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結束了。


    在眾人的默哀下,日差送入了墓地了。


    日向日差的哥哥日足,對日差說完最後一句話。


    “我多麽希望你以後能叫我哥哥,而不是族長大人。我們或許不應該如此分別的。我能清晰的感到我與你血脈相連,如今卻因為籠中鳥的,將關係徹底的分離了。”


    然後自己蓋上棺材蓋,蓋上。


    然後眾人將棺材放入墓坑裏,分家的族人要拿著鏟子埋起來。


    日足阻止分家的人挖土埋棺,他要自己親手拿鏟埋入土中。


    這是他的弟弟。


    他要親手送弟弟一程。


    “日差,再見,我的弟弟。”


    日足微笑的說道。


    柔和的看著自己弟弟的棺材。


    然後一鏟一鏟的將泥土埋入墓坑中,掩埋起來。


    死了,就請安息吧,忍族爭鬥的日常的作為。


    大家都習慣了,多少的迫不得已啊。


    我們日向一族很厲害,白眼的配合下的柔拳點穴法,很強不比寫輪眼弱,卻也很弱,弱到對比忍界卻又太過渺小,渺小到要用這樣極端的方式,保護自己。


    安息吧。我的弟弟。


    希望以後,我們還能做兄弟,而不是不是的兄弟。


    我的弟弟,對不起,我真不是稱職的哥哥。


    沒能保護好你。


    日足看著填滿好的墓碑,輕輕的道。


    然後在青石板的墓碑上,用查克拉灌注在手指上,在墓碑上刻下了墓碑文。


    日向日足的弟弟,日向日差之墓。


    是木葉的英雄,更是日向一族的英雄。


    更是我的弟弟。


    他的死,為了木葉,也更為了他的親人們。


    我對不起他,沒保護他。


    對不起,


    願他在淨土裏能安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寧次,不會辜負到你的犧牲。


    記,日足的銘文。


    帶有富有情緒的,強烈個性的墓文寫在上麵,但是大家都沒有說什麽。


    隻是沉默的看著,默哀一會。


    然後大家就慢慢的散去了,死亡是常態。


    大家早已有了準備。


    接受現實。


    日足呆呆看了很久,情不自禁的勾起微笑,好像想起以前跟日差一起玩耍的時候,那時候日差弟弟,還沒有叫自己族長大人的時候。


    可惜所有的一切,都隨著那一聲族長大人而改變。


    自己當時隻能愣住當場,久久不能說話,隻能看著日差綴滿了眼淚,恭謹的喊著自己族長大人。


    啊。


    那真是讓人傷心的迴憶啊。


    “日差啊,哥哥。走了。”


    日足摸摸墓碑,像是摸著自己的小時候的弟弟的頭,弟弟向著自己嘻嘻笑著。嘴角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日足帶著微笑走了。


    死亡是常態,大家都習慣了,尤其是為了木葉村,幾乎每年都有死人。


    日差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日足飄然離去。


    跟隨保護日足族長的分家門,也隨之而去。


    天空暗淡。


    日差的墓碑上有銘文也看不清了。


    在眾人走後。


    日升與寧次出現在日差的葬禮上,他們慢慢的走向日差的墓碑旁。


    在各種聳立的墓碑裏,日差的墓碑銘文顯得格外的奇葩,墓碑上還畫有日差的小時候畫像。


    或許日足認為這才是他小時候的弟弟。


    但日升看著墓碑文冷笑了笑。


    還日差的哥哥。


    結果連自己的弟弟都沒有保護好,有什麽資格稱唿他為弟弟。


    日升憎恨之際,盡管已經冷靜了下來,但是他的怒意的一點也沒有減少。


    但是他知道,這不是日足的錯,更下定決心要摧毀日向宗家的一切,以及這個世界逼得日向一族不得不實施宗家分家製度的一切,不惜代價,重塑正源,撥亂反正。


    木葉村,火之國大名與貴族,還有其他所有世界的忍村和貴族。


    “可惡的木葉村。”日升握緊了拳頭捶下一旁的墓碑。


    咬牙切齒。


    雖然是自己家族逼死的,但是歸根結底還是木葉村的逼迫,這筆賬必須要算。


    這時突然一個滄桑有力的聲音響起。


    “不要誤會,這不是木葉想要的,當時三代目火影大人,可沒有答應雲隱村停戰的條件,一切都是日向宗家自作主張,想要平息戰爭,因為他們害怕宗家的人上戰場,所以才情願,哪怕要犧牲自己分家的人。也要平息戰爭,分家的人在宗家的眼裏不算什麽。


