差不多。不過同樣身為公主,林綺思可要霸氣多了,不但要殺他,還要滅他九族,嗬嗬!


    李梓新一聲不吭,隻是將一雙眼睛直瞪著她,直到她不同自主地將嘴巴閉上,停止了抱怨,才道:“你想嫁給我嗎?”


    “天哪!”黃羽翔以手加額,歎道,“心兒,你的這位師弟還真是自大!才見過兩次,竟然要人家女孩子親口說出要嫁給他的話,還真是狂妄無知到家了!女孩子可是要哄得,他怎得這麽霸道呢!唉,心兒,你還是去準備一副棺材吧,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人命!”


    “胡說八道!”張夢心向他白了一眼,不過自己也是眉頭緊蹙,道,“李師弟也太不顧別人的的感受了!縱使赤蓮香姑娘喜歡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你叫她又如何開得了這個口!”


    “我、我想嫁給你!”赤蓮香雖然羞紅著,但眼神中散發的卻是無比快樂的喜氣。


    大暈其頭!黃羽翔與劉恆都快要摔倒在地了,一臉的不信之色,黃羽翔轉頭對張夢心道:“心兒,剛才”


    “嗯!”張夢心用力地點點頭,道,“她說了!”她的俏臉上滿是歡喜之色,顯是也在為李梓新高興。雖然不知道兩人最後能不能走在一起,但李師弟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可真是件大喜事。


    黃羽翔這個情場浪子可真是被兩人的反應驚呆了!再怎麽說,他們兩人也才見過兩次麵而已,而且頭一次還是在生死對敵之際!難道說,這就是一見鍾情?


    無法描述被這雙眼神瞪住的感覺!雖然早被許給心儀已久的師兄龍皓天,這個草原的天之驕子,但兩人的接觸,一直是基於師兄和師妹之間。龍皓天從來就沒有用這種奇怪的目光盯住過自己,這種讓自己的心變得很浮躁,像是踏在了雲層中,毫無著力的地方。


    直覺地,希望被道目光永遠這麽凝視著,就這麽一直到天荒地老。模模糊糊間,也忘了這雙眼睛的主人是誰,隻是心中有個聲音在說:我要一直擁有這道目光!


    赤蓮香直到說出了這句話來,才慢慢迴醒過來,頓時又羞又急,嗔道:“矮冬瓜,你使了什麽法術,竟然讓我矮冬瓜,想要讓我嫁給你?呸,一萬年也休想!除非你能長得比我高!”


    想要比她長得還高,恐怕一億年也沒有希望了。李梓新隻將一雙眼睛在她的身上遊動不止,道:“反正你剛才已經答應嫁給我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我李梓新的女人,這一生一世我都會照顧你的!”


    以他乳臭未幹的樣子說出“我的女人”之類的話,真是讓人頗為好笑!黃羽翔笑道:“真是真人不露相,這家夥皮這麽厚,簡直與我有得拚!”這豈不是在說自己也是皮厚無比!想到這句話大有語病,他忙止口不言,但身邊的兩女已是滿臉的笑容。


    沒見過這麽自大的男人,赤蓮香氣得大聲哼了一聲,轉過臉去,不再看他。


    適正此時,南宮楚楚與小綠終是將晚餐準備妥當,將盤子一一搬了上來。劉恆忙道:“大家快吃飯吧!”


    待到將盤子全部放好,司徒真真突然將自己的位子空了出來,道:“楚楚你坐在這裏!”


    南宮楚楚走了過來,雙手按在司徒真真的肩上,道:“還是你坐在大哥身邊吧!”


    司徒真真嘻嘻一笑,道:“楚楚,該不會那件事也要我對夫君說吧!”


    南宮楚楚微一猶豫,便坐在了司徒真真原先的位子上。


    黃羽翔一愣,道:“楚楚,發生什麽事情了?”這兩個女人什麽時候湊到了一起,莫不是因為美麗不及張夢心、親厚不比單鈺瑩,是以兩兩聯合,向他爭寵來了!


