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升一家,沒有在場參加葬禮,除了他帶著寧次在遠遠的在葬禮外的日向族地的屋頂上,帶著日差最喜歡的四喜丸子一起吃著,送日差兄長送行外,沒有在場參加。


    他不想要看著日差兄長閉目的眼睛,他的眼睛是睜著的,是看著這個世界的。


    而且因為日差的死,是對他人生的全部奮鬥的否認。


    當初他就是為了兄長,才上的戰場。


    守護兄長的全部付出,化為了最可笑的譏諷。


    吃著日差生前最喜歡的四喜丸子,蔓延在口中的甜味,填補不了心中的哀傷還有的心中的憤怒和憎恨。


    瞳孔裏沒有悲傷,隻有通紅,憎恨木葉村,如果有寫輪眼,他肯定會化成萬花筒寫輪眼。


    把木葉村攪的稀巴爛。


    但更極其憎恨日向家。


    為木葉村的出生入死,換來的是為了自身的利益,毫不客氣的逼迫自殺,被迫犧牲。而為宗家出生入死,換來的卻是背叛。


    說好的,宗家會保護分家的呢。


    結果,到頭來卻是這樣的。


    他隻比日差少幾歲,是在日差種下籠中鳥,種下的時候認識的。


    固然有著日差對自己同胞,將來也要跟自己一樣成為籠中鳥的同憐,將自己視為他,但是這份恩情,從來都沒有貶損,反而更加偉大,世界上又有多少人因為同憐,而去照顧其他人的,沒有。


    才顯得更加可貴。


    失去所有的自己,除了前世的自己,是人生中唯一開心迴憶的兄長。


    如何不讓他憤怒,憎恨。


    木葉村,日向一族。


    “嗬嗬。”


    血債要用血來償。被人欺負了,就要打迴去,不然隻會被人吃到死!不然怎麽對的起兄長對自己的恩情。


    那世界的恩情,就化為最可笑,最諷刺的東西。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日升冷笑。


    為日差的不值,也為自己的付出感到可笑。


    理解了當時旗木朔茂的為何自殺的不解,任務失敗了就失敗了唄,誰沒有任務失敗的時候。拯救同伴,任務失敗了也不是不行,大家都是忍者村攤派的忍者,出前線的,大多是這樣的人。


    別人這樣說又什麽所謂,我們隻是木葉村忍族攤派的忍者而已。


    又有什麽所謂。人活著迴來了就行了。


    沒還有到那種滅村之戰的拚命程度,大家都隻是完成忍村向忍族要求攤派的請求而已。


    又有什麽所謂。


    出任務而已。


    同伴最重要。


    他心裏認為的。


    因為他是為了兄長而參加戰爭的。


    在漫長的忍族大戰中,不團結,熱愛自己同族的忍族,都消除了,除了日向這樣保護白眼詭異的家族以外。


    隻是如今的自己,成為了跟他一樣可笑的存在,真是感到可笑,所有的付出全化作了,隨著日差兄長的死,仿佛化為沒有任何意義的存在。


    當初就是為了保護木葉而戰,如今卻是木葉村逼死自己的兄長,敵人沒有殺死自己的兄長,兄長卻被木葉村給逼死了,真是可笑。


    日升飲了一口酒。


    火之意誌,自始至終,不過都是統治融化忍族的工具而已。


    他有踐行他的作用嗎?他有對日向家不合理的製度提過質疑和幫助嗎?


