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綠竹一家四口在北京住了兩天,第一天在謝宅陪謝老爺子和謝老太太,第二天則去了四合院陪李老爺子和李老太太,過得十分充實。


    文綠柳得知文綠竹過來了,就打了電話聯係,並不敢請假過來。遲些文綠竹結婚,她是肯定要請假的,所以這時拚命攢假,希望到時可以多請幾天。


    這些日子以來,接連發生了很多事,文綠竹幾乎都忘了楊海青的事。和文綠柳打電話,這才重新想起來,便旁敲側擊地問現在如何。


    文綠柳聽到她小心翼翼的語氣就笑,“你要想知道,直接問就是了。我是你姐,還能怪你嗎。……楊海青還是來了北京上班,一迴來就找我,我沒去見他。他又糾|纏了幾次,我沒迴應,然後就沒再糾|纏了。”


    “那就好,那樣一個東西不值得傷心,姐你該慶幸。”文綠竹聽得心寬了不少,安慰道。


    “我知道了。你別操心我了,婚期快到了,你管你自己。我這邊幫不上忙,得靠你自己忙活啦。”文綠柳笑道。


    文綠竹也跟著笑起來,“我也不忙,謝必誠爸媽說了,我和他到時人到場就是了,其他的都不用管。”


    “他們體恤你,你也不能真的什麽也不管,平時有時間,就打電話跟他們聊聊天……”文綠柳叮囑道。


    謝家不比別的家庭,文家和謝家本身就不般配,所以文綠竹平時行事,得更加小心才是。


    “姐,我知道的,你不用擔心了。不過,姐你也不用想太多了,我隻是嫁給謝必誠,沒有打算圖什麽,心態上可要放好才是。”文綠竹坐在廊下低聲說道。


    文綠柳聽了怔然,很快就笑了。文綠竹說得對,他們又不打算圖什麽,保持平常心就是了。要是想太多,沒得讓自己心裏不痛快。也讓別人瞧不起自己。


    想到這裏,她就說,“你說得沒錯……對了,剛才我跟爸媽打電話,爸媽說大哥還要遲幾天才能迴到家裏。也不知道忙什麽。”


    文綠竹聽了,想想文誌遠的專業,便笑道,“碼農的世界我們不懂,估計是有什麽事耽擱了。”


    這時已經傍晚,他們準備出發去機場,飛去巴黎試婚紗,這會兒不能聊太久,所以又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到達巴黎之後,文綠竹四人還是去了原先的地方進行最後一次婚紗的試穿。


    不知道是史蒂文特意將婚紗肩部加大了一點點還是文綠竹這兩天又瘦了點。這次試婚紗大小適中,沒有任何問題。


    反而是豆豆和菜菜,因為最近長身體長得快,即使史蒂文將尺碼預大了,這次試穿小西裝小裙子還是顯得有些窄。


    最後史蒂文隻得跟他們商量,會按照兩小這段日子的增長值給他們修改尺碼,並會在預定日子送抵北京。


    這是最好的法子了,文綠竹和謝必誠並沒有異議。


    這次一家四口在巴黎沒有多留,隻是在香榭麗舍大街上晃了幾圈便迴酒店休息,第二日一大早。又直接飛迴g省省會。


    文綠竹在省會跟謝必誠、豆豆和菜菜告別,直接飛上海,要去找梁小姐落實版權的問題。


    她在上海逗留了一天,將看中的版權全部買了過來。就找了酒店住一晚,翌日一早坐飛機迴g省省會。


    這些日子一直在奔波,她又正是例假,熬得臉色沒以往好了,照著鏡子,看得出臉上沒多少血色。顯得有些蒼白。


    在機場的洗手間補了妝,讓自己看起來臉色紅潤了些,文綠竹便背著包出來。


    謝必誠說阿左最近正在省會,所以派了阿左來接她。


    往外走的時候,文綠竹便開始打阿左的電話,跟阿左約好等會兒見麵的地點。


    因為周圍人來人往,她手機聲音不大,聽了好久都沒聽清楚。好不容易走到個人少點的地方,更聽了兩句,就聽得耳旁有人大聲吵架。


    “你給我放尊重點,他是我男朋友,你連根蒜都不是!”一個女孩子清脆的聲音響起,帶著難以忽視的怒氣。


    一個也帶著氣憤的男子聲音隨即響起,“福寧,你怎麽老偏幫他,你媽媽根本就不願意你和他在一起……我多好啊,我們家門當戶對!”