    南宮楚楚俏臉微微一紅,方道:“等一下再說!”


    見她搞得神神秘秘的,黃羽翔微一聳肩,伸手挾了筷菜,放到嘴裏一陣大嚼,讚道:“味道真是不錯!小綠,你的手藝還真是好!”心中打下主意,這小綠姑娘即使不娶為妻,也要讓她一輩子留在黃家,此等廚房人才,豈能拱手他人!


    待到眾人都開始動筷,南宮楚楚才湊到黃羽翔耳邊,輕聲道:“大哥,我、我有了!”


    黃羽翔先是一愣,問道:“你有什麽了?”隨即立時恍悟過來,喜道,“真的,你真得有孩子了?哈哈哈,我要當爹爹了!”於雅婷雖說必然會懷孕,但畢竟隻是說說,但南宮楚楚卻絕對不會騙他!隻是興奮之下,聲音太過大聲,縱使南宮楚楚在旁邊一直在拉他的袖子,他仍是毫無所覺,整張桌子上的人都已是聽得清清楚楚!


    劉恆立即向黃羽翔道:“恭喜黃兄,賀喜黃兄!哈哈哈,今夜定要一醉方休!”


    李梓新也向他掃過一眼,道:“恭喜!”說出兩個字後,便再無下文,仍是將雙眼放在赤蓮香的身上。那赤蓮香雖然口裏罵得極兇,但眼睛也不時地向他迴望過去。待到兩道目光相觸之後,便再也分不開了!


    南宮楚楚大羞,將俏臉低下,任旁邊的司徒真真如何勸說,就是不肯將俏臉抬了起來。


    這頓飯吃得自是極為高興融洽,隻有趙海若不時地拿眼睛在李梓新與赤蓮香的身上瞄來瞄去,一臉怪怪的表情,隻是其他人都說得開心,渾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


    各自迴房後,遵照舊約,黃羽翔與他的四個嬌妻自是睡到了一張床上。一來分別許久,都是想念著對方;二來也確實有很多話要說,五人一直聊到了半夜,南宮楚楚因為有了身孕,首先支撐不住,已是沉沉睡去;司徒真真與單鈺瑩也是睡眼蒙朧,看來也支撐不了多久。


    黃羽翔的大手撫到了張夢心的豐胸上,喘著粗氣道:“心兒,你什麽時候也給我生個孩子啊?”


    張夢心白了他一眼,道:“我們又沒有那個,怎麽可能有孩子呢!哎呀,你這個大色鬼,原來又不動好腦筋!”


    黃羽翔嘻嘻一笑,道:“心兒,你想不想有個親生姐姐?”


    張夢心將小嘴一嘟,道:“這種事情又不是想想就能有的!娘已經死了好些年了,怎麽都沒有機會了!再說了,即使娘親不死,我也隻會多幾個妹妹和弟弟啊!”


    湊到張夢心的耳邊,黃羽翔咬著她的耳垂,輕聲道:“雨情是你的異母姐姐,她的娘親便是魏前輩!”


    本來被黃羽翔在耳垂輕咬,已是激起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再加上被這個驚人消息的刺激,張夢心仿佛全身都被點燃了,顫聲道:“大哥,你是不是在騙我啊,任姐姐怎麽可能是爹爹的女兒呢!”不過想到對任雨情那種莫名的親熱感,卻也隻有兩人是親生姐妹才能解釋得通。


    “是真的!”已然明顯感覺到身邊的這絕世美人已然情動,手底下的酥胸已是不斷漲大,黃羽翔的另一隻手也加入了戰團,從底下開始進攻,“心兒,把一切都交給我!”


    張夢心已經完全融化成了一汪蜜水,嬌哼著道:“你這個笨蛋,心兒早就將一切都交給在你,你這個榆木腦袋卻是不懂得憐愛人家!”