    就像是日向家一樣。


    木葉村也在控製著忍族。


    如今為了村子,直接撕掉了火之意誌的臉皮。


    全化作跟宗家一樣。


    不管宗家對分家有多好,在分家認為都是補償一樣。分家不論付出多少,都是應該的。


    全化作了沒有意義。


    全化成了沒有意義的存在。


    哪怕是當初剛滿十二歲時,為了日差兄長,麵對木葉村向忍族攤派的時候。被認為家族廢材的自己,在木葉村向忍村裏的忍族們進行攤派份額的時候,頂替日差上了戰場。


    出生入死十多年,打了倆次打大戰。戰功無數。被敵人敬畏為木葉猛鷹,名頭不在黃色閃光之下。


    這樣的榮耀也沒有意義,


    當時自己連查克拉都比凝聚控製不好,因為沒有人教導他。


    忍者的基礎也因為沒有陪練和指導,都沒有好好掌握,粗糙無比。


    連苦無附加查克拉破壞敵人內髒都不知道,不會。


    導致差點被殺。


    後麵還是上了戰場的同伴教導指導訓練,才會的。


    可是依舊還是上了戰場了。


    還是在戰場上隊友教他,指導他,在戰場上三年刻苦聯係,才掌控了忍者的所有基礎。


    用查克拉保護肉體,增強韌性,抗擊打能力,警防苦無查克拉的攻擊,如何隱蔽自己和隱藏自己的信息。


    各種戰場上忍者的知識。


    才能在第二次忍界大戰中存活下來,還割下一位岩忍上忍的頭顱迴村。


    至今還記得他們的臉龐和名字,還有他們最後的開玩笑的話語。


    “他們是有備而來,針對性突襲,大本營指揮部已經不安全了,日升趕快迴村子,把情報帶迴村子裏。”


    “可是你們怎麽辦。”


    “沒關係的日升,我們會阻截他們的,日升,你是我們班最弱的存在,你的作用,就是我們班的白眼偵查的工具人。菜鳥你可不要拖後腿。哈哈。”


    “對,日升你先快逃。把他們的突襲的突襲情報交給村子裏。我們不要你拖後腿,快去吧。”


    “我們行的。”


    在大家的重重要求下,自己才忍著眼淚逃走,情報最重要。


    不能辜負他們的拚命。


    為了這次突襲,他們肯定策劃了很久,對木葉眾多的前線偵查部隊進行大規模突襲剿殺。


    隊伍中最弱的自己,卻能僥幸存活,極其可笑。


    同樣,即便如此,對方還是為了自己,派出了一名上忍進行對自己追擊,為了這次突襲,勢在必得,如果不是那時候為了不辜負大家的付出,冒險實驗,增強了自己的實力,猝不及防的殺了那名上忍,自己也肯定死了。


    在上忍不可思議的麵龐下,僥幸的生存。


    讓人十分慶幸。


    但他永遠都忘記不了,自己的那個中忍隊長,還有沉默寡言,嬉笑怒罵的隊友。


    他灌著酒,卻迷不醉心裏的傷。


    當初為了日差兄長才上的戰場,不想讓兄長在戰場上死掉,出生入死,如今兄長卻可笑的為了木葉村死了,死在了自己人的手裏,敵人沒殺死的,自己保護了兄長,卻是被自己人逼死的。


    這種結果真令人可笑啊。


    如果當初不上戰場是不是還會好一點。


    不,不會的。結果還是一樣的。因為分家已經被吃死了。


    或者說日向一族已經被木葉村吃死了。


    日差注定被犧牲。


    這是分家的宿命,也是可悲忍者的宿命。


    怪不得大名鼎鼎的千手一族去掉了自己名號。


    他們拉開殘酷忍界大戰的序幕。


    去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和平,反而更加慘烈的戰鬥。


    他們羞愧,愧疚。


    去掉千手一族的名號,不配有千手之名,愧對忍族這個名號。是他們滅掉了忍族,把所有忍族拉進了地獄裏麵去。


    被忍村壓迫,也被其他忍族壓迫。


    既然如此,自己何不為這個忍者世界在添把火呢?


    發動這個世界的平民,推翻其根源所在。


    人民才是這個世界最大的力量。


    他們多少人是因為沒有忍術培訓教導,才沒法成為忍者的。


    是因為忍族是,都是隻教導自己的同胞,以保證自身對其他忍族的競爭性。


    忍術是吃飯的家夥,而且需要耗費極其大的精力才能培養出一個合格的忍者,怎麽可能培養其他忍者。


    就像是自來也如果沒看到那個輪迴眼的話,根本就不會教導長門他們三人忍術。


    即便如此也要花費三年多的時間。


    而還給他們做飯吃,保持了充足的供給。


    所以人民力量是無窮大的。用人民的力量,掀翻這個舊世界。


    建立以人民為主的新世界,沒有類似的籠中鳥世界。起碼不會被控製人生自由的世界。


    教導他們忍術,哪怕開啟惡魔般的地獄也在所不惜。


    這是最基本的,也是最渴望的。


    這樣日差兄長生在這樣的世界,也可以拒絕死亡吧。


    徹底去掉大名貴族的封建統治階層。


    顛覆這個世界統治。


    當年的忍宗失敗,就是沒有推翻這種封建統治階層。


    他企圖用查克拉鏈接,讓人們互相理解。


    最終達到和平。


    但是他錯了,人是能互相理解的。


    宗家不理解分家的痛苦嗎?分家理解宗家的無奈嗎?