    “可我就是不喜歡你,你待怎樣!”被叫做福寧那女孩子清脆的聲音帶著嫌棄,一點都不掩飾。


    文綠竹聽著這些聲音,歎口氣,掛掉電話,編寫了一條信息給阿左,讓他直接發地址過來。


    “你現在還年輕,才會這樣說胡話。等你大些了,你就知道,他配不上你,他根本就是個鳳凰男。”男子的聲音又響起,前麵是苦口婆心的勸,後麵則又帶上了鄙夷。


    “陳連順,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說別人,這就是你所謂的家教?”一道平靜中帶著壓製不住怒意的男聲響起。


    正待離開的文綠竹聽到,渾身一震,連忙扭頭看去。


    “文誌遠,我就說你怎麽了?你出身鄉下,福寧則是大城市千金,你不是鳳凰男是什麽?你們那地方我知道,窮得要死,我想,連討個老婆都難吧。”陳連順冷笑道。


    文綠竹聽到這裏,一陣怒意,便快步上前去,一把挽住文誌遠,看向那個一直吐****的陳連順,“你現在有錢又怎麽樣?有錢也沒有人喜歡你,還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吵吵嚷嚷,真是丟臉。”


    陳連順將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文誌遠,壓根沒有想到會有人插入,聞言便驚愕地看向文綠竹,一見目光就閃了閃。


    平心而論,文綠竹的長相比起周福寧還要好的,而且她身上的,沒一樣是便宜貨,不說首飾和包,就說衣服,這樣一身也得上萬。


    “你是誰?”陳連順的語氣客氣了些,心裏則惱怒地想,這文誌遠倒是好運氣,總能碰到白富美對他有好感。


    周福寧也一臉好奇地看向文綠竹,神情間還隱隱帶著敵意。


    突然出來一個女人,抱著自己男朋友的肩膀,周福寧覺得自己沒有上去將人的手臂拿開,就算好涵養了。


    文誌遠看到文綠竹,先是高興,緊接著就是尷尬。


    他沒有想到,這麽糗的事,竟然被小妹看到了。


    “你怎麽在這裏,不是昨天就迴家了嗎?”文誌遠大致上知道文綠竹的行程,以為她昨天跟謝必誠迴桃花寮了,怎麽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


    文綠竹笑起來,“我臨時有點事,昨天去了一趟上海。”說著目光看向陳連順,帶著鄙夷,“唉,如果不是我臨時有事,還不知道世界上竟然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人吵架的男人呢。”


    陳連順還年輕,其實還挺要麵子的,不然也不會專門走到人少的地方來吵了。


    這時聽了文綠竹這話,臉色就有些不好看起來,被一個美女這樣說,他感覺臉皮有些掛不住,“你……”


    他還沒說完,就被周福寧打斷了,“你是誰?”她看向文綠竹,目光中的怒意和酸意已經十分明顯了。


    文綠竹看向她,見她目光落在自己挽著文誌遠的手上冷了許多,才想起自己忘了打招唿,這是被誤會了,連忙說道,“你好,我叫文綠竹。”


    “文綠竹……”周福寧聽了,臉上的怒意一下就收了起來,帶上了些尷尬。


    她雖然沒有見過文綠竹,但是知道文誌遠最小的妹妹就是叫文綠竹的。


    “原來是你妹妹……”陳連順冷笑,想說兩句難聽話,但想起文綠竹剛才的話,便僵硬地咽了迴去。


    文綠竹看也沒看陳連順,對周福寧笑道,“這位姐姐,你是我哥的女朋友吧?長得真漂亮——”


    “你也很漂亮——”周福寧俏臉有些發紅,又睨了文誌遠一眼,怨他沒有早點介紹,讓自己丟了臉。


    文誌遠連忙幫兩人介紹,這時文綠竹才知道,周福寧是文誌遠同一屆研究生,不過不同係。


    文綠竹鬆開挽著文誌遠的手,含笑看向文誌遠,“哥,爸媽都念叨著你,不如你今天跟我一起迴家好了?還有周姐姐,爸媽都還沒見過呢,不如這次一起上我們家去坐坐?”


    文誌遠聽了,便看向周福寧,“福寧,你……”


    他這次本來就想把周福寧帶迴家去見家長的,隻不過和周福寧先見周福寧父母時,遭到了反對,以至於在省會待了好幾日,延遲了迴家的日子。


    周福寧紅著臉看了文誌遠一眼,點點頭,“好啊……”


    “福寧,你忘了伯母跟你說什麽了嗎?她是不願意讓你去鄉下的!”聽到周福寧答應了,陳連順連忙叫道。


    周福寧麵對陳連順,可沒有麵對文綠竹時的害羞,當下就冷了臉,“我偏要去,等接到我爸,我就讓你我爸跟我媽說。反正,我去定了!”


    “你……”陳連順氣得不知道說什麽好。


    文綠竹在旁慢悠悠地說,“哎,有的人是有錢,但以為有錢就是上帝,可以管世人呢。”


    她本不是個刻薄的人,平時還頗為心軟,可剛才聽到陳連順那樣罵文誌遠,心中十分生氣,所以這時也不打算給陳連順麵子了。


    “對啊對啊……”周福寧笑著附和,不住地點點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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