    可再怎麽說日向一族可是我們木葉村忍族的一員,怎麽可能會主動犧牲日向一族作為和平,平息戰爭的代價。


    我們拒絕。


    用哪個老得快不行,還要繼續火影之位的,占著不放的老家夥的說法說法是,木葉村怎麽可能答應這種,讓大家忍族一起建立的木葉村離心離德的事,那可要不得。那不就忘記了建立村子保護大家的初衷了,對不對。”


    這話響起,從一處黑暗處的墓碑的陰影中走出了一個的男人。


    綁著繃帶,拄著拐杖,正是誌村團藏,他蒼老的聲音特別有力。


    看起來像是個普通受傷的老人。


    但卻是讓日向日升凝重起來了,這個家夥怎麽進來的。


    看來日向一族已經被滲透了。


    日向宗家分家都有他們的人。


    日向一族已經開始被暗中控製起來了,自己要小心了。


    日向日升慎重淩然了起來,自己還想著要屠殺全部宗家,恐怕自己還沒有動手,就被木葉村的暗部暗中聯合宗家處理掉了。


    要知道,日向宗家,是最注重保護自己的。


    不然怎麽能夠輕鬆進入有時刻開啟白眼巡視的日向族衛。


    畢竟是經曆跟外界爭鬥了幾千年的家族。


    平時都是至少倆名宗家和值得信任的五名分家。白眼開啟值守,防止有外人入侵。也防止內亂出生,可以第一時間用咒印鎮壓叛亂,防止被殺。


    可謂小心至極。


    在這樣的情況下,團藏居然能夠毫無聲息的潛伏進來,誌村團藏不一般,要知道哪個雲隱村的忍者,剛進來就直接被鎖定,完全不給他們講廢話的時間,敢闖進日向一族的,不問緣由直接擊殺。