    他們都理解。


    可是那有什麽用,終究,為了控製分家,以保護白眼為名義,保護族人為名義,去控製分家。


    令分家無比痛苦。


    時代在發展,讓所有的一切都會變味。


    當初的意思,早已因為自身的利益變得麵目全非。


    就如孔子當初的言論,以德報德,以直報怨,統治者為了自身統治的穩定性,篡改孔子的言論的意思。


    鼓勵人們以德報怨,簡直荒唐可笑。


    以德報怨,何以報恩。


    企圖閹割人們的反抗性。


    但這是不可能的。


    生命繁衍四十億年,隻有人類抱有強烈的複仇,憎恨,憤怒,仇恨,並且複仇之後還會有快感。


    有反抗就有壓迫。


    是根植在人類生命裏。


    更別說其他動物生命都有這種類似行為,烏鴉報恩,獅子複仇。


    就足以證明了生命鼓勵這種行為。


    不然為什麽隻有人類建立在頂端,就足以證明複仇,憎恨,憤怒,仇恨的存在性。


    這四種情緒都是在保護自身。


    才讓人類才能進化成擁有強大智能的生命。


    複仇是為了消滅威脅。


    憎恨是為了威懾威脅。


    仇恨是為了記住威脅。


    憤怒是在反抗威脅!


    這些都是為了保護自己的。


    沒有這四種情緒,被人欺負後,隻會扭曲痛苦,最後崩潰的自暴自棄。


    委屈的內爆而死。


    生命是不鼓勵這種行為。


    需要你去反抗壓迫者。


    不然你會痛苦難受。


    所謂的忍者,也不過忍人所不能忍,最後達成目標而已。


    可沒有告訴你忍受所有就是忍者。可笑。


    沒有憎恨,憤怒,仇恨,複仇,隻會任人宰割,越讓肆無忌憚。


    吃幹抹淨。


    正是因為分家的憎恨,才令宗家不敢太過分,生怕魚死網破。


    因為外麵有敵人。


    保護分家的,是對麵的敵人。


    因為敵人卻又被種下了籠中鳥。


    哇,這種荒唐的現實啊。


    “哈哈,哈哈。”日升飲酒狂笑。


    他要掀起這個時代的顛覆之戰,徹底顛覆大名的統治。


    終結這個時代。


    建立人民的統治。


    那時候會將是徹徹底底的滅殺之戰。


    他可以想象,要是以推翻了作為大名的統治戰爭,絕對會讓其他大名發瘋瘋狂。


    因為不除大名貴族,類似這種日向宗家這種形勢的製度就不滅。


    隻摧毀忍村,其他形勢的忍村,也會建立起來,而且還是更加強大的被直接控製,毫無底線的忍村。


    所以可以想象他們多麽殘忍,隻會為統治者瘋狂。


    將來會迎來殺光,燒光,搶光政策。


    毫不留情。


    因為要顛覆的,是真正的統治者。


    世界戰爭的禍源。


    大名與貴族!


    或許可能以後,還會出現壓迫,發生反抗戰爭。


    因為再崇高的理想都會被腐朽的人心所腐壞。


    就如,當初的為了保護族人,不在遭人掠奪覬覦的白眼,確保破壞白眼,根植根植在眼睛裏之內腦神經的籠中鳥。


    但是最起碼新建立世界。


    沒有壓迫人生自由。


    就已經足夠了。


    剩下的路,要後人來走。


    時代會指引大家前進,因為時代是人創造的。


    日升喝了一口酒。


    更別提他仇恨木葉。


    哪怕日差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寧次而死。


    可是歸根結底,還是為了木葉村而戰。


    木葉村卻是這樣對他的。


    對他們一族的。


    所以才一定要摧毀木葉村,不僅是因為複仇,更因為要摧毀這個宗家的世界。


    而且木葉村對日向家的壓迫也是確確實實的。


    逼迫日向家一定要提供白眼的族人參戰,而且要多一點。盡管會補償更多的金錢。


    可是人死了要錢有什麽用。


    逼日向家太狠了,木葉那裏都要日向家的人,日向家的人太好用了。


    直接目視敵方的忍者位置。


    蹤跡可以隱藏,氣味可以掩蓋,氣息可以收斂,不被感知到。唯獨查克拉不能隱藏,太恐怖。


    直接掌握極大主動權。


    而自己想當初能上戰場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對身體的掌控力控製的非常好,能調動自己身體的每一處地方,開了白眼,滿足了木葉村白眼的要求。