    受到兩人*的影響,單鈺瑩與司徒真真都是麵紅耳赤,單鈺瑩臉嫩,將薄被擋在了自己的臉上,不敢看兩人的舉動,不敢聽兩人濃重的唿吸聲。


    司徒真真卻道:“夫君,真真也要!真真也要夫君的寵幸,真真也要為夫君生個孩子!”話聲未必,一雙靈巧的纖手已經開始替黃羽翔寬衣解帶了!


    幸好將單鈺瑩已經吃定,不然的話,這當兒她又要為保護自己婚前的貞操而將他的好事打斷!黃羽翔的手也不閑著,沒有三兩下的功夫,已是將張夢心的衣物褪盡。


    燭火輕搖之下,張夢心雪白如凝脂的肌膚上泛起了一陣緋紅之色,這個美麗的女人尚還保留著三分神智,卷過身邊的薄被,將自己圈了起來,道:“大哥,心兒怕羞!到心兒房中去好嗎?”


    若是依了她的話,恐怕會影起其餘兩女的不滿。自己的幾個妻子都是大小姐出身,個個都是脾氣高傲,可不能助長她們的威風!黃羽翔道:“怕什麽?以後,我們都睡在一張床上,不分彼此!”


    靈巧的雙手撫上了她動人的嬌軀,輕顫的*讓他也感覺到了張夢心的欲望,此時此際,還有哪個男人還忍耐得住!


    張夢心輕哼一聲,清澈的雙眼之中已是一片蒙朧,櫻紅的小嘴不斷地一張一合,臉上的紅潮一直延伸到了耳跡。


    “大哥,我好難受!大哥,抱著我!抱著我!”尚是處子之身的她,對體內燃燒著的這把*沒有一點認知,隻是本能地需要黃羽翔有力的臂膀將自己摟緊。這當兒,終是將害羞怕躁丟到了九霄雲外!


    黃羽翔轉頭在司徒真真的唇上輕啄一下,道:“真真,你先忍忍,今天晚上,我一定會讓你也添個寶寶!”掀開裹在張夢心身上的薄被,因是心中激動,用力太過,竟是連覆在單鈺瑩身上的那一角也掀了起來。


    “呀!”單美人俏臉羞紅,如同春花初綻一般,原來縱是在被中,也被房中淫靡的氣息所染,情不自禁地燃起了*。


    黃羽翔哈哈大笑,心道:“明日又要遠赴巫山,也不知要幾日方能趕迴,錯過了今天,就知道又要拖到什麽時候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大戰三百迴合!”伸手輕撫一下張夢心的秀發,他柔聲道:“心兒,我來了!”


    “嗵!”一聲巨響傳來,司徒真真兀自神智不清,道,“夫君,你怎麽用這麽大的力氣,想害死張姐姐啊!”


    黃羽翔的身體可是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迴過頭對她道:“小笨蛋,那是外麵傳來的!好像是李梓新的房間!”


    隻聽李梓新沉哼一聲,道:“又是你在搗鬼嗎?”


    嬌嬌俏俏的聲音傳來:“小不點,今天我給你做紅娘,嘿嘿,可別忘了感謝我!”會說這句話的,不是趙海若又有何人?


    一連串的嬌笑聲中,趙海若聲音漸消,也不知道又野到什麽地方去玩了。這妮子沒有明顯的晝夜之分,興之所致,便是大半夜也會放放鞭炮,將其他人吵醒。


    “夫君,要不要出去看看?”司徒真真輕聲道。


    若是現在出去的話,那麽前麵所做的功夫便算盡數浪費了!但、趙海若這妮子究竟又搞了什麽鬼,黃羽翔的心中大起好奇之心,一時之間,心中念頭翻飛,也不知是該出去看看,還是留在這裏繼續他未完成的大業!


    究竟要如何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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