    而他居然能悄無聲息的潛入。


    不僅是實力超群,看來連木葉村也已經徹底掌控了日向家的所有一切部署,木葉村的蘊含的底蘊實在可怕。


    木葉村的火之意誌是真的厲害,尤其是被宗家壓製的分家。


    被洗腦到。恐怕會向往木葉村,甘願暗地裏效忠火影,而且宗家也有痛恨憐惜這個瓜分他們家族血脈親屬的宗家分家製度。


    肯定給他們忽悠,或者什麽思想洗腦什麽的。


    實在是太厲害了,日升低估了木葉村的恐怖程度。


    一瞬間也完全理解了當初日向一族的族長是懷著多麽痛苦的決心,狠下心,要給族人們種下籠中鳥,就是知道這樣的情況會出現。


    也完全明白了當初的族長的決心還有痛苦。


    不然日向一族根本就活不現在,按照這樣的針對方式。怎麽可能留到現在,而且可能被當做血脈提取器,給那些強者配眼。


    為的就是避免這種情況出現。


    日升凝重了。


    他很強,但是再強,也敵不過木葉村這麽多年發展的恐怖戰力。


    經曆了這麽多年的發展,還有戰爭,村子裏的那股力量一直沒動用,三代目還有他們日益辛苦,不停把木葉村的忍族各種忍術和力量已經融合在一起,其力量有多麽恐怖。


    已經不能想象,完全不是他所能比擬的。


    不然日向一族怎麽會輕易屈服,就是因為木葉村這些年逐漸掌握的力量太多巨大。


    完全不是日向一族所能抵擋的。


    以木葉村如今的恐怖力量,日升想象,哪怕是當年的忍者之神柱間出現,都打不過,可能撐七八個小時或者九八個小時。


    這還是,第一次對戰,情報不足情況下,第二次對戰有情報,最多也就三四個小時。


    忍者對戰不是簡單的實力對比,忍術掌握,還要看忍術的施展程度。


    強悍的體術,威力巨大忍術,神秘莫測不小心就中招的幻術。


    都不是日升所能抵擋對抗的。


    經過這麽多年的戰爭,日升深深知道忍者的力量多麽可怕,哪怕是作為廢材的自己都能開發出穴竅吸收自然能量增強自己的忍術。


    自由增強開通穴竅部位軀體的力量,速度。


    增強實力。


    更何況其他人。


    能殺一百多名忍者,也不是全靠自己。自己隻是負責逼近,隊友配合忍術進行擊殺。


    主要不讓他能夠放出忍術。


    這麽多年來,他見識過木葉村各種忍族花樣繁多的忍術力量,也見識對方忍村的力量。


    深深知道忍村力量的組合,力量是多麽強大,所以才一直冒險進行增強實力,就是知道萬一不小心,自己這份實力肯定要沒。


    有悄無聲息通過自己白眼的定位,就能抹殺人的昆蟲暗殺之法。


    暗中控製通過自己白眼定位敵人的心傳心忍法。然後控製他跟自己的同伴廝殺偷襲。


    還有圍殺實力強大上忍,領域忍法,根本就不是單純體術強大的日向日升所能比擬的


    木葉有多厲害,在戰場上,自己也能體會過。


    不然就算有白眼,也不能力抗四國忍村的攻擊。


    所以日向一族畏懼妥協木葉村,是有原因的。


    是木葉村是真的強大,而不是日向一族真的弱,他是真的強。


    不是日向一族所能比擬的,更別說日向一族已經被滲透了,木葉村已經在暗地裏蔓延控製忍族了。


    打起來,自己恐怕也就最多撐倆個小時。


    這是事實,很卡就會被精通封印結界,控製結界控製辦然後擊殺掉,


    自己引以為傲的強大忍術,會被各種匪夷所思的忍術所纏住,不能完整的發揮出來。


    如果按照自己現代的話語來解釋,就是有控製有輸出,實力在強有什麽用,照樣給爺死。


    如此眾多的忍術攻擊,怎麽都撐不住。


    為此日升凝重的對待眼前這個綁著繃帶的男人,誌村團藏。


    “你怎麽進來的。誌村團藏。”日升盡管瞬間就明白了一切但還是質問的說。


    全身注意力擊中在團藏身上。氣勢籠罩在團藏身上,一觸即發。


    身上的血竅隱隱發動,吸收自然界中的能量進行戰鬥。


    雖然會給身體帶來巨大損傷和負荷,輕易不能發動,但是麵對這個悄無聲息潛入到這裏,不讓自己發現的家夥,就足夠重視。


    固然有著自己在族地裏,安全的側麵感,也有說明團藏的實力的恐怖強大,不在他之下。


    團藏看著日升,不在意的身體自然拄著拐杖,寬慰道;“別緊張,日升。我們不是敵人。你好歹是我們木葉村的英雄,敵人害怕的木葉猛鷹,我們木葉站在你們一遍,更別說你是我們木葉的一員,怎麽可能對你針對,不利。”


    仿佛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完全沒有忍者戰鬥的樣子。


    日升冷笑,還木葉村的猛鷹,可笑,是木葉烤鷹吧,給你們木葉村火之意誌燒烤的東西。


    誌村團藏看到日升的不滿,但他仿佛不知道一樣,自顧自的說。


    “當時雲隱村使者過來鬧事的時候,日向一族和族長也在場。當時他們在那裏大哄大叫,說要日向一族給雲隱村陪葬,以命賠命。不然就血戰到底。絕不停戰。”


    “當時三代目,袁飛日斬,火影大人,當時就拒絕了。”


    “日向一族,那怕是宗家眼裏不值錢的分家,也是作為木葉村忍族的一員,怎麽可能犧牲他們,而且作為木葉村忍族的犧牲幾乎最多的人,都是分家的人,犧牲眾多,怎麽可能答應。是不是。”


    “日向分家也是我們木葉村的一員啊。不是日向宗家不值錢,可替換的人。”


    “而且這會破壞木葉村忍族的團結,是不是。”


    誌村團藏淡然的說道。話裏話外都在貶低日向宗家,抬高木葉村,仿佛日向宗家才是哪個十惡不赦逼日差犧牲的人,不是自己。


    張口閉口都是村子為了忍族,為了大家。


    日升笑了。


    他問道;“哦,那我聽到,可不一樣,當時三代目火影大人可是在那裏沉默不語,然後團藏大人在那裏,咄咄逼人,要我們日向一族作出犧牲呢。平息戰爭。”