    哪怕這個忍者是個體術都沒練全的非常廢材的家夥的存在。


    當時隻是為了向日差炫耀自己還是可以的,不至於連白眼都開不起。


    不是家族的廢材,隻能以後當大家的保姆。


    自己還記得日差兄長聽了自己要頂替自己出戰的時候,非常震驚。


    不明白自己明明作為廢材的自己,為什麽依舊能開啟白眼。


    明明自己跟族人說了,要保護好自己,不用開啟白眼也可以,沒關係。我們分家的人犧牲的已經夠多了。


    按理說,不可能開啟白眼的,卻還能開了。不然,就隻會留在木葉村裏,在族裏擔任保姆,和家族的日常事務。


    照顧小孩,給小孩啟蒙,給日向族裏洗作飯,清潔打掃。衛生清理就可以了。


    不知道那時候自己恰巧給兄長一個驚喜,先悄悄跟族長說自己開啟白眼。沒想到撞上了征召了的時候,才要頂替兄長出戰。


    看起來沒開啟白眼,唄所有人看不起,隻能在家族打掃養老送終,好像不好,但是在忍者的殘酷戰鬥中,卻是非常好,可以平安活到老。


    因為忍族再怎麽克製,注重保護自身的存在,總是會出現傷亡的存在。


    尤其是更加殘酷忍村對戰,沒有克製。要完成任務的時候,會更加血腥拚命。


    作為一個非常大的家族,總需要專業的人去處理這些問題,就算宗家的人也會做。


    忍族可不養閑人。


    哪怕是族長也是如此,如果很廢,那就去帶小孩。


    隻是不會讓他去做很侮辱族長的事情,比如清理大家的衛生等。


    其它事件,有宗家長老管著就行了。


    按理說,自己是要留在村子裏做保姆的,但因為開啟了白眼的緣故,能頂替了兄長上了戰場。


    族長答應了。


    自己還記得當時上前線的時候,兄長還在震驚,自己笑著寬慰他說。


    “兄長我開著白眼,打架我不行,但是逃跑跑路可以。不行的時候,我就跑路,我比誰都溜得很,跑得非常的快,不會死得。兄長。放寬心。我還想要跟兄長一起吃四喜丸子呢。嘿嘿。不會有事的。”


    最後上戰場時,還買了四喜丸子。


    甜味蔓延在口中,軟糯的口感塞滿了口腔,感到滿足,為了兄長值了。


    即便要上戰場的也能笑出來。


    可是兄長死了,死了。


    死了啊!


    當時的笑容,全化作了泡沫球一樣,泡影般破滅。


    日升猛地拿著灌酒的酒瓶很砸在屋頂上。


    木葉村!


    日升眼眸通紅的看著日差的兄長的棺材和葬禮。


    日升憎恨著,也憤恨著。寧次看著父親送入了墓園裏,棺材被人蓋上,送入土中,也忍不住眼圈通紅了起來,流下了眼淚。


    也終於清楚的意識到。


    他的爸爸死了,是死在了籠中鳥下,父親再也不能對他笑了,不能在逗他了。


    不能在訓他了。


    是宗家的人逼死他的,可他明明什麽都沒有做,也沒有任何錯,卻死了。


    帶著恨意去憎恨。


    周圍的族人,分家和宗家也互相敵視。


    哪怕明明是一同身為日向家的人,隻是不同人種下籠中鳥和滅種下籠中鳥的區別而已。


    日升憎恨的看著日差葬禮,看著互相憎恨的族人,咬牙問寧次。


    “寧次你為什麽憎恨,他們也為什麽互相憎恨,難道僅僅是因為籠中鳥的緣故嗎?”