    “在雲隱村離開後,在現場的時候在爭吵九尾之亂,宇智波的威脅一樣。到時候宇智波一族趁機發動叛亂裏通外敵,你們日向一族承擔的起碼?對得起那些犧牲的木葉英雄嗎?用一條人命換平戰,很合理。反正你們日向宗家根本就沒有分家當迴事,已經把分家犧牲當正常事情。不然怎麽會隻派分家出戰。”


    日升冷笑譏諷道。


    “荒繆!荒唐!這是汙蔑。”團藏拿著拐杖,狠狠往地上一觸。


    “這是你們宗家為了推卸責任,才這樣編造可惜的謊言。”


    “看來你們宗家已經是邪惡無比了。”


    誌村團藏理直氣壯的說道。坦然無比,好像他才是光明正義的使者。


    日升被誌村團藏顛倒黑白的能力給驚呆了。要怎麽樣的臉皮才能說出這樣顛倒黑白的話。


    向一族在怎麽互相仇恨都不會這樣做,除非迫不得已。不然隻會加深雙方的對立。這是他們極力避免的。團藏到底是怎麽樣的人,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笑死了。


    他倒要看看這個誌村團藏到底怎麽個表演法。


    他反問道。


    “當時日向分家的人在場。”


    “分家的人被控製,他怎麽能說實話,當然是說反話。”團藏自然的說道。


    接著說道;“當時,三代目火影大人和我,當時就考慮放棄與雲隱村停戰的不合理要求。要繼續戰鬥到底。”


    這話把自己都拉到白的立場上了。日向宗家是邪惡的立場,隻會利用使用分家而已。


    “畢竟日向一族是木葉村最重要的一員,哪怕是分家。可不能寒了他們的心。”


    “沒想到三代目火影大人要趕走雲隱村的時候,你們日向宗家的人就出來阻攔,說戰場上死人已經太多了。日向一族在戰場死得也死得太多了。情願用分家的命來換。”


    “還說,分家本來就是要給宗家犧牲的,如此,現在如今正是使用的時候。日向分家,正該為此犧牲。減少傷亡。日向分家的人也不會在死了,宗家就不用冒險上戰場,被人奪走白眼或者擄走。正好如此。”


    這話說得理想當然,情真意切。完全看不出作假的成分。


    說的宗家貪生怕死,一副邪惡小反派的樣子。


    日升無語了,木葉村厲害啊。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分家在無論如何都不會對族人撒謊。


    當時就是三代目火影在猶豫,誌村團藏卻在那裏施壓,三代目火影完全不管,就足以證明一切了。


    日升冷笑。


    不願與他多說。靜靜看他表演。


    團藏看他不為所動,也不在意。


    他本來也不指望這樣這般話,能讓日升可以倒向木葉村。讓日向日升相信,哪怕是真得。像日向日升這樣戰場多年的老兵能輕易動搖,那才是奇怪,後麵的才是殺手鐧。


    他誌村團藏本來就是要作為惡,惹人厭的存在。


    不然怎麽叫忍之暗。


    “可是三代目火影大人還是拒絕啊,為什麽嗎?因為日向一族,哪怕是分家,也是木葉村的一員啊,不單隻是日向宗家的分家啊。”


    團藏說得非常動聽,但日升就靜靜看他表演。


    “怎麽可能答應,當即就迴絕了。”


    “當時就想著要迴答雲隱村的要求,不給,繼續戰爭。不可以對待為木葉村犧牲的日向一族,那裏是宗家不在乎的分家,也是我們木葉村的一員啊。我們要血戰到底。”


    團藏一副慷慨激昂的訴說。日升幾乎都要笑出來了。


    隻能勉勵維持。


    團藏完全不在意的自己的表演。後麵才是他扔出來的魚餌。


    “但是啊,那個宗家的長老,趁著三代目火影大家猶豫下定決心的時候,立馬把事情給辦了。為了不辜負日向一族犧牲的價值。所以就決定停戰了。”


    “不能辜負日向一族自己作出的犧牲啊。”


    “木葉村其實也很在乎日向一族分家的人,在木葉村看來,日向一族不管分家宗家都是木葉村的一員,怎麽可能分倆樣看待。”


    “日向一族分家也是木葉村的一員。木葉村不會管日向一族的分家的。”


    “為此。我們……”


    團藏說道後麵,還特意停頓了一會,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


    “為此。我們研究出了破解籠中鳥的咒術,目前正在研究施展階段。”


    日升本來聽著冷笑,簡直要吐了,如果要管的話,為什麽木葉村從不管製日向宗家,不讓他們繼續施行宗家分家製度。


    哪怕一點表示都沒有。


    要管早就管了。


    不然這一代,日向兄長和我,都不會種上籠中鳥,這話簡直可笑。


    無非就是想著能有宗家幫忙管著而已。


    不擔心白眼外流。


    可聽到後麵驚呆了。


    為此寧次也不由得拉了啦叔叔的衣袖。


    破解籠中鳥的咒印之術。


    這對日向分家的人極為重要。


    日升頓時反應過來了,這是團藏在畫大餅。


    厲害了。


    “寧次別急。”他摸摸寧次的小腦袋安撫他急躁的情緒。


    他對團藏說道;“你說話,我就信了,拿出什麽點意義來。”


    團藏自顧自的在那裏說。


    “不管你信不信,我們研究籠中鳥確實有成果,但是不能拿出來。這對日向家還有村子影響重大,搞得好,是村子為了忍族出頭,搞不好就是村子插手忍族,村子因此離心離德。造成危機。


    所以不能輕易透露,但是你要相信,日升,我們村子可是站在你們日向分家一族的。要是宗家欺負你們分家,我們木葉村絕對不會管。”


    團藏大義凜然的說道。


    一副為村子為日向一族的為大家樣子。


    日升要吐了。


    但是這話反而讓日升確信,這個團藏,根本就是空手套白狼,也好,跟他耍耍。


    陪他一起表演,看看誰的演技更好。


    當即表示。


    “真的?”


    “真的。這是日差的兒子吧。看看,樣子多漂亮啊。木葉村的英雄的兒子。我們木葉村絕對不會辜負。我承若,要是宗家欺負你們,我們木葉村肯定會出頭。保證你們的安全,你們的權益。”


    團藏一副認真,為了分家的樣子。


    日升嘿嘿冷笑。


    真是厲害。


    日升直接問道;“那你為什麽不直接拿出解決籠中鳥咒印辦法給我。”


    團藏痛心疾首的捶胸道;“我也想啊,但是三代目火影大人不給,我也心疼日向一族分家的兄弟們,都是為了木葉村奮鬥犧牲的戰鬥忍者啊,怎麽能辜負他們。我也想要吧拿出籠中鳥的解決咒印辦法給日向一族的分家們。”


    “可是三代目火影大人,不給我,說要考慮村子穩定性。不能讓村子混亂,而且籠中鳥也是一種保護白眼不流傳的辦法。是不是。白眼的價值太厲害了,你自己上戰場已經能夠體會到了吧。”


    “以前以往沒有白眼的忍者,都是要仔細尋找蹤跡,而且還要防止忍者設下假的蹤跡,布置陷阱,不小心就中陷阱死了。但是有白眼就不一樣了,直接目視到地方忍者的位置存在。”


    “可以直接使用忍術擊殺,對方完全反應不過來。”


    “能體會到白眼的價值有多巨大,是不是。”


    “但是我不一樣,我格局大,我要是當上火影。”


    “我根本就不怕白眼流傳,我會用白眼的力量橫掃忍界,這樣根本就完全不用擔心白眼流出的問題了。”


    這話完全暴露了團藏的野心。但是他自顧自的說。


    “就算不能橫掃忍界,這麽多年來,日向一族的分家的犧牲的已經夠多了,需要解除籠中鳥,解除了籠中鳥的白眼,才是最厲害的形態。”


    “不論對戰,還是威力都會提上一個台階,是吧。”


    團藏誘惑的說道。


    “嗬……”日升心裏冷笑。


    配合他表演。


    “所以團藏大人隻要登上了火影之位,就能幫我們分家的人解除籠中鳥的咒印?”日升配合表演問道。


    “當然,我登上了火影,肯定不會坐視日向一族繼續維持這樣殘酷的製度,雖然為了保護,但是這樣也太殘忍了。為此就算是犧牲了日向宗家也在所不惜。”


    團藏幽幽的說。


    日升明白了團藏的話。


    “隻要你幫我,我就幫你解決籠中鳥,你們不是一直想要自由嗎?你甘願坐看寧次被宗家的人一直控製嗎?成為他父親那樣悲劇,莫名其妙就被犧牲的犧牲品嗎。”


    “你願意,幫老夫嗎?日向日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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