    “不是嗎?不是因為那些宗家的可惡。給種下籠中鳥無理取鬧。”


    寧次憤恨的說。


    “不是的,分家憎恨的,是宗家借籠中鳥無限掌控分家的人生,這是宗家掌控分家的白眼不外出流傳的重要的原因,不然分家會遭到很多誘惑或者脅迫。為了保護白眼,而不得以為止的處分。”


    “現在你能體會到我們分家對宗家的憎恨吧。”


    “體會到這個的世界扭曲荒唐嗎?隻是因為木葉的,為了自己的利益,麵對逼迫,他們不敢反抗,隻能選擇犧牲我們。”


    “日差兄長他,明明什麽都沒有做,也沒有什麽錯,甚至明明毫不知情。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要求死了。”


    “這才是分家憎恨宗家的真正原因。”


    “毫無征兆的就要被搞,而且還無法反抗,掌握不了自己的人生。”


    “隨著時代的發展遷移,所有的一切都會變了味。”


    “哪怕宗家不會對分家怎麽樣,隻是保護白眼不會會外流,也依舊會憎恨,這種憎恨中,宗家也會逐漸無所謂分家的人了。而宗家的無所謂分家,也會醞釀分家的仇恨的嫉妒,憤怒的情緒。這樣的情緒也代代相傳不停的感染分家的人。”


    “分家的憎恨也會惹怒宗家,他們想著,自己也沒有做什麽壞事,也沒對你們怎麽樣,怎麽就招你們討厭,憎恨了。逐漸就會不滿,嫌棄,厭惡。就會無所謂,破罐子破摔了。”


    “痛苦會不斷代代相傳,絕望在醞釀,直到日向家哪怕是宗家不停的化為分家也阻止不了,將徹底的爆發,直到某一天,日向宗家突然全部離齊死亡,或者某一天分家的人全部死亡,隻留幾個人。也或許會同歸於盡吧。”


    “也說不定。”


    “因為分家總是會比宗家多。”


    “這是無可避免的。”


    “而分家把保護宗家的行為視為恥辱。”


    日升狂怒的說道。


    原本可以互相可藹可親的家族,最後隻能互相仇視,比宇智波家族黑暗眼睛的人更加可怕。比宇智波家的人,更加悲慘。


    為這一雙白眼付出了太多了太多了。


    白眼的價值,在於無以倫比的戰略偵查價值,可以直接觀察偵查敵人,可攻可守可逃。而不是他白眼帶來的實力。


    掌握白眼的力量,實在太令人誘惑了,也是敵人憎恨針對的原因。


    多少部隊,被抓到蹤跡,被擊殺,而且還不能隱藏躲避。


    時刻處於危險狀態。


    遇到有白眼的部隊忍者,都是第一時間首要擊殺的對象,已經寫在那裏忍村作戰方略裏,能殺多少白眼就殺多少白眼的人,甚至還得知白眼宗家的人出手了,欣喜若狂,還製定白眼奪取計劃。


    水之國的霧隱村就奪取成功了一次。


    對日向宗家的白眼極其覬覦,實在是因為白眼太好用了。


    宇智波家的寫輪眼,又不是宇智波的人,除了非常人,根本就不好用。


    而白眼,哪怕不好用,隻是作為偵查,就無比讓人覬覦了。


    無事不刻,想要白眼。


    “籠中鳥是保護,也是一種詛咒。是當初的族長,為了保護族人而迫不得已設下製度,給族人種下籠中鳥,後麵逐漸變成了如此畸形的製度。”


    日向日升悲傷的說道。


    “那木葉村不管嗎?我們日向一族為了木葉村付出了那麽多。”


    “父親他更是為此,犧牲了。平息與雲隱村的戰爭。”


    日向寧次握緊拳頭憤恨的說。


    日向族地外,傳來木葉村們,慶祝戰爭的結束,在歡唿,與雲隱村漫長的戰爭終於結束了,終於可以好好修理了。


    不用在打仗了。


    四麵八方的圍攻,終於是讓木葉村的人,所有忍族的人都疲敝不已。


    終於戰爭結束了。


    這是這樣的歡唿聲,卻是讓寧次無比的刺耳,尤為的難受。


    日向寧次十分痛苦。


    木葉村不是最講火之意誌的嗎?為什麽火之意誌不踐行在日向家裏。


    為什麽!


    哪怕是一點努力也沒有。


    寧次對為木葉村犧牲的日差父親,感到憤怒。


    明明是自己的父親,為了木葉作出了犧牲,木葉卻任何一點表示都沒有。


    實在是令人感到憎恨和


    憤怒。


    日向分家的人為木葉戰死了多少人,有七百多人了,每次族人抬著棺材送入墓園,大家都是無比的習慣了。


    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情。


    而木葉村卻如今,不為分家出頭,為日向家消除日向家的宗家分家的製度!


    “因為木葉村,也害怕白眼流傳到外村去啊。”


    這話如雷霆一樣擊穿日向寧次的心,再無對木葉村有任何一絲的感情,隻有無盡的怨恨